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情色小說 只是忠實紀錄那段往事 

因為難忘所以清晰 因為刻骨銘心所以歷歷在目

1999年的夏天 星期六下午

從臺北搭國光號回臺中

那天乘客不多

我座位是最後倒數第二排靠窗

後面就是廁所

一上車 就聞到國光號那股熟悉的氣味

微汗的身體與車內空調冷氣接觸

馬上產生散熱過程的快意

坐定後 打開報紙 這是我搭長途車的習慣

車站到三重交流道

車子時快時慢 走走停停

無法安穩睡覺 看報紙是打發時間最好的方法

車開動前上來一位母親帶兩小朋友

起先我沒有太注意

當他們停在我那排走道時

我才抬頭看他們一眼

三人座位剛好跟我同一排

母親在過道分配位子

久久沒有坐定

我視線從報紙上拉到那母親身上

剛好四目交接

What a mature woman!!

30出頭 波浪髪 淡妝

穿一套粉紅色套裝

裙擺下面兩截白析的腿

在午後明亮照度下

閃爍著誘人的色澤

清麗的臉

讀到良家婦女特有的純真

跟孩子對話的語氣

入耳後化成一道溫柔和風

輕輕的撫過我整個神經

形容時長 其實就短短的驚鴻一瞥

在意識間 直接就堆積起莫名其妙的期盼

三人討論結果是

小男孩堅持要跟妹妹坐一起

可能那小鬼 看我不像好人樣

當然一個小孩跟個陌生大人坐一起

一路兩個多小時 也是難過

也許那個悄麗媽媽

感覺讓孩子跟個不認識的彪形大漢坐一起

沒有安全感  幹脆自己犧牲 保護孩子

所以那對兄妹坐到另外一邊 媽媽坐我旁邊位子

正吻合我剛剛的期盼 內心一陣暗喜

這不意味我有什麼企圖

總比跟個好動年齡的小孩臨座 

一路不安份的干擾我 要好太多了

那女人一坐下 

入鼻就是股香水味

剛從外面的三伏天氣進來

使她體熱快速把那香味升騰起來

彌漫我整個嗅覺方寸間

我知道 那香水是三宅一生

屬於夏天噴抹的品牌

有股淡淡清涼的氣息

阿爾帕西諾在女人香電影裏

聞到擦身而過的香水味

就可以斷定女人的品味與格調

我沒有那功力

只是剛好那味道是我熟悉跟喜歡的

那時期國光號不像現在是十九人座

寬敞獨立沙發 誰也挨不上誰

四十人座的空間 兩人坐一起

那麼的貼近 很容易摩擦跟碰撞

所以車行市區那段二十分鐘時間

不時的我手肘碰她腰一下

或是她腿碰我腿一下

我努力把焦點拉到報紙上面

但每次不經意的碰觸

老使我心神不寧 

目視衡量 她身高大慨165公分左右

體重差不多是50公斤

生過孩子的腹部及腰應該會比少女多點肉

增加了觸感的柔順度

從手肘及腿傳導過來的溫熱和軟綿綿的肉質感

強迫我分出大部分注意力在體味那酥麻的刺激

她身體正面躺靠椅子 側頭跟兩孩子輕聲說笑

她好像沒有在意 我們身體這樣的接觸

這樣使我感到釋懷  

是車行顛頓所造成 而不是我故意為之

於是遇有轉彎 我就順勢讓手肘更放縱抵在她腰上

雖然隔著衣服 但那軟綿綿富有彈性的觸覺

非常擬真的反應在我神經上

就是有了這樣情境的藉口 

本來是無意 慢慢就變成有意

一旦知道自己在侵犯她

而她的依然保持沒有這回事的樣子

刺激的快感馬上就轉換成欲望

上半身血液迅速湍流到下腹

把陰莖海綿體一次漲滿

我沒想到來的那麼急

很明顯的可以看到牛仔褲那部位

整個快速膨脹的過程 一下子鼓一大包在那

好像discovery 拍開花的過程一樣

我馬上用報紙蓋住 身體跟著燥熱起來

陰莖勃起達最硬的狀態 馬眼隨即就會流出透明的體液

我的量又特別多  褲檔鼓漲的難堪後

就看到體液穿透二層褲子 

在頂起最高處擴散一個50元錢幣大小的濕痕

我開始擔心起來

如果讓她看到我的反應

一切非故意的理由就破功

我就成了猥褻犯 

很可能叫司機把車開到三重分局

讓我跟我的一世英名說再見

好在這時 車子開上高速公路

平穩的加速前行

失去借勢借端的肌膚之親

我合起報紙 全部蓋在褲檔處

閉起眼睛 努力使自己能睡著

漸漸的 我感覺充血在消退

陰莖逐步在萎縮

經過剛才全身血液的乾坤大挪移

倦意悄悄襲來 腿根處隱隱約約殘留一團濕涼

我睡著了

被一陣規律振蕩驚醒

看看窗外  原來車子到了湖口收費站

這時我感到左邊身體有股壓力

還有溫度造成的汗意

我轉頭過去 那少婦睡著了

頭就枕在我肩上  

身體半卷曲貼在我左側手臂及大腿上

我一下楞住了

她是真睡還是假睡

這個睡姿 好像只有發生在情人做愛完才有

她那麼放心的貼靠在我身上

換我開始懷疑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快速環顧四周 

後排無人  前面二排有人 

好像一對老夫妻

左邊的那對小孩安靜了

可能也睡了

我不知道我下意識看周圍動靜是什麼意思

怕別人看到她貼我身體睡覺？

還是我感覺有機可乘？

我身體疆在那幾分鐘

她始終沒有動

只有輕輕的呼吸聲均勻的蕩在空氣裏

既然四下沒有不利的因素

首先我要弄明白的是 她真睡還假睡

要找出答案 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先裝睡

我試圖讓自己不要疆硬

身體放松下來

頭微側她那邊 緩緩的往下移

鼻子很快碰到她頭髪

洗發精的香味馬上壓過三宅一生的氣味

又是另外一種催情的官能刺激

我越貼越近 小心翼翼

直到我半的臉頰貼到她頭上

她依然沒有動靜 只是氣息聲更明顯

我微張開右眼 看她合攏的兩腿

粉白中 隱約看到細細的青筋

像雨後剝開的兩條蘆筍

視線一經碰到大腿

我那根東西 立刻無法控制的上演上高速公路前的戲碼

這次來的更急更猛 真擔心它沖得太快

超過微血管韌度的極限 爆裂開來

男人都知道 勃起後被緊身牛仔褲包裹住的難過

已經固化的實體頑強與外在束縛抗爭

強烈想突破重圍的欲望

不只是肉體的酷刑

更是被擠壓心理的淩遲

攝護腺體我已經無法控管

閥門止不住 就讓它泛濫吧

我呼吸越來越短而粗

出來的熱氣應該會在頭皮上

電波似的傳送我強烈的信息

但是她依舊沒有反應

真的睡熟了？

我左手掌背 似有似無的剛好在她裙角與大腿邊

我仿佛逆海的人

潛意識就是要碰觸點東西 讓自己感覺能得到安全感

而不再空蕩蕩

我開始在她腿上遊移 手背很快不能滿足我的欲望

顧不了她真睡還假睡 我反過正手

原本腿側的輕碰 直接換成朝大腿內面的撫摸

我感覺她身體非常細微的動一下

不明顯也沒有再持續

所以絲毫沒有影響我手的攻城略地

她的腿部露在冷氣裏

所以乾爽而滑順

很容易的讓我溫熱的手在她皮膚上畫移

報紙一張張掉了

我霍開來 不再藏拙

如果她同我一樣也微睜開眼

很貼近就看到  我褲子為帳 深紫色外纏粗筋的陰莖為柱

所撐起高高的峰火臺以及臺頂上面熊熊燃燒的欲火

只不過換成更大片被體液浸濕的區塊來顯示

她的平靜使我感到稍微的不快

事已到此

我已經無法去考慮她的感覺

也無心去思考會落個什麼下場

手如同出弓的箭 一意的往目標巡弋

攤開的手掌改成錐體型式進入她的裙內

這時我突然感覺她雙腿在使力夾著

以至於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我一下明白  她是清醒的

醒多久抑或是根本沒有睡

已無關緊要

她現在的清醒  就無聲的默認這個際遇

她故意夾著腿  是天使正在跟她對說

而我的手卻是撒旦 往她兩腿間攢撥進去

裙外觸感的清爽慢慢的一股溫熱所替代

她的腿不再用力的瞬間

我聽到她一聲嘆息

是無奈 是放逐 是快意 

我想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我用眼角余光瞄下外面

已過了頭份交流道

算算還有近一小時時間

我的中指馬上配合我對時間的焦慮

有效率的碰及她的最深的地方

原來所有溫熱的源頭就在這里

隔著不知道顏色的內褲

她已經把同體溫的淫水

蔓延開整個大腿根部

按理講淫水是對女性的不尊重

但是能描繪貼切也只有用這個名詞

男人一摸到  就是最強烈的催情劑

分泌量的多寡更是直接影響陰莖硬度

她身體調整了局部的姿勢 更蜷曲自己 

頭慢慢從靠我肩上 

移一半到我掖窩處

左大腿 微微抬高

一來可以擋著萬一孩子醒來的視線

二來可以讓我的手有更大的揮灑空間

我想我下半身揭竿起義的豪情壯志她應該都看見了

我想 她在強忍著碰觸的衝動 男女的禮儀大防

在我沒有真正進去之前 她只有忍耐

我感激的在她大腿內側輕捏了一下

然後兩根指頭隔著內褲在她陰道口上下壓滑起來

她內褲摸起來特別滑順 吸水性也特別好

指頭一擠壓就一灘水滲出來

我懷疑可能是莫代爾（modal)高級品牌

可惜我指頭沒有cam 真想一頭拱進去

看看她的一平狼籍

然後把嘴鼻埋在她的私處

任憑潺潺淫液把我弄得也一臉狼籍

我靈機一動把報紙檢起來

蓋住了她跟我的下半身

多少增加點安全感

這是右手獨立完成的任務

原因是左手捨不得破壞這氛圍的連續性

雖然它已經酸麻難耐

我的根指開始沿她內褲邊挑開一條隙縫

根指加力勾倦內褲時 她也配合的輕舉她的臀部

就這樣把她大半的陰戶撥出在內褲外面

她的右手抓住我腰際牛仔褲皮帶

用力扭握著

臉埋進我掖窩里 迫不及待的嗅聞我的體味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她在做準備 在渴盼 在期待

我也提供她預備的時間

先在她大陰唇與小陰唇會集處轉圈摸拭著

有意無意的畫過她微凸的陰蒂

這是女人最容易藏汙納垢的地方

我為她清理的體貼 我想她應該可以知道

當然麻癢是難免的

她的臀部已經微微的在配合轉圈

我用中指跟食指緩慢的推了進去

我不想動作太大 引起太大的動靜

她的手已經不在我腰帶上

狠狠的隔褲子捏握著我膨脹的陽具 不安的磨蹭

她的不安是得不到手間肉貼肉的快意

我中指碰到她子宮頸時

她咬著我的手臂

這樣的場景無法做抽送的動作

兩根指頭只能頂著她子宮頸口

快速的攪動

手酸了 就順膣腔頂部來回滑動

感應她身體的變化

找到了點就改勾壓的方式用力刺激

她的水大量的崩潰出來

我想連她底下裙子也應該浸濕了

我沒有誇大其詞 開始她的水是粘稠滑膩的

後面流出來的是大批量較稀的體液

她身體開始抽蓄 我指頭像被張沒有牙齒嘴巴吸允住

一張一緊 她已經達最高點了

咬我臂上嘴巴慢慢放開

她始終沒有哼出來

我的手好像不屬於我的

疆木在她兩腿間 良久無法拔出來

車子到了泰安收費站 

她拿起咖啡色的手提包進了廁所

兩小孩子還在睡

我趕緊掏出衛生紙伸進內褲

陽具半軟不硬的萎靡在一灘粘澇里

可憐的傢伙 近二小時威猛鋼強 什麽也沒有得到

卻落得個廉頗老矣 尚能飯否

把自己清理一下

將T恤抽出來遮著那塊痕跡

她廁所出來 沒有正眼看我

故意叫醒孩子 忙著收拾東西

我側身體看著車窗外面

花灑灑的陽光落在大安溪的橋頭上

到了市區 我先下了車

站在站牌目送車子離開

隱約我好像看她也回頭看我

車子消失在我視線后

我抬起依然酸痛的左手

指頭浸泡太久的皺摺還沒有還原

不禁湊鼻子上聞一聞

三宅一生的味道還是那麼的濃郁

想想剛才發生的事情 恍如隔世

變得不真切起來

那女人就沒有再碰到過面

Ps: 10年了 這期間經歷了無數的男歡女愛 情欲纏綿 

   但回憶時 卻連面孔張什麽樣 都無法拼湊起來

   更別說那些性愛細節了

   但是那個闖入生命中兩個多小時的女人 沒有情愛 

   沒有交談 更沒有滿足我性的欲望 但是她的形體 

   味道 過程 卻秋毫的刻在我記憶里 無法抹滅

   她仿佛是我另類的老師  她給我上了男女關係

   最珍貴的一課 我了然於心了 你們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