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櫻】瓶中蝶 ∥ 九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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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幕低睜開了好看的黑瞳，印入眼簾的是一片黑夜配著星光，淡淡的月光也照在自己的身上，微微的涼風也吹著，可是自己卻是一身冷汗。
他閉上了眼睛，抿了抿自己的薄唇。
等他重新張開，已經是一雙沉殿的過後的黑瞳，他緩緩站起了身，望著樹下窩在一小角的紅髮女孩正縮成一團睡著，佐助只是沉默了。
他抬眼望了望四處，確定四處沒有任何危險後，他翻了身跳到了樹下，卻一點也沒有造成任何動靜。
自己也是……瓶中的蝴蝶嗎？
佐助忍不住乾笑，雖然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說香燐的話確實動搖了自己。
原來，還以為自己如此的放縱大膽，自妄囂張以為放棄了自己，追求著自己所想要的，就可以自由，卻也只不過是自己把自己給囚禁住了阿。
他拿起了一旁的外衣，緩緩披到了熟睡的紅髮女孩身上，他靜靜的看著紅髮女孩的臉龐。
「……香燐，我懂了。」
他沉默的閉上了眼兒一會，便站起了身後退了一步，然後一瞬間消失在這樹林之間，不知何時早已經在樹上飛躍著，正往城市移動著，他玄黑色的髮被風吹的飄逸，他俊俏的臉龐卻讓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動作迅速的快速穿越這黑幽幽的森林，眼眸兒只是盯著前方越來越近的城鎮，晚上了，早已沒有人在平常吵鬧的街道上，各各每戶都熄了火睡了；除了夜夜笙歌的………青樓。
佐助忽低一瞬間出現在了青樓前面的街道，唯有燭火光從青樓上照耀下來，一個個的燈籠掛著青樓各四處，像是隱藏著些什麼，卻又透露著些什麼。
他抬眼望了望青樓的最上層，並不如同其他樓層一樣有著燭光，只是一片淡淡的漆黑，他玄色的眸子轉了轉，沉默之間卻帶起了淡淡的笑容。
他輕輕一跳便跳上了二樓的屋簷上，他輕易的就這個一層一層的跳了上去，像隻輕巧的黑貓正攀沿著這高聳的青樓一樣。
他很快的就到了最上層的窗口那，他只是二話不說的躍了進去，抬眼四處張望了一會，能感覺到不遠處那紗簾下床上的人兒似乎驚醒了爬起身來，床上的磨蹭聲讓佐助知道了人的來源處。
那人似乎也知道了是誰來了這裡，語氣中充滿了嬌憨，卻帶點了無奈，更避免不了了防備，「佐助，你這時間來這裡做什麼？」
佐助只是轉身看向床那簾下看不清女人表情的她，玄黑色的眸子不再像之前以往般死氣沉沉，此時卻像是晶亮的像是想到了些什麼似的。
他俊俏的臉龐被月光微微籠罩著，他的眼兒像是早已知道女孩兒在對視著他，只是過眸直視著她那雙在廉後的動人眼兒。
床上的女孩兒微微愣住，只是小心翼翼的輕輕掀起一些的簾，只是露出了半張美麗的面容看著佐助，碧綠色的眸抬起看著男子，「你不該在這裡的，被發現可不是那麼簡單解決的。」
佐助沉默的看著櫻的雙眼，像是想要看穿些什麼，直視著櫻的眼眸深邃的挖掘著，他只是緩緩一步一步的接近了櫻，「……我是來，確定一件事情的。」
櫻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身上只穿著薄薄一層的外衣，雖不露骨，但這時代也是不允許女孩子就這麼跟男人見面……這讓櫻頓了頓，抿了抿唇抬眼看著逼近的佐助，「有事明天說，我──」
「我想知道，近年來，你過得好不好。」
佐助淡淡的輕語，卻讓櫻愣住了只能抬眼看著佐助。
佐助只是走到了床邊，微微掀開另一邊的紗簾，他垂下了好看的眸緩看著櫻，「我只是……想知道這件事情而已。」
「你、你這麼晚過來卻來問這種事情？」櫻有些尷尬的撇了撇眸子，她作身想要移到床角盡量扯出彼此的距離，誰知道佐助卻坐了下來拉住了自己。
她驚愕的抬起眸，卻充滿了不解；看著佐助那雙玄黑色深窘的眸兒，她只是有些狐疑的開了口，「佐助……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你只需要回答我。」佐助抓緊了手心裡的手，緊逼著櫻不再逃避，看著櫻狼狽的抬眼望著自己，她那雙眸子有著的複雜情緒他讀不出來。「你把我當傻子也沒想過我是否有長進，嗯？」
「哀，你根本還是個小孩子。」櫻抿緊唇想扯開手，無奈的是佐助抓的死緊，絲毫也不鬆開，想要以力氣贏過佐助是不可能的。櫻死心的聳聳肩，「我的事情已跟你不相干，我不明白你為何如何執著。很晚了，你趕緊離開吧。」
「當你逃避時總是這樣趕人走，你絲毫沒有改變。」佐助忍不住低沉的笑了，他那雙黑眸轉呀轉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同樣的笑聲，卻不同的人在她眼前……那笑聲，內斂了；跟以前爽朗的他不一樣了。
櫻抬眼看著佐助，她好看的臉龐被月光淺淺籠罩，「……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的聲音帶點了些許疑惑，卻又彷彿在問之前就知道了答案。
佐助只是把櫻拉近自己，察覺到櫻絲毫沒有反抗，他只是把櫻拉近了自己懷裡，緊貼著胸口聽著彼此的呼吸聲，他沉溺似的把自個兒埋進櫻的髮肩裡。對於櫻的問題，他並沒有開口回答。
「佐助哀……」櫻只是嘆了口氣靜靜的躺在他胸口上，那心跳聲依舊跳動著，只是……她指甲微微輕刮過佐助的胸膛，眼眸緩緩閉上。「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子的大膽，也不是如此的自妄。」
「別再說以前的我們了。」佐助把懷中的櫻拉上，讓她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小手依著他的肩膀，像隻小鳥一樣依著他，又沒有地方反抗。
櫻只是默默的接受，她依舊閉著雙眼，「佐助，你就放過我，行不行？我得嫁人了……你我這麼做，早就破壞風俗，敗壞紀律，被發現是身敗名裂的……。」
「……你沒必要去在意這種東西。」輕輕撫過櫻的髮，粉色的髮絲纏在自己的手指上，他垂著眸望著在懷裡的櫻，她那雙美麗至極的臉蛋讓人恍神。
櫻只是頓了頓，輕輕的應聲，「……我們不是小孩子，怎可能說不在意就能不在意。」
佐助低哼，他之前稍許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香燐點醒了他，讓他察覺到了自己把自己給綁住，而櫻………也只是一樣被困住了而已。
櫻抬頭望著佐助那雙如黑珍珠般好看的雙眸，深的讓人墜入。
「你……不應該被這些華麗的衣物給綁住。」佐助垂眸，手指輕輕點了點櫻的胸口，他看著櫻望著自己，佐助薄唇只是貼近了櫻的臉頰磨蹭著，聞著櫻身上好聞的體香味。
「說什麼傻話。」櫻低下撇過了頭，不讓佐助再這麼對上她的眼，她垂著眸望著床角，她只是逞強的抿了抿唇，「你以為當初如果我逃離了這妓院，我一個女孩子能自保嗎？」
「你又以為，逃出去後什麼事都會轉好，是嗎？有沒有想過逃出去後自己還剩下了什麼？」櫻的聲音有著微微的憤怒，可是她卻壓抑的緊繃著身子，「……我什麼都沒有阿。」
「如果我選擇了這裡，至少我還有這些阿………，」櫻閉上了眼睛，「哀……沒什麼好說的，你趕快走吧，我真的累了。」
「有人有要你逃跑嗎？」
這樣子的回答，讓櫻不解的回頭望著佐助，「你說什麼？」
「逃跑這種事，根本不能解決任何事情。」佐助淺淺抱著櫻，讓她能更安心一點的依偎在自己的胸膛上，「我以為，你會以你的囂張征服這裡。」就跟以前一樣，稜霸整個村莊。
想到，忍不住就想笑了。
「什麼鬼話。」櫻嚷嚷的赤紅著臉，想到以前的種種事情連她自己都害羞。可是，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有微微的勾起。
佐助低頭望著櫻，見著櫻終於有了一點兒比較正常人的反應，看著櫻咕噥的念他，他只是柔著櫻的髮輕聲說著，「……妳說的沒錯，我殺的太多人了。」佐助閉上了眼，「或許，我也是用錯了方法。」
佐助低沉的繼續開口著，「或許當初就是用錯了方法，才導致這樣的我。」而，把自己變成了在瓶中，飛不出去的蝴蝶。
他玩著櫻柔軟的髮絲，親暱的貼近了自己的鼻輕嗅著，「我們……只不過是瓶中的蝴蝶阿。」
「這樣子的形容，好像我以前有這麼說過你。」櫻噗嗤的輕笑著，她似乎也已經沒有像之前一樣反抗的讓佐助猜疑她的心思，反而漸漸的入了對話，「我以前我拿著棒子追著你打，還記得嗎？」
「……忘了。」怎麼提起一些糟糕的回憶。佐助皺下了眉頭，卻也沒有阻止櫻彷彿話匣子打開講不停。
「當時你一直被阿國他們欺負呢，也記不得什麼時候你也變強了。」櫻用著身上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面容，似乎在輕笑著，「恩，現在想想也知道為什麼師傅愛錢了……原來咱們給他生活上壓力太大了。」
「……不然我也不會被買回去。」佐助把櫻擋在自己嘴前的手移開，似乎希望櫻不要再有這種上流社會的動作……他的意思是，這不像她。「不過，妳根本一早就知道狀況，也意圖氣我讓我答應這種事情吧。」
他冷淡的說著，劍眉微微挑了高。他當初早就知道了，不過想要親口聽到櫻說這種事情。
櫻只止住了本來還有些興奮的激動，她垂下了頭，也不打算隱瞞的點了點頭，「恩。」她嘆了口氣，似乎本來從沒有想要開口承認似的。
「但是佐助，我只是以為這麼做可以讓你有更好的──」
「別說了，我懂。」他玄黑色的眸低下頭看著這動人的美人，傾聽著她的心跳聲，似乎有那麼一些加快了。「我懂的。」他加重了環抱她的力量，頭也靠著櫻，不再多語。
「………佐助，對不起。」櫻的聲音有些顫抖。像是想壓抑著些什麼，卻又止不住某些情感流洩出來；她最後選擇了一嘆，「現在說這一切，都太遲了。」
「………遲？」他黑色的眸垂下看著櫻，她牡丹色的外衣描繪出她好極的身段，他指腹淺淺撫過她姣好的臉蛋，低嗓的聲音環繞著他們，「對我而言，只有在我死亡之時，在我來不及回首挽回，才叫做遲。」
櫻只是閉上了眸，本就沒有掙扎之意的她，並沒有注意到身肩的外衣悄悄的滑落，只是乖巧的待在這霸道的男人懷裡，想要吸取些什麼卻又沒有能力掌握的墮落。「……對你而言或許不叫遲，但對我而言，這已經太遲了。」
櫻嘆了口氣，繼續開口道，「我在這兒生活，幾年來閉門不出，我早就忘記以前踩在泥土上的感覺，跳在樹上打架的感覺，手碰著那些……那些………」櫻閉上了嘴，最後只能改口說，「我都忘記了，佐助。」
她還記得那種感覺。
被賣來的第一天，第二週，第三月，第四年………
被人當成玩具似的像狗一樣喊來喊去做苦工，緊接著又當了藝妓，鞭打討打好不容易才這麼學會了幾個樂器，這時卻連窗外的景色都看不清了。
害怕出門了。
害怕人事物了。
只好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自己一個人吟詩，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體會到詩裡的詩意；就算懂了千百個樂器，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讓自己融入這份樂譜？
什麼時候自己必須常常幫藝妓打扮，然後變成他們的貼身丫環，卻也免不了被大小姐的他們挨打挨罵，他們做錯事卻是自己必須頂罪？
又什麼時候自己也成了藝妓，從不起眼的小角色成了現在的花魁？
大家只顧著惦著她的美，她的笑；
又有人知道這美麗的背後？又有人知道這笑容的心酸？
「佐助，就如你所說……我只不過是一隻蝴蝶罷了。只不過暫時的美麗炫麗了那麼一些……」櫻半闔著雙眸，暗綠色的眼眸掩藏著些什麼，她輕輕靠在佐助的懷裡，「我已經累了，所以，我才這麼輕易的答應這樁婚事。」
「……是麼？怎麼我卻聽出你的一絲不甘心？」佐助低沉的笑了，他黑眸閉上了讓抬起頭的櫻讀不到，他真是懂了，他們倆人都是孤單至極的人啊！所以才會如此敏感，所以才會如此消極，卻又如此的不甘心自己的命運是如此。
更不甘心自己不能自由。
「哀，別挖苦我了。」櫻伸出手捏了捏佐助的臉頰像以前一樣已示懲罰，但下一秒或許發覺到自己的行為，趕緊把手放下，卻給佐助抓住了。
櫻愣了愣，沉默了幾秒後，緩緩開了口，「……我聽說，宇智波家一夜之間滅族了。」櫻抬眼看著佐助，語氣中帶點了詢問，卻又小心翼翼的不想接開佐助的傷疤一樣。
「………」佐助輕淡的講著，「我的故事，沒什麼好聽的。」
他還記得，當時也是那樣，看著大火燒著木材，那曾經是輝煌龐大的房子，曾花上幾千人的時間去雕磨蓋起，也在一瞬間都被燒的片甲不留，伴隨著人們痛苦的哀嚎聲。
黑眸印著那鮮紅的火色，永遠刻在他的心底當作警惕。𨢁
再也，再也不信任任何人。
唯一能信任的……只有你，櫻。
我只剩下妳了。
「……或許我現在很強大，甚至沒有任何人能碰到我的衣角，又或許我活在外面相當自由，但其實我跟你的立場是一樣的。」佐助輕輕用著鼻子頂著櫻的鼻，親暱的淺淺吻了吻櫻的臉頰，「妳說過家世是我們的距離，所以我就把他毀了；妳也說過早熟是我們的距離，那我就把他補上了。」
「妳曾說妳必須還債，補償大家犧牲的性命；那本是我的責任，跟你無關緊要不是麼。」佐助微微睜眸，玄黑色的眼對上櫻那雙摻雜複雜的綠瞳，那好看的顏色依舊讓自己著迷不已，欲罷不能。
櫻只是抬眼望著佐助，她眼眸碧綠色的瞳光好看極了，佐助對著櫻的眼兒，看近去已經沒有當時的悲傷痛苦，聽著櫻柔柔的聲音開了口，「那天的事情，你我都有責任阿……」
「…………。」佐助挑了挑眉，並未開口說些什麼打破櫻話語。
「……我，曾是罪人阿。我也曾經欺騙過你，雖然我………」櫻抿了抿唇，不再願意多語，只能轉而無奈又感慨的嘆了口氣，「佐助，事到如今，所有事情都變了，我們回不到過去，我也……被關閉在這裡太久，我就算出去也只是……只是……」
佐助似乎察覺到了櫻的心結，他伸出了大掌，淺淺的拖起了櫻姣好的臉龐，「我們，不是一個人了阿，櫻。」他低沉好聽的聲音輕柔的傳過了櫻的耳，如同魔咒般讓櫻不自覺得抬頭，那雙瞳望著佐助。
佐助只是輕笑，零碎的吻著櫻的臉頰，大手放到了櫻的雙肩上，輕輕的扯開了她那單薄的牡丹色外衣，香肩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柔美，而櫻只是依著他更緊，卻絲毫沒有反抗。
「……我知道，嘴巴上講也沒有用，」他緩緩把櫻放到了床上，而他也望著身下的櫻，那雙好看的綠瞳對上自己，他只是低頭淺吻了吻櫻的臉頰，「就讓我用行動表示吧？」
「……你，可以選擇別人的。」櫻微微垂眸望著一旁，感覺手心被他溫熱的掌心握著，他薄唇磨蹭著自己的頸間，她知道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而自己……也沒有權利拒絕……。
「你還不懂？我只剩下你，我還有別人可選？」佐助輕吻著櫻線條優美的鎖骨，大手滑進了她的衣裳裡，撫過她姣好的身材，手掌上的溫度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櫻搖了搖頭，乾澀的聲音輕道，「我可是個妓女阿。」即使只是著藝妓，也擺脫不了是妓女的事實阿……她只有骯髒的身份阿……這種身分，哪能跟佐──
佐助並沒有停止動作，他抬起了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櫻，俊俏的臉龐忍不住帶上一抹邪涅的笑容，他把褪下的牡丹色外衣丟到遠處，大手淺淺拉起了櫻的小手，緊緊握在手掌心，「正好，我也是個人人喊打的殺人魔。」
櫻愣了愣，碧綠色的眸壓抑不住的情感，讓她忍不住的揚起了嘴角，「你這安慰真讓人哭笑不得。」
她忍不住也緊緊回握著佐助的手掌，另一隻手只是伸出扯住了佐助的衣服，讓他拉近了自己，兩人的臉龐近的聽的見彼此的呼吸聲。「而我自己也真糟糕，不曉得自己在做些什麼了。」
明天鳴人看到鐵定會不敢相信吧。
佐助望著櫻柔美的臉蛋和自己不差三公分，玄色的髮絲摻著她柔美的粉髮，他聲音沙啞低沉的道，「櫻，別怪我這麼做。」
他褪去了自己的外衣，矯健的身材在月光下露出，而櫻的小手只是淺淺的畫過了佐助的胸膛，而佐助淺淺的把她那隻小手握住，拉到了他的唇邊，他只是零碎的淺淺吻著，「你也知道的，如果我不追上你，妳也不會等我不是麼？」
櫻微微愣住，忍不住想起小時候總是吵嘴的事情讓她眼眸中帶點了溫柔。
「佐助，你果然什麼也沒忘記。」
佐助只是回眸望著櫻的雙眼，微微勾起了嘴角，是個好看至極的微笑。
「你曾愛過我麼？」
她看著佐助，在這許多年以來，她緩緩露出了笑容。
是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很美很美，很溫柔的笑靨。
不再只是商業上那虛假的面具。
「愛過。」
他的唇，在她說完的那煞覆上去。
月光，依舊皎潔。
可以的話可以留下自己的看法或心得阿～ 超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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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一百xD
好好看阿~
超喜歡，故事的內容好棒呢!
期待下一集吶!!
我似乎現在才發現..我跳過這章直接看了十咧(笑
不過這篇兩位終於又小小的親近了((小小?
恩...萬分期待悠茵姊的下一帖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