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澍
寧波美術館
寧波博物館
上海世博會寧波滕頭案例館
王澍(1963年11月4日-)祖籍山西交口縣野家坡村,生於新疆烏魯木齊,中學畢業於西安中鐵一局西安中學(現西安市中鐵學校),中國當代建築師,2012年度普利茲克建築獎得主。現任中國美術學院建築藝術學院院長、建築系主任[1]。
職業生涯
王澍1985年在南京工學院(現東南大學)建築系獲得學士學位,1988年從該校碩士研究生畢業[2]。王澍的碩士學位論文《死屋手記》批判了當時的整個中國建築學界[3],他在答辯時把論文貼滿了答辯教室的牆壁,還聲稱「中國只有一個半建築師,楊廷寶是一個,齊老師算半個」[4]。雖然論文全票通過,但學位委員會認為過於狂妄沒有授予他學位。直到一年後經過重新答辯,王澍才獲得碩士學位。[3]畢業後,他來到浙江美術學院(現中國美術學院)從事舊樓改造,及環境與建築關係的研究。2000年,王澍在同濟大學建築與都市計畫學院取得博士學位。2000年,王澍開始擔任中國美術學院建築藝術學院院長。2002年,他出版了專著《設計的開始》。2011年,成為第一位擔任哈佛大學研究生院「丹下健三客座教授」的中國本土建築師。[2]
個人作品
2000年 蘇州大學文正學院圖書館
2005年 寧波美術館
2004年 中國美術學院象山新校區一期工程,二期工程於2007年落成。
2005年 寧波五散房
2006年 金華建築藝術公園「瓷屋」茶室
2006年 瓦園(於威尼斯雙年展中國館)
2007年 杭州「錢江時代-垂直院宅」
2008年 寧波博物館
2009年 杭州南宋御街博物館
2010年 上海世博會城市最佳實踐區之寧波滕頭館
2010年 衰朽的穹隆(The decay of Dome,威尼斯雙年展之第十二屆國際建築展參展作品)
榮譽與獎項
2003年,「垂直院宅-錢江時代高層住宅群」項目獲第十屆全國美術作品展覽銀獎;
2004年,蘇州大學文正學院圖書館項目榮獲中國建築藝術獎。
2005年,寧波五散房項目榮獲HOLCIM豪瑞可持續建築大獎賽亞太地區榮譽獎。
2005年,中國美術學院象山校園一期工程獲中國建築藝術年鑒學術獎。
2008年,「垂直院宅-錢江時代高層住宅群」項目獲德國全球高層建築獎提名。
2010年,作品「衰朽的穹隆」獲該年度威尼斯雙年展特別獎。
2010年,與妻子陸文宇一起榮獲德國謝林建築實踐大獎。
2011年,榮獲法國建築學院金獎。
2012年,榮獲建築學最高獎項普利茲克獎,成為第一位獲此殊榮的中國籍人士[5]。
參見
貝聿銘 - 美籍華人建築師,1983年普利茲克獎得主,是首位獲得此獎的華裔人士。
參考文獻
1 師資概況•王澍. 中國美術學院. [2012-02-28].
2.0 2.1 大獎揭曉 中國建築師王澍榮獲2012年普利茲克建築獎. 築龍網.
3.0 3.1 王澍, 夏楠. 素樸為家. 生活月刊, 2010年2月號(總51期)
4 誰在影響城市文化. 東方早報
5中國建築師王澍榮獲2012年普利茲克建築獎. 普利茲克建築獎官方網站.
外部連結
《設計的開始》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8E%8B%E6%BE%8D_(%E5%BB%BA%E7%AD%91%E5%B8%88)
王澍:建築師必須是思想家 2012-8-9《小康》
他是獨樹一幟但又備受爭議的建築師,
更是有立場的知識分子,有風骨的文人
文|《小康》記者 彭瞾 巴黎報道
“二十幾萬個村落在整個中國形成的一個體系,就像繪畫中出現的一樣,有著無與倫比的偉大成就。然而30年後的今天,可能只剩下八千多個這樣的村子。”王澍邊說邊推了推眼鏡,眼神中帶有憂慮:“我所感到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註意到它們正在消失。”
7月3日,巴黎盧浮宮,王澍在“中歐跨文化高峰論壇”上做了精彩演講。在他看來,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的鄉村,已漸漸從每個人的記憶中抽離。
作為中國美術學院建築藝術學院院長、博士生導師的王澍,2012年獲得了普利茲克建築獎。該獎項有建築界諾貝爾獎之稱。作為首位獲此殊榮的中國人,王澍對中國鄉村格外關註。
“這座城市的回憶正在慢慢消失”
王澍今年獲普立茲克建築獎時,《紐約時報》在報道該新聞時,所配發的圖片是王澍代表作之一——寧波博物館。
寧波博物館所在地,曾有30多個傳統村落。但當王澍要設計博物館時,幾乎所有東西都被拆除了,取代它們的是模仿西方的“小曼哈頓”的商業區建設。
在王澍眼裏,那裏“變成了一片幾乎沒有回憶的城市”,而他所要做的,則是“喚醒記憶”。
從被拆掉的村落裏,王澍找回600多萬塊廢磚瓦片。這些超過80種不同尺寸、來自不同年代的舊瓦片,成了建造博物館的原材料。而按照寧波民間傳統建造工藝的定義,王澍所采用的正是瀕臨失傳的“瓦爿墻”技藝。瓦爿墻裏,有著古老寧波的詩情畫意。
寧波博物館在很多當地人眼裏,成了一座回憶之城。就曾有一位奶奶4次到寧波博物館參觀。王澍問她為什麽,奶奶說,原來的家沒有了,但在王澍造的房子上,到處都能發現原來家的痕跡。
網友們戲謔“中國”的英文China諧音是“拆哪兒”。王澍亦曾數次感慨自己身處的古老國度被拆得面目全非、喪失了記憶。在王澍看來,現在中國城市結構支離破碎,每棟高樓大廈就是一片“殖民地”。
小時候,王澍生活在北京建國門附近一個小四合院中,在四合院外極目都是農田,看得到城市邊緣。王澍說,如今自己在北京的房子正在被拆毀,用於建造社科院的新大樓。“現在的北京到處都是地標建築,鳥巢、新央視大樓……這座城市的回憶正在慢慢消失,而我無能為力。” 10年前,王澍曾在杭州一家書店翻到一本老相冊,看到一名傳教士拍攝的1900年的北京,他頓時潸然淚下。
在王澍看來,中國的鄉村也正發生巨變,“它和城市是分裂的”。“中國的制度下,鄉村的房子都是農民自己建的,建築師沒有權利到鄉村去做什麽。”
“中國曾經是一個在城市和鄉村遍布詩情畫意的國家。”在王澍的描述中,中國古代的村落,建築絕不是主體,它們大都被大樹掩映著,或一半山水一半建築,建築完全融入自然之中。
在王澍看來,6、7世紀之前的中國和歐洲很像,繪畫藝術以人作為主要對象。7世紀之後,經過一系列殘酷的內戰、經濟危機、政治腐敗、自然災害等,中國的整個知識界發生了價值觀的扭轉——整個興趣開始面向自然。“因為自然比人間社會更美好,是需要長期維護的對象。”
“當中國的知識界將興趣轉向自然的時候,皇帝們在都城裏用木頭造100米左右的高層建築,這些在敦煌壁畫上都能看到。但是到了7世紀,觀念改變後,高的建築越來越少,因為這些建造使得自然資源付出了巨大代價。在宋朝的時候,想找一根大的木頭柱子已經很困難。而中國的文人階層也開始關心自己的生活,他們住在自然之中,生活在非常樸素的環境裏。”王澍說。
重返自然之道
也許現在中國面臨的,不僅是固有建築被拆毀,新建築也漸漸失去靈魂。
多年前,王澍曾追隨沈從文《湘行散記》的腳步遊走3個月,旅行中既不給房子照相,也不搞土地測量,沒一點建築師樣子。
在深入鄉村時,王澍不僅關註村莊中有多少種建築,他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這些村子裏存在大量學校。他記得,自己曾到過一個叫青浪灘的小村,村小學的老師就著夜色專程拜會這位“來訪者”。聊的什麽王澍已記不清,“只記得那裏沒燈,一個人吹著口琴一路踏歌而來。”
“在中國的歷史上,知識分子是住在鄉村的。除了當官,退休、放假或者別的情況,他們都會回到鄉村和父母生活在一起,這形成一種制度。所以鄉村有相當高的藝術、文學、教育水平。農民的子弟和這些文人生活在一起,也可以接受高水平的教育。這種制度一直持續到差不多20世紀初,因為西方的教育體系進來,它才結束。”在王澍看來奇怪的是,“只要是進了西方的學校,很多學生進了城就不想再回到鄉村。”
“實際上我們國家曾經有著非常重要的東西,我稱之為一個國家的景觀系統。”王澍擔憂這樣的景觀系統現在是否還存在。
“其實我們以前的建築學都不是西方意義上的,是以學者和宗教組成的一個體系,它有一個基本的價值觀,我們稱之為‘道’。在我們的思考裏自然永遠是最重要的因素。”王澍說,鄉村建築是一個體系,這個體系是學者和工匠一起創造的。那裏沒有專業的建築師,最關鍵的問題在於對自然的態度。
與很多知名建築師的成長之路不同,王澍沒有出國留學。在他看來,中國有五千年的歷史,有那麽多優秀的建築,“沒有比在中國學建築更好的地方。”而從學生時代起,王澍就想把中國山水畫的思維方式移植到建築領域。多年前,中國建築(601668,股吧)評論家史建曾為5家中國建築設計事務所在紐約策劃了一個展覽。當其他建築師滔滔不絕講解自己的作品時,王澍卻鋪開一幅李公麟的山水畫,為外國同行們講起了畫中的空間布局。在王澍看來,中國傳統山水畫不僅是在描摹景物,更是一種洞悉世界的角度。
而體現王澍“山水畫思維”更為徹底的,恐怕是他另一個代表作——其任教的中國美術學院象山校區。象山校區工程被分成兩期。畫圖時,王澍沒有借助任何電腦軟件,而是按照中國傳統繪畫方法手工作業。而有一天,當中國美院院長許江站在3號樓數米高的門洞前往外看時,突然說:“咦,這不是範寬的《溪山行旅圖》?”王澍則答:“你發現了?”
按照王澍的說法,中國的體系可能和大家想的不一樣,它基本發生在明朝。明朝的政治體系接近君主立憲的體系,也就是以文人為主的內閣體系。在鄉村是以文人為主的自治體系,是自我管理的自治體系。大家共享一個價值觀,以自治的方式來管理。
“現在的官員在談城市規劃的時候也在想,如何把這種西方的管理方式滲透到鄉村去。但是中國鄉村的數量龐大,復雜的問題很多。建築的保護問題背後是制度的問題,僅僅談保護是不夠的。不可想象一個有五千年歷史的國家會如此不愛惜自己的文明。在這樣的環境中,建築設計師只是一個職業的設計師是不夠的,他必須是個思想家,必須要有自己的立場,而不僅僅是一個接一個地做項目。”王澍說。
文人的英雄色彩
王澍的理想與立場,曾讓一些地產界人士用兩個字形容他:衝、拗。
王澍幾乎不接商業建築。唯一一次,是杭州錢塘江邊的住宅小區“錢江時代”。王澍將其命名為“垂直院宅”——每四戶共用一個小院,院中可種花草,鄰居可坐院中談天。
王澍喜歡院宅閑談的那份意境,淵源或許在十多年前的一個清晨:在湘西一個名叫洞庭溪的村邊,28歲的王澍看到沅江邊幾個農民造一座臨江的吊腳樓,青山翠谷中,屋架“靈秀而堅定,細膩而澄明”。之後,王澍在《設計的開始》一文中寫道:“那座吊腳樓沒有完工,永遠不會完工。不經意的,它總是突兀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然而王澍所設計的“垂直院宅”,意境未必人人都懂。有人便視“空中院落”無用且成本巨大。 “我陪著你實現理想,一下五千萬就不見了。”——開發商與王澍,勢必懷抱著不同的“理想”。
有人曾說,王澍是“中國最具人文氣質的建築家”。他喜歡簫管,擅長書法山水畫。他不用電腦不上網,甚至很少使用手機。他認為那些事物對生活無益,他要保持內心寧靜。他樂於體味古代中國文人在造園時流露的遊戲感,也喜歡博爾赫斯在小說《交叉小徑的花園》中營造的神秘氛圍,更著迷於卡爾維諾作品中流露出的奇特而浪漫的想象。
每次去巴黎,王澍都喜歡去聖日耳曼大街的花神咖啡館。那曾是海明威、薩特常去的地方。在那個簡樸的街角,王澍喜歡自己閑坐,一杯咖啡打發閑散時光。
窗外行人匆匆。空氣中一種氣息輕輕流淌。
那種氣息,或者叫做“傳統”;也或者叫做情懷與意境。
有境亦有情。
(鏈接)
現在的北京到處都是地標建築,鳥巢、新央視大樓⋯⋯這座城市的回憶正在慢慢消失,而我無能為力
不可想象一個有五千年歷史的國家會如此不愛惜自己的文明。在這樣的環境中,建築設計師只是一個職業的設計師是不夠的,他必須是個思想家,必須要有自己的立場
http://opinion.hexun.com.tw/2012-08-09/144566718.html
王澍:中國慢建築風格的倡導者 2013-6-18 新華網
美國《彭博商業周刊》最新一期(6月17日-6月23日)刊登文章稱,中國建築師王澍在2012年5月獲得建築界的“諾貝爾獎”——普裏茨克建築獎後的第二天,就回到了生他養他的老北京街區,但他發現,這裏正在拆遷。這條包含迷宮般街道和傳統四合院的胡同正在給一座新的哲學中心讓道。
王澍通過自己的小規模建築風格來回擊這種不謹慎的破壞活動。他與同為建築師的妻子陸文宇一起在杭州開了一家名為“業務建築工作室”的10人小公司。這家公司僅僅修建過50座建築,似乎不可能完成改變中國盲目的發展進程的任務。然而,王澍試圖通過他所設計的建築來說服人們。這些建築風格獨特,充滿現代氣息,但會讓人想起中國熙熙攘攘的舊城市。藝術家歐寧說:“他前衛的設計風格來自中國的傳統。”
文章稱,這種融合式的建築風格正矗立在中國美術學院杭州校區內。與中國大城市在寬闊喧囂的林蔭大道網上不斷擴展、排列嚴謹的超級街區不同,一批由王澍設計、于2007年竣工的建築緊鄰一條斜坡,密集雜亂地措置在一起。這種表面的無序是有意為之的。2013年4月,王澍在赴紐約期間接受採訪說:“我想要讓人覺得校園包含多人的設計理念。”這是一種與當前國際主流規劃公司的城市設計理念完全格格不入的想法。
另外,王澍在2008年設計建造的寧波市歷史博物館則像一座古代的堡壘,傾斜的墻壁看上去經歷了百年滄桑。走近這些斑駁墻壁,你會發現這是由嚴重磨損的石頭和舊瓦片巧妙堆砌而成——使用再生材料是王澍建築的主題。王澍說,有一位參觀過該博物館的女士對他說,她會盯著墻壁看很久,因為她覺得這裏面有“許多熟悉的東西”。“我相信,你可以設計出一個能夠喚起人們情感的地方。”
文章指出,這樣一個刻意保持小規模的公司真的產生更廣泛的影響。王澍和陸文宇以做教師的方式擴大自身的影響力。王澍在中國美術學院杭州校區成立了建築藝術學院,並親任院長。該係每年僅招收120人,而申請人數卻達到1萬多。
北京一家發展迅速的創新型建築公司的年輕負責人馬岩松說,王澍設計的建築有助于增進人們對保護歷史文化的熱情。“但中國城市化面臨的根本挑戰是密集型問題,在亞洲,也就是高樓問題。你怎樣把高密集型與自然聯係在一起,以讓人們不會覺得自己是在機器中生活?當第一幢現代摩天大樓拔地而起時,人人都想要搬出沒有又臭又臟的胡同。但現在,現代建築處處可見時,甚至出租車司機都對你說,他們向往過去胡同式的社交生活,一個各種人一起生活的地方”。
文章稱,歐洲的城市曾在19、20世紀的工業化中經歷了爆炸式的發展,且時至今日仍在應對現代化的後果。但盡管如此,與中國近20年來相比,它們的那段繁榮期仍顯得不夠喧囂。
麥肯錫全球研究所的一份報告稱,到2030年,中國將擁有13座人口超過1000萬的大城市,而現在只有6座。這種極快的城市化進程將會使那些具有5000年歷史的建築風格和文化被迅速湮沒。王澍說:“城市規模現在變得過于龐大了。我真的很擔心,因為發展太快了,我們已經失去這麼多東西了。”
http://big5.xinhuanet.com/gate/big5/news.xinhuanet.com/cankao/2013-06/18/c_132465217.htm
王澍作品集-築龍圖酷
photo.zhulong.com/renwu/detail504.htm
寧波博物館
寧波博物館位於鄞州區首南中路1000號(鄞州區政府、鄞州公園旁),是全市“十一五”重點文化工程之一,投資2.5億元,占地60畝,總建築面積達3萬平方米,由寧波市、鄞州區兩級政府共建,同時也得到了董氏香港慈善基金會、李達三、劉孔愛菊等海內外機構和寧波籍人士慷慨捐資。其“新鄉土主義”建築風格,尤為吸引人們的眼球,將成為寧波城市未來“遺產化”式的建築物和文化景觀。
寧波市博物館於2008年12月5日正式向市民實行免費開放。博物館開館後,按照國家規定,將實行免費開放(除部分引進的特別展覽外)。每日開放時間暫定為每日9:00-17:00,其中每週一(國家法定節假日外)全天閉館整休。同時,為保證參觀秩序和文物安全,借鑒國內博物館免費開放的經驗,實行免費不免票,每日限量發放免費參觀券3000張,團體參觀可通過電話、網路等方式進行預約。
中國美術學院象山校區
新的象山校區位於轉塘鎮,周圍是青山綠水。新建一期工程建築面積6.4萬平方米,設有視覺藝術學院、傳媒動畫學院和基礎教育中心三個教學單位。校區總體規劃十分注重校園整體環境的意境營造和生態環境保護,借鑒中、西方大學校園的發展模式,創造一個功能分區合理,融建築、空間、園林綠化、自然環境於一體的校園總體佈局,真正建成符合教育旅遊要求的園林式、開放式的校園環境。總體佈置從地勢和環境特點出發,遵循簡潔、高效的原則,分區明確,充分考慮未來發展的可變性、整體性。
(1)重造自然
設計者認為:規劃並建設一個美術學院的校園,不僅是一個景觀問題,而是在更本質的層次上對建設模式的選擇。決定著知識與教育將來在一個什麼樣的人文世界中成長,決定著學生的世界觀、藝術觀、道德觀將在一個什麼樣的人與自然的關係中養育,並最終影響、決定著我們所生存的這塊土地的未來。
所以整個方案正是重新發現自然,並讓建築場所回到重新再造自然場景之中,回到一個有森林、花草、山水組成的原生態的自然之中的一個嘗試。
據王澍教授介紹,他在這個規劃完成之前,幾次爬上六合塔,並拍下了從塔內各個視窗向外看的鏡頭,這些鏡頭表現的是一系列變化微妙的山水美景,王教授後來把這些鏡頭的效果分散在了象山校區的各個角落,當然是做了一些更改的。
因此我們在一路的參觀中,就經常會有一些似曾相識的風景躍如眼中,最妙的是在一個院子裡,一回頭,透過那個大門框,我們竟然看到了《溪山行旅圖》的鏡頭!在這個迷宮一樣的校園裡,你走著走著,就常常會有這樣的驚喜。
(2)整山理水
象山山聳水環,風景充滿詩性迷蒙,設計者從中國傳統造園思想出發,對山水進行整理,這種思想隱含的一個重要意思是:人的房屋不應是最重要的,在江南的弱勢山水中,房屋應該質樸而謙遜,避免過分誇張的建築體量與造型表現,建築首先應考慮隱退。
而“天人合一”的人文思想,也在其中體現。設計者建立起一個以“回”字為基點的場所模式,“回”即合院,從此出發,遵循一種減法原則,所有校園建築都是“回”的莫種削減結果,如漢字的偏旁部首,而聚合的形態,直接來自物件山原有自發性山地建築聚落形態的直覺把握。為保持這種文化上的連續性,規劃方案種選擇了兩組舊農舍,建議遷而不拆,就地改造。我們看到遠處田野中的高壓線鐵架,成了視覺中的滅點,真是絕妙!
設計者營造出了一個半人工的緩坡谷地,與現代大學較大體量的建築對應,不用傳統的小橋流水程式,而是選用類似與慶元、龍泉一帶的廊橋跨越谷地和象山北麓的藝術工作室群相連。但這種對景區進行有意分隔的做法,既是傳統中國的,也是全新的當代創造,形成在喧囂繁華的市鎮中,一片寧靜曠遠的場所。園區的西端有意不佈置高大建築,使風景向遠處延伸,以借西側遠山之景。園區東端入口保留了大片魚塘、茭白地和稻田,不做建築,不做改動,設計者希望一片本真的阡陌田園能夠在一座大學校園中一直存在下去,特別是在一所美術學院的校園中。“天人合一”本身就是一種風景,它特別和某種貼近自然的勞作有關。
(3)漫遊性場所
校園設計中特別注意了穿越山水、建築的漫遊環路,建築中的寬大走廊,如路亭般的山邊、水邊小屋,都是某種既可步行,又可展覽,又可以進行學術討論的地方,它們甚至是某種非常規的教室、會議室,與它們相連,是連綿不斷的步行小道,在山上山下、水邊水上,使校園既是理想的教育場所,同時也成為城市旅遊西進的一個新的文化景觀。集中佈置在象山南北兩側,杜家浦河邊,方案為此專門設計了環山沿河的開放的藝術走廊,寬度從30秘道120米不等,以林木花草為主體,間雜小型美術館,藝術家工作室群,室外雕塑,環境藝術作品。
樸素的磚牆、石牆、夯土牆、水泥抹灰本色牆,簡單的砌築方式,隨自然而變,生趣盎然,間雜以簡易木作,鋼構,體現出人們在長期與山水的共存中,發展出一種面對自然的本能的基本智慧。這促使設計者做出一種選擇:不將任何人為的設計思想強加在這片土地,將現場先在的建築原則,將建構材料的選定為無前提的第一選擇,它們應紮根在象山這片土地之中。
這就是象山校區,設計者相信,它還應該是會在歲月的流逝中不斷變化、不斷有新的創造的作品。
陳默藝術工作室 中國浙江
海甯市青少年宮 中國浙江
王澍自宅室內 中國浙江
垂直院宅:杭州钱江时代
本專案基地位於杭州市東南部錢塘江畔,東南臨錢塘江濱江大道,東北為杭州市南大門錢江三橋,西北以新塘河為界,西南緊鄰“天福花園”、“臨江風帆”。基地面積為31941㎡,呈不規則條狀,設計圍繞“錢江時代”這一主題,將此專案定位於集居住、商住、生活服務、商業服務配套為一體的,展現錢江時代新的城市風貌的生態建築園區。
專案特定的地理位置要求建築的形象與尺度突破傳統,從錢塘江和過江大橋的地理尺度去重新定義。需要在錢塘江邊思考一種有別於以西湖風景為參照物的設計觀念。項目以板式住宅為主,板式與點式結合,強調體量在水準方向的綿延,並要有足夠的長度與錢江三橋相對平行,形成有收有放,逐漸叉開的態勢,與橋上大流量的交通回應,富有動感支向市區滑動伸展。
圍繞“城市性建築”的理念,重新定義高層住宅,強調在高層居住中重新塑造傳統城市的氛圍和社會文化特性。以一個3m×7.2m的大開間,兩層高的“盒子”為基本構造單位,居住2~6戶。除一層住戶擁有小型私家花園外,所有住戶均可共用一塊公共交往空間,以期重建鄰里關係,並為老人、兒童、殘疾人等社會群體提供在高層住宅中缺乏的活動與遊戲空間。以白色和青灰色為主色調,其中以白色替換傳統建築中的白粉牆,以青灰色混凝土砌塊替換青瓦,以綠色噴塑鋁合金特製型材和鋼材替換木構,配以大尺幅的透明白玻和U形玻璃,完成從傳統到現代在建築語言上的全面轉換。
五散房 中國浙江
三合宅 中國江蘇
金華瓷屋 中國浙江
第十屆威尼斯建築雙年展中國館——瓦園(展館)
第十二屆威尼斯建築雙年展——衰變的穹頂(裝置)
“奶奶廟”作者徐騰:紅得每天被求婚,但只想認真做個建築師
據澎湃新聞2017.8.11報導,近日,“火得都快自焚了”的《他奶奶的廟》一文作者徐騰接受了澎湃新聞採訪。他的主業是清華大學建築系在讀博士生,他的副業是“不正經歷史研究所”所長,中國魔幻現實主義建築、雕塑等田野觀察者。
從《他奶奶的廟》、《白洋淀大甲魚》、《中日王八(建築)大作戰》到《飛龍在地:中國龍建築野史》,徐騰一直行走在中國建築/雕塑的潮流前沿,而他活潑又不失犀利的文風,用他公號的口號一言以蔽之就是:正兒八經地扯犢子。
首先我們來看除了為大家所知的奶奶廟車神,徐騰還觀察到什麼。
祖龍山莊“合力剝橘子皮”的小龍和浙江餘杭山溝溝龍
日本福濟寺的觀音駕靈龜與中國的“中華鱉建築”
送子娘娘廟滿壁的孩子和朴素的拴娃娃儀式
核磁共振機器的開光儀式與中國建設銀行的福順龍卡發卡儀式
這些極有趣味的鄉土觀察以及在一席的一場名為《熱鬧觀察家》的演講,一下子讓徐同學變得炙手可熱,他戲謔道:“火得都快自焚了,我那個公號下面整天都有人在誇我,每天都有五個求婚的,三個表白的,弄得我以為自己怎麼著了,不過這種熱度應該也不會持續很久,我很快就要去貴州了。”
......
回應
都是搞藝術的,相比葛宇路,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葛宇路就是辣雞
我也是學建築的,前幾天也聽一個清華的建築學博士講過建築分析,總體上西方許多建築師的想法是十分先進的。我本身學校一般,但是老師也都是不錯的學校畢業的,總的來說,建築界認為當代中國的建築師很厲害的還是不多,普里茨克建築獎也就王澍一個。我覺得除了和西方價值觀不同這個原因以外(就像諾貝爾獎)另一個原因就是我們的建築學教育還沒到一定層次。有時候建築的好壞與建造技術無關,而是有想法的建築被甲方和主流評價標准給限制了。當然我自己看來這些建築師說中國的建築沒有靈魂就有點沒良心了,有沒有靈魂作為建築師自己沒有責任嗎?本意不就是想指責制度不好嗎?本質上還是站錯隊,這也是大學教育裡面一個很致命的問題,就是西方至上.
http://www.guancha.cn/life/2017_08_11_422467.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