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四年不見的前女友
約去喝酒

她遞給我一張投信的名片
我說，喔對，企管。

她瞪我，說，你健忘喔。

我說，喔對，妳念會計的。

我說，妳能喝多少（酒）阿？

她說，看狀況囉，還不錯吧。

我一句話都不說的看著她。

她說，是怎樣啦。

我說，妳以為我真的健忘喔？

他看見我背包裡的一張照片，拿了起來，說，你拍的越來越好了。

我笑了笑（無奈），我不想告訴她，其實那是跟她在一起那年拍的。


聊了聊最近的生活，
她前陣子常跟一群藝術家一起混，
她說有一個藝術家私釀的米酒很棒，
有天幾個人坐在河邊，
她坐在中間，所以傳來傳去一定會經過她，
她張開嘴比了比食指身進喉嚨的樣子，
說覺得自己茫了就跑去河邊偷偷抓吐，
這樣大家都會覺得她實際的酒量好像更好。

I See into Her eyes，
對看了幾十秒，
我說
抓吐還不是我教妳的。

她把頭撇過去，作怪臉。

她問，妳到底幾年次？

我說，到底健忘的是誰？

我們一起笑了。


是的，我們都變了。
早已不是四年前那樣的愛。

是，
我在妳臉上，聞到一些，裝成熟的樣。
其實妳不用這樣，
說誰傷誰，
我說，
這是互相的吧，妳說，也是。

上了計程車，遠離清晨四點的師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