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3-07 08:12:32阿楨
《窗外有藍天》
真是太厲害了!Oliver Stallybrass在佛斯特所著(麥田,2003)竟然能<導讀>出:
「有著窗景的房間,隱喻著光、陰影與黑暗;春天與秋天;顏色;紫羅蘭與其他花朵;水、浸信禮與血;基督教的儀式與異教的神祇;信仰與愛情;衣著與裸體;高塔與圓柱;中世紀與文藝復興;達文西與米開朗基羅;許多位藝術家;藝術與生活;混亂;彆扭及「交叉」這個詞等,而當這些面向糾結在一起所產生的對比、相關的意象、象徵、主題與激昂的話語等,更使得這部迷人的時代小說有了歷久彌新的迴響。」(p.19)
「隱喻、意象、對比、象徵、主題」論之濫用,小說不過就在講「二十世紀初,佛羅倫斯,一對英國男(喬治)女(露西),在一家小旅館交換房間,展開一場不同階級、不同價值觀、不同人生信念的戀愛。」的故事。
那與佛斯特的代表作《印度之旅》有點類似,尤其在女主角進入印度教裸體性崇拜神殿後產生性幻覺、與露西從佛羅倫斯教堂出來後在廣場目睹兇殺采昏倒在喬治懐抱。
這二點在小說和電影的表現都不相上下,不過我覺得在佛羅倫斯小旅館的初次見面的描述上,小說對喬治的描述比詹姆斯.艾佛利導演的電影內斂。
不只!電影裡露西未婚夫賽西爾的表演也比小說更具「維多利亞時代中產階級拘謹魅力的刻板印象」。
有人認為電影配樂最佳:
「第一次由我自己選擇去電影院看的片子,就是窗外有藍天。算來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但是這部片子一直在我腦中盤旋不去。它對我的影響是相當的深刻的,我對電影音樂的愛好其實是從這部片子啟蒙的。但是,事實上,後來我才發現,讓我印象深刻的與其說是配樂部份,還不如說是片中大量被選作串場用的普契尼詠歎調,這卻是我長大後才知道的。」
「首先,就從我最愛的花田中的那一首歌談起。這是出自普契尼的三幕喜歌劇:燕子。雖然是輕歌劇,但也帶有一些些感傷氣氛,有別於我們印象中的維也納喜歌劇的完全歡樂氣息。故事背景是以法國大革命以後的第二帝政時代為背景,描述巴黎的高級交際花Magda與年輕純情男子Ruggero 之間的愛情……電影中用的曲子就是出現在第一幕中的「杜瑞塔的美夢」。這是在Magda的沙龍中,大家起鬨下,女主角唱出來的歌。為什麼選用這首歌……這簡直是為這幕場景所寫的歌嘛!這是露西的立場,有一天,在義大利的浪漫花田中,在燦爛的金色陽光下,一位勇敢的男子喬治,吻了露西。不只傳遞了自己的感情,也喚起了露西被古板的禮教教育所壓抑的熱情本性。」
「另一首是出自普契尼唯一的一齣喜歌劇:強尼史基基。故事背景就在翡冷翠了!英國人的拘謹束縛,來到翡冷翠這個美麗富有生命力的城市,完全受到解脫,所以喬治在這裡,感受到露西潛在的生命力對他的吸引,露西也不再僅止於在鋼琴上宣洩自己被壓抑的情感。這都是因為翡冷翠這個美麗的城市啊!」
「另一首是出自普契尼唯一的一齣喜歌劇:強尼史基基。故事背景就在翡冷翠了!英國人的拘謹束縛,來到翡冷翠這個美麗富有生命力的城市,完全受到解脫,所以喬治在這裡,感受到露西潛在的生命力對他的吸引,露西也不再僅止於在鋼琴上宣洩自己被壓抑的情感。這都是因為翡冷翠這個美麗的城市啊!」
E.M.福斯特
愛德華.摩根.福斯特(Edward Morgan Forster,通稱E.M.Forster,1879~1970)是本世紀英國著名的作家,其作品包括六部小說,兩集短篇小說集,幾部傳記和一些評論文章。他的長篇小說幾乎都是反映英國中上層階級的精神貧困,在每部作品中主人公都試圖通過掙脫社會與習俗的約束來求得個人解放。福斯特的作品語風清新淡雅,雖然人物的個性很容易被把握,但命運安排往往令人不可預測卻又鋪敘自然。八十年代以來《印度之行》、《看得見風景的房間》、《天使不敢駐足的地方》、《莫利斯》和《霍華德莊園》都被成功地搬上銀幕,使福斯特的作品得到了更爲廣泛的流傳。①雖然這些作品反映的都是二十世紀初英國的社會狀況,但其間表達的自由、平等與人道的精神對正在走入二十一世紀的人類社會仍有實際的借鑒意義。
福斯特出身于倫敦的一位建築師家庭,父親早亡。少年時就讀肯特郡唐布利奇學校的不盡愉快的經曆促成了他對英國中上層社會的反感。1897年福斯特入學劍橋大學,加入了門徒社(The Apostle),結識了後來成爲經濟學家的約翰?凱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和著名學者列頓?斯特拉奇(Lytton Strachey)等人。門徒社成員推崇哲學家托馬斯?莫爾(Thomas Moore)的關于擯棄舊體制、創立新倫理的思想。福斯特的關于個性自由的人文理念開始形成。在此期間,他愛上了同班同學H. O. Meredith。Meredith後來成爲小說《莫利斯》(Maurice,又譯《墨利斯的情人》)的主人公之一克萊夫的原形。門徒社的成員畢業後大多活躍在知識界,並組成了“布魯斯布裏集團”(The Bloomsbury Group),代表著當時英國思想界的進步力量。
福斯特大學畢業後去意大利和希臘旅行,陶醉于那裏的異族文化,更加深了他對英國僵硬的社會秩序的不滿。1905年他發表了第一部小說《天使不敢駐足的地方》(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描寫一位英國貴婦與一位意大利平民結合後兩家對此的不同感受。略解福斯特心境的讀者不難看出作者的影子。小說的主人公菲利普向往自由,但被現實所約束。當阿伯特小姐問他爲什麽在感情問題上優柔寡斷時,菲利普說:
“阿伯特小姐,你不用爲我擔心。有些人生來就不是做事的。如果我說出以前有過的經曆,你也許會大吃一驚。昨天與你一起去歌劇院,現在能這麽自如地跟你交談,我真想不出還有其它什麽事可更令我高興了。我注定不會跟這個世道抗爭,也不會想法去改變它──當然我也沒法說明這種命裏的注定是好或是壞──我不會墮入情網。其他人或許會死亡,或許會墮入情網,但這一切似乎都是當我不在場的時才發生。……”
1907年福斯特發表了《最漫長的旅程》(The Longest Journey),描寫一位世家子弟與一位出身卑微的鄉村青年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並在後者的幫助下掙脫了毫無感情維系的婚姻,最後爲拯救鄉村青年而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小說點明的男性友誼間接地反映了作者的心境。1908年福斯特發表了《看得見風景的房間》(A Room with A View,又譯《窗外有藍天》),描寫一位英國貴族少女在意大利與一位年輕男子邂逅相遇,社會習俗的約束使她不敢表達自己的感情,但最後終于沖破樊籬,掙脫包辦婚姻,走向自由。
雖然福斯特在那時已頗受評論界與讀者的好評,但奠定他文學大師地位的是1910年發表的《霍華德莊園》(Howards End,又譯《此情可問天》)。該小說描寫來自不同社會層次的三個家庭之間的關系與糾葛,表現了英國當時的階級鬥爭狀況。作品人物繁多,結構複雜,但不管是主要人物細致入微的心理敘述,還是次要人物的寥寥幾筆,福斯特生動地刻劃了各色人物在當時社會狀況下的心態。來自上層社會的威爾克斯家庭充滿了冷酷與虛僞;來自下層的巴斯特家庭爲生計而奔波,無法追求自己的理想;來自中産階級的斯來吉爾姐妹雖然養尊處優,但受當時民主與自由思潮的影響較深,其中年長的瑪格麗特希望理解與寬容能使周圍各個階層的人走在一起,而她的妹妹海倫則對下層平民充滿了同情,並且毫不掩飾對上流社會的鄙視。海倫與列昂納德?巴斯特發生了關系,這對來自不同階層但同樣爲上流社會所不齒的男女所孕育的孩子繼承了霍華德莊園,代表著英國的新生力量。在《霍華德莊園》裏,主人公瑪格麗特反映了福斯特的社會理想:“但求溝通……”
雖然福斯特的小說提倡個性自由與溝通,但此時的溝通還是基于妥協與和解,但是他1914年完成的同性戀小說《莫利斯》則第一次表明溝通與自由往往通過決裂來取得。
1913年,福斯特訪問了英國詩人兼同性戀運動先鋒愛德華?卡賓特的住舍。作家是這樣描述《莫利斯》的創作過程的:
“肯定是我第二次或第三次去訪問那座神舍時,點燃了我創作的火花。他(指卡賓特)和他的同志戀人喬治?梅裏爾一起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並激發了我的靈感。喬治摸了一下我的後背──就在臀部上面輕輕地碰了我一下。我相信他對很多人也是這樣,但當時給我的感覺是如此異常,我至今仍記憶猶新,就好像牙齒掉落後留下的空處給人的感覺。心理的感受與體格的興奮一樣強烈,而我背部那一小塊的感覺似乎未經思維就進入了我的腦子。當時發生的一切一定是受了卡賓特瑜迦般的神秘所配合,我也就在那一刻感覺到了表達的沖動。”
“我回到我母親養病的哈羅加特後,馬上動筆寫《莫利斯》。以前從來沒有一本書是這樣寫成的。小說大體上爲三個人物,並以其中兩個人的團圓告終。這一切都自然地湧出筆端,思路毫無障礙。小說于1914年完成後,我給幾位小心挑選的朋友(有男有女)看了一下,他(她)們都很喜歡。”
《莫利斯》以主人公莫利斯的少年時代開始,描寫他如何在劍橋大學與同學克萊夫偶遇並相愛。克萊夫後來抛棄了莫利斯,與一位門當戶對但毫無生氣的女子結婚,走上了仕途。莫利斯被推向了痛苦的深淵,而宗教也並沒能給他任何啓示。他各處求醫,希望能成爲“正常”人,但這一切只加深了他的痛苦。克萊夫家莊園的守獵人艾列克愛上了莫利斯,在一個寂靜之夜爬入了莫利斯的房間。最後兩人放棄了各自的前程,奔向綠林,永不分離。小說的結尾顯然是卡賓特與他的情人梅裏爾的寫照。當時D. H. 勞倫斯的《查太萊夫人的情人》被禁,加上離奧斯卡?王爾德的審判不久,所以《莫利斯》公開出版的可能性幾乎沒有。相似的人物與故事情節使《莫利斯》被稱爲同性戀版的《查太萊夫人的情人》。無獨有偶,福斯特與D. H. 勞倫斯不僅是文壇知己,私交也很好。
福斯特在《莫利斯》的手稿上寫了這樣的批語:“能發表,但值得嗎?”雖然作者幾易其稿,該作品也曾在小範圍的朋友圈內傳閱,但福斯特生怕別人因此誤解他的其他作品,言明《莫利斯》只能在他死後發表。1969年英國取消了對同性戀的刑事處罰,1970年福斯特去世,《莫利斯》于1971年出版。福斯特幾十年來陸續創作但從未發表的同性戀短篇小說集《生命來臨》(The Life to Come)也隨後發行。《莫利斯》與《生命來臨》的發表使一些保守的評論家跌破了眼鏡,因爲福斯特倡導的自由、平等與人道的思想是令人無以鞭駁的,但作者對通過同性戀的正面描寫來表現同樣的思想時,對世俗的陳見提出了嚴厲的挑戰,使一些人無以適從。除了把《莫利斯》歸爲失敗之作以外,也有一些評論家索性不提這部福斯特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莫利斯》是失敗之作嗎?這部小說的情節比較簡單,結構與其它作品相比也顯得松散一些。主要人物之一、莫利斯的情人和救星艾列克在小說三分之二的篇幅過後才出現,但全書最大的敗筆是克萊夫得了一場感冒,病愈後變成了異性戀,提出與莫利斯斬斷情絲。書中沒有給克萊夫的突變提供足夠可信的解釋,雖然我們可以用克萊夫雙性戀的假想來解釋,但畢竟太顯唐突。②從風格上講,《莫利斯》雖然再現了福斯特典型的流暢語言,但表達很帶有日記體的風格,而且明顯地用了很多短句,所以沒有象其它作品的顯得精雕細琢。然而正是這份自然使《莫利斯》成爲最真實反映作者心態的作品。更重要的是,《莫利斯》的主題遠遠地超越了當時社會的承受能力,整部作品是一腔誠實而自尊的呼籲。對福斯特來說,《莫利斯》代表著他思想上的一個飛躍。此時他已不再提倡和解與妥協式的溝通,而是呈現人物與本階級決裂。這種決裂不僅給莫利斯帶來了幸福,而且爲作者十年後創作《印度之行》作了思想和精神鋪墊。
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後,福斯特加入了國際紅十字會並趕往埃及。1917年他在亞曆山大港認識了英俊的電車司機默罕默德?艾爾?阿多。他們之間的戀情持續了兩年,在此期間福斯特給一位密友的信中說:
我好像正在寫《莫利斯》的續集。我現在對此的了解已增進了許多。很多人在缺乏真情實感的生活中度過了青春時光,實在令人悲歎。我以前對此有所知聞,但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強烈的體會。我的運氣真是奇妙。
福斯特稱這場充足的愛情經曆使他真正成爲“一位成熟的人”。1919年阿多結婚後,福斯特離開了亞曆山大港回英國,但兩人仍保持書信來往。三年後阿多得肺結核去世前,福斯特從印度回國的途中探望了他。阿多的去世對福斯特的打擊很大。
1921年,福斯特第二次去印度,擔任德瓦省君王的私人秘書。當後者得知福斯特的性傾向時,還對他提供了特別照顧。這次旅行使福斯特再次目睹了英國殖民統治醜惡。這種反感促使他寫出了《印度之行》,于1924年發表。小說描寫了英國小姐阿苔拉去印度與一位英國駐官訂婚,認識了當地的醫生阿齊茲。一次他們去山上野餐時,阿苔拉走入了一間陰森的岩洞,幻覺被阿齊茲強奸。當時印度獨立風潮已經風起雲湧,英方試圖通過審判阿齊茲來向當地族民施壓,但清醒後的阿苔拉小姐不顧英方的慫恿,最後在法庭上主動承認了自己的錯覺,還以阿齊茲清白。
《印度之行》的揭露性與批判性超越了福斯特以往對一般中産階級所持的曖昧態度,作者通過阿苔拉小姐反映了對殖民統治的反感與對受壓迫民族的同情,她最後爲阿齊茲的清白辯護標志著與自己出身階級的決裂。有趣的是,D. H. 勞倫斯對《印度之行》愛不釋手。當很多讀者對阿苔拉小姐的岩洞幻覺大惑不解時,勞倫斯用弗洛依德的精神分析法指出那是因爲阿苔拉小姐對棕色皮膚的阿齊茲情有獨鍾,壓抑的環境使她不自覺地把自己的性幻想變相地表達了出來。而阿苔拉小姐的這種欲望正是福斯特鍾情深色皮膚的印度男子的間接寫照。
《印度之行》是福斯特最後一部長篇小說,也是他最受歡迎和流傳最廣的作品。當有人問及福斯特在此之後爲什麽沒有其它的小說發表時,作者回答說他不可能再創作自己沒有真實感受的作品。早在1914年寫完《莫利斯》時福斯特自己就坦言“厭倦了被允許觸及的局限于男歡女愛的主題”。後來他說“我想寫人們能讀的小說,但我對平常人(指異性戀者)的興趣已經殫盡了”。作者死後發表的同性戀短篇小說集《生命來臨》中則反映了他對“非平常人”的興趣。
三十年代後福斯特的注意力逐漸轉向了政治和社會問題,尤其對民權和自由特別關心。1928年官方禁止發行雷德克利夫?霍爾(Radclyffe Hall)的女同性戀小說《孤獨之井》(The Well of Loneliness)時,福斯特與女同性戀作家弗吉尼亞?沃爾夫(VirginiaWolf)帶頭對此表示強烈的抗議,並在法庭上爲霍爾聲言。針對納粹在歐洲大陸的猖獗,福斯特出任了全國公民自由委員會的首任主席,呼籲大衆不要盲目跟從張伯倫政府的綏靖政策,要用清醒的頭腦對待法西斯的擴張,不要輕信希特勒的諾言,不能爲自身的和平而冷眼旁觀其他民族受欺淩。1938年《慕尼黑協定》簽訂後,大不列顛舉國陶醉于和平的幻覺中,這時福斯特寫下了《我的信念》(What I Believe),喊出了“如果我要在背叛國家與背叛朋友兩者之間作一抉擇的話,我希望自己有膽量背叛這樣的國家”,充份表現了知識分子的良知與膽識。二戰爆發後,福斯特在英國廣播公司電臺(BBC)上堅定地宣傳人道與正義,對法西斯和獨裁進行了激烈的抨擊,並提醒人們要以防英國自身也可能成爲獨裁的政權。福斯特這時期的言論後來收錄于《爲民主的兩個乾杯》(Two Cheers for Democracy)中。
1930年福斯特結識了二十八歲的警察羅伯特?巴金漢,兩人的情誼維持了四十年之久。1932年福斯特寫道:
快樂。
我的快樂已經持續了兩年。
這種快樂還沒有結束,但我要把它在被痛苦毀滅之前記錄下來。
快樂可以來源于人的本性,而不必象宗教人士所說的只能
通過奇迹來獲得。51歲至53歲的兩年間,我是如此地快樂。
我想提醒世人,他們的快樂也會到來。這就是唯一值得轉告的信息。
羅伯特結婚後,他的妻子逐漸接納了福斯特爲家庭的一員。羅伯特的子女後來也把福斯特當爺爺看待。羅伯特的兒子和孫子都取名爲摩根,他的家也成爲福斯特朋友們聚會的場所。1970年7月7日,福斯特在羅伯特的家中去世。
福斯特文學作品與他倡導的人文主義與人道精神是一脈相承的。正如同性戀作家依舍伍德(Isherwood)所言:“雖然他也有擔心和害怕的時刻,而且從來沒有對此加以掩飾,但他確實爲實現自身的價值而活。福斯特的爲人和他的作品是在希特勒的炮彈轟炸下唯一值得搶救的……”
注:
①八十年代初期曾經導演《孤星血淚》、《桂河橋》、《阿拉伯的勞倫斯》與《日瓦戈醫生》等佳片的大衛?裏恩(David Lean)將《印度之行》成功地搬上了銀幕,爲他的藝術生涯劃上了一個漂亮的句號。該片不久在中國上映。此後同性戀藝術伴侶默謙德和艾佛瑞(Merchant/Ivory)的電影公司出品的的《看得見風景的房間》也在國內上映,使福斯特被更多的中國大衆了解。 (詳參【圖博館】: )
②當默謙德-艾佛瑞電影公司將《莫利斯》搬上銀幕時,這一情被節被改爲克萊夫的劍橋同窗瑞斯利爵士因同性戀東窗事發被判刑,前程盡毀。克萊夫爲防重蹈覆轍,提出與莫利斯分手,並爲保持“體面”與一位門當戶對的女子結婚,過上了“體面”但毫無感情的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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