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10 05:09:57uni2019

伸延的指尖

 「嗨,先生,要賣戲票嗎?」在我右邊出現的那淩涵櫻言笑晏晏的把手裡的其中一張戲票往我遞來。我接過票,苦笑了一下,說:「謝謝。讓你久等了,淩小姐。你讀過狄更斯。」外穿黑色網球長袖外套,內配高領毛衣,黑色緊身問號牛仔褲,腳蹬紅色三線網球鞋的淩涵櫻衝我笑了笑說:「喔,我來早了就在附近的商店逛了逛,以前常來的那間專營網球用品的店都變為行動電話經銷部了。還好那書店還在。讀過,高中的指定讀物之一,你呢?」

「動物農莊」我說。

「不就是嗎?都沒再讀的興趣。」

「都是些帶傷感跟帶政治寓意的巨著,我那時候不會欣享。」

「噢,時間快到了,要不我們可能要站著看。」

看著那熱鬧的場面,我點頭說:「兩個小時多的,還是找座位的好。」

戲院裡的觀眾已經半滿,就剩靠前的五六排空著。好不容易在中排靠左邊坐下。「對不起,我去去就回。」我說。

回來的時後燈已變暗的在播放著其他電影的宣傳短片。我閉上眼再慢慢張開好讓眼睛適應黑暗和光的忽明忽暗。一手捧著兩杯汽水,另一手捧著兩杯爆米花,我背向銀幕的慢慢在前椅的背後來到了淩涵櫻旁的位置。「噢,謝謝森先生。你知道嗎?剛才你這樣進來的方法多數都在歐洲國家通行,在這都是面對著銀幕的靠近來。」淩涵櫻接過我手上的汽水跟爆米花,說。

「不客氣,你打網球可能會覺得這不太健康。但看電影要有這些才能夠說是在電影院看電影。吃不吃沒關係。是嗎?是不是面對著坐者是禮貌的表示?」我想到翰斯媽媽教會我的一切。

「不會,我最喜歡爆米花跟汽水混著來吃。真的嗎?你怎麼知道的?」

「我朋友的媽媽告訴我的。」

「你朋友的媽媽是歐洲人?」

「我想,大概,應該是在這出生的德裔。」

「你認識她很久了嗎?」

「你說認識我朋友還是認識他的媽媽?」

「大概,應該,我想問的是你認識你朋友他有多久了。」

「從小學計起還是更早?」

這時候聯調局的受訓女探員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