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1-14 16:07:37uni2019

伸延

頭頂微弱泛著落日般淡光的燈下,淩涵櫻跪在壁爐前,左手拿火柴盒,右手在盒子裡慢慢的抽了三根起碼有六寸長,用松節油浸過火柴頭的火柴,三根一起拿在右手裡。左手碗以食指和母指握著盒子前後,另三指彎曲撐托盒子下方,拿著火柴的右手跟另一手因為透體的寒冷而抖動。「嚓」只起了一䋴白煙就熄了火苗。再拿三根,想了想,再加多一根,拿一起,「嚓」,一迅間,先是白煙,接著火苗爆開,一團猛烈紅裡泛藍的火舌再次爆開。淩涵櫻震抖的右手把搖擺不定的火舌伸往壁爐下,乾枯木枝上的引火材料下方。碎紙布料加上微細木絲在火舌中慢慢亮起暗紅。我扶著壁爐邊吃力的站起,趁火勢還暗的時候伸頭往壁爐裡上方的煙窗通氣口看了看,充滿寒氣的煙窗通氣口的上空雪飛亂飄,空空如也。我給了個一切妥善的手勢給淩涵櫻。淩涵櫻跟我如釋重負的倒頭,肩並肩的閉上眼睛,在外面寒風雪雨交加的小屋裡,任由那溫暖的熱能溶化著我們極度睏倦的身心。

我首先醒來,然後又閉上眼睛,保持頭部方向的對著小屋上方,繼續享受著爐火帶來如獲重生的感覺。偶爾壁爐傳來的煙火輕爆聲更加深了那還活著的真實感。正想的出神,我感覺到我被凝視著,凝視來至爐前,我左方的淩涵櫻處。我忽然往左方看去,侧躺,單手托著頭的淩涵櫻被措手不及的生擒抓了個現行。「你!偷看人家。」嘴上說的凶,一雙鳳眼卻笑意盈轉。我笑笑,站了起來。淩涵櫻跟著也坐了起來。「多躺著。」我邊說邊往小屋的另一頭走去。打開木制的櫃子,可應付十二人一個月的乾糧排列有序在不同的間隔上。我隨手拿了兩瓶清水,外加兩罐夏威夷出產的野生蜂蜜。在緊急狀態,生死攸關下不發一聲的淩涵櫻卻在這時候發出一聲驚歡,接過我遞出的水與蜂蜜。我倆就那樣用水和著蜂蜜慢慢的品嚐著那清水混合著的鮮甜甘美。

窗外的雪更大更密了,我住足窗前的細看著窗外驚濤駭浪般的風雪。衣衫摩擦在後響起。這也難怪,衣服可能最好鋪地上會乾的較快,在木櫃裡還有乾淨的保溫汗衣可替換。我正要轉身去拿,「森先生,你是誰?」淩涵櫻的話句把我釘在窗前。我思路飛想,啊,我後腰上,別褲頭裡的槍套出賣了我。但我不想再瞞她了,我深呼了一口氣後說:「我...」衣衫摩擦的聲響停止了。「...是警察。」說後我轉過身來。

離我四尺外,壁爐紅橘混合的火焰前,淩涵櫻光潔的身體向我走來。可以看出因長年衝浪而形成,帶均衡力度的雙肩,雙臂,豐滿圓渾的雙乳驕傲挺然的在腳步中微晃,籤細腰枝下是帶動感力量的修長雙腿,平滑小腹下是光潔的聖地結合部。淩涵櫻深深的看進我的雙眼,雙手慢慢的把我的長袖汗衣拉高過頭,然後雙手把我的臉納進雙掌中,微微的把頭斜著,深深的用雙脣封上我。淩涵櫻的舌尖在試探著,在邀請著,在搜索著,我感到她的雙手移至我下腹,帶冷的空氣被她游走的雙手代替。雙眼繼續仰視著我,我被慢慢沒頂吞沒。我感到頂端的伸延在溫隰裡延續。用右手的食指和母指,我輕托著淩涵櫻的下顎帶至我眼前。四脣再次合上,我感到淩涵櫻的舌尖帶著蜂蜜的腥與甜。唇分,我低頭把右手輕輕的托著淩涵櫻的左乳,微凸的粉紅在乳房中央挺立。我以詢問的眼神詢問,淩涵櫻緊咬銀牙的在我耳邊響起,「森,愛我!就現在!」我把右手移至淩涵櫻的完美左後方。輕輕的抬起她的大腿。眉頭掠過輕輕一緊,淩涵櫻帶著我的左手按在另一乳上。緊逼裡頂端傳來密不透風的十面埋伏。我再也分不清楚是風雪還是徘徊在愛與痛苦邊緣的呻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