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7-05 17:05:07亞力安魚

一群人擺爛

昨天,利用週末去奈良的天理大學參加學會。其中,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有一位發表者以「<台灣的少女>vs<愛奴的少女>---日據時期台灣女作家黃鳳姿與愛奴女作家知里幸惠之比較考」為題,分析當時兩人的作品為何被日本當局高度重視的原因。發表者以為其中有部分原因,應當由於鳳姿與幸惠兩人皆為「國語(日語)流利的異族少女」,在日本當局為了推行日語教育與文化政策的考量下兩人被特權化,成為最佳宣傳範本。

二十五分鐘的發表完後,某位在日本台灣文學界具有高度知名度的日本「大老」當場自以為良心發現似地駁斥:「以我個人與黃鳳姿女士相處的經驗,她出身台灣高知識份子家庭,以台灣人的高度自尊心而言,要是讓她本人知道你拿她跟連自己文字都沒有的愛奴人做比較,她應該會當場發飆吧。」

另一方面,晚上的聚餐裡,出版知里幸惠遺稿的某大出版社社長大概是不想被「大老」比下去,自以為站在幸惠的角度半醉半醒地評論道:「1940年代的台灣畢竟只是個日本的植民地,怎能跟已屬於日本本土一部份的北海道相比﹖!」

腦中盤旋著大老的怒斥與社長的醉樣,也許,到底是該慶幸自己花對車錢,才能聽到如此珍奇的神經病式右翼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