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傳伝》
我認為與在那兒拍並無必然關係,而是立場的問題,前評 就較真實。
「真實」旣然是比較性的,那吾人應可接受日人藤井志津枝在《理蕃》(文英堂,2001)一書的結論:
「清代『撫墾局』和日据時期『撫墾署』,雖然都提倡『撫育』或『綏撫』政策在字義上好像相同,但在政策的推行上含有不同的方法:前者重視教化、授產、施醫等感化教育,後者是在尚未擁有絕對優勢武備鎮壓之前,不得不暫時因襲前制而採用的敷衍政策…但是其後為推動軍備擴張和國內產業資本主義政策,而急迫需要殖民地的奶水…從此以後,日本的台灣總督府對原住民政策,不再沿襲清代的『撫蕃』而改稱『理蕃』。『理蕃』乃參照西洋對付殖民地原住民的概念與方法,涵蓋著日本帝國尚未完全收歸『蕃地』為『國有地』之前,用以武力達成整頓『蕃人』『蕃地』的意圖。」(p.278-9)
是嗎?那《風中緋櫻》中受日本教育的男女怎也有接受「理蕃」所帶來的現代化?其下一代更有自願参加「高砂義勇隊」為日本賣命者!
藤井氏認為:「然而,從台灣原住民的座標來看總督府在『蕃地』推行的『現代化』政策過程,可以說是為其民族的尊嚴和生存奮鬥的輝煌抗暴運動史。」(p.291)
這怎麼說呢?《風中緋櫻》的片尾就在進行歷史對話,有認為受皇民教育洗腦,有認為為追求統治者認同,娥賓則認為是原住民勇士死在戰場的自我認同。
要是歷史都是如此相對的話,那劉璈反對劉銘傳治台的三大政策:撫番、清賦、和國防鐵路煤礦等建設(郭廷以《台灣史事概說》,正中,1969,p.169)。就沒對錯可言了?
二劉當時真的如劇中所演如此善惡是非對錯二分嗎?如依連雅堂在《台灣通史‧劉璈列傳》所言:
連橫太鄉愿了!現代化改革的劉銘傳豈能與保守傳統的劉璈共事?
改革與保守相爭結果如何?滿清滅亡!
誰理你們爭論歷史的真假是非,劇裡頭勾心鬥角的政爭、浩大的戰爭場面、還有兒女情長的戲,好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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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
劉德凱飾劉銘傳
沈傲君飾劉淑婷
王菁華飾陳展如
斯琴高娃飾慈禧
樊志啓飾劉璈
牛清風飾李彤恩
公元1884年,中法戰爭爆發,法國侵略者在中國的藩屬國越南挑起事端,大舉進攻中國駐軍,援越桂軍遭受北寧慘敗。法國向中國提出巨額賠款要求,因目的未曾達到,惱羞成怒,派中將孤拔率領遠軍艦隊開赴中國,企圖占領臺灣港口,迫使清政府屈服就範。
戰報傳到京城,朝廷震怒,清議沸騰,戰和兩派爭執不下。面對危難局勢,剛剛掌握朝廷實權的慈禧決心與法軍開戰。于是急招歸隱已久的淮軍大將劉銘傳回京,臨危受命,以巡撫銜督辦臺灣軍務,擔負起保臺抗法的重擔。此事遭到湘軍老帥左宗棠的強烈反對,認爲劉銘傳好大喜功,品行不端,不可委以重任。劉銘傳幾經周折,終于得到朝廷信任,總算得以成行。
爲了打擊清政府,在談判桌上獲得優勢,法軍准備截殺劉銘傳。劉銘傳得知此事,以談判副使的身份來到上海。又故意出入青樓妓院,迷惑法國人。經過巧妙周旋,終于有了機會,即將成行。不料,援越淮軍在越南觀音橋打了勝仗,慈禧突然變卦,命劉銘傳繼續留在上海參與談判。更讓人憂慮的是,臺灣兵備道劉璈擔心劉銘傳抵臺後自己地位不保,縱容其子劉浤將劉銘傳收養太平天國護王之女劉淑婷一事透露給朝臣。滿朝爲之嘩然。
法方的無理要求再次激怒慈禧,用人之際,有意庇護劉銘傳,便勒令劉銘傳盡快赴臺。而此時孤拔已經封鎖海面,劉銘傳一時進退兩難。無奈之下,劉銘傳接受了日本人的幫助,乘商船駛往臺灣。
劉銘傳抵臺後,立即整頓軍務,積極備戰。然而,臺灣戰備松懈已久,一旦交火恐怕不堪一擊。再加劉璈父子對劉銘傳恨之入骨,湘、淮兩系將官矛盾重重。面對衆多棘手問題,劉銘傳憑著自己的智慧和魄力逐一解決。
1884年8月4日,法軍統帥孤拔向中國基隆駐軍送來“勸降書”,被嚴詞拒絕後,發動首次進攻,轟炸了基隆炮臺。面對敵強我弱,劉銘傳沈著應戰,傳令部隊撤出陣地,誘敵深入。法軍不知是計,登陸後拼命搶占制高點。清軍趁機伏兵四起,將法軍打得慘敗。孤拔一怒之下炸毀了福建馬尾船廠,打破了馬尾、基隆互成犄角之勢。隨後孤拔又封封鎖臺灣。
當法軍卷土重來之時,劉銘傳考慮到滬尾的戰略位置十分重要,毅然決定令人炸毀基隆煤礦,使法國兵艦得不到煤的補給。又采納李彤恩的建議,主動撤出基隆,全力保住滬尾。因爲滬尾一旦失守則臺北危機,若臺北淪陷則臺灣不保。他的撤基保滬這一決定,卻不被大多數人理解。湘系將領孫開華等人激烈反對,自己的淮系將領曹國忠等人跪地哭諫。劉璈父子爲使事態惡化,煽動不明真相的番民滋擾鬧事。但劉銘傳毫不動搖,喝令“有不遵令者斬”。他明明知道大清律裏有“失地失城者斬”的律令,爲了戰略決策,卻不得不強行爲之。
兩軍交火,法軍輕易占領基隆,卻發現基隆已是一座空城。戰艦得不到足夠的補給,無法長期作戰,孤拔不得不強攻滬尾。劉銘傳在滬尾再次大勝法軍。孤拔不甘失敗,率艦隊北上攻擊定海。激戰中,孤拔本人也中彈負傷,不久,在澎湖郁郁而死。中法戰爭就此結束。
在請功奏折名單中,劉銘傳把湘系將領孫開華等人列在首位,而對立下戰功的兒子、孫子卻只字未提。宣讀完嘉獎聖旨,那些懷疑過劉銘傳,或有門戶之見的下級全都痛哭流涕。他“親者嚴、疏者寬”的風範贏得了人們的尊重。
滬尾大捷使劉銘傳名聲大噪,也使他的對手越發忌妒不安。劉璈急忙上書彈劾劉銘傳,又鼓動在福建的左宗棠上折嚴參劉銘傳。左宗棠雖力主抗法,卻對淮系積有舊怨,在陝西任上又曾與劉銘傳交惡。此前,他精心營造的南洋水師和馬尾船廠,一夜間在法軍的炮火下化爲灰燼,正無法挽回面子,于是借劉銘傳“擅自丟失基隆”一事上折。表面看是在參劾劉銘傳的屬下李彤恩,矛頭卻明顯指向劉銘傳。當朝廷下令將李彤恩革職時,劉銘傳大爲氣憤,一邊上折爲李彤恩申辯誣,一邊以不視事來抗議,直到朝廷收回成命。
通過中法戰爭,劉銘傳意識到臺灣防務的重要。爲了臺灣,爲了整個國家的安危,劉銘傳毅然上書朝廷,提議臺灣建省。朝廷卻以經費緊張爲由,一再推諉此事。劉銘傳借回京敘職之機,在朝臣中大造輿論,稱已將老家的財産全部變賣,捐助臺灣建省,他本人也情願老死臺灣。左宗棠等老臣也主張臺灣建省,慈禧無奈,只好答應建省,卻不撥給所需經費。
臺灣建省。劉銘傳當上了臺灣的首任巡撫。一敗塗地的法國人依然從清政府手中得到了部分賠款。劉銘傳在氣憤之余感到國力衰微所以才受人欺辱。本來就主張興辦洋務、振興國家的劉銘傳此時更想在臺灣大幹一場,把臺灣建成一個向西方看齊的工業、商業和實業的強者。
爲了籌集建省資金,增加稅收,劉銘傳采納李彤恩的建議,實行清丈土地,清賦。這一舉措受到地主豪紳的強烈反抗,一旦他們過去對土地的隱報露了餡,以後就要多交很多賦稅。于是,林氏望族借逼死人命爲由,在巡撫衙門前聚衆鬧事,還爲劉銘傳擡來一口棺材。李彤恩挺身而出,承擔責任,爲劉銘傳開脫“罪名”。劉璈的兒子劉浤卻借機興風作浪,一面制造事端挑撥番民與官府對抗,一面與日本人勾結,企圖借刀殺人,除掉劉銘傳。
日本人爲達到侵占臺灣的目的,希望介入臺灣重要設施的建設,要參股鐵路。劉璈得到日本人的資助,以爲自己爲鐵路建設籌集資金功不可沒。劉銘傳卻十分懷疑這些錢的來曆。經多方查證,終于查出幕後操縱者是日本人。劉銘傳將這筆錢原樣歸還。劉璈對劉銘傳更加憤恨。
劉銘傳看出了日本人的野心,無比憂慮,時刻提防著日本人的陰謀。在對待日本的問題上,劉銘傳和劉璈的矛盾再次激化,不得已,劉銘傳只好上折彈劾劉璈,劉璈被發配寧古塔。劉銘傳剛爲以後少了一大對手而舒了口氣,不料劉璈又回到臺灣,官複原職。是劉浤要隨父戍邊的孝心打動了慈禧。
鐵路線經過湘軍“霆字營”將士的墳墓。湘軍主將孫開華率領部分湘軍坐守墳地,聲稱誰敢驚動長眠的弟兄便以死相見。湘、淮之怨又起。劉銘傳曉之以理,無效,只好爲自己修建墳墓,以示身後葬在臺灣的決心。孫開華聞之歎服,主動請求爲“霆字營”的弟兄遷墳。
爲了讓當初炸毀的煤礦早日出煤,以備臺灣今後戰時用煤,劉銘傳決定將煤礦承包給外國人。劉璈將此事報知朝廷,朝廷痛駁劉銘傳與洋人的這種合作方式有失國體。劉銘傳預感自己在臺灣的時日已不多,爲了臺灣的未來,劉銘傳四處奔走,希望沈應奎能成爲下一任的臺灣巡撫。爲給沈應奎排除障礙,他繼續參劾劉璈。慈禧爲讓劉銘傳離開臺灣,欲擒故縱,先將劉璈的官職罷免。
劉浤爲給父親泄憤,懷揣日本人提供的炸彈,朝剛剛從巡撫衙門出來的劉銘傳撲去。劉浤被炸得血肉橫飛,劉銘傳卻安然無事。劉璈得知兒子被炸,悲痛欲絕。獨自來到劉銘傳府邸下帖,要他次日單身赴宴,聲稱有話敘談。
湘軍主將孫開華,聽信劉璈誘導之言,不顧越權之嫌,毅然參劾劉銘傳“違制律私罪”。
劉銘傳准時赴宴。劉璈拿出一道擬好的奏折,說上面參劾劉銘傳征戰有功,撫民有德,卻欺哄朝廷,敗壞綱常,以臺灣爲注,博自己之聲名!要劉銘傳將折子轉奏朝廷。說罷狂笑幾聲,服毒自盡。劉銘傳深感意外,劉璈爲了搬倒他,不惜屍諫。
沈應奎勸阻劉銘傳不要將劉璈的遺折公睹與世,劉銘傳不從,以八百裏急送將其發出。不久聖旨傳來,要劉銘傳回京敘職。劉銘傳動身之時,臺灣百姓聚在碼頭,贈萬民傘,含淚相送……
劉銘傳在京遇到邵友濂,得知他即將赴臺灣新任巡撫,不禁眼前一黑,深知此人精于官道,預感臺灣將斷送此人之手。慈禧召見劉銘傳,對他好言安撫,賞賜各樣物品,要他回家養老,以示皇恩浩蕩,卻只字不提臺灣。當劉銘傳蹣跚而去,慈禧又讓人給劉銘傳追送一份西洋點心,說它酥脆松軟,一點也不費牙口。
邵友濂繼任臺灣巡撫後,爲討好朝廷,將劉銘傳推行的所有新政廢除,劉銘傳的經營多年的心血付水東流……
公元1895年,《馬關條約》簽定,大陸痛失臺灣。日寇登陸進襲,臺灣軍民再次攜手抗敵。在劉老圩賦閑的劉銘傳得此消息,口吐鮮血……
第一集
一八八四年二月,法軍入侵清朝藩屬國越南。援越桂軍遭受北寧慘敗。劉銘傳看罷前方將帥的遺書,十分激憤。
敗績傳進北京,朝廷震怒,戰和兩派爭執不下。慈禧有心一戰,卻又擔心大清再敗,影響議和。急召老臣左宗棠和李鴻章回京議事。
醇親王和禮親王揣度慈禧的心思,決定主戰,並向慈禧舉薦淮軍悍將劉銘傳出山抗敵。李鴻章抵京後連夜進宮,向慈禧奏陳談判議和。慈禧將他一頓怒斥。
皖北,劉銘傳收到浙江巡撫劉秉璋的書信,得知朝廷即將召他出山,率兵抗法。考慮聖旨不日到來,劉銘傳故意躲走。
劉銘傳抵達杭州,直接去見劉秉璋。劉秉璋要將劉銘傳強行留住,在此侯旨。劉銘傳這才向劉秉璋表白心迹:眼下中法之戰在即,如果朝廷不給自己統轄一方之權,決不接旨出山。
法國海軍中將孤拔,向海軍部要求迅速進攻中國北方的港口,直接威脅北京。海軍部警告他,法軍的目的只是想據地爲質,向中國索要賠款。福州馬尾和臺灣基隆,才是法國艦隊攻擊的目標。
劉銘傳和劉秉璋正在商談,欽差突然抵達府門外,劉銘傳只好接旨,謊稱眼疾耳疾複發,不能晉京面聖,並上疏以病請辭。
………………………
第三十三集
劉璈下帖請劉銘傳赴宴。陳展如擔心劉璈在設鴻門宴,勸阻劉銘傳。劉銘傳爲了讓湘淮兩系以誠相見,欣然前往。
臺中劉璈府客廳,劉璈和劉銘傳對面而坐。劉璈將多年內心所想一一向劉銘傳說出。他已擬好一生中最後一道折子,參劾劉銘傳。托劉銘傳轉奏朝廷。而後將一杯毒酒一飲而盡。
劉銘傳府邸書房,盡管沈應奎一再勸阻,劉銘傳還是將劉璈的遺折以八百裏加急發出。劉銘傳接到聖旨,來到劉璈的墳墓,告慰劉璈,他的屍諫成功了。
基隆碼頭。林維源獻上萬民傘。劉銘傳看著萬民傘拿著萬民幡,老淚縱橫。
在頤和園門口,劉銘傳碰到了滿面春風的邵友濂,他剛剛被簡放臺灣巡撫。劉銘傳總算見到了太後,太後溫言撫慰,賜他同坐共食。劉銘傳還想提起臺灣,卻總被太後岔開話題。
劉銘傳回到老家劉老圩。
甲午戰敗消息傳來,劉銘傳恍若未聞,一個人在放滿亡靈的祠堂裏走來走去。
日寇登陸進襲,劉朝帶與愛侶馬來詩媛並戰同死。劉淑婷、林維源、丘逢甲等人也都再次成爲戰士。林維源身披朝廷頒賜的黃馬褂,猶如耀眼的戰旗……
公元1895年《中日馬關條約》簽定,大清痛割臺灣。劉銘傳聞訊悲憤萬分,噴血而亡。
公元1945年,日本戰敗,臺灣重回祖國懷抱。
http://baike.baidu.com/view/530916.html?tp=0_00
劉銘傳在北京做官時與其他官僚相處不和,因此他辭職或被免職還鄉。他在家鄉進行了一些建設工程(如:創辦肥西書院等),修祖祠。
1891年劉銘傳告老還鄉,由邵友濂接任。1896年底病逝于故鄉。著作有《劉壯肅公奏議》、《大潛山房詩稿》。
今日爲了紀念劉銘傳擔任巡撫內爲臺灣近代化所做的貢獻,許多機關以他爲名,包含在臺北的銘傳大學。
8月3日,法艦4艘載海軍陸戰隊近千人抵近基隆海口,企圖占領基隆及附近的煤礦。劉銘傳聞報,連夜從臺北府城趕往前線。5日上午8時,法國艦隊發炮猛轟各岸防炮臺。基隆守軍奮起還擊,命中法旗艦“拉加利桑尼亞”號和巡洋艦“費勒斯”號。法軍因正面攻擊不能奏效,改由側面進攻,連續轟擊4個小時,摧毀了基隆諸炮臺與火藥庫。劉銘傳下令大部分守軍暫退至山後避炮,另一方面以水淹沒基隆八鬥煤井,焚毀廠房及存煤,不給法艦隊補充能源之便。法海軍陸戰隊200余人先後換乘小艇登陸,占領大沙灣附近高地。
劉銘傳鑒于法艦火力猛烈,決定待登陸法軍脫離艦炮火力支援後,再進行反擊。6日上午,他傳令諸將到大營商;議破敵之計。衆人進屋時,卻見他正在吃早飯,滿面愁容地對身邊幕僚歎息說:“我曾經以數千人破10萬軍,都得力于唐殿魁和劉盛藻二人。可惜他們都死了。如果這二人還活著,我怎麽會憂患法軍呢?”一席話說得部將章高元,鄧長安高聲抗言:我們跟隨你也有十來年了,你今逢絕境,我們也義不生還1劉銘傳立即放下筷子,站起來握住二人的手,說:“好男兒,勉立功名!唐、劉不得專美于前矣”。隨即提出了“誘之陸戰,兩面夾攻"的作戰方案,並作了具體部署。
下午2時,馬丁中校率領“巴雅”號軍艦的陸戰隊員,猛攻清軍曹志忠營所據守的田寮港西側高地。曹志忠營迎頭阻擊,蘇得勝,章高元和鄧長安率親軍從東西兩面襲擊,成三面合圍之勢。不久,在山巔軍旗之下的法軍指揮官被清軍擊倒,全軍大潰,傷亡近100人。殘部狼狽逃回艦上,許多人落水而亡。
基隆抗登陸作戰的勝利,使法國侵略軍的囂張氣焰有所收斂,暫時改對臺灣北部進行海上封鎖,把艦隊主力集中于福建水域。8月23日,法軍艦隊在馬尾海戰中獲勝,清朝福建水師慘遭覆滅。9月30 日,孤拔按照法國海軍部的指令,率艦5艘(連同先期抵達的“梭尼”號等3艦共計8艘),陸戰隊1000余人重返基隆口外,准備登陸後派兵繞襲守軍側翼,奪占獅球嶺和基隆城,爾後進犯臺北。爲了分散守軍力量,由利士比率三艦駛往滬尾(淡水),以攻勢行動促使清軍主力往援。
10月1日晨,法國海軍陸戰隊一個大隊在艦炮掩護下,在仙洞山海岸登陸,企圖搶占仙洞山頂,安設炮位,配合艦炮掩護步兵沿岸邊的山脊繞襲基隆守軍側翼。仙洞山陣地指揮宮畢長和率100余士兵頑強抵抗近2個小時,終于失守。法軍從山巔抄襲清軍章高元,陳永隆部,並在山頂展開炮隊,轟擊清軍陣地。清軍堅守二重橋一帶,頂住了法軍的攻勢。中午,法軍另2個陸戰大隊相繼登陸,准備次日繼續進攻,這天夜裏,劉銘傳連續接到滬尾發來的三封告急信,內稱:法艦直犯滬尾口門,發炮如雨,新築炮臺全被擊毀;形勢十分危急。劉銘傳考慮到基隆法軍艦炮火力占絕對優勢,且該地距府城較遠,而滬尾距府城僅30裏,遂決定放棄基隆,援助滬尾,固守臺北,確保全臺大局。
劉銘傳的這一決策,遭到清廷、清軍將士和社會各界的反對。但他力排衆議,不改初衷,派人焚毀塞隆煤礦,僅留300人守獅球嶺高地,自率主力連夜往援滬尾。
10月2日,法軍輕取基隆和獅球嶺,因兵力不足,未敢進據基隆港東岸煤礦。劉銘傳後來發現滬尾形勢尚未明顯惡化,即以章高元部增援滬尾,曹志忠部仍折回基隆,在水返腳一帶扼守,阻止法軍繼續南下。
此時的滬尾戰場,由于得到4個營增援,實力大增,守將孫開華決心在北岸淺近縱深內利用叢林和高地設伏,待機殲敵。
10月8日上午9時,先後調集到滬尾海口的8艘法艦的艦炮向北岸海灘及守軍營地猛烈轟擊,掩護陸戰隊登陸。按照計劃,法軍應避開叢林,經紅炮臺山坡繞到白炮臺東側,奪取水雷點火站。但由于法軍在灘頭沒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宜撲白炮臺。孫開華待敵軍接近叢林、立即率兩營從正面攔擊,並下令埋伏于紅炮臺山後的章高元部和劉朝枯部從右翼出擊。法軍以密集火力阻止清軍沖鋒。章高元等裸身銜刀,大呼突入敵陣,法軍退入小山進行抵抗,又突然遭到埋伏在草叢中的臺灣“土勇”的攻擊,法軍驚潰,紛紛向海邊逃竄。此戰,法軍被殲100余人,被俘10余人。此後,法軍司令孤拔轉而采取海上封鎖的手段,圍困臺灣軍民。
從11月7日起,法國侵略軍向暖暖、鳥腳峰、石梯嶺等地發起進攻,企圖將清軍逐出基隆河上遊北岸的三角地帶,擴大前哨陣地。爲此,臺北清軍與當地土勇與法國侵略軍展開了長達4個月之久的拉鋸戰。爲了在基隆山地消耗法軍有生力量,劉銘傳短衣草履親臨前線,深入士卒間吊死問疾,同飲共食,激勵士氣,一次次打退了法軍的進攻。
但是,清軍內部在作戰方略上的分歧也越來越大。焦點集中在是否“不惜一切犧牲收複基隆,”這個問題上。一方面是清朝廷嚴旨催促,“務須克複基隆”。另一方面,一部分駐臺將領也受人鼓勵,擅自用兵。早在11月2日,曹志忠不經劉銘傳同意,趁夜領兵仰攻獅球嶺九芎坑法軍營壘,結果傷亡40余人,被迫撤退。劉銘傳認爲收複基隆,必須冒險仰攻,易損精銳,所以堅令曹志忠穩紮五堵營卡,切忌圖功輕進。
1885年3月1日,湘軍王詩正部抵達臺北,淮軍聶士成部850人也在後山卑陸登陸。援兵的到來,給主張收複基隆的將領官員們增添了信心。4月3日,王詩正擅率大隊人馬遠離陣地尋求決戰,企圖一舉克複失地。但這時法軍作戰部隊已增至3000余人。他們以杜塞斯雷率法軍新銳力量1000余人,配屬重炮從八鬥登陸,突襲月眉山清軍陣地。而守軍在月眉山、深塽坑17裏寬的防禦正面上,僅有1400余人分守要卡。前線指揮官曹志忠一面集中700人堅守戲臺山,一面飛書向劉銘傳告急。5日晨,法軍2000人由枕頭山、竹蒿山、龍潭堵三路進逼月眉山,清宰傷亡甚衆。月眉山頂陣地失守,余部退往基隆河南岸。
夜裏,劉銘傳急率聶土成部400余人馳赴六堵,扼守臺北大道,才使戰局穩定下來。16日,法軍派工兵數百人架橋開道,試圖向河南發展,遭到清軍阻擊。此後戰事遂成膠著狀態。
3月24日,清軍老將馮子材在中越邊境取得了鎮南關大捷,促使法國茹費理內閣倒臺,並匆匆結束戰爭。法國侵略軍陸續從中國領土上撤走。
臺灣孤懸海外,軍械全靠大陸供應,一旦敵國封海。難以持久堅守。劉銘傳鑒于中法戰爭中的深刻教訓,于1885年7月在臺北府城北門外大稻埕建立了軍械機器局。後來又在府城偏西地方設立一個軍械所。另外,還設立水雷局和水雷營,負責管理和布設水雷。
炮臺是海口防禦的關鍵設施。1885年8月,劉銘傳下令在臺灣各主要海口砌築堅固的新式炮臺,安裝新式大炮。到1888年7月,已築成炮臺10座。次年,將31尊阿姆斯特朗後膛岸防炮安置在各新築的炮臺上,加上各種型號的碰雷、沈雷,有效地加強了臺灣各主要海口的防衛力量,
劉銘傳認爲澎湖不獨爲全臺之門戶,亦爲南北洋之關鍵,欲守臺灣,必先守澎湖,欲保南北洋,亦必先保澎湖。他打算建設一支海軍,控制近海制海權,增加臺、澎防禦能力。因清政府財政拮據,這一建議無法付諸實施。于是,只得以加強岸防能力來彌補:他下令在澎湖修建新式炮臺4座,配備17尊阿姆斯特朗後膛大炮,又把澎湖駐軍指揮官提升到總兵級,派驍將吳宏洛率3營水師進紮,聯絡炮臺,以助防禦,並將唯一的“海鏡”號兵艦專撥澎湖調遣。
在加強海防的同時,劉銘傳還將臺灣的陸營裁汰,整編成35營,全部改用洋槍,仿照歐洲方式進行訓練,嚴格考核制度。臺灣的團練也改爲常設,設團練總局于臺北,各府、縣、廳設分局,各鄉設團,使之平時維持治安,戰時佐助官軍禦敵。
此外,劉銘傳還在臺灣鋪設鐵路,架設電線,發展工商種植送輸諸業,推動了經濟的發展,也爲防務奠定了一定的經濟基礎。
劉銘傳二次隱居之後,仍時時牽挂國防大事,尤其擔心日本的侵略擴張。退隱之初,他多次上書李鴻章,請他轉告朝廷,對日本爲患要多加提防,特別是要加強海軍建設。1894年,日本侵略軍挑起了中日戰爭。一些清廷官員考慮到劉銘傳系淮軍宿將,對日本情況研究頗深,交章奏請起用劉銘傳指揮抗日軍務,遭到光緒皇帝的師父翁同鯀的阻攔,僅向他詢問戰守之策。劉銘傳亟盼清廷能夠重新起用他,馳騁沙場,抗擊日軍。他立刻複信李鴻章,建議練兵407,一半分屯沿海,一半扼守鴨綠江。不同日軍在朝鮮爭一城一池,重點保衛東北三省,不使日軍越江,而後觀敵破綻,相機行事。這一頗爲清醒的用兵方略也並未爲朝廷所重視。1895年 4月17日,喪權辱國的中日《馬關條約》簽定,將臺灣和澎湖列島割讓給日本。這不啻給劉銘傳當頭一棒。他憂思郁結,舊病增劇。11月下旬,臺灣軍民抗日鬥爭失敗,日本侵略軍占領臺灣全部土地。消息傳來,劉銘傳頓時昏厥過去。
1896年1月12日,劉銘傳去世。作爲一名有愛國心的沙場老將,最令他抱恨終天的是:不能馳赴疆場,抗擊日寇,而是眼睜睜看著多年嘔心瀝血建設的臺灣寶島被拱手割予日本。
劉銘傳的改革涉及軍事、行政、經濟、文化各個領域,範圍相當廣泛。因爲當時臺灣正面臨著帝國主義侵略的嚴重威脅,一切措施不得不首先從鞏固國防出發,並始終以鞏固國防爲中心。爲了鞏固國防,就必須整頓軍備,增強防衛能力;開拓土地,以保持島內秩序的安定;發展交通,便利島內各地及其與大陸的聯絡。爲了鞏固國防,就必須籌措大筆經費,辦法之一就是清理田賦,在這方面,劉銘傳做出了巨大的成績;辦法之二是倡辦實業,發展生産,在這方面他剛開始不久就去職了。而爲了鞏固國防,發展交通,興辦新式工業,又必須培養大批科技人才和吸收外國先進經驗,因而有西學堂和電報學堂的設立和外國技師的聘用。凡此種種,都可以說明,劉銘傳的改革雖然發生在大陸洋務運動的後期,在許多做法上也不可避免地會受到大陸洋務運動的影響,但和“重在防內,並無對外意圖”的李鴻章之流所搞的洋務運動還是有差別的。劉銘傳很注意吸收華僑和民間資本,他所興辦的鐵路和煤礦都有商股參加,有些企業辦不好就交給民辦,這也和官辦占壓倒地位的某些洋務企業有所不同。他所創辦的企業如鐵路、郵政、電訊、航運等等,多數都卓有成效,不像大陸官辦企業那樣積弊重重,虧損日甚。劉銘傳的眼光不僅僅以臺灣爲限,他還希望“以一島基國之富強”,以臺灣“一隅之設施爲全國之範”,從這點看,也應該肯定他是晚清洋務運動中一個具有進步傾向的人物。
然而,劉銘傳的改革是在當時已經腐爛透頂的清政府支配下進行的。在其推行過程中,他遇到了來自各方面的種種阻力。因此,盡管他很想有所作爲,也做出了巨大的成績,但還是有不少人對他進行掣肘、攻擊與誣蔑,迫使他不得不于1891年告病辭官而去。繼任的臺灣巡撫邵友濂眼光短淺,思想僵化,盡廢劉銘傳新政,清代所實行的惟一有計劃、有成效的改革就此夭折了。1896年,劉銘傳在家病逝,清追封太子太保,諡壯肅,准建專祠。
有人說劉銘傳“倡淮旅,練洋操,議鐵路,建臺省,實創中國未有之奇”,而其最偉大的成就,最值得後人景仰的事功則爲“建臺省”—— 建設一個近代化的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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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璈,字蘭洲,湖南嶽陽人。少年時頗好經世之學,這是湘湖地區的良好傳統,也是湖南人在近代崛起的主要原因之一。鹹豐年間,太平軍進軍湘鄂時,秀才出身的他,爲維護本階級利益,在家鄉倡辦團練,處處抵抗,頗有斬獲,得湖南巡撫駱秉章(按後任四川總督,殲石達開于大渡河)賞識,遂保薦縣丞銜,自此踏上仕途。鹹豐十年(1860),左宗棠奏調浙江巡撫,劉璈自領一軍先後參加了遂安、常山、衢縣、余杭、安吉、孝豐等十余縣城鎮壓太平軍的戰鬥,他樸勇善戰,治軍嚴明,屢戰屢捷。同治三年(1864)六月,與楊昌睿(按後繼左宗棠任浙江巡撫)一起在金華孝豐、章村一帶,夾擊侍王李世賢之部,取得決定性勝利,從此浙境全平。劉璈風光無限,賞戴花翎,保道員銜,實授署臺州知府。左宗棠對他信任有加,曾上疏稱:“共事多年,信心有素,于整軍治民之事,必能補其缺漏,仰答恩知者也。”
太平天國興起時,清朝的八旗,綠營等正規軍早已腐朽不堪,臺州六邑士紳依靠地方團練自保自救收複故鄉,有“忠義之鄉”之譽。然這些地方團練良莠不齊,更有甚者一部分已蛻變爲土匪強盜了,他們爲害一方,怨聲載道,地方官府卻無力制裁。劉璈下車伊始,即奉行亂世用重典策略,先暗中按籍排查,摸清匪徒行蹤,然後突然在半夜親率兵士,口銜銅錢,直搗匪巢,一網打盡,一時劇匪如徐大度、何壽鳳、王克和、邱才青等均被消滅。後來,他與黃岩知縣孫熹密謀,一舉將奇田(按黃岩西部)匪徒數百人合圍殲滅,肅清了臺州土寇。之于舊傳“可憐臺州六邑血,染得鼇(音璈)頭一點紅”之說,純屬反對派譏諷之語,但也表明了劉知府與土匪的拼命精神,正如民國《臺州府志》卷九十八本傳所論的:“璈精明能幹,勇于任事,雖間用權術,近于武健,然臺當米糜爛之後,其再造之功爲不可沒。”另外,他修葺郡城,加厚加高府城,開浚東湖,城內置演武廳、大小校場、火藥軍械等局,建議督撫將黃岩總兵移駐海門,加強了臺州海防,並派遊擊守備據勢駐守,一時臺州武備肅然。
劉璈最值得後人稱道的功績,是大興文教。當時臺州兵燹之後,百廢待興,而立政之體,首重文教。他說:“欲圖長治之策,則隆學校,興禮讓其要也。溯查卑郡自唐鄭司戶虔立教以來,宋朱文公行部于臺,建裏社設鄉校……其間門庭鄒魯,雅頌同聲……卑府緬想書冠,追維刑措,清源正本,教在所先。”自同治六年(1867)起,他在文教方面的幾大措施有:其一建書院。在府城臨海,他籌款修複府學,縣學,設立校士館,修複正學、東湖二書院,又于北固山麓創建廣文書院(按後擴建爲三臺書院,爲臺州中學前身);督促臨海縣新建了東山書院(海門)、印山書院(海門)、旦華書院(杜橋)、尊儒書院(小芝)、椒江書院(葭),重建了鶴嶠書院(桃渚),擴建南屏書院(湧泉),增撥賓賢書院(大汾)經費。在黃岩,修複其學宮,新建原道書院(院橋),金清書院(金清)、南渠書院(寧溪)、靈石書院(頭陀)、西華書院(烏岩),修建了樊川書院(城南)、九峰書院(城東),改萃華書院爲清獻書院(城內)、東山書院爲東甌書院(洪家);重修祀賢書院(洪家)。在太平縣(按今溫嶺市)新建了鳳山書院(橫澗)、翼文書院(箬橫)、登雲書院(高浦);重建雲陽書院(鳳城),擴建驪山書院(江洋)和宗文書院(橫峰),整頓了鶴鳴書院(城內),增撥了東嶼書院(溫嶠)和龍山書院(新河)的經費。在寧海,新建了拱臺書院(梁皇)、莊士講舍(大畈洋)、亭山書院(亭旁)、龍山書院(海遊)、遜志書院(孔溪墈);在天臺,新建了文明書院(城內)。在仙居,修複縣學,增撥安洲書院經費,據統計,劉知府在任9年,督促各縣新、重建、擴建或整頓的書院共32所。迨至清末,臺州共有書院144所,占當時浙江省11個府書院總數的14%。其二,設義塾。劉璈爲使貧寒子弟能入學讀書,廣設義塾達百余所,遍及臺州。僅臨海城關就有東城、南城、中城、西城、北城和中津等6所義塾;臨海鄉村較著名的有:小芝、倉山、棲鳳、芙蓉、桃渚、務實、啓蒙、留賢等義塾。爲保證教學效果,還定期派人巡回督導,獎勉優秀學子。他自己也常徒步乘夜巡視各書院。正如他在《臺學源流》一書識語所說:“余守臺七年,吏事外,日以興文教爲已責,日取士之能文者校其藝,而獎掖之;前兩科獲雋二十余人,心竊慰焉。”其三,籌足辦學經費。臺州土地貧瘠,向來不重商賈,戰亂之後,財政尤其匱乏。爲徹底解決書院、義塾的後顧之憂,同治七年(1968),劉璈擬定章程,抽海門鹽捐爲書院和公車經費之用,約每年3000串銅錢,分六成派撥:以四成撥充郡城書院和六邑義塾經費;一成撥充生員鄉試川資;一成撥作舉人文闈會試川資。同時發布告示,申 飭各縣將寺廟道觀廢産充公,分撥于各書院和義塾。設立培元局,爲教育等一切公益事業機構,劃撥府城東南兩鄉20裏範圍內田租給培元局,多方籌措,共累計儲款20余萬錢,規定專款專用,地方官員一律不得挪作他用。另外。他撥出專款在北京城購置臺州會館,方便臺州籍考生和在外人士寄宿。自清順治臺州發生“兩庠退學案”以來,僅臨海鄉科絕榜43年,自乾隆四十年(1775年)後,臨海縣進士絕榜102年,一時讀書士子殆盡。而通過劉知府同治年間對文教事業的修舉廢墜,終于在光緒朝結出碩果,臺州竟有17人中進士(其中臨海縣8人),而在整個清代全地區僅中進士38人,光緒年間占了近一半。事實有力說明了劉知府的大興文教政績是有目共睹的。民國《臺州府志》也贊道:“由是臺之文教乃大振。”
同治十一年(1872)9月,劉璈迄歸侍父,奉旨以道員開缺,加二品頂戴卸任。臨行前,臺州士紳依依不舍,特地爲他樹立去思碑,于府學宮建生祠,紀念他的《臨海義學碑記》現移存鄭廣文紀念館。光緒初年,他署甘肅蘭州道員,六年(1880),在左宗棠麾下駐防張家口,次年入京朝覲光緒帝,授福建臺灣兵備道兼提督學政。他的長處在治事,短處在做人。在臺灣任上,他興學校,招開墾,理冤獄,整頓鹽、茶和煤礦、稅務行業,頗有政聲。光緒十年(1884),法國入侵臺灣,劉璈積極備戰,堅守陣地。基隆淪陷後,全臺震動,他言詞急切爲當權者所忌,終被羅織罪名,彈劾入獄。中法議和後被遣戍黑龍江。光緒十二年(1886)7月抵達戍所,12月隨即病死。噩耗傳來,臺州士紳非常痛惜。當我們漫步在臺州醫院正門前的勞動路時,不要忘了自北向南曾有多個路名,如橫街下、獅子橋、三臺坊巷口、縣西街、五道廟、元帝廟、馬殿前。在民國則已全部稱爲劉璈街,就是後人爲了紀念有清240余年守臺治績最著的知府劉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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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法戰爭>百度百科
法國侵略越南與覬覦中國 中國與越南山川相連﹐脣齒相依﹐自古以來關系密切。19世紀以前法國天主教勢力已侵入越南。英法對華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法國開始武力侵占越南南部(南圻﹐西方人稱爲交阯支那)﹐使越南南部六省淪爲法國殖民地。接著就由西貢出發探測沿湄公河通往中國的航路﹐在發現湄公河的上遊瀾滄江不適於航行後﹐即轉向越南北部(北圻﹐西方人稱爲東京)﹐企圖利用紅河作爲入侵中國雲南的通道。1873年11月(同治十二年十月)﹐法國派安鄴率軍百餘人侵襲並攻陷河內及其附近各地。越南國王阮福時請求當時駐紮在中越邊境保勝地方(今老街)的中國人劉永福率領的黑旗軍協助抵抗法軍侵略。同年12月﹐黑旗軍在河內城郊大敗法國﹐擊斃安鄴﹐法軍被迫退回越南南部。1874年3月15日﹐越南在法國侵略者的壓迫和訛詐下﹐在西貢簽訂了《越法和平同盟條約》﹐即第二次《西貢條約》﹐越南向法國開放紅河﹐並給予法國在越南北部通商等多種權益。1875年5月25日﹐法國照會清政府﹐通告該約內容﹐意在爭取清政府的承認﹐從而排除在曆史上形成已久的中國在越南的影響。6月15日清政府複照﹐對該條約不予承認。
1882年3月﹐法國政府命交阯支那海軍司令李維業指揮侵略軍第二次侵犯越南北部﹐4月﹐侵占河內城砦﹐進而以兵船溯紅河進行偵察﹐直到河內西北的山西附近。次年3月﹐又攻占産煤基地鴻基和軍事要地南定。越南朝廷一再要求清政府速派軍應援。清政府鑒於形勢變化﹐命令滇桂兩省當局督飭邊外防軍扼要進紮﹐但強調“釁端不可自我而開”。5月19日﹐劉永福率黑旗軍在懷德府紙橋進行決戰﹐李維業及副司令盧眉以下三十餘名軍官﹑兩百餘名士兵被擊斃。法軍被迫退回河內。法國利用李維業之死﹐竭力煽動全面的侵越戰爭﹐除增援陸軍外﹐成立北越艦隊﹐調兵遣將﹐積極部署。8月間﹐法軍一面在北越加緊攻擊黑旗軍﹐一面以軍艦進攻越南中部﹐直逼越南都城順化。8月25日﹐迫使越南簽訂《順化條約》﹐取得了對越南的“保護權”。法國侵略者爲實現對越南的殖民統治﹐及早達到據越南而侵入中國西南的目的﹐開始以全力來對付中國。中法之間正面沖突的危機日益逼近。
法國首先想用外交方式達到其目的。9月15日﹐法國政府向中國提出一個解決越南問題的方案﹐即以劃出一個狹小的中立區的辦法使中國撤出駐越軍隊﹐承認法國對整個越南的殖民統治﹐並向法國開放雲南的蠻耗爲商埠﹐爲法國打開雲南門戶。方案爲清政府拒絕﹐談判毫無結果。這時﹐鑒於中越兩國的特殊關系和法國侵越給中國造成的嚴重威脅﹐清朝統治集團內部以左宗棠﹑曾紀澤﹑張之洞爲代表的主戰派﹐力促朝廷采取抗法方針﹔但掌握清政府外交﹑軍事實權的李鴻章卻一意主和。清朝最高決策機構舉棋不定﹐在軍事上﹐一面派軍隊出關援助越南﹐一面又再三訓令清軍不得主動向法軍出擊。在外交上﹐一面抗議法國侵略越南﹐一面又企圖通過談判或第三國的調停達成妥協。這種自相矛盾的舉措﹐大大便利了法國的侵略部署。10月25日﹐法國東京海域分艦隊司令孤拔受命爲北越法軍統帥。12月初﹐決定向紅河三角洲中國軍隊防地發動攻擊。
1884年2月﹐米樂繼孤拔爲法軍統帥﹐兵力增至一萬六千人﹐圖謀侵犯北寧﹐籌劃給中國軍隊更大的打擊﹐從而迫使清統治者完全屈服。時清政府在北寧一帶駐軍約四十營﹐但由於將帥昏庸﹑怯懦﹐互不協調﹐軍紀廢弛﹐兵無鬥志。3月12日﹐法軍來攻﹐北寧失守﹔19日﹐太原失陷﹔4月12日﹐法軍進駐興化。法國利用軍事勝利的形勢﹐對越南和中國都展開了進一步的政治脅迫。6月﹐法國政府與越南訂立最後的保護條約。
清廷得悉前線軍事挫敗的消息後﹐以撤換大批疆吏廷臣掩飾敗績。全面改組軍機處﹐恭親王奕欣等被黜退﹐以禮親王世鐸代之。貝勒(後爲慶親王)奕劻主持總理各國事務衙門﹐而實際大權操在醇親王奕(光緒帝生父)的手中。授權李鴻章與法國代表舉行和談。5月11日﹐李鴻章與法國代表福祿諾在天津簽訂了《中法會議簡明條約》(又稱《李福協定》)。主要內容是﹕中國同意法國與越南之間“所有已定與未定各條約”一概不加過問﹐亦即承認法國對越南的保護權﹔法國約明“應保全助護”中國與越南毗連的邊界﹐中國約明“將所駐北圻各防營即行調回邊界”﹔中國同意中越邊界開放通商﹐並約明將來與法國議定有關的商約稅則時﹐應使之“於法國商務極爲有利”﹔本約簽訂後三個月內雙方派代表會議詳細條款。17日﹐福祿諾交給李鴻章一份節略﹐通告法國已派巴德諾爲全權公使來華會議詳細條款﹐並單方面規定在越南北部全境向中國軍隊原駐地分期“接防”的日期。李鴻章沒有肯定同意這個規定﹐又沒有明確反對﹐亦未上報清朝中央政府。
6月23日﹐法軍突然到諒山附近的北黎(中國當時稱爲觀音橋)地區“接防”﹐無理要求清軍立即退回中國境內。中國駐軍沒有接到撤軍命令﹐要求法軍稍事等待﹐法軍恃強前進﹐開槍打死清軍代表﹐炮擊清軍陣地。清軍被迫還擊﹐兩日交鋒﹐法軍死傷近百人﹐清軍傷亡尤重。這次事件史稱“北黎沖突”或“觀音橋事變”。法國以此爲擴大戰爭的藉口﹐照會清政府要求通飭駐越軍隊火速撤退﹐並賠償軍費兩億五千萬法郎(約合白銀三千八百萬兩)﹐並威脅說﹐法國將占領中國一兩個海口當作賠款的抵押。清政府雖然認爲這是無理勒索﹐但仍派兩江總督曾國荃於7月下旬在上海與巴德諾談判﹐以求解決 爭端。談判未有結果﹐法國重新訴諸武力。
法國將戰火擴大到中國東南沿海 法國派巴德諾與曾國荃進行談判的同時﹐繼續制造事端﹐再次挑起戰爭。從1884年5月《簡明條約》簽訂前後法軍攻擊基隆起﹐到1884年8月馬尾海戰結束爲止﹐爲中法戰爭第二階段﹐主要在中國東南沿海進行﹐越南北部陸上戰爭也在繼續。
法國將它在中國和越南的艦隊合成遠東艦隊﹐任命孤拔爲統帥﹐乘機分別開進福州和基隆﹐一方面脅迫中國接受法國條件﹐一方面准備隨時發動攻擊﹐占領這些口岸。8月5日﹐法艦轟擊基隆﹐強行登陸﹐中國軍隊在督辦臺灣事務大臣劉銘傳統率下頑強抵抗﹐使法軍不得不退回海上待機再舉。隨後﹐法國議會授權政府“使用各種必要方法”使中國屈服﹐法國政府擬定新條件向中國勒索﹐要求賠款八千萬法郎﹐十年付清。清政府沒有接受。中法外交關系正式破裂。23日﹐法國以先期駛入福州馬江以內的優勢兵艦向中國船艦猛烈攻擊﹐中國水師倉卒應戰﹐頃刻間﹐戰艦十一艘或沈或傷﹐官兵殉難者近八百人。法艦又炮轟馬尾船廠(福州船政局)﹐將其擊毀﹐並連日對馬尾至海口間的岸防設施大肆破壞後駛出閩江口﹐集結於馬祖澳。
自此戰火延至中國本土﹐8月26日﹐清廷頒發上諭﹐譴責法國“橫索無名兵費﹐恣意要求”﹐“先啓兵端”﹐令陸路各軍迅速進兵﹐沿海各地嚴防法軍侵入。這道上諭實際上是對法國侵略者的宣戰書。
10月初﹐法艦分頭進犯臺灣基隆和淡水﹐劉銘傳鑒於兵力不足﹐放棄基隆﹐堅守淡水。法軍在基隆登陸後﹐再犯淡水﹐一度抵灘上陸﹐但很快被擊退。法軍占領基隆一隅﹐無法深入﹐轉而從10月23日起對臺灣實行海上封鎖。1885年初﹐法軍接連從基隆向臺北進攻﹔法艦騷擾浙江鎮海﹐截擊由上海往援福建的五艘中國軍艦﹐在浙江石浦擊沈其中兩艘。3月底﹐法軍占領澎湖島及漁翁島。鎮海之戰﹐法艦遭到扼守招寶山炮臺的中國軍隊奮勇還擊﹐孤拔的座艦也被擊中﹐孤拔身受重傷﹐6月11日死於澎湖島。
中法雙方議和 法國發動侵華戰爭後﹐各方面圍繞和戰問題的外交活動和秘密談判幾乎沒有停止過。鎮南關大捷本來使中國在軍事上﹑外交上都處于有利地位﹐但清政府在整個中法戰爭期間﹐即使在被迫宣戰以後﹐也擔心“兵連禍結”會激起“民變”﹑“兵變”﹐因此始終或明或暗﹑直接間接地向法國侵略者進行求和活動。李鴻章等人主張“乘勝即收”﹐把鎮南關大捷當作尋求妥協的絕好機會﹐建議清政府立即與法國締結和約。1885年2月﹐海關總稅務司赫德在清政府同意下﹐派其僚屬英籍中國海關駐倫敦辦事處稅務司金登幹赴巴黎促進中法和議。4月4日﹐金登幹和法國外交部政務司司長畢樂在巴黎匆促簽訂停戰協定(《巴黎協定書》)。之後﹐清政府明令批准李福天津《簡明條約》﹐並下令北越駐軍分期撤退回國﹔法國解除對臺灣和北海的封鎖。中法戰爭至此停止﹐慈禧太後頒發了停戰詔令。
中國在這次反侵略戰爭中﹐本來有可能取得最後勝利﹐只是由於清統治者的懦弱﹑妥協﹐勝利的成果才被葬送。1886~1888年﹐清政府又被迫與法國簽訂了《中法越南邊界通商章程》﹑《中法界務條約》﹑《中法續議商務條約》等一系列不平等條約﹐使法國又得到很多權益。中國西南門戶洞開﹐法國侵略勢力以印度支那爲基地﹐長驅直入雲南﹑廣西和廣州灣﹐並使之一度變成法國的勢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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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9月11日劉銘傳改為福建巡撫,常川駐紮,福建巡撫事,交由閩浙總督兼管。10月27日劉銘傳卻一改「條陳台澎善後事宜摺」之看法,認為到台年餘,情形稍悉,箇中奧曲,不得不向上奏明台灣暫難改省。 但憑著台灣高山宜茶,平地宜榖,一但教之耕種,皆成富區,現昭設台灣巡撫,必先漸撫生番,清除內患,擴疆招墾,廣布耕民,方足自成一省。1886年2月18日內閣侍讀學士林維源應旨擔任劉銘傳開墾撫番之幫辦。 4月劉銘傳於大嵙崁成立「全台撫墾局」,自任撫墾大臣,林維源任幫辦大臣兼團練大臣,並設立大嵙崁、東勢角、埔里社、蕃薯寮、恆春、台東八撫墾局。
翌年劉銘傳將全島番界分為:埔里社以北山地、埔里社以南,恆春縣轄以北的山地、恆春台東地方的番地三區。隘勇組織方面,劉銘傳革新了歷年來有名無實的隘勇制度,廢止官隘、民隘之別,更把勇營制度效法隘勇組織,北路共五營,計有中營(甘指坪)、前營(外加飛)、左營(五指山)、右營(三角湧)、後營(水流東);中路有棟字隘勇營兩(大湖口與北港口)。 另外還有恆春隘勇之恆春營、宜蘭隘勇之叭哩砂營。 北路隘勇部署在在台北、桃園與新竹之淺山地區,其中四營更是則在扼守著大嵙崁前山群、後山群,挾制了合脗坪至馬武督、竹頭角至外奎輝、屈尺雙溪口至合脗坪、水流東一帶泰雅族人。大豹社群位於右營以南、後營以北,想當然由兩營隘勇扼守。
1905年7月15日由宜蘭方面開工,另一方面從深坑廳於7月25日開工,及至10月2日連接告成。長度14里,包圍山地約50方里,動員警部以下官吏579人,工人522人。此隘勇線與山地之境界達三十餘里,顯示日本包圍泰雅族大嵙崁群的決心,並隨時可以發動警備。 同時盛產樟腦的三角湧一帶隘勇線也如火如荼的計畫當中。6月日本解除大豹群封鎖,允許交換生活物品,條件是腦丁在其領域製樟,並同意推進三角湧瓦厝埔、烏才頭、白石鞍山、打鐵坑到白沙鵠的隘勇線,但大豹群寧願拒絕生活物品的交換,反對隘勇線前進。 但是日本圍堵泰雅族大嵙崁群領域的野心從未間斷,11月規劃大嵙崁支廳轄內白石山以北包圍鳥嘴山的隘勇線,並於12月4日完成2里十餘町的隘勇線。
1906年3月日方認為桃園廳咸菜硼支廳轄內彩和山及三十八份山方面之隘勇線因為設在山下,不利防備,因此計劃三月擴張至山頂。4月8日完成達3里18町,包圍區域約2方里之隘勇線。 4月11日佐久間左馬太上任總督後,於1907年制訂「五年理蕃政策」,首先將全台原住民分成「北蕃」和「南蕃」,針對濁水溪以北的泰雅族實施軍警並用的的隘勇線前進對策,搗其巢置於死命。 蕃務課長提出「蕃地經營方針實施計畫書」,其中兩大計劃為:開鑿十條包圍的隘勇線與一條經過南北約70里縱貫隘勇線與著手調查隘勇線內的蕃界內的土地計畫兩者。 日本軍警隘勇勢力大舉入侵,明確宣示以隘勇線前進包圍政策,泰雅族人逐漸從「隘勇線外」變成「隘勇線內」,討伐之後即是資源調查,凡經過調查之山林變成「官有林野」,日本肆無忌憚搾取泰雅族領域資源變成「師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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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演講:晚清後山的開發
光緒十四年,開始實行土地清丈,引發了人民的反抗,適才提到的大庄之役,這個跟在富里、池上一帶,跟平埔族有關,這可說是東台灣拓墾史上最嚴重的一次人民反抗行為,甚至使李鴻章調派北洋艦隊南下,調派下來在沿海這個地方過來。大庄之役後,整個土地清丈的工程要到光緒十七年(1891 年)以後才完成,到光緒十八年(1892 年)才開始徵收田賦。根據 1896 年的調查,照田代安定的記錄來看,東部地區的漢人人口數及戶數統計共是820 戶,3214 人,墾地 2225 甲,每年徵銀 1142 兩,可說是清末土地拓墾的成效。
水晶棺裝遺骨 劉銘傳葬家鄉合肥【聯合報2011.04.13
西元一八八四年,劉銘傳臨危授命,從家鄉合肥出發赴台,抗擊入侵台灣的法軍,隨後擔任台灣首任巡撫,開啟了台灣工業化、現代化之門。劉銘傳遺骨昨天在安徽肥西安葬,由參加儀式的代表將劉銘傳遺骨放在水晶棺內。(新華社)
清代台灣首任巡撫劉銘傳遺骨安葬儀式昨天在安徽合肥市肥西縣大潛山劉銘傳墓園舉行。劉銘傳遺骨裝在價值五百萬人民幣的水晶棺內,墓園比照清代一品官喪葬規模設計,甚為氣派。
綜合合肥晚報、中新社報導,昨天參與儀式的除劉氏嫡系後裔外,還有台灣中華文化協會會長范光陵等人,范光陵花了一個月時間數易其稿寫出祭文。
西元一八八四年,淮軍劉銘傳臨危授命,從家鄉合肥出發赴台,抗擊入侵台灣的法軍,隨後擔任台灣首任巡撫,開啟了台灣工業化、現代化之門。「台灣通史」評價劉銘傳「溯其功業,足與台灣不朽」,「倡淮旅,練洋操,議鐵路,建台省,實創中國未有之奇」。
劉銘傳回到安徽後,得知清廷割讓台灣予日本,隔年(一八九六年)悲憤過世。但其遺骨歷經六次遷徙(包括中共建政後的大躍進、文革等運動),經一百一十五年,最後在昨天落土為安。
劉銘傳墓園仿中山陵造法,依山而建,墓園高達一百四十六公尺,進門是照壁,經通道拾階而上可見石馬和華表等,在半山腰配有祭祀的廣場。昨天在殯葬現場沿路還擺放了五十面寫有「銘」字的三角旗,這是台灣地區的殯葬習俗,合肥之前從未出現過。
劉銘傳後人表示,此次除了在肥西縣安葬外,劉銘傳的部分骨灰還將安葬在台灣。劉的第五代玄孫女劉學馥則說,台灣方面今年也擬修建劉銘傳墓園,墓園土地由台灣當地免費捐贈,位於新北市,占地一萬六千平米,面朝大海,背靠大山。在設計圖上,劉銘傳銅像(高一米六)豎立中央,一手拿著奏摺,一手指著台灣的土地(寓意保護台灣每寸土地),兩邊是兩隻漢白玉製作的展翅飛翔的翅膀。此外,四月十八日至廿五日,安徽省省長王三運將率代表團到台灣參訪考察,並向台灣銘傳大學贈送劉銘傳銅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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