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3-19 12:12:58高木
我不會寫一部判決
看林鈺雄老師的上課記錄,才知道會教書的老師,真的與眾不同,連帶課的調性都很鮮活。唯一覺得比較好笑的是,老師說了兩段名言,某法官對老師說:「我從來沒有作過一部勝訴判決…。」原來是一個大是大非之人,「…因為我不會寫一部勝訴判決的判決書。」 大家平平都是法官,也不好意思請教別人,也致使這位法官先生的公平正義永遠沒有辦法作程度的調整,真是叫人又好笑又好氣!
「如果你常閱讀我們最高法院的判決的話,以往我們的法院,對於無罪判決有所誤解。在窮盡一切人事之前,都不能下無罪判決。這可是上窮碧落、下黃泉啊!以致於我們的起訴被判決有罪率常常是九成以上。」
正如vam所說,光從起訴之後被審判的數據看不出來是否有問題,但是好在還可以從判決書裡面得知法官的論罪科刑的論述。美國的陪審團制度沒有判決書,所以他們在實證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去調查誤判的機率。相反的,大陸法國家大體是檢驗職業法官的論罪過程,反而很少花費資源在調查實證數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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