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了!大弟在昨天完成了終身大事,總覺得不像真的.

一間小小的華人教堂,親友的親方面,就爸媽、我、大弟、小弟及未來弟妹.弟妹的家人都在大陸東北,不克前來.友呢,都是父親這裏所結交,加上三個小弟邀來的朋友,前後大概五十不到.沒有排場,也少了酒席,取而代之的是基督徒式婚禮及下午茶點心,但是簡單隆重依舊.

從安大略省回來,西裝筆挺的弟弟們,呈現我不熟悉的一面.我總是以孩童時代的模式與他們相處,像三個長不大的彼得潘及温蒂.在我眼裏,他們除了比我高大外,還是從前那兩個跟著我,聽姊姊話的小男孩.今天我才驚覺,著西服打領帶的他們早不是小男孩,而是帥俊的男人了!其中一個歲數相近,我最親的弟弟,居然要開始自己的家庭了!突然間感到陌生起來,好不習慣…

這種不習慣,婚禮之後就結束了.回到父母家,三個人像往常一樣嘻閙,根本沒有好久不見的跡象.姊弟之間才有的幼稚言語及表情,姊弟之間才有的相處默契,「你們幾歲啦」的質問,此刻,並不適用.也許,永遠都不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