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我迷迷糊糊的開始還可以對焦車裡頭頂旁的急救儀器,但很快就覺的渾體舒暢,然後應該是睡了過去。睜開雙眼,陽光從窗外照進房間,我下意識的伸手往槍套上摸,還在。我接下來用繼續平躺著的姿勢用雙手在腰間尋找著其他的裝備。彈夾,鑰匙都在,腰後我感覺到對話機被拿走,手銬和可伸宿警棍我沒法確定,淺綠色牆壁上的電視畫面正播放著當地KCRA電視台關于當晚的新聞報道:「我們跟據不希望表露身份的消息來源,我們了解到死者是三十二歲的前高中教師,薛琪伊布珊。她因為與十八歲以下兒童發展不倫關係被所顧請學校開除,被逮捕並於審查後定罪,她放棄上訴而採取對被起訴罪行不抗辯。薛琪伊布珊被判犯下嚴重性侵重罪判以五年監禁。薛琪伊布珊在獄中行為良好的關係,兩年前得到假釋。跟據鄰居的反映,被列為終生性罪犯的薛琪伊布珊的住處是她父母生前遺留所有。出獄後她鮮有跟鄰居交流,她在當地的一間五金舖裡當助理會計。事故發生前兩個月她沒再上班。跟據電力公司的資料。她沒繳費單已有半年多。電力公司因此停止了提供電力服務。當晚她是被她出獄後的假釋官和當晚一起執行上門臨檢的當地的一位警長破門在火勢受控前發現並跟當時趕到現場的消防隊員把已身亡的薛琪伊布救出。火警與她的死因還有待消防局和法醫的鑒證,但根據不願透露身分的消息來源,薛琪伊布有很大的可能是先服藥,引火再自殺。以下的畫面可能會讓觀眾感到不適。根據受害者家人的表視,薛琪伊布的這種行爲是對受害人還有對司法判決的一個極大的污辱。她這自私也連帶差點讓我們其中兩位最優秀的同仁為她付出無可代替的後果。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這種行爲令假釋官和這位警長都為這而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但請放心,他們已被第一時間的得到治療。希望他們能夠早日康復。謝謝你的收看。我是莎雅陳,KCRA的特寫報導。以下請繼續收看另一則關於預防社安福利被騙的特約報導...」螢幕上沒聲的字幕和畫面繼續著下一個報導。
「Ahh..知道你醒了。快關掉電視。」哈里思也醒著。
「我也想換個台,但我沒有遙控。」我把雙腳移離床邊站了起來。
「我這也沒有,還好聲音沒了。」
哈里思看來精神不錯,只是右臂手肘被固定在石膏模的揹帶胸前。「報道讀來蠻像修飾過的版本。什麼對受害人和司法判決的污辱。」
「當然,在媒體和公眾前每一次成功拉近與公眾的機會,就是下期預算經費多寡的尺寸。我最怕哪些場合。」
這時床邊的電話聲起。「不會是媒體吧。」我自言自語的猶豫著。擾人的聲響頑強的賴在那。「Umm,你要聽嗎?」我問。「嘿,我讓你給你局多拿經費好了。加上我還有一張免接電話的外卡在這裡。」哈里思一副慷慨得意的說。「什麼外卡?」我好奇心起。「哦,就是傷病號行動困難,一九九零年國會通過的殘疾法。」哈里思懶洋洋的說。「你...」我沒好氣的把話筒拿起。「這是森,請說。」
「啊,我們是醫院外事部,您有通電話,要接聽嗎?」
「請問找誰的?」
「是打給哈里思警官的。」
「那請馬上接進來,謝謝。」
「那請你先收線。我們馬上給您接過去。請您稍等。」外事部禮貌周到。
「找哈里思警官的,馬上讓接過來。」這次到我佔上風。
電話響起,我按禮貌在第二聲過後拿起電話雙手遞給哈里思。
「喂!」哈里思近乎咆嘯的問。
然後,我就是站在大概有四呎外也聽到話筒另一頭說著話。
「我沒事,你別聽電視上說的。」
「好,好,就是一點擦到了手。」
「是右手。我發誓。」
「好不發誓,真的沒事。」
「真的。不騙你。」
「上次不同嘛。」
「好,好。很快就可以回來。」
「我不知道。醫生來了就告訴你。他們還沒上學?」
「我以為今天是禮拜五,跟昨天弄錯了。甜心,爸沒事,妹妹呢?」
「Hey,小蘋果。聽姐跟媽媽的話。爸爸沒事。」
「你看著妹,媽媽很辛苦的。」
「我知道你會。你們在用分機嗎?」
「好。別聽電視上的胡說,不要讓媽知道我這樣對你說電視的話。」
「是的,明天,後天都不用上班。」
「你不用來接我。」
「我也愛你。掰。」
「是我老婆,都多虧她在家接送孩子上下學,補習功課,每天早上四點起床還早午晚餐的。家裡都是她在打理。還會修車剪草。謝謝你把電話接過來。」哈里思擦了擦眼睛。「你客氣了。你們都很登對啊。」我不無感動的說。「哪裏?」哈里思好奇的問。「她在家勇敢,你在外勇敢,不登對嗎?」我說。
「是不是郎才女貌的意思?」
我把房間裡其中的一張椅子移到哈里思床前,拿起杯喝了一口...
「Oh no, not again!」哈里思抗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