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句，令同事無言以對，氣氛又冷又狠，像不像一個萍水相逢的同事所為？
如果那是天真，像不像一個經過大學教育、經社會大學磨練的人？
如果那是別有用心，像不像一個陰謀者？

多麼不想去每事猜一猜、想一想、量一量、度一度。(我認，我懶，累人的事別要我來做，好不好？)
但是，慢慢感受到世界那裡都一樣。除非無知到底，裝作不知太難。面對任何對手，都太嫩，太幼稚。我真是沒實力的人，沒能力去計劃一切，就只好盡力看清楚，躲過危險。
危機蔓延，滲到心裡，感到寒冷、疲憊，但是只可以每天扮作沒事，等日子過一天是一天。
能走過的每一天都像是從荒漠走來，哪怕下一天又一個荊棘森林、冰天雪地或乾涸赤地等着……




難像

早上有一位看來是新老師或代課老師找我，問我是不是中七甲班班主任。
從名字上看的確難以想像誰是誰班主任，但是確定我是那個名字的主人後，應該絕對有理由相信我不會是任何班的班主任。
那位老師，以為只名單是舊的，沒有更新。
那名單是從來沒有正確過耶。(那是怎樣可以搞錯成這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