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07 02:22:03祭草
不願坦然的任性
是真的想找人練球,還是只是想找人陪我在醫體裡,說一兩句話。跑著跑著精疲力盡了,躺在木板地上看著天花板,或許就像瑤瑤感覺周寧的存在,push跟政光感覺中和球館那些人的存在,我感覺到的人似乎多太多了,哈哈,學長說我有進步,學弟妹說我是主力,要我加油,但這些都抹煞不了我輸球的事實,我不想輸給,那些不該輸的人。
哈,我覺得我非常的任性,其實就我自己來說,如果學弟妹找我晚上練球,我也會想要先做自己的事,人總是會比較想做些對自己有益的事,我沒辦法跟push政光來回拉吊(速度跟不上是要拉什麼),也沒辦法給瑤瑤比賽上的建議(他打過的比賽可能比我打過的長球多吧),其實晚上練球受益最多的總是我,或許我因此而樂此不疲,但是也任性的對人予取予求;就像去年暑假進行基因體中心研習時,實驗室的博班學長也總是讓我有不被關照的感覺,那個時候,我對自己發誓,我以後擁有了知識與技術時,絕對會指導需要的人,但是在羽球上我卻無法做到,真是十分可笑...
或許只是我自己的呢喃,弱者的喃喃自語總是特別多,洗個澡該睡了,明天該要停止喃喃,絕對要加快腳步跟上別人...
晚上薰瑩還特地打了電話過來問我要不要吃宵夜,要幫我帶一份,嗯,我是個任性的學長,對不起大家,我什麼時候可以,多一點,顧慮別人的心,就某些方面來說,我和push是有點相似的,理所當然的是個性的顏色,而非前女友的數目,不過我累了,在這篇裡不想著墨太多,靜靜的閉眼...做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