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新傳奇(30):呼風喚雨術與大興安嶺火災
嚴新傳奇(30):呼風喚雨術與大興安嶺火災
呼風喚雨術與大興安嶺火災
作者: 秦暉 來源:《嚴新傳奇》
引用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6b16b5780102e2kb.html
"呼風喚雨"術與大興安嶺火災
大火迅猛地蔓延開去,以勢不可當的樹冠火團從一個山頭滾向另一個山頭.三萬餘人的龐大滅火大軍在這場特大森林火災第一線英勇奮戰,然面,火勢並未因此而減弱。
嚴新同志;
你對氣功滅火很有研究,能否在這方面介紹一些經驗並給予支援。
瀋陽軍區司令部辦公室
一九八七年五月十六日
他掂得出手中這紙邀請有多重的分量.他清楚這實驗成功與否都可能出現如下幾種後果:
1.不能宣傳.否則,會以“搞封建迷信”而受到指責或聲討;
2. 不被承認。不論有沒有氣功滅火的效應,均統一口徑曰:與此無關;
3.內部掌握。氣功滅火試驗作為絕密事件論處。
他並不計較這些常人十分看重的問題。作為一個中國公民,在中國歷史上罕見的大火災面前,他有義務挺身而出,為撲滅這場大火做出自己的努力;當然,他還有一個想法,就為氣功、特異功能正名,讓古已有之的"呼風喚雨"術恢復其本來面目。
他很快制定出了氣切滅火實驗的可行性方苯:
根據清華大學氣功科研協作組成功地進行了外氣能夠改變物質分子結構,能在常溫常壓下完成的原需高壓才能完成的實驗原理,以及遠距離發功的原理,一、調動空氣中的冷氣、水蒸氣等,增加火勢周圍的濕度.降低火區溫度,造成不利於大火燃燒的氛圍;二、改變火區空氣的分子結構,減助燃的氧氣成分,大量增加二氧化碳,控制大火燃燒;三、將周圍的雲層調至火區上空,造成有利於形成自然降雨或人工降雨的條件;四、利用氣功能產生高壓的原理將地下的水分升上來增加空氣濕度;五、利用氣功搬運術之法把其它地方的水調至火區上空或調動各種生物信息等盡量創造滅火條件。
……
“三天之內火勢可能開始緩解。”嚴新朝客人拋去一句輕鬆的話語。
這天,斷斷續續跟踪採訪嚴新已半年時間的新華社記者董踐真從北京趕到瀋陽。
嚴新把自己關在劉春芳副司令的小洋樓上,開始向千里之外的大興安嶺災區發放強功。於是,這棟掩映濃蔭中的寧靜樓房發生了一連串聞所未聞的怪事。
先是電燈不亮了。劉春芳以為燈泡壞了,換上新的,還是不亮。檢查線路,又沒問題。再問鄰家,都有電,獨獨自家沒有。
“甭管它,爸。準是嚴醫生髮功弄的。”夏莉安慰著還中那里納悶不安的父親,“餘醫生不是說過,去年嚴醫生訪問日本時,給成都的一位截癱病人遙控發功治療時,不是也停電嗎?還給人家的電冰箱震得嘩嘩地響。別大驚小怪的。”
“餵,老頭子,這燒洗澡水的煤氣爐怎麼點不燃了?”夏莉母親從盥洗間出來問。
“ 你去問問嚴醫生。” 劉春芳笑著指指樓上。
“嚴醫生在干大事哩,咋能問這小事兒?”韓毅還沒反應過來。
“媽,您的悟性不夠好。”劉夏莉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著脫下了外套。
“人老了嘛,腦子就是不好使。”韓毅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不過,你到了我這把年齡,興許還不如我。”她微笑著數落女兒。
劉夏莉沒吭聲,站起來朝盥洗間走去。
韓毅以為女兒排除煤氣爐故障去了,衝老頭子說著笑:“你看,夏莉的悟性真的比你高,我說爐子點不著,她不聲不響地就修去了,哪像你,離了休還在家裡擺官架子。真是大事不做小事做不來!”
“哪裡的話?”劉春芳佯裝生氣。“我現在可是整天在家當牛做馬的囉!”
正說著,劉夏莉端看一盆水從盥冼間出來。
“你這是於嘛?”韓毅摸了摸盆裡的水,涼的。再渾身上下打量女兒,衣著單溥,一副過盛夏的打扮,“你這是要去大興安嶺參加救火吧?瘋丫頭。也不怕著涼。”
“我救自己的火。”夏莉還是那副慵懶之態。她把涼水放在沙發前坐下,將雙腳浸泡在裡面,順手撿起茶几上的報紙,無所事事地測覽著頭版的火情報導。
“夏莉,你窮骨頭髮燒了?”見女兒的異常之舉,韓毅有點動肝火。
“您說對了,媽。”劉復莉挪了挪報紙,露出一副笑臉。
劉春芳一聽,忙著上前摸女兒的額頭。“沒發燒呀!”他說。
“媽說的是骨頭燒,沒說皮膚燒,您怎摸得出?”夏利見父母為她的反常行為急得團團轉,不免有些洋洋得意。
“今天是怎麼搞的?電莫名其妙地停了,煤氣妒也點不著,這女兒又鬧窮骨頭髮燒.”韓毅皺著眉頭在自言自語。
“媽有點悟性了。”
“我?”母親還是不明白。
“您想今天是啥日子?”女兒進一步啟發母親。
“啥日子?”韓毅去看挂歷,“
“我說老太婆呀,”劉春芳發話了,”劃胡思亂想的。可別把'文化大革命'的“五·一六”給今天的事對上了號。”他見老伴還愣著,只得把話挑明,“今天起嚴醫生關禁閉的滅火實驗的日子。我的理解,做這種滅火實驗,周圍是不能有火的。所以嚴醫生給斷了電,煤氣爐也不能點燃。至於夏莉的骨頭髮燒,我就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只有她自己說得清楚。”
“我是嚴醫生的特殊病人,他的信號就特強。”劉夏莉放下報紙,一邊修著指甲一邊解釋,“他做實驗先要取信號。他一取火的信號,就傳到我身上了。渾身就發熱,熱得不得了。這是一種內熱,熱得我好像骨髓都要烤出來了一樣,只有用涼水壓壓。不然,一會兒我就給烤乾了,成了具木乃伊。”
這天夜裡,有晚睡習慣的劉備芳走出漆黑一團的屋子到小院中溜達,他驚異地看見嚴新的寢室裡一片紅光,有如電視新聞中看到的大興安嶺火區被熊熊大火映紅的夜空。
第二天早晨,起來做早飯的韓毅沒有蒸饅頭,她發現發麵沒有發起來,成了一控死面疙瘩.她還聞到一股濃烈的焦木味,便慌慌張張地找著正在小院裡鍛煉身體的劉春芳,“老頭子,你聞到糊臭味兒沒有?”
“昨晚我就聞到了。”劉舂芳在繼續鍛煉。
“附近哪兒失火了吧。”她想了想,“不對,昨兒一夜沒救火車叫。”
“我家二樓失火了。”劉春芳朝嚴新住的地方努了努嘴,“昨晚我看見裡面火光沖天,正想去救火,一想,不對頭,真的失火了不把嚴醫生燒著了嗎?仔細一瞧,窗戶敞開著,又沒有冒煙。你說這是咋回事?”他開始甩手甩腳搖頸晃腰做放鬆動作,“這是嚴醫生瀲滅火實驗的結果。”
記者最可貴的職業習慣是凡事要刨根挖底地弄個水落石出,最令人討厭的職業習慣是懷疑一切,在沒有弄明白一件事實之前。新華社記者董踐真並非懷疑“呼風喚雨”術的存在,也不懷疑高級氣功師嚴新沒有這種超人本領。作為一個公民,她完全相信嚴新滅火實驗會取得成果;而作為一名記者,要讓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被反封建迷信的各個政治運動熏陶出來的人們,在今後或將來承認在中國古籍上記載已久的這種所“巫術”也屬科學的範疇,並首先是事實,她的職業逼她非要親自看到這種奇術出現在嚴新身上。這樣,至少可以達到一個目的,就是在嚴新氣功滅火實驗成功之後,如有人跳出來斥之為“封建述信”,加以誣陷,好可以以世界大型新聞機構、中國權威新聞單位老牌記者的身份,有理有據擺事實講科學地將目己親眼目睹的事實一一道出。
10分鐘後,天上烏雲驟起,大地變得昏暗一片。又是10分鐘過去,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風向也由朗日高照時的西南風轉為西北風。大雨足足下了47分鐘。
董踐真立即查了當天的天氣:瀋陽,晴轉多雲。根本無雨。
“嚴醫生,你這"封建述信"的“呼風喚雨”來的可真快呀!”事後,董踐真開玩笑說。
“這不足為奇。幾千年前甚至幾萬年前就有這種事了。”嚴新道,“說是'封建迷信'不過是近幾十年的事,這不過是人類歷史長河中錯誤的一瞬.應該寫些文章,為人體本身俱備的功能正名。”他笑了笑,。不過,也許還要過一段時間,人們才能接受這個事實.從我在清華大學做的實驗看,氣功能使溫度升高到攝氏280度以上,使氣壓升高到30個大氣以上;可在幾米、幾公里遠發功做實驗,也可在兩千公里以外遠距離發功做實驗,而且都成功。由此看出,如果氣功師發功能使氣壓升高,就能把地下水壓上來;能使地面溫度升高,水蒸氣就會上升.水蒸氣多了,形成雲,再加壓,就會降雨.所以氣功師能“呼風喚雨”是非常科學的。
“有的報刊不是報導過道家龍門派18代傳人王力平“呼風喚雨”的事嗎?
“當然,對這類奇事,千萬不能產生新的迷信。人們也可以認為這是一種偶然的巧合,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但事實終究是事實.在人們沒有認識事實的真偽之前,允許懷疑和猜測,”嚴新說話很注意分寸,在談及那些不被常人理解之事時,說到最後,他並不對如何看待此事下自己的結論.使信與不信的聽者盲從,而是提出幾種認識方法.讓聽者去分析去思索,最終做出自己的結論,而不被說話人的觀點所左右。
他的這種別具一格的說話藝術頗受注重謙遜本色的廣大群眾稱道。在作氣功學術報告中,他更是將此藝術發揮得淋漓盡致,使絕大多數聽眾都在心底感激報告人對他們所持觀點的尊重和對他們進行的一番謙虛的教誨。
嚴新
在這關鍵的三天之內,劉春芳的小院裡常常瀰漫著濃郁的樹木燃燒後的焦糊氣味。小院北側那株長中嚴新住所窗口外翠葉滿枝的桃花樹莫名其妙地死了。
一天傍晚,嚴新下樓小憩,劉岩紅向他“請示”一件事:“軍區大門口有人找我。”
“我不是告訴你們,我做實驗期間,家裡不能來陌生人嗎?”嚴新道。
“這是我在大連讀書時的外語老師,專門給我送學習資料。”劉岩紅解釋,“你不是說學生要尊敬老師嗎?人家大老遠來瀋陽,當學生的就在傳達室給老師打發了不成?”
“現在我正在做實驗,就是不能把他帶進來。”
“不行,不行!”劉岩紅生氣了,衝出家門朝軍區門口奔去,她一心想把老師請來家中坐坐。
從家裡到軍區大門很近,兩分鐘就能走到。“剛才有人找我吧?”劉岩紅問崗哨。
”剛才沒有找你的。”崗哨答。
她又到傳達室同值班戰士,因為老師是在傳達室打電話通知她的。
”剛才沒有人來打電話,也沒有人來找你。”值班戰士答.
她在軍區大門口東尋西找,不見老師的身影。“嚴醫生,你找我的麻煩了,你把我的老師搞到什麼地方去了?”劉岩紅回到家裡就嚷開了。
“我不清楚。”嚴新笑著說了一句口頭禪就往樓上走,他又該發功做實驗了。
“你給我把老師找出來。”劉岩紅還真著了急。
走到樓梯轉角處的嚴新見狀,只得停步安慰她蛻:“晚上你就知道了。”
晚上,劉岩紅接到老師的電話。“我在軍區大門口等,你怎麼沒來接我?”老師問。
“我去了,在大門口找您,找不著,又到其他地方找了好久,還是找不找著。”
“你沒來大門口吧?我在傳達室等你足有一個多小時。”
“哎呀,我去了,大門口站崗的和傳達室值班的都可作證!”
“我給你掛了電話後,就頭疼,就一直坐在傳達室。還想你來了:帶我請嚴醫生給瞧瞧,可你就是不來,我只好走了。”
“你在傳達室沒等著,多撥幾次電話不就得了。”
“我頭疼,暈乎乎的……”老師說不清了。
“那傳達室值班的也太不負責,難道見您頭疼不舒服也沒理睬您,讓你遭罪?”
“……”
“他們都知道我家離大門口不遠,就不主動帶您進來?”
“……”
“您專門給我帶學習資料,找人問問路就到我家了,怎麼白等了一個多鐘頭又走了?”
“我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反正我等了你一個多鐘頭.”老師只能這樣說。
師生倆在電話裡淡了好久,越說越糊塗。
第二天,劉岩紅纏著嚴新,要他對昨晚發生的奇事做解釋。嚴新說的很簡單:“清華大學氣功實驗證明氣功可以改變生物體貯存遺傳密碼的核酸大分子的細胞膜結構,也就是說氣功外氣可以增強記憶力,也可抹掉人的記憶痕跡。昨晚,你和你老師的記憶可能被我消了'磁',就總說不清楚。你老師也可能是在搬運術作用下失踪的,你當然找不著他。”
“給他搬到哪裡去了呢?”
“說不清楚。”還是這句口頭禪。
兩天以後,林業部副部長、撲火領導小組組長劉廣運對中外記者正式宣布:持續燃燒了21天的大興安嶺森林大火,在人民解放軍、森林警祭、林業職工群眾全力撲救下,於1987年5月26日全部撲滅。
-------摘自《嚴新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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