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札記》 放手
《心情札記》 放手
想到心情札記這種東西,總覺得意猶未盡,寫小說又覺得難以鴻願,人生當棺材近了一半,總會想留下點東西,近來在構思一個故事或是很多個故事,每個看似有關又無關,說不出個所以然,或許為自己走完人生一半的旅程加個註解,然而說是註解更不如說是〜放自己一馬!
孫一美說:祝福也是一種愛!
或許放手或許當看到了果,就是看到了!無須再去算計謀劃何以為因吧!這是個極為矛盾的想法,我們並不知道已故去的大家們,是在怎樣的心情,在字裡行間刻劃著劇中人的一頗一笑,她們到底看到了怎樣的世界呢?
人一看是那樣簡單但也最複雜,說複雜卻又不值一言。太多的堆積需要一些破壞性的力量來〜重新堆積!
感情看起來是個再簡單不過的選擇問題,供給數量價格與需求價格數量的拔河,或是導出各象限力量消長後的均衡,但卻還是牽弄著人類的歷史乃至於未來。這真的嗎?或許不常態下的選擇才是作家筆下可供賣弄把玩的閑情雅幟的大旗。
經史子集四部曲,每一曲就了誰呢?我去過中國很多地方,如果時間真的到流,這一曲曲的艱澀難懂,還是在累了睡餓了吃的中間得以善終吧!博大精深的或許在不為人道的影子裡,有著許許多多現實的原由,有時候遊歷古今情調中,「照汗心」下的最後一筆的那一秒,真不怕死嗎?還是死了更好呢?「空悲切」的那最後一撇下的那一秒,腦海中的三十功名和八千里路隨著最後的一次一呼一吐的呼吸作用,白來了一朝!「保遼東」的忠魂看起來或許更難鳴智般的大忠若愚。
小小的身軀掛付眼鏡,很不適合抑鬱於心的想著“存在的價值”,
枯樹昏黃意難遠,秋月獨荷蔭淺池,
神游過往龍耀灘,如今霜雪鐵蹄脆。
一髮飛衝岳不幸,一履祥瑞雲不悔,
自如血肉化作魂,悲切汗心誰保了?
放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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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綠蔭心悠悠,夏日草長伴鳴蟬。
意屬君心鳳追隨,笑靨依舊百花妍。
一鴻掠盡雪泥在,伊人獨坐倚欄杆。
岳王長嘯天祥聞,不及文君戀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