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務,還是雞婆?---簡單老師
【事件一】
遠遠走過去前就看見他:一個又高又黑的大漢胸前綁抱著初生不久的小嬰娃。
再走近一點:一身刀傷疤、抽著煙的壯漢,懷抱並搖晃著胸前布包袱裡熟睡中的小娃兒。
距離幾步遠,目不轉睛一步步走經一身傷疤與刺青,邊抽煙邊緩緩撫慰胸懷中娃娃的「大哥」面前。
OS一:「粗獷與柔弱,好強烈的對比。我想他也看見我了。」
OS二:「好溫柔的伯伯/爸爸?可是他不知道二手煙對娃兒有害嗎?要不要開口提醒他?啊!他眼神也直視著我。」
OS三:「只差
【事件二】
佝僂著、一步步好吃力的走過來,那老伯的脊椎彎成了ㄇ字型。瞧見我目光,也緩微抬頭看我一眼。
彎垂下來的手,一手抓著一包醫院的紙藥袋,另一手時不時地按扶著細瘦支撐力有限的膝蓋。
更近一點看到手肘上貼著打完大針或剛抽過血的紗布與醫療膠帶。
雖然跟我的目的地是逆向,要不要去扶他?他走得好辛苦啊。
他知道南部有位揚名國際的脊椎神醫專治這種病嗎?簡單的手術就有顯著的改善,他知道嗎?
就擦身而過了,不要回頭問他?那個神醫真的很厲害喔,彎度越大的效果越明顯喔,你知道嗎?
啊!身邊家裡是不是沒有人可以幫你?如果知道這神醫一定早就去了吧?或者沒錢去醫?
回頭,回頭,又回頭。老伯彎低的身影沒入汀州路一群校外教學的孩子群中,一下子看不見了。
變成我步伐越來越遲疑越緩慢。
是的,我看得見。
就是看 得 見。
看得見應該要改變的事,可以改變的事。
看得見,而且想得到自己可以做些甚麼來改變。
※ ※ ※ ※ ※ ※ ※
夜晚輾轉反側,左思右想,反覆辯證。
懊惱為何就這樣走過,遺憾其實自己可以改變這世界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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