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新傳奇(29):奇蹟迭出
嚴新傳奇(29):奇蹟迭出
奇蹟迭出
作者: 秦暉 來源:《嚴新傳奇》
引用自 http://blog.sina.cn/dpool/blog/s/blog_6b16b5780102e2ka.html
當清華大學氣功科研協作組的專家教授正沉浸在成功地進行了多項科學實驗的狂喜之中,嚴新攜夫人餘楠來到了北國瀋陽。他應瀋陽之邀,來此作一些新型實驗 。
“你的思想壓力還不小哩!”一見了他兩個多月前從死亡線上挽救過來的病人劉夏莉,嚴就便笑道,“離開北京時你不是信心百倍嗎?每麼回到家裡反而前怕狼後怕虎的?”
“我怕見不著你,如果又出危險怎麼辦?”劉夏莉有些不好意思,“你一會兒在北京,一會兒在廣州,我擔心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的情況。”她剛從“地獄”門口回來“顧慮較多。回到瀋陽後,她怕感冒了引起病症反覆,一直蟄居家中,足不出戶。就是和看她的朋友玩上一會兒,也立即自責,馬上躺下.
“我一直在遙控治療,怎麼不清楚你的情況?關鍵是不要處處想著自己是病人。”嚴新說。
“這樣說來,我現在可以停藥了。反正你會住在我們家,我出不了事兒。”劉復莉商興地說。
“還是那句老話:順其自然,隨心所欲。”
“那我真的停了!”
“您聽聽這話,”嚴新對複莉的父親說:“太多餘了吧?”
“你還是醫生哩,怎麼囉裡囉嗦的,”離休的遼寧省軍區副司令員劉春芳笑了,“如果我們這些老頭子找你看病多問了兩句重複話,你又數落我們沒有軍人氣了。”
“夏莉,我看你媽媽血壓不高嘛。”嚴新看見劉副司令員夫人韓毅出來,陡然冒出幾句話,“從表面上看,不是高血壓。不信你量量看。”
“嚴醫生.你還不知道哩,我的血壓……”韓毅正欲解釋,被女兒止住了:“別說話,我給你量量。”夏莉知道這時不能說錯話,拉母親到里屋測血壓去了。她母親患高血壓已有好幾年,這兩天正犯病,高壓一直在170和180之間,低壓110左右。
不一會兒,劉夏莉慌慌張張從里屋衝了出來,“不得了!嚴醫生,媽媽的皿壓怎麼也量不出來!”她捏著血壓表的手因緊張而顯得僵硬,本來就白皙的臉因驚恐而更加蒼白。
“只要你媽媽自我感覺好就行,”嚴新若無其事地笑道,“不要迷信儀器嘛。”
“夏莉,別亂嚷嚷,我突然感覺精神好多了.頭也不痛了。”韓毅滿臉春色地出現在客廳。
劉復莉嘴巴半張半閉地站在屋中間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哎呀,我明白了!”她雙掌一拍,“這一定是嚴醫生搞的鬼!”
“這是他給韓姨的見面禮。”餘楠笑道。
“這禮好,我收定了!”韓毅也笑了,“我們當丫頭那陣子,聽老人們說人病瞭如有緣分,就會遇仙人搭救。按這封建迷信的說法,咱劉家可真有緣分哩,夏莉年輕輕的這條命給嚴醫生撿了回來不說,連我這老太婆也能延年益壽,去享享2000年的福囉!”
正高興,遼寧省國家安全廳副廳長進來了,他這是捷足先登想請嚴新為他妻子治病。他夫人膝關節長了兩顆很長的骨刺,腿不能彎,路不能行。正愁著,得知嚴新來遼寧,便上門求醫。他想徵求嚴新意見之後再說下文,把夫人留在了門外車中。
“你是不是要找我給你愛人治病?”剛寒暄了兩句,嚴新問。
“對呀,你怎麼知道?”副廳長見嚴新見面就道出了他的願望,吃了一驚。
“我是猜的,我這人就愛猜。”嚴新笑了,“你快扶你愛人進來吧,不要把她丟在車上。”他接著又道出一個不被人知曉的事實。
雖然副廳長的職業不允許他隨便暴露自己的思想,但在嚴新面前,他還是明顯地流露出自己的驚訝神情。他忙著把夫人扶了進來。
聊了一會兒,嚴新問患者:“我治病怪得很,你要聽指揮才好,敢不敢?”
“敢!”
“出門跑步!”
“行!”
副廳長夫人拔腿跑出室外。20分鐘後,她高高興興地回來了 。
“ 來坐坐,請嚴醫生再給你開點藥。”副廳長還不懂嚴新氣功功法的規矩,說錯了一句話。
嚴新發功活療後,本已達到療效,不用開藥。副廳長這麽一說,意思是病還未全好,這就乾擾了嚴新的治病信號。“你還是再出去跑一回,”嚴新只得延長治療時間。
副廳長夫人又跑了一圈回來,丈夫不再搭話了。於是,他夫人的骨刺消失,行路正常。以後,他幾乎天天都要找嚴新聊上一陣子,還常常暢談到深夜。
一天,副廳長請嚴新到家作客。“你這裡的電話暢不暢通?”嚴新見他家安有三部電話,隨便問問。
“我的電話是絕對保險的,任何時候暢通無阻。”作為國家安全廳負貴人,他對家中通訊設備的精良充滿自信。
“不見得吧。”
“真的,不然出現了緊急情況貽誤軍機可就完了。”副廳長開玩笑地將手掌朝脖子上抹了一下。
“那你馬上給我往北京掛個電話吧,我剛好有事要跟張震環主任聯繫。”
“這部是直撥北京的電話。”他說著撥動了電話號碼。“糟糕.怎麼是忙音!”他動作迅速地抄起另一部電話機十分熟練地按下電話號碼鍵.耳機里奇怪地地無聲無息,“怎麼回事?我的電話不可能出問題!”他神情緊張起來,抓過最保險的電話機飛快地按著號碼鍵。這部通常在緊急情況下才動用的萬無一失的電話機居然也失靈了.
“是你搞的名堂吧,今天三部電話全完了!”副廳長突然悟出了其中奧妙,問著嚴新。他依然神情緊張。
嚴新的臉上露出了常有的笑容,“你不是說你的電話暢通無阻嗎?怎麼會全部失靈了呢?”
一聽這話,他心中釋然,再去撥電話,通了。
也許她在接受嚴新氣功治療時排除了干擾因素,也許她在被大醫院的醫生宣判死刑後依然沒有對生活失去信心,也許她命中註定不該離開人間;總之,患世界絕症惡性網狀淋巴瘤並已到晚期,曾被認為只有兩三天生命的遼寧省軍區幹休所醫生劉夏莉在經嚴額氣功治療之後,身體漸漸康復了。春暖花開時節,劉春芳一家來到東北三大名山之一的千山踏青,劉夏莉一掃平日慷懶纖弱的“黛玉遺風”,扭動細腰,急邁瘦腿,率先登上了建在45度山坡上的那座雄偉壯麗的道教名剎無量觀。
幾個月後,嚴新到大連講學,劉夏莉也隨同來到這座著名的海濱新城。
一天,從海濱浴場歸米,夏莉和妹妹岩紅,遼寧省氣功科學研究會理事長趙石的夫人及女兒趙某某等六人乘電梯回棒槌島賓館的住所。下電梯時,他們不見了夏莉的身影,她在電梯裡突然失踪了。
大家正在寢室裡著急,劉夏莉懶洋洋地走了進來。
“姐,你哪裡去了?差點把人急死了!”劉岩紅的嗓門不小。她和劉復莉的性格正好相反,屬膽汁型。
劉夏莉瞪了妹妹一眼,海水泡的她懶慵慵的,躺在了床上。“我早不想動了,能到哪裡去?一直在電梯裡唄。”她有氣無力地說。
“怪事,我們下電梯的時候怎麼沒見你?”
“我下電梯的時候也沒見你們。” 劉夏莉正閉目神。
“你是不是中途下了電梯?”趙石的夫人問。
“我沒下。已經夠累的了,幹嗎下?”
“我們五個人下電梯的時候都沒見你,你說你哪裡去了?”劉岩紅追問不捨。
“我當時有點頭暈,就靠在電梯壁上打盹,以後就下了電梯。”
“那你說為啥剛才你突然不見了?”劉岩紅擺出一副不問個水落石出不肯罷休的架勢。
夏莉被纏煩了,沒好氣地說:“我不知道!”
“吵啥!”嚴新出現在門口。
劉岩紅劈裡啪啦地把剛才發生的怪事講給嚴新聽。
“你一上電梯,頭就昏,是嗎?”嚴新問劉夏莉。
“對。”劉夏莉坐了起來,“我一上電梯就暈乎手的,啥也不知道了。他們非要說我下了電梯,我就是沒下嘛。”
“你當然要頭昏。”嚴新笑道,“因為我當時發覺日本列島那邊發生了地震,立即產生了個念頭:地震沒關係,我能夠到安全地方去。可能我這麼一想,放把夏莉給想出去了。”
“怎麼你會把她想出去,沒把我們想出去?”劉岩紅問得真有水平。
“你怎麼忘了你姐姐是我的特殊病人?”嚴新反問道。見岩紅回答不上來,他接著解釋,“我教長時間給夏莉治病,用 了不少功夫。夏莉因接收我的氣功信息多,生物電磁場的同步共振效應自然就強,當然有可能給她搬出電梯。”
“你給她搬到哪裡去了呢?”岩紅問。
“你同你姐。”
“我只是頭暈,我可沒到哪裡去,我一直呆在電梯裡。”不等快嘴的妹妹問,劉夏莉先答。
“我們五人都沒見你人影兒,怎麼會一直在電梯裡?如果在電梯裡,上下電梯的乘客見你昏在裡面了,早送你進了醫院。說吧,你究竟哪裡周遊去了?”岩紅硬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她見姐姐不理她,便篡改了【莊子·逍遙遊】中的句子拖聲誦道;“夫夏莉御風而行,泠然善也,只有幾分鐘面後返。”見她裝出一副滑稽相,大家轟然大笑。她卻嘆了口氣, “可惜我沒這個福分。“
“你盡找嚴醫生的麻煩,還問得沒完沒了。如果嚴醫生正在搬你,你突然又要提什麼怪問,不把你摔了嗎?” 夏莉取笑妹妹。
“看姐多得意,”劉岩紅的嘴巴從不饒人,“那滋味兒比坐飛機美吧?”她問姐姐被搬運時的感受。
”就你傻,”夏莉將綿軟的手臂抬起指了指妹妹,“你的英語老師不是被嚴醫生搬走了一個多鐘頭嗎?啥滋味兒他準比 我說得清楚。”
“他可糊塗啦,問他是怎麼回事兒,他只一句話:不知道!“ 劉岩紅說著將手一攤扮了個鬼臉。
“我跟他一樣,也不知道,”劉夏莉懶懶地說。
“嚴醫生,這事兒只有你來解釋了。”劉岩紅又將矛頭對準嚴新。
嚴新笑了。他笑從來不放聲大笑,一般也不笑出聲,面起咧開嘴角自然地讓整個面部神經和肌肉放鬆,那表情極似寺廟中彌勒佛的模樣,慈善而欣悅,恬憺而睿智。要是你在憂愁煩悶的時候遇到這種極富感染力的笑,那麼一切煩惱不快都會在這笑的面前冰消雪化。要是有什麼疑問和不解之事的時候遇到了嚴新這麼一笑,你準會自然而然地忘了提問,滿心喜悅地去媒令人歡快的事情。
“我也說不清楚。”他說,“對這種現象,大家可以各自保留意見。你們一齊發現夏莉在電梯裡失踪。可以認為她中途下了電梯;夏莉可以堅持自己一直在電梯裡呆著;我呢,也許一個意念就讓夏莉穿牆過壁飛出了電梯;外人聽了我們這個'天方夜譚',也可以說是胡說,即使有人認力這是封建迷信也不奇怪,只要他有充足的道理能夠證明這的確是封建迷信口。思想認識和觀念,不能強求一律,百家爭鳴,百花齊嘛。現在提倡寬鬆和諧,只要不以勢壓人,以權整人,而是以理服人,以愛待人,就會達到和諧進步的目的.”
-----摘自《嚴新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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