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從這揭開
欲哭無淚, 羅慧跪看著六十個剛剛才散發著奶油,雞蛋和糖在烘培中發出著濃香的巧克力餅變成了還冒著煙的碳窩頭。自言自語在說:「這是怎麼回事?」
蹲在旁邊的鄰居用戴著烘培用手襪撿起一個焦黑的餅看了看,如是看了七八個後,說:「你有沒有被燙到?」
羅慧強自鎮定的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這又是什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按照烘培法上說的那麼去做了,剛放進去還好好的,然後就...」羅慧滿肚委屈的說。
「你是說為什麼會忽然燒焦?」鄰居把烘盤放在水槽裏散熱後牽扶起羅慧。
羅慧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也算是謝謝。
「幾個原因。很大可能是糖的份量過多。如果你不小心在麵團中添加了過多的糖,則可能導致餅的底部焦糖化並燃燒。另外就是未在烘培盤上點油。這都是我自己猜的...咦,你怎麼哭呢?」
「我...」羅慧聲如蚊響的說了一句後就低著頭再也沒法堅持的低聲哭泣著。
「羅小姐,這是個很普通的問題,如果換了我,整棟大廈的住客現在都已露宿街頭了。慧...羅小姐,你先不要哭。來,先坐下。」鄰居讓羅慧在沙發上坐下後小心的看著羅慧的雙手,說:「我去拿點冰給你冰敷一下手吧,我記得你家冰櫃有的是冰塊,不,不,不,我開玩笑的,也是隨便猜的。你別哭。」鄰居打算幽默一下卻看到羅慧的嘴又扁了,連忙慌不迭地的解釋著。快手快腳的把冰粒放進好市多裝東西的米黃色塑膠袋裏,再拿一塊毛巾包著冰袋。「這,別讓手直接碰到塑膠袋,隔著毛巾先冰敷一下吧。幾個烘焦了的餅不是什麼值得去傷心的。Okay?」
「Okay。但是你不明白...」本來心情已慢慢平靜的羅慧不聽最後一句還好,現下聽了後眼淚又再缺堤。
「我不明白?這都是球員賽後用冰敷身體的普遍常識。你的情況雖然跟他們的不一樣,但皮膚在經過燙到後很脆弱,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冷水泡。如果直接把皮膚跟冰塊接觸,低溫會更加損壞皮膚的組織。我看你是沒什麼大礙,所以才以防萬一的用這種冰敷方式。」
「我知道。但是你還是不明白!」羅慧被鄰居的長篇大論搞的氣上加氣。
「我哪裡說不對了?」
「你...鄭先生!你說的都對!」
「那...」
「今晚是我第一次做餅,這是個實驗!」
「實驗?」
「對!根據我姊說,男人都喜歡吃巧克力餅...我打算是做給你這好鄰居的。」但羅慧還是保留了姊所說的,男人都會愛上給他做餅的人的透徹分析。「我不會做飯...我連最基本的烘培常識都不會,連雞蛋殼都掉了進麵團裡。本來我不打算讓你嚐我這個實驗的,我是要多做幾次才讓你知道我雖然不會做飯,但也可以做個巧克力餅在你回家,不,是你回到你家後可以吃得上。」
應該是被羅慧的這聽完就是傻子也明白是一個什麼意思的表白吃了一驚,鄭俊山似作鎮定的拿了盒面紙給羅慧,說:「你先別哭。你可以再說說剛才你所說的話嗎?」
「我剛說什麼了?」羅慧在心裡七上八落的篇著腹稿去應付將要到來的解釋。
「你剛才說男人都喜歡吃巧克力餅...」
「噢。那個。我是說,你不是經常說我應該別為小事折騰嗎?昨天給我想透了,所以我就決定要找回我要的。」
「我好像沒有說你要找的會是在廚房裏吧。」
「我知道你沒那麼說,但要一個人更強大就是要去面對自己不完美的一面。我的短處就是沒有廚房的天份啊!」
「我真的有那麼說?」
「其實那麼說的是我姊,是她提議我學會烘培,她相信巧克力餅是可以讓自己喜歡的人為你停下腳步,為你全心全意的付出。」
「你是說你要我全心全意的為你付出,對嗎?」
「當然不是!別開玩笑了。我沒法承受海嘯的跡象。你剛才是怎麼進來?」羅慧現才發現鄰居怎麼這麼巧在自己家裡出現,還跟自己那麼的近。不是說好,分手了嗎?
羅慧的鄰居對羅慧最後的話沈默了一下,低頭想了想,說:「哦,我過來是要把這的鑰匙卡歸還主人的。打算把它在門縫下推進來,但就聽到你在打火。」停了停,再說:「如果聽來不會讓你吃驚的話,我想跟你說我需要你的全心全意。」
羅慧對鄰居的話完全沒有聽進去,現在的她最為意的是自己剛在鄰居面前出了糗:在廚房裡的一個大洋相。以前對於羅慧來說廚房的烹調烘培簡直是想都沒想過去擔心會出洋相,自己根本不需要進廚房。但今天卻在鄰居面前摔了個四腳朝天!那還不夠糗是什麼?被一心一意要讓他另眼相看的目睹自己的糟糕,羅慧的自信是沒法承受的大受打擊。「我應該是沒有廚房的天份吧,我不會做飯,不會縫紉,更搞不懂織針的哪一頭是哪,我對一切作為一個女性天生應該會的都完全陌生。」
「慧,你有聽到我剛說的嗎?」鄰居按在羅慧雙肩上的手把羅慧稍微跟自己保持了一點距離,看著羅慧的雙眼問。
羅慧茫然的搖了搖頭,她很清楚的知道對於像姊那樣從烹飪到做家務樣樣具好的是天賦的能力。自己就是屬於那種絕對缺乏打理家務天賦的女人。
「我剛說的你看來真的沒聽到。好吧,那我就再跟你說一次。」
輕輕的被提著的雙手,羅慧剛還被冰敷敷的冰冷的十指在鄰居的輕吻下融化。就算是冰冷帶僵硬的觸感神經在對方逐一親吻下也變得令羅慧不由自主的軟弱無力。
「再說一次吧,但不要再說分手。」
「分手好像不是我說的...」鄰居的話還沒說完已被吐氣如蘭的羅慧封上。
回敬著對方輪廓線分明的俏唇,鄭俊山雙手捧著羅慧微側的臉迎上了對方。雙方都知道這不是一般禮貌性的吻,而是雙方在探索彼此相愛,彼此得到對方一個肯定承諾的吻。濕潤的舌尖游走在彼此細嫩的唇裡,彼此偶爾碰撞,時而分開的舌尖在互相品嚐著對方的深深處。半閉著眼睛,無數彼此陌生又熟悉的熱潮在兩人之間來回徘徊。
這一次比上一次的顯得更多的溫柔。羅慧的耳珠被對方無處不在的游離,耳珠大概因為被對方是無忌憚的親著而變得晶瑩飽滿,把羅慧的秀髮撥到頸後的另一邊,白皙的頸項白的讓人有昏眩之感。羅慧感到自己的頸脖被對方翩舞落下的吻吻的不能自勝。
「到睡房去。」羅慧輕喘著說。
兩片剛還只限於互相輕吻的溫熱熱唇在纏綿榻上的兩人間轉為了狂野的探索。一如繼往,吻在羅慧鎖骨上的凹陷處徘徊。一把抬起鄰居的臉,羅慧的舌尖毫無保留的在對方的鼻尖上跳躍,雙手把對方的黑T過頭拉去。「這!」羅慧的唇吸上了鄰居堅實胸脯的特徵。舌在雄性胸前特徵上挑逗,吸吻。邊享受著唇中的硬體,羅慧雙手下游。倒三角下方的後腰在羅慧雙掌中被盡情磨撐。邊用舌頭追蹤著腹肌的輪廓,男性緊實圓渾的雙臀被解除了束缚。羅慧再次跟對方的傲然所吸引。
肩頭的一涼,羅慧發現自己的浴袍已被褪在往兩旁。金色內衣的銀色斜紋點綴得羅慧的雙乳更加飽滿豐盈。一手握著昂首的物件,羅慧扭手也為自己解除了缚束。修長五指握著對方,另一手托在自己圓渾乳旁,對方的滾燙迅間被埋進了白似勝霜的胸前。
被眼前的視覺極度刺激,鄭俊山感受自己的堅硬被無法自拔的酥麻帶癢撩動著。帶著詢問的眼神閃爍著欲罷不能的興奮。
「今晚沒急迫的傷兵問題吧?來吧。可是要慢點。」移形換位,羅慧仰臉朝著居高臨下的鄰居。
「沒有。有的只是你我。」鄰居的堅挺抵在對方小腹上。緊繃的頂端在隱隱悶燒。「now?」鄰居問。
「嗯。」
羅慧的雙踝纏在鄭俊山的腰後。她希望這樣可以控制對方的節奏。說到底,上次是女上位,自己可以掌握進入的狀態,角度和節奏。這次的男上位,加上對方的體積,她要讓自己在最佳的時刻讓對方進入。
對方似明白自己的感受,堅硬的頂端只在羅慧的私密位置上方試探性的輕碰。就算這次對方沒有親吻自己的哪,羅慧還是被對方無休止的試探舉動帶來了一陣陣的酥麻。酥麻中是令人害羞的漲潮氾濫。
再也忍不住雙腿間堅硬頂端被對方濕滑覆蓋,鄭俊山腰部往後調整了自己的堅硬的角度,堅硬的前部圓體慢慢的陷進了呈漲紅粉色密縫。
「好漲的感覺!」羅慧還是下意識的把手抵在對方小腹上。
看著眉頭緊皺的對方似在抵受著未經完全可以容納的神態,鄭俊山再一次重複著在外流連的輕碰。可是這一次他把對方的趾頭逐一的吸著。
酥麻感四面八方的掩蓋上羅慧!私密深處有一股溫暖在抗散,在侵蝕著羅慧的靈魂。不由自主的搖著頭,嘴裡是欲罷不能的嬌喘哀訴。腳踝使勁靠近一扯,下體往前迎合,羅慧被完全置頂!
「啊!」完全沒有過的充實完全把羅慧佔據。
深淺不同的碰撞,雙乳呈現的無定向搖晃,帶點不受控制的聲嘶力竭,偶爾的低吟哭訴,羅慧被拋至高空再狠狠的撞了一次又一次。鄭俊山的頂端隨著撞擊帶來的被絞吸,被套動,被熱液淋蓋而加快。
同樣的熱流吧,羅慧在陷入高潮帶來的滾熱中失去了分析能力。
再也強忍不住酥麻侵蝕著頂端,在羅慧緊緊的收縮擴張下鄭俊山在羅慧的雙乳上喘息。
濃烈的再也分不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