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5-30 02:10:16斐特.芮德.冰

<寄不出去的信.七:提醒>

Dear晨:

  一通電話,是一次提醒,提醒著原來你還沒放棄我;一通電話,是一次復習,複習著原來我還放不下你。

  回頭查找了上一次紀錄關於你的文字的時間,在五月九號。這三週之中,我依舊沒勇氣也沒理由打電話給你,而你應該也是好端端的過著自己的軍中生活,告訴我自己你應該是沒有特別的不如意,所以才沒有打給我,不但過度合理化,還自以為的賦予了自己對你的功能性。

  這幾天因為「新」休假,我們又開始了交談,除了前兩天卡在尷尬與解釋的縫隙難以動彈,之後的幾天我似乎又開始利用「新」來轉移注意力,排遣寂寥。直到進兩天罪惡感累積到臨界點,再加上「新」似乎又開始對我有踰矩的言談,終究還是默認了自己這樣做也許還是同以前一樣的錯,於是我冷漠以對,希望可以讓他冷靜點看清我,我不是不願意當「新」的朋友,只是我受不了自己可能再一次的去傷害到他,不能再縱容自己這樣任性及自私。

  拿「新」來填補沒有你的空白,是我做過最可怕的事情,可怕的不是這件事情的本身,可怕的是我,是這個縱容自己去做這件事情的我。其實在你、我、他之間,只有「朋友」是唯一合法的辭彙,其它關於你想的、我想的、他想的,全都是虛無,而在奇怪的關係這裡面,虛無被我解釋成一種罪,你如果覺得這很可笑,我也無以辯駁,事實上,我也覺得這一切都可笑的很。

  一整個白天,曬到陽光就想到你,看到向日葵也想到你,連晚上飄了小雨也想到你。我真該有高一點的認知對吧?該認清電話是不會響起並且顯示出你的名字的,小琉球的假期是多麼美好,你昨晚度假前因為忽然睡不著而打電話給我,只是我的南柯一夢,我是該當它是南柯一夢的。

  也許,我該向主耶穌請求,不是請求他把你帶到我身邊,因為即使我這樣祈求,也不一定會實現;我要祈求的是請主耶穌告訴我一個答案、一個事實,讓我活的真一點、思考的真一點,盲目久了真的很累,累到我什麼都不想做,甚至無謂的覺得可以放棄了,但是就是在放棄前還有那麼一點的不甘,想要有個答案,就算是最後的掙扎吧,掙扎過才不會留下後悔。

  晨,你今天在小琉球應該玩的很開心吧!希望你有收到我的簡訊(竟然搞不清楚要傳哪個號碼給你才對),有乖乖的做好防曬沒曬傷,願你明天也玩的開心,帶著開心的心情收假。

              真的要向主耶穌祈求一個答案的˙笨危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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