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22 12:22:16Chun Hao

歸真之路:又奇又美

林放,男,1970年生。家住江蘇省南京市秦淮區龍蟠中路592号402室。屬真耶稣

教會南京教會,現爲該教會專職傳道。

無神論抑或有神論?

我在非基督教的家庭中長大,家庭成員中不但沒有基督徒,也沒有任何其他宗教的信徒。和一般青少年一樣,我從小學、初中起就接受了無神論、進化論的思想,總認爲這些思想是科學的、真理的。可是,我似乎從懂事起,心中就有一個疑問:“世界上爲什麽會有我?”“我從哪裏來?”夏夜乘涼時,我擡頭望着廣褒、浩瀚、美麗的星空,心中總是會問:“宇宙究竟有多大?除了星星以外,沒有其他東西了麽?宇宙到底是怎麽有的?”面對這些問題,大人們的回答是:“這些本來就是如此。”這種回答并不能令我滿意,不能使我心中的問号消失。

十五歲那年,我去了廣東,來到父母身邊(我原在上海外婆家長大)。因爲父母是企業的領導,所以我家裏的物質生活條件很好,吃山珍海味,穿名牌服裝,坐高級小車,家裏裝有空調,生活中總是受到别人的尊重、禮遇……但有了這一切并不等于我們沒有煩惱、痛苦,這一切并不能除去我心中的煩惱、憂慮、痛苦,不能帶給我心靈深處的喜樂、平安和滿足,我盼望擁有一種長久的真正的快樂,卻總是得不着。

高中時代,我尋求兩件我認爲比一切都重要的事物:一件是宇宙人生的真理,另一件是心靈内在永恒的快樂。那時,我在圖書館、書店翻閱了不少書,從中我看到了許多科學上的新課題、新發現,使我感覺到唯物主義與科學并不能劃等号,無神論不見得是真理,有神論不一定是迷信,我發現有許多傑出的科學家是虔誠的基督徒。我從書上了解到古今中外不同派别的哲學思想,越多接觸,越使我感到迷茫。世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人生到底有何意義?

釋迦牟尼抑或耶稣?

後來,我從收音機裏收聽到了基督教的福音廣播,漸漸對基督教産生了興趣。基督教信仰中有神、耶稣、創造、天國、救贖等内容,有人将之斥爲迷信、神話,而我卻願意去了解它、探究它,此時我雖未确認有神以及耶稣的救贖,但我聽了基督教的道理後,能感受到在哲學書中找不到的那種超越、聖潔、溫暖、平安、希望,我發現自己的心靈進入了一個嶄新的領域。

“到底有沒有神?”“基督教是真理嗎?”這些疑問常出現在我的心中。我的内心深處倒是盼望宇宙之中确有一位慈愛、公義的真神,好能解答我幼時即開始纏繞心間的那種種疑惑。我最早聽到基督教福音廣播是在我剛上初中的時候(一九八二年),那時聽到廣播中主持人主張創造論、反對進化論的論調,很不以爲然,後來透過福音廣播的進一步講解、栽培,我開始相信宇宙中确有一位真神,他創造了天地萬物。有一次,我在親戚家看到一本佛教的書,那本書很通俗,以問答的形式說明佛教的理論,我看後感覺很有道理,因此,又對佛教産生了興趣。那時,我覺得,也許宗教比那些哲學、政治學說更深奧,更能指明宇宙的奧秘、人生的真谛,使人得到真正永恒的快樂,因此我很願意花畢生的精力去探索它。

1989年寒假,我認識了一位好朋友的父親,他是佛教徒,家中擺着許多偶像。就信仰問題,我和他談了好幾個小時,他勸我信佛教并和他一起打坐,我竟答應了,于是在晚上睡覺前跟他學習打坐,我還向他借了一本佛教的書看。離開他家之後,我在上海市中心看到了一間美式大教堂,因着對基督教的興趣,我就進去瞧瞧,并買了一本聖經。得到聖經,我如獲至寶,雖然對其間的道理不甚明白,卻喜歡閱讀。這時,我認爲佛教、基督教都很有道理,我都不願放棄。于是,我既照福音廣播中所教導的向主耶稣禱告,又照我朋友父親的樣子常常打坐。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這兩種信仰是非常不同、格格不入的,基督教主張有一位至高的主宰真神,他創造了宇宙萬有,人有罪,靠自己不能脫離罪及由罪而來的痛苦死亡,唯靠耶稣基督十字架的救贖,人才能脫離罪惡和死亡并享受永生。而佛教主張沒有造物主,也沒有救贖主,隻有靠自己的修行,才能脫離苦海,世界是虛幻的。如此不同之兩種信仰,豈能同時接受?于是我開始思索,徘徊于兩者之間。到底哪一種信仰是永恒的真理?我要選擇真理的一方,作爲一生的信奉。感謝主的引導,我想到,若沒有造物主,爲何世界萬物是有規律的?若靠自己就可以脫離苦海,爲何現今許多練功、打坐者出現偏差導緻精神失常?這麽說來,耶稣的道理比釋迦牟尼的道理合理!于是我下定決心,不信釋迦牟尼,而相信耶稣。這是1989年的時候,在我高中畢業那一年。

天主教抑或基督教?

選擇了耶稣以後,我還不懂如何來信他,如何過信仰生活。那時,我急着找教堂、做禮拜。剛開始,我到了當地(廣東湛江)的天主教堂,每個禮拜天都去聚會。在那裏,我發現天主教與福音廣播中所說的信仰明顯不同,雖然同信一位真神,用同一本聖經,卻在教義上有許多不同,比如崇敬馬利亞(他們稱之爲“聖母”)、告解、煉獄說、教階制、神職人員獨身制、教宗制等,二者存在較大的差異。後來我知道,基督教有三大分支,即天主教、東正教和新教,天主教與東正教在教義上基本相同,隻是東正教不承認羅馬教宗,新教是十六世紀宗教改革運動産生的,目标是修正天主教中的錯誤信仰,使信仰回到聖經,但各改教家見仁見智,所主張各有不同,而形成各種不同的教會,統稱“新教”或稱“複原教”、“更正教”、“改正教”等,在我們中國,也被稱爲“耶稣教”或“基督教”。

到底天主教的信仰正确,還是基督教的信仰正确?有一次,我向天主教的一位修生問了這個問題,他很開明地說:“你可以自己選擇。”他還應我要求,帶我到了當地的基督教堂。經過比較我發現,天主教崇敬馬利亞,以馬利亞爲無罪者,還有告解、教宗制、煉獄說等,皆不符合聖經。天主教的曆史雖然悠久,但畢竟不是主耶稣親自設立的,原初之使徒時代教會并不像今日之天主教,天主教是在使徒離世後,基督教成爲羅馬帝國國教後漸漸形成的。十六世紀,馬丁·路德等因爲發現了天主教信仰中有諸多不合聖經之處,遂發動改教運動。基督教單崇拜真神,禮拜不重儀式,而注重心靈,信徒可直接向神認罪。而聖經是神的話,是神所默示指示真理的書,它是信仰的依據、真理的标準,神的旨意寫明在聖經中,因此符合聖經的觀點才是正确的。于是,我選擇了基督教。

主日抑或安息日

信耶稣以後,我的人生就有了方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心中開始有一絲平安、喜樂、安慰和盼望,但好多毛病諸如抽煙、說髒話等并沒有改掉。此時,我的心裏還出現了一個問題:基督教内哪一個宗派更正宗,最符合聖經呢?基督教約有二千多種宗派,當時我所在的教堂是屬“浸信會”的。我看了一些基督教的書籍,發現洗禮的正确方式應是浸禮,因爲洗禮的希臘原文乃是“浸”。許多教會所實行的點水洗,實無聖經根據。

1990年夏天,我曾在廣州逗留,那時我去了廣州最大的一座教堂,在那裏我遇見了一位教會的同工,他熱情地接待了我,并和我交通,他告訴我關于安息日的道理,并翻聖經給我看。我發現守安息日是十誡之第四條,主耶稣也未将它廢掉,反而強調不可廢掉誡命中任何一條(太5:17-20)。這位同工又告訴我,現在守禮拜天是天主教更改的,聖經中也确有此預言(但7:25)。我了解到這位同工是“基督複臨安息日會”的,但不管他是哪一個教派,所傳的道理既然是聖經真理,就當接受這種道理。我聽了他的講解後,發現守安息日确系聖經真理,它有充足的聖經根據,因此,我很快就接受了安息日的真理,對“安息日會”存有很大的好感,認爲他們比一般教會更注重聖經,該會信徒普遍比守星期日的信徒虔誠。

回到湛江後,我就向教會中的某些同靈講安息日的問題,結果遭到他們的反駁,他們提出的不守安息日的理由,并不能令我信服。我曾在上海問過一位有名的牧師關于守安息日的事,他的看法也不能令我滿意。若說安息日隻是舊約的,那麽新約時代主耶稣卻未曾廢之,若說主耶稣在七日的第一日(即禮星期日)複活,而以此爲“主日”取代安息日,以紀念主複活,也實在有些牽強,因爲主耶稣從未如此宣布過。啓1:10中的“主日”原文爲“主的日子”,在此處未明說主日是七日中的哪一天,若真要看作某一天,安息日倒是有根據的,因主耶稣曾說他是“安息日的主”(可2:28),神也稱安息日爲“我聖日”、“耶和華的聖日”(賽58:13-14)。

安息日會抑或真耶稣教會?

1990年9月至1991年7月,我曾在一個公司做臨時工,工餘時間常看聖經及其他一些基督教書籍,很喜歡找一些較懂聖經的義工交談,當時有一個強烈的願望,就是要獻身給主作一名傳道人,專心傳揚主寶貴的福音。因我體認福音是真理,而傳揚真理是多麽有意義、有價值的事。1991年農曆正月初六,我在湛江教堂接受了洗禮,當時受的是點水洗,我心裏卻很希望接受浸禮,因爲洗禮的原文是“浸”,雖然心裏對此有些不滿意,但覺得信了耶稣就能得救,洗禮與得救沒有關系,心裏也就安定了下來。

不久教會裏收到了神學院的報名表,教會負責人問我想不想考,我表示很願意,後來當地的基督教兩會和宗教局同意了,我就填好表寄到廣東省基督教兩會。最後隻剩下我父母這一關了,因他們未信主,唯恐阻擋我,我就迫切禱告主,求主開路。沒有想到,我父母竟同意了,他們對我說:“自己的路自己走”。考完試後,我天天向主禱告,求主讓我錄取,因我實在願意奉獻一生給主使用。父母雖答應我考神學院,卻隻給我一次考試機會,若我考不上,他們就不會再讓我考了。因此,我心裏很緊張,怕自己考不上,因爲金陵協和神學院是全國神學院校中資曆最高的,爲此我的禱告就顯得更爲迫切了。1991年9月初,我終于收到了金陵協和神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心裏很高興,非常感謝主!

進入神學院後,我曾向同學們表明我是守安息日的,許多同學對此不以爲然,有些甚至表示反對。我漸漸處于一種孤立的狀态之中。後來,同寝室的一位四年級同學與我閑談中,說到他們班上有同學是“真耶稣教會”的,他們也是守安息日的。我聽說後,心裏很高興。在這之前,我聽說過“真耶稣教會”,覺得這個教會的名稱很特别,但不知道它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教會,隻聽說它也是守安息日的。于是,我就找了真耶稣教會的同學鄭家政、翁翠琴(二者均來自福建),與他們溝通信仰。從交談中我知道真耶稣教會與安息日會并不一樣,真耶稣教會有五大教義,除安息日外,還有洗禮、洗腳禮、聖餐禮、靈洗等教義,與其他教會有較大的不同。經過與他們交通,并看了真耶稣教會的書籍後,我發現真耶稣教會的大多數道理很符合聖經,他們主張的守安息日、洗禮用浸禮的方式、聖餐用無酵餅葡萄汁,我都能接受,隻是一定要在活水裏洗禮,而且還要面向下,以及說方言是受聖靈的唯一憑據等觀點,當時我不甚明白。在我先入爲主的思想中,雖主張守安息、行浸禮,但我認爲“一次得救就永遠得救”,隻要口認心信,就馬上得救,浸禮、洗腳禮、說方言并不與得救有關。爲進一步了解真耶稣教會,我還找了從外會歸入真教會的寇可華同學(當時讀四年級)交通。她談了去福建福清三山真耶稣教會參觀時的所見所聞,如聖靈充滿的會衆禱告如衆水、打雷的聲音(啓14:2),教會長執及一般信徒的熱心、愛心,以及她自己在那裏領受了活水浸禮、受了聖靈的浸說出方言,使我很感動,并産生了羨慕、向往之心。

進入神學院後,我發現基督教内不但派别衆多,許多神學觀點也不盡相同,如“解放神學”、“希望神學”、“辯證神學”、“生生神學”、“黑人神學”、“婦女神學”等,弄得我不知哪個神學觀點是正确、合理的。主說:“唯獨遵行天父旨意的,才能進天國。”那麽,天父的旨意到底是什麽呢?我該何去何從?教會該往何處去?當時,對于真耶稣教會的道理,我既不敢輕易接受,也不敢徹底拒絕,我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1992年上半年,我寫信給上海安息日會的某位傳道,要求去該會接受浸禮。我曾與他通信好幾次,每次他均很快回信,可此次去信後,卻遲遲未見他的回信,一直到放暑假,我離校時都未收到他的來信,因此我沒有去他處接受浸禮。

1992年7月,放暑假前,我和五位同學(不是真耶稣教會的),本着冷靜觀察的态度,在鄭家政同學的帶領下,去了福建省福清市三山鎮,參觀訪問了三山真耶稣教會。當天晚上,我們參加了三山教會的晚間聚會。一進入會堂,聽到贊美詩的聲音,我的精神就爲之一振,舟車勞頓的疲倦一掃而空。信徒們用當地的福清話唱的詩歌,在我聽來好象是在聽天使唱歌一樣。我在上海一些有名的大教堂裏,聽過高水準的詩班獻唱,從發聲、技巧來說,他們也許是一流的,但給人靈裏面的感動,卻不如這些“鄉下人”所唱的。聚會開始後,我發現信徒們的禱告不像一般教會是一人領禱而大家同聲說“阿們”,他們乃是同聲禱告,我聽到許多人說方言。這真是聖經中的靈言嗎?我感到新鮮、好奇。

一連幾天裏,王欽如長老(當時是執事)、肖榮光傳道、詹大堂傳道等,陪我們交通,我們對真耶稣教會的“五大教義”提出了許多疑問,針對這些疑問,他們給了我們較爲詳細的解答。當時,我對真教會洗禮的教義有兩個不解:(1)洗禮并不與得救有關。(2)洗禮不一定要在活水中進行。另外,我還不苟同真教會關于說方言是受聖靈唯一憑據的說法。針對這些疑點與不解,長執傳道們也給我作了解答。但我對這些解答并不滿意,心裏依然不能接受他們對洗禮與聖靈的一些看法。有一天早晨,一位同學告訴我,他在王長老的按手禱告下受了聖靈,方言如泉湧出,爲此他喜樂非常。而我呢?不以爲然之中,又有點羨慕。

7月18日安息日中午,王欽如長老給我送來了隔天(7月19日)往廣州(回家)的汽車票。這次到三山慕道,收獲雖然不小,靈命長進了一些,但還沒有真正接受真耶稣教會的教義,更沒有接受它的活水洗禮,也沒有得到聖靈的浸,我的心裏不免有些怅然若失。中午休息後,同學們提議到樓上(主會堂)禱告一下,因爲明天就要離開這個地方。我們跪在講台前,禱告十分迫切。禱告中,有的同學受了聖靈,說了靈言,而我依然用悟性禱告着。過了一會兒,我對主說:“主啊,如果我還沒有受聖靈的話,求你賜給我聖靈。”約兩分鍾後,我的舌頭開始卷動,發出奇異的舌音,我想這可能是靈言,于是我就按照真耶稣教會的禱告方法來禱告:“哈利路亞,贊美主耶稣。”我想把“哈利路亞,贊美主耶稣”這句話重複說下去,沒想到隻說了一遍,舌頭即不由自主地卷動起來,大聲發出奇異的舌音,一直不停。此時,我的頭腦卻非常清醒。王長老和其他同工當時聚在王長老的家中,聽到教堂傳來的響聲,不知發生何事,急忙趕到教堂,一瞧,原來是我受聖靈了!他們馬上跪在旁邊替我禱告,按手在我頭上,使聖靈更加充滿我,我的身體震動起來,有時雙手張開上伸,感覺好似有瀑布從上頭傾瀉澆灌下來,靈言泉湧般不停。

約莫20分鍾後,有個傳道人按手在我頭上,說“阿們!”我的靈言禱告、身體震動立即停止,然後與大家一道站起來。王長老說:“今天聖靈大大充滿林放!”陳娟同工說:“好像才生的嬰孩一樣。”

而我不知用何語言來表達我的感受,隻不停地說:“太美了!太美了!……”。我滿身大汗,眼裏流着淚水,心靈深處卻有一種無比的喜樂,這種喜樂實難用言語形容,它驅散了我心中所有的憂愁、煩惱,使我擁有一種真正的屬靈平安。肖榮光傳道告訴我,未受洗即得聖靈,是神的特别憐憫,他要我趁熱打鐵趕緊受洗。于是,晚間聚會後,我要求王長老再給我查考一遍洗禮的道理,原來,洗禮有赦罪功效乃是因聖靈的見證,洗禮中,由于聖靈的運行,聖靈、水、血三樣歸于一,浸在水中就等于浸在主的寶血中,主的寶血塗抹我們一切的原罪、本罪。晚上10點左右,許多同靈陪着我和另一位同學一起到三山教堂附近的一條河中接受了真教會的洗禮,真正歸入主的名下。洗禮完後,回到教堂領受了洗腳禮和聖餐,從此,真正與主有分了。

離開三山教會後,我的生命發生了改變,一切壞習慣得以戒除,讀經會受感動、有亮光,禱告被聖靈充滿,對真教會的教義越發理解了。得救之正路隻有一條,我要對自己的靈魂負責到底。1995年神學院畢業後,在真耶稣教會南京教會的要求下,我留在南京教會駐牧,成爲真教會的一名專職工人,爲主傳揚得救之全備福音。在傳揚福音、牧養教會的實際工作中,我更加發現真教會的“五大教義”乃完全符合聖經的真理,真教會确系當今末世中唯一得救的教會,我要依靠聖靈牢牢地守住這寶貴的真理(提後1:13-14)。感謝主!他揀選了我(約15:16),引領我歸入他的羊圈(約10:16)。親愛的朋友,我誠切地盼望你們能棄惡從善、棄假歸真,早日歸入這屬靈的錫安山──真耶稣教會(賽2:2),和我一道得着天國的真門路(太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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