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8-15 10:44:16fish er

不可悖然

似乎只要到了八月的某一週
就會開始叨唸關於連續幾日豪雨的厭煩
這是南部高雄的必然宿命
我接過一通通不是很熟捻的對話
對方用異於常人的語調跟我說著申請用藥那檔子事

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的想念一個人,即使在最悲慘的災難中都是如此。
外頭的雨沒有停歇的嘶吼,因為我知道我無法想念一個人,
所以我想也沒有人會想念我
記住呼吸就已是困難重重的了,何況是思念一抹微笑甚而一個眼神
吐氣之餘能思考的僅是食指上壓線遺留下來不會再隆起的痕跡,
個人存在著宇宙般大小的心,是由於我們默默奮鬥蠕動著
不管是奮鬥著排便亦或蠕動著撥琴,
我們都抽動宇宙般的心行走其上,沒有回頭
我想起在巴黎街頭裹上一縷圍巾彈奏夜來香的諾言,
抽蓄間斷的東方曲子,可能得不到幾個投入吉他盒內的法朗
你那天問我:前往巴黎流浪的期限要訂於何時?

我用無法想念一個人的細胞思考這個問題
30歲是一個很有趣的年齡,橫更於年輕與中年之間,
彷彿一跨過就會孑然一身,
曾經應允自己要在30歲之前踏遍所有落後地區,
看看貧窮,看看生與死,看看不可悖然的命運,看看無法看見的光亮
那麼,
流浪巴黎的日期就訂於不可悖然命運的30歲之時吧!

我會蹲踞於充滿狗屎的巴黎街道之前,先學會拿取長菸的優雅姿勢
我會前往左岸啜飲濃縮芳香的咖啡之前,先看過卡繆存在文學書籍
我會爬上浪漫代名的巴黎鐵塔之前,先找尋一頂充當畫家的扁帽

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的拋棄一個夢,即使在最歡愉的慶賀中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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