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藍時
星馬兩探今晚有任務,所以由鼬鼠雪貂挑大樑。
話說在很久很久的以前,有一戶人家家裡的大樑被風雪壓歪了...故事完畢。唉,勢去復回:
鼬鼠和雪貂接到的新任務是抓魚,一條叫罐頭金槍湯姆的魚。「真倒霉,每次別人屁股不適就是我們的任務。」雪貂說著真心話。「伙計,你說對了,就因為那兩個光看不做的反風化抓不到這條魚才把他一變成為了危害社區的大毒犯要我們出征,這筆帳我記著了。」鼬鼠感嘆的認同。
雪貂和鼬鼠本來以為胡萊隊長會繼續對他倆為胡隊長所住的地方剷除了那個毒枭水人比爾的感恩戴德,錯了。鼬鼠和雪貂經過一個禮拜(每天都會被胡萊隊長以慰問為藉口,其實真意是催促他倆趕快消假上班,打到家的電話煩的要命。)的短暫休養;其中鼬鼠每晚都會夢到被亞裔男用自己的警槍指著頭顱的畫面重播。後來他發現只要手裡握著那晚穿戴整齊卻臨門一手丟了的棒球就會風調雨順,御球而睡。球而已,真是法力無邊。可能是球狀的物體讓他重溫了一切儘在掌握中的美好控感吧。
「老闆,找我們有事?」坐在胡萊隊長桌前的兩個頭髮又長,沒刮鬍子,無精打采的反毒品幹探問。
「你們這還用問?最近有一宗比較適合你們的案件...」
「比較適合是個關鍵。怎麼個說法?」
「唉,你們現在都省去讀案件描述的習慣了,我跟你倆說,作為一個資深警官,我們隨時都要把握案情的發展方向,那怎樣去辦的到這個關鍵的一環?那就要求我們保持一顆...你們在幹嘛?」
雪貂已站了起來,鼬鼠探身把隊長胡萊擺在桌上按著一字一句讀著的案情紀錄用兩手把頁張弄整齊然後拿起也轉身走出了隊長的辦公室。
「喂,我還沒說完。」
「幹!」雪貂暗罵了一口然後轉身輕鬆的為隊長關上門的同時不忘給隊長一個點頭,微笑,眨眼。「Have a good day,Capt。」
「天啊,那麼厚,上次是我讀的,這次到你了。」鼬鼠邊拿起電話,邊看著顯示器上那五十七個電話留言數字。「怎麼了?又要我們扮女裝不成?」鼬鼠一邊聽著電話留言一邊問看著報告不發一言,站在窗前的拍檔。
「快,收拾一下。走。」雪貂忽然冒出一句後把粉紅帶蘋果綠的案情L夾放在隊長秘書葛蘭特絲太太的桌上跟鼬鼠已踏出了刑警辦公室。在樓梯上,鼬鼠一把扯住雪貂說:「在下面了,用走火通道樓梯。」
「你們在這看著,他們現在應該還是跟他們的隊長開會。我上去。」還有誰能夠讓這兩個只有別人怕他們的人害怕的像喪家犬的?當然是那位獵頭組長零零一了。雪貂跟在鼬鼠後躡手躡腳的跑往走火樓梯的大門,正要推們,一個不明就裡的菜鳥制服剛好經過,看到這兩個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陌生人要推開會引起警鈴大作的梯間大門,「你們是誰!」對方問。
「沒關係。你什麼都別說就是了。繼續走路。」說完鼬鼠牽起汗衫讓對方看到掛在胸口的警徽章。
把門關上後鼬鼠輕輕的拉著門把好讓門把不會發出聲音,再不忘把警鈴的接觸從新接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做了個還好那魔女沒發現的鬼臉後兩人才施施然的走下樓梯。「你怎麼知道胡萊會出賣我們的?」雪貂問。
「你沒看到平常他是唯恐我們不趕快消失的樣子嗎?這次卻一字一句的在那耗時間,他的尾巴一翹,我就知道他要大號還是小號。還好你有把門的警鈴接觸解除的習慣。不然我們真的會被活逮。」
「說歸說,你這樣躲也不是根本之道。你還是跟那個小零握手言和吧。」
「我有啊,但你是忘了嗎?她還是對我懷恨在心的處處進逼。現在她把你都牽涉在內了。」
「嘿,我可沒注意到。」
「你當然不會注意。」
「喔?」
「因為她針對的是我。」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真要來真格的,她去銀頂就可以把你生擒。」
「你想都不要去想。她會接收到你腦袋的信號然後...」
「她是故意來找你陪禮的,你還到處躲!」
「你也要出賣我?」
「不要誤會,我只是以事論事。好吧,我既然多事,那我們還是談公事吧。」
「我現在有點不想談公事了。」
「也可以,那回去找零一。」
「是什麼案件那麼急?」
其石山人,對uni真的有情有義啊!好吧,我先暫且不再追殺他,讓他繼續人皮假面。每個人對帥的標準不同,或許你符合uni的審美。國標舞,通常為了招生意,要不,她在搭訕.....可見你也是謙虛,以佐證來說明自己帥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