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14 23:39:00Thanatos

竭思殫慮

想想有時候自己要寫些什麼,想想有時候又能寫些什麼,對我而言,
應該不是個問題,而是個困擾.
有那麼個兩三次,往往到了有事情想說卻又擠不出半點力氣為文的當下,
我突然會有種想要借挪的衝動.
不過算了,剽竊來的東西不一定是真,也不一定是準.
我還是盡量的窩著我自己,擀出多一些呻吟,可能會比較舒坦些.
尤其在每次我需要這個圈圈的時刻,我往往是接到一個透明的圓環,有形無影;
反倒是在我虛脫到酸麻了以後,才像是夜市地攤的套瓶子--
一個個籐製的鍊子,前仆後繼的往我身上銬.
就這樣,儘管手邊的工作林總有之,我卻不時想到一些無謂的得救;
頃刻間的涅盤恐怕不是要帶我向全心全靈的彼端,
流離的奢華與救贖的齟齬會各司其職的將我繾捲至高處,
在愴寒的零下二十三度,
把我隨手扔入輪迴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