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25 01:54:45高木

老師,請你告訴我


聽到系裡老師對於我們社團的一些互動,我覺得很難受,即使是教授法學,把公平正義說得朗朗上口、冠冕堂皇,但是作為卻經不起考驗。我就有話直說好了,你們的作為並不值得我尊敬,我對老師很失望。

事實上我大可接受各種現實的結果,即使手段不是那麼正當光彩,我都能夠體諒真小人的種種考量,例如根本不要讓社員大會具有選擇權。但是我不能夠接受,明明就有制度,卻說那是形式,用偷渡固票的方式達到他們預期的結果—好像萬人擁戴,但是骨子裡其實是幹部一個個拜託出來投票的。

如果系上不願意給予社員選擇的權利,那麼請拿掉這個形式,不要用這個形式來羞辱、鄙視學生。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但是對我而言這是一種羞辱,無意義而且無聊。我說明白一點,獨裁就獨裁,不要明明獨裁還要說自己民主,和江澤民說中國的民主是全世界最好的一樣厚顏。

過去的社長可以接受這種模式,對於暗渡陳倉覺得理所當然,對於社上的制度不屑一顧,我認為都是共犯結構的一環。我們還只是一個學生,就在那裡衡估利益、大談權謀,我真的很懷疑到了社會裡面還會有多少良知、多少勇氣去面對不公不義。不能為了利益,而失去了格,因為你們都在欺騙我們的社員,騙他們以為這是一場公平的競爭。

我剛猶豫要不要把這一篇文章寫出來,如果真的依循這種模式改變了結果,要不要去找老師抗議?尤其是我還在修老師的案例解析,以後也還想念本校的研究所,瞬間就有了點卻步。仔細想想,也不是一個了不起的事情,我甚至還不是幹部了…。

是的,我還是忍不住計算自己的利益得失。

但是我覺得良知的抹殺是一道牆,每一個人剛開始都可以輕易的跳過去。你一次沒跨、兩次沒跨、三次沒跨,有一天你就會發現你再也跨不過去了。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成為一個孩子們所討厭的大人。我不想成為這種畏縮的大人。

老師,如果你自己還是學生的話,你能夠坦然的接受這種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