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03 01:09:58牧羊人

*~運動會~*

記得小時候我最怕學校舉辦運動會了,因為我跑步實在是慢得可以,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小一時比賽跑60公尺,那時沒有人告訴我要聽槍響才起跑,我在最內側跑道聽到很多大哥哥大姐姐惡作劇地喊著:預備企.....竟然就迷迷糊糊地起跑,而且小小的心靈還很得意地想著:哇!我跑最快耶....
後來,一堆人叫不住我,幾個修女衝出來把我拉住,這時才忽然驚覺:好丟臉呀,只有我一個人在跑!

另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運動會必練的大會操,也不知道是誰規定運動會一定要有這個項目,而且那時,學校有一個體操專長的老師,訓練我們做高難度的動作,其中有一個是類似蛙人操的”鯉魚打挺”,超難做,而且從頭到尾都躺在操場上邊曬邊變換動作,搞得好像我們是蛙人部隊,幼小的心靈再次被運動會矇上一層陰影。

上了國中高中,由於有升學的壓力,學校對運動會僅只於個人競賽,很少花時間練習團體的表演,但還是讓我遭遇了一件記憶深刻的而且”熱騰騰”的回憶。在高二時,學校慣例有啦啦隊比賽,我們班花了不少課餘的時間在練習,聽說隔壁隔壁班有學姐加持他們,我們更是不敢大意,最後更使出了康康舞、脫鞋、螢光襪等策略(這在現在或許沒什麼,但在我們那時可算是創舉呢),就在表演當天,大家怕沒穿鞋會滑倒,於是在賽前先預演一次,大家跳得渾然忘我,我雖然跑步不快,但跳跳舞可是難不倒我呢!隊形變化,大家聚合成菱形,我也死命地跑,腳底卻有一陣熱騰騰的感覺,但我是有使命感的,不管如何,一定要跑到定位才可以.......

後來你們一定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大家都用嫌惡的表情摀著鼻子看著我,這時我才驚覺:哎呀!金拍謝,我踩到黃金了,而且是剛出爐的哦.....:p




長大了以後,這些往事逐漸被淡忘,啥米運動會..............唉!有時連運動都懶呢!但無可奈何地,去年此時,在山地小學代課,才代短短的三個月,卻遇到學校舉辦四年一次的大型村校聯合運動會,同時,又正值鄉長議員選舉,縣長會來,許多頭銜是”長”字輩的貴賓都會來,校長在一個月前就三申五令,每個班一定要準備一個在司令台前表演給貴賓看的節目,還要有頭飾等的裝扮,他會親自驗收....接下來就是一連串恐怖的訓練過程,那些野孩子有的連左右腳都分不清,原住民語的啦啦隊口號更是記不起來,每次預演我們班就像是一群天兵晃過司令台,校長不用說,臉色超差,唉!我盡力了,哨子吹到嘴痠,喉嚨喊到咳血絲,天啊!誰發明運動會的啦!大人幹嘛這麼愛面子咧!

到了運動會那天,老天爺對我們開了一個玩笑,就在司儀喊出:運 動 員 進 場.........原本陰沈的天空驟降大雨,大家快步通過司令台,什麼精彩的表演節目都泡湯了,大家手忙腳亂地穿起輕便雨衣,我們班紅色的頭套更因為被兩淋褪色,把小朋友的臉染得紅紅的,怪嚇人的。

這次實習學校的運動會,終於可以輕輕鬆鬆地與會,不用負擔任何責任,雖在會前有參與指導小二的啦啦隊,陪著他們跳,但跳不好也不用我負責,好開心呀!多虧有前面那些恐怖的經驗,我現在覺得~~嗯~~再大的風雨我都不害怕唷!~~~
村民的表演,把運動會弄得好像豐年祭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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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 2006-12-16 14:22:45

維尼的媽
我真的很健忘嘛 高中對我而言讀得好辛苦又煩悶
我這個人對於辛苦 煩悶的事情特別容易忘記
大學才剛過一學期就已經覺得離高中時期好像好遠
甚至有幾年之久的感覺呢 哈哈 真的很可笑喔 也不知為什麼會這樣ㄋㄟ
不過大學生活是我人生最開心的一段時光
有你們的陪伴讓我的大學生活豐富不少
我想這段日子我是忘不掉的 ^_^

謝謝維尼媽的關心
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及孩子們喔
寒流來襲 把大衣都拿出來穿囉
願你一切都好唷 *^_^*

lang 2006-12-10 19:36:24

維尼的媽
老朋友來光顧你的部落格囉^_^
教室後面的壁報是你製作的嗎
很不賴喔 挺可愛的呢
很喜歡那張你帶小朋友啦啦隊的照片
很有活力喔^_^

對了 我們高中有比啦啦隊喔
完了 我得失憶症竟然想不起來
印象中只記得國中比過啦啦隊
今年我所帶的國中小朋友也要比啦啦隊
看到她們跳 說實在也想下去跟她們一起跳
雖然她們也希望 但竟要求我穿得很火辣
開什麼玩笑 所以她們沒眼福看我跳舞囉
雖然也跳得不怎麼樣 哈哈

很開心看到你的部落格中又增加了許多你的文章^_^
樂觀的維尼媽 不要因一些小事而讓自己生氣喔
會有皺紋唷 笑一個 來 ^_^

版主回應
Hi...
你怎知道呢,那的確是我做的哦,只是那是在司令台上,用原圖放大40倍剪的哦!
啊你怎麼會忘了高中時的啦啦隊咧!我們還買了新的班服呢...疑..你跟我是同班的嗎??
這一週也很忙,要教學演示,東西還沒準備完,又有點感冒,小煩呢....
衣服多加件,台北很冷呢(尤其是晚上)...
保持聯絡唷!
2006-12-11 15:06:27
林步竹 2006-12-06 11:48:11

小草莓姊姊,無限感激妳對拙作《牛郎》提出寶貴的批評和建議;我的曾祖父就是留學日本的小兒內科醫師,經常為窮人鄉親免費義診―――(啊!多麼巧合!)雖然我從未有過自殺的念頭,但我對某些世人選擇自殺之途的「研究」,發覺他們的靈魂、肉體已經絕望,並首先被自己「釘死」於一種難以想像的精疲力盡的心房上―――如此推論「自殺」與「他殺」實無二致。比方說,有的病人生前要求醫師放棄診療而注射嗎啡尋求安樂死。所有杜思妥也夫斯基筆下的主人翁都自問:生命的意義何在?就這點而言,他們是進化的現代:他們不怕被譏笑。杜氏說:「對於我所提出的幸福問題,透過意識的媒介,我獲得的答案是:我不可能幸福,除非我與那偉大的總體和諧一致,而那總體我無法想像,也永遠不夠資格想像,因此,顯然……。」「因為根據這個關係,最後我同時扮演原告、被告與法官,這齣令人捧腹的喜劇卻完全愚蠢……。」「我的口號是當上帝被我謀殺成功時,任何事都是被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