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08 13:49:58uni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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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控罪已被撤銷了。」鮑爾曼在我對面喝了口咖啡說。

我擺動了一下上下叠在肚子上的雙手母指,扁了扁雙唇,說:「你知道多少?」

「他們在你被保釋外出的當天就通輯朱尉絡了。一個禽獸不如的混蛋。」窗外的雨點輕敲著落地窗傳來的陣陣滴答雨聲為鮑爾曼所說的為我帶來著倍加的安慰。「那個米昂呢?」我為一個年紀小小的孩子就要為父母所帶來的無邊苦海而無助。「少年感化院然後就像寄養家庭。」鮑爾曼低頭看著他的十指說。

「子代父受過,真不是東西。」

「他的老婆也是同黨。她已招了。」

「什麼?不會吧,我給她看那些照片的時候她的反應卻是無用置疑的無辜。」

「根據口供,她當時是真的不知道,但她從他老公那裡不多不少的聽說過善德斯為鎮上所帶來的殺戳。後來朱尉絡跟她說了他們女兒退學和懷孕的遭遇。再下來朱莉海的被殺,她開始慢慢的把事情聯想在一起。」

「但是絲薇雅跟我提出贖金的當天我是親眼目睹她進了朱尉絡的車...等等!你是說朱尉絡背著他老婆跟絲薇雅一起敲他老婆一票?」我自言自語的分析著。

鮑爾曼微笑著在我對面一言不發的生怕打斷了我的思路。

「然後他再誣告我然後企圖在裏面把我滅口。他的胃口也夠厲害,他收了他老婆為他籌的賄賂還要她老婆幫他湊錢。全案起於他女兒勒索他然後演變為他沒法面對作為一個檢察長居然被懷了一個非正統族裔小孩的女兒勒索而把親生女兒滅口,嫁禍善德斯,滅口野牛,再跟絲薇雅共謀自己另一半的財產。」忘我的我喃喃自語著。

「我們很肯定野牛也是被他所殺,在他的車上前座有讓CSI興奮不已的野牛的血跡和毛髮樣本。全案的關鍵就是打一開始他們就在急需找一隻替罪羊來把善德斯的案解決和朱尉絡要找合適的人幫他頂罪。你是他們的好牌,因為你的身份,你破案最好,破不了對他們來說也是個藉口。可他們卻沒想到你跟雷先生不單止破了案,你還要為善德斯沒做的事情追根問底。其實那也就算了,他們只要來個全案了結就可以讓你閉嘴。但是吶,朱尉絡的老婆硬是要把孫女接回去,所以才會又生出了現在的一切。」

「你說的他們是包含著還有其他共犯?現在朱尉絡和絲薇雅還有小孩在那裡?你知道嗎?」

「嘿,這層面牽涉到的其他地方人士我很清楚你已看清了,至於這裡的就是朱尉絡,俊衲農還有他的拍檔勞倫斯。這兩個開始只是企圖盡快把案解決的要栽贓雷蒙特,再後來的就是協同朱尉絡潛逃的共犯!」鮑爾曼還是沒一點結束到訪的意思的又倒了杯咖啡。

「我記得你說要在你有生之年,在下個選舉年前把一些不作為的地方問題解決,現在你的進度如何?」

「哈哈,還記得我老掉牙的抱負。是的,經過這些,以前跟老闆對立的我有絕對的把握在下個選舉年肯定會帶槍投靠過來,」

「帶槍投靠?」我不解的問。

「啊老毛病發作,忘記了在民主國度現在應該說是帶選票投靠。」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後問:

「你不介意我問你今晚到訪的目的嗎?還有,你還沒回答他們現在在哪裏的問題。」

「追蹤!張先生,你不會介意我們一起來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