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26 12:51:52大腦

而芽已黑死

我常假裝不經意的窺渡 。

是這樣子 而在我每每穿越月台時上演的內心戲
輕易就掏出防備的過去式
睫毛勾出我被害妄想的一個定格的動作
在膠捲落 幕降紅 那最後一刻
我拉開嗓音只為停留住哽咽的美
也許我受夠那些不成熟的自我放逐
沒有為什麼 ?
資格不符請回位安份就坐 。

喉嗓至今還未曾停歇
嘮叨也不會休止
酒杯裡可以加重你口中的香氣
卻也可以加快你情緒的支離破碎
還學不會控制酒精的濃度
就別以為可向它贖罪
原因是一點帶有求情希冀的意味 。

當我舉起槍來就立即自稱殺手
然所有附有的譏評開始浸醋一般的發酸
遭受攻擊的步伐怯生生想要退場
一聲來不及 打醒
但如果真想顛覆推翻不由自主
就不要像賴在濕地上的水蛭
在蠢動裡頹唐
在驚覺中失勢
先告訴你甜蜜的糖心以後會有回甘的苦 。

我有好多疑問
是否顏色與行為能力有關 ?
是否數字與分劃區域有關 ?
是否傷口與體溫高低有關 ?

是否 ?
偶然
我被放進一顆遺落的種子裡
從天空而落
而芽已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