2009-01-19 22:34:18小V

兩全


總是會有兩全的做法,
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修行上。

現在的工作團隊就像是一群在風雪中取暖的猴子,
要嘛整批被裁,要嘛相依為命,少了一個都覺得是一種,氣餒。
但或許,離開路更寬,我們不會知曉,什麼在等著我們。
而以為障礙的,或許是保命符;以為該追尋的,或許是一陣風。

不知該怎麼說,因為,會有一整年的不確定性,或者說,會有一輩子的不確定性,只要我們在輪迴中。

今天在坐公車的時候,忽然很想要去台中,修三根本。
很想回到那種,喜樂、寧靜又不焦躁的狀態。

想念馬老師的聲音,我向來喜歡好聽的聲音,尤其是非女性、非高頻率。一種極悅耳,清朗如明月,法與音同時注入腦波。

有點衝動,想去買宗薩仁波切的入中論CD來聽,如果是馬老師翻譯的話。

我覺得馬老師不只聲音好聽,現場翻譯也是引人入勝、生動貼切,
這大概是我能一口氣天天聽宗薩仁波切所講解的三根本,最大的誘因。

最近不只心浮動,氣也是不停地轉。夜半又開始有騷動。

要去台中前,曾做了一個夢,夢中是個古代,也是魔法的時代,我是一個只能使用保護魔法的弟子,由於在深山閉關沉睡的師父,被魔鬼給發現了他的蹤影,我必須即刻上山拯救上師。夢裡的師父是宗薩仁波切,也是馬老師,兩者對我有一種無二無別的意念。我抱起沉睡的師父,一直拼命逃,逃到深山裡有座藥師殿的寺廟,殿裡的門神先把我擋下,也把緊追在後的魔鬼擋下,門神幫我對付了三個壞蛋,我則要對付剩下的兩個。對恃中,我抱在懷中的師父,一下子就被魔鬼給搶走了。然後,我決定命也不要地,救回師父。
 
手機在此刻響起!一切歸零。

我,一直認為,在我手中的,沉睡不醒的,其實是我的佛性;而企圖搶走他的,其實是外境的聲色犬馬對我的誘惑,也就是對某種習性的執有。

至於藥師殿的門神,那個不認識我卻幫助我的小神仙,可能是我僅有的小小功德。

我的佛性,也就是在我內心深處,從不捨棄我的上師與諸佛菩薩之心意,是我奮不顧身都要誓死維護的,將我喚醒的力量。

想起這個夢,回到現實中,兩全正為難著我。但兩全不困難,困難的是無常。這傢伙,我能不能應付得來。
 
最近,漸漸習慣用無常來思索每個環節,每個關卡,每個影響我的人,與每種關係。
 
開始懂得一點點去放手,我不再這麼堅持到底,也不再覺得理所當然。
 
難得,我那自以為是的正義感,開始變得淡薄了。
 
我開始計畫,任何時刻隨時打包的心情,包括我與周遭,不確定的生命。
 
對,我的敵人,你準備棋逢敵手了,因為我開始,搞懂你的招數,你慣常用來威脅我與逼我妥協的伎倆。
 
對,我的不安全感,對沒有實質可依賴的恐懼。
 
我的不安全感,我的依賴感,你們需要的是中觀,一個沒有邊見,沒有地表的世界。那遍滿虛空的顯現,向來是自生自滅,無一倖免且無一能掌控。你們也當如此。

你,我的敵人,你又能奈我何! 

如我所視,一切障礙皆為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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