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9-28 21:45:39ken

閱讀: 經典雜誌

偶然的情形下

接觸到這本雜誌

 

9月的專題是 眷村  剛好與建築有關

於是 興趣之下 接觸

http://www.rhythmsmonthly.com/

 

空間記憶 臨時住所 永久家園 眷村聚落的興衰

九四九年,號稱六十萬國軍「轉進」寶島,加上軍眷,至少百萬新住民湧入。「多少反攻豪言去,夢裡依稀黃埔樓」,因為林林總總的原因,老家一時半刻回不去,但兩岸依舊劍拔弩張,養兵千日為的是微弱的反攻機會,更為了自保,因此政府的規畫是安頓好軍眷,讓前方將士無後顧之憂,眷村因而陸續出現,且常冠以「新村」之名,數量之多,連國防部都要經過調查後,才搞得清楚到底有多少個眷村。

列管眷村與非列管眷村

好容易算出全省眷村共有八百八十六處,並且釐清眷村有兩種:一種「合法」,一種「非法」。軍人也有兩類:運氣好的與運氣差的。運氣好的軍人分到眷舍住進公家蓋的列管眷村,這些眷村可能是日本人留下的宿舍,也可能是婦聯會募款興建的平房,且不乏因為經費不夠而「撥地自建」的眷村,但不論如何,轉戰大江南北,飄萍轉蓬似的軍旅生涯,總算能稍事喘息。

那麼運氣差的呢?只能在列管眷村或是軍營附近,找塊空地,同袍邀同袍,老鄉招老鄉,搜集二手建材,「竹櫞土蓋瓦頂、竹筋糊泥為壁」,以DIY的克難方式,建構出稍堪用來遮風避雨的棲身屋宇。只是不論列管眷村或非列管眷村,其實沒有什麼人在意,因為大家在意的是號角響起的那一剎那就要打回故鄉。這片以竹籬笆為建材的住所,乃至於復興基地台灣,都只不過是臨時的落腳處罷了,因此用料與施工所強調的不是堅固而是堪用,要求的不是舒適而是克難,「當時我們都以為馬上就能回大陸了,哪裡知道會在台灣永遠地住下來!」曾住在高雄岡山空軍眷村「康樂村」的楊段維華回想自己過客的心態時這麼說。

日久他鄉成故鄉,兩種眷村的居民都成為外省台灣人,這些新村克難屋,興建之時就估計使用年限僅為二十年左右,然而隨著「中華民國在台灣」的時間愈來愈久,曾經的「新村」早已「老舊」,裡面的眷戶,也從馳騁疆場的英雄成為雞皮鶴髮的老人。

因陋就簡的眷村──特別是在大城市的眷村──早在一九七○年代開始,就與經濟起飛的台灣社會格格不入,因此在一九七七年,時任行政院院長的蔣經國,指示國防部「將眷村拆除改建大樓,並從優分配原住戶」。於是一九七八年國防部擬定《國軍老舊眷村重建試辦期間作業要點》,並在一九八○年開始改建眷村,原本眷戶對於土地與房舍皆無產權,自此以後開始擁有權狀證明。

一九九六年立法院三讀通過《國軍老舊眷村改建條例》。當過去的「要點」變成「法律」時,原眷戶只要有三分之二同意,就可以逕行改建,不同意的眷戶則將被取消權益,收回房地。過去眷村給人的印象是屋老人也老,眷村第一代老成凋零,第二、三代又為種種因素搬離,屋舍儼然的眷村,雞犬相聞的景象早不復見,在時代的洪流中眷村文化被迅速淹沒,不過著眼於美化市容的大局,儘管有人眷戀不捨,卻似乎必須進行到底。

在新村改建為公寓大廈的「新城」的過程中,還爆出一些將領涉貪的醜聞,「眷村的出發點及對象是『生存照顧』,但許多對國家有貢獻的榮民住不進眷村,反而當了上將,卻還需要國家的『生存照顧』分配眷舍,並且在脫手後獲利上億?」著有《蔣介石的方舟》一書的眷村研究者楊書育,曾為「國軍退除役散戶榮民未曾分配眷舍聯合會」跟國防部打官司,並向特偵組與監察院告發部分上將把所分得的眷舍轉賣獲利,「難道這是《聖經》中所說『凡是有的,還要加給他,使他富足』嗎?眷村改建中,不乏這樣的黑暗面。」

兩種眷村 記憶不同

但是在舞台劇《寶島一村》與電視劇《光陰的故事》的渲染後,眷村熱開始出現。眷村──這個過去被視為居家窄仄,屋齡老舊,生活品質不佳的「老芋仔世界」,突然間成為溫馨的烏托邦與復刻的桃花源,一片歌舞昇平又溫馨感人。因此在一九七○年代自朱天心以降討論眷村特殊生態的「眷村文學」,以及描寫老兵悽涼晚年的《搭錯車》、探討眷村第二代教養問題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等電影中寫實的眷村,便在各縣市因眷村熱而爭相舉辦的眷村美食展裡,漸漸被大江南北美食的香氣所蓋過。當導演賴聲川在電視上談到自己創作的《寶島一村》時,就表示這是齣能「提供『幸福感』」的作品,所以眷村這個因為上百萬外省軍民血淚交織的大遷徙而出現在台灣的特殊政治與文化產物,就被簡單地與「幸福社區」畫上等號了,「最近這些眷村作品只保留了眷村生活的小確幸,卻把眷村的其他面向都『過濾』掉了。」楊書育表示,「能住在眷村已經是『大確幸』了,眷村可不是每個人都住得進去的,住眷村裡的人更不是只有外省人,也有後來從軍的本省人,而且有些將軍能住『將軍村』,有的將軍運氣不好,終其一生還分不到房子呢!」

今日的台北市林森公園與康樂公園,在過去也是個非法眷村,一九九七年三月發生的十四、十五號公園拆遷預定地上的悲劇仍歷歷在目,因此在政府公權力與弱勢拆遷戶之間的拉鋸中,反而混淆了都市議題與情理法孰先孰後的論辯,「想想看,若非政府與軍方默許,怎麼可能讓他們找塊空地或者沿著警備森嚴的營區圍牆蓋房子?」社運人士于欣可分析,「因此我們創造了『非列管眷村』這個中性的名詞,而避免使用非法眷村或是違章建築。」

當列管眷村次第消失後,反而是非列管眷村還存在著,特別是當雙北市華燈初上的燈火映照在這些違建時,在大城市繁弦急管的快節奏中,這些破舊的老屋子以及裡面痀僂的住戶,極為不合時宜地還居住於此,他們的生活方式更早已遠遠地被時代拋下,甚至還有一些被稱為「墳墓村」的地方。

在台北市文山區興豐里這個靠山的地方,里內留有許多墓塚;但這裡也有美侖美奐的高樓大廈以及鋼筋水泥的榮民之家,而巷弄內除了墳墓,盡是鐵皮屋與三夾板的世界,里長余鴻儒時常訪視這些住在墳墓旁的老人,生死之間、陰陽之隔在老人的身上並無太明顯的差別,而且有的榮民寧可住在這樣的地方,也不願意接受榮民之家安置,「這裡比較自由!」一口海南島腔調的國語,九十一歲榮民符不藝臥床多時,家徒四壁,「我當了太久的兵,不想再回到軍方蓋的榮民之家。」

離捷運新店站不遠處,是過去灌溉大台北地區的瑠公圳源頭。瑠公,乃為紀念自新店溪青潭源頭引水灌溉今新店、景美、公館、松山等地的郭錫瑠而得名。在這裡抬起頭來,天際線變幻多端,每次變化,就代表又一棟廣廈高樓平地起,而圳旁約一百戶低階士官兵自力營造的眷村,跟一旁早已因汙染成為廢水溝的瑠公圳,無視周遭的進步。

這處以軍中報廢材料搭建的眷村,在水圳旁還蓋起高腳屋,近一甲子過去,一直是過去台北縣縣民視若無睹的違建區。而當新北市政府準備整治水質發臭的瑠公圳並闢為公園時,瑠公圳眷村居民組成「非瑠不可」聯盟,並且希望以「吊腳水弄」的名義,讓這個水圳眷村能夠保存,最後高腳屋部分仍未能完全保住,但至少居民暫時能住下來,「拆了高腳屋,感覺好像自己記憶的一部分也被拆除了,」今年四十歲的眷村第二代劉惠娟說,「在結婚後我曾經離開這裡搬到外面住了一、兩年,但是這裡的人情味是吸引我再回來的關鍵!街坊鄰居都希望能夠永遠住在這兒!」

 

城市 vs 都市

http://zh.m.wikipedia.org/wiki/%E9%83%BD%E5%B8%82

http://wapbaike.baidu.com/view/63171.htm

http://www.baike.com/wiki/%E5%9F%8E%E5%B8%82

居住 海德格  築 居 思

http://www.douban.com/note/190012389/

 

機緣下  也認識裡的人

經幾次交談後  更熟悉了!!

算是交到朋友@@

^^

 

前一月的專題 是文明的分野

也寫的很棒!!

 

兩岸相異又相同的集體性格

台上,民歌手陳達〈思想起〉的歌聲在黑暗中悠然揚起。伴隨歌聲,一群年輕人手持點燃的香枝,虔誠地祭拜祖先。隨後,他們褪掉身上的現代裝束,露出先民們所穿的藍衫,手拉著手繞圈走。象徵黑水溝滔天巨浪的白紗壟罩在他們身上,不敵巨浪襲擊,有人瞬間倒地,但仍不服輸地奮力起身,高舉雙手並凝視正前方。

終於,他們跨越了惡水猛浪,抵達了即將就此安身立命的土地。他們搬動巨石、在荒山野地中開墾。期間,有壯漢倒下、有新生兒誕生,也有節慶時的歡欣,他們似乎相信,只要意志堅定,必能克服所有堅辛和苦難,看見光明、迎向希望。

這是林懷民執導的現代舞《薪傳》舞作中刻劃的台灣移民史。舞作所呈現台灣早期移民唐山過台灣的艱辛與奮鬥精神,就像前台灣大學政治系教授彭明敏在多篇文章所表示,從先民們決定越過黑水溝、前往台灣,便開始以「冒險、創始、開拓、耐苦、樸實、正直、熱情、互助」等所謂台灣精神,在這個「惡疫蔓延滿天地之亞熱帶荒島」上「創造新的生命」。

爾後,隨著台灣民主化與本土化,林懷民《薪傳》舞作和彭明敏言談中的台灣精神,不僅慢慢成為台灣國民性格的內涵,也逐漸變成當代台灣社會用以追尋、定位自我的價值,如同徐宗懋在《務實的台灣人》書中所言,「渡海先民勇敢樸直的形象大抵上被固定了,帶著英雄兒女的色彩,他們成為當代台灣人的雛形。」有意思的是,一九九三年,《薪傳》前往中國大陸,在深圳、上海與北京公演,演出所表現的台灣先民精神,被海峽對岸視為他們社會中失落已久的傳統價值。

失序嚴重的大陸社會?

當兩岸交流的深度與廣度持續增加,透過兩岸人民日常生活行為舉止的對比,當代台灣人雛形所展現的精神,被具體形容為「台灣文明程度比大陸高」、「台灣人比大陸人純樸、熱情」、「台灣人比大陸人具有更高的公民意識」……等。

幾乎所有台灣人都對這種對說法深信不疑,而大多數的大陸人士也相信這種比較。

在地鐵站,車子一進站,下車的人左推右擠地爭著下車,上車的人爭先恐後地搶著上車;馬路口的交通號誌燈不管顏色是什麼,行人兀自過馬路,車子的駕駛隨意按喇叭;去商店買東西,店員永遠都是一張撲克臉,找錢的時候,把臉側往旁邊,將錢甩在櫃台的桌面上;街頭乞討者,要了錢以後,會嫌不夠,指著施予者包包中的錢,再多要幾個子兒;另外,還有亂丟垃圾、隨地吐痰、整個社會充斥著以炫富為樂……。

以上種種,應該是大多數曾去過中國大陸的人的共同經驗。開放大陸人士來台旅遊以前,只有台灣人能前往中國大陸。大家所看到、聽到、經驗到的這些失序行為與現象,畢竟是發生在別人家裡面的事情,感受沒有這樣強烈。然而,開放大陸人士來台旅遊後,原本發生在陸客自己家的事情,也在台灣出現。在自己地盤上看著這些行為,台灣人受不了,「大陸人就是……」、「還是我們台灣人比較……」等種種批評,隨之而起,連移居台灣的大陸配偶看到自己同胞的行為也感到無奈。

嫁自福建省龍岩市的盧月香,在大陸籍配偶來台必須十年才能取得身分證與工作的年代,曾帶領陸配們上街頭要求政府縮減身分證取得時程、開放工作權。她坐在位於廈門國際會展中心的辦公室,娓娓地道出她在兩岸社會的生活適應:「我到台灣後,一開始,很不習慣那邊的生活,因為大家講話輕輕柔柔,太有禮貌了。等我習慣後,回廈門工作,又覺得這邊實在是……,還是『我們』台灣人比較文明。」

 

便利台灣 省錢 省事 省時間

「你好。」一位販賣「能夠止渴的精製藥丸」的商人說道。只要吞服一顆藥丸,那麼一整個星期就不需要喝水,也不會感到口渴。

「你為什麼販賣這種藥啊?」小王子問他。

「這樣就可以省下很多時間了呀!」商人說,「專家們計算過,這樣,每個星期可以節約五十三分鐘。」

「可是,這多出來的五十三分鐘,我要做什麼用?」

「隨便怎麼用都行……。」

小王子自言自語地說:「我如果有那五十三分鐘可以支配,我就優哉游哉地向水泉走去。」

──《小王子》第二十三章

如果真有這樣的藥丸,必將成為台灣的熱賣商品,根據行政院勞工委員會《我國工時狀況與國際比較研析統計》,二○一三年,台灣平均每名勞工的年工作時數已是世界第三長,約為兩千一百四十點八小時,但是時間好像還是永遠不夠用似地,誰不想張口吃顆藥省下五十三分鐘?

相較於工時最長的新加坡,以及第二名的香港,台灣的工時之長雖也名列前茅,但薪資卻倒退至十六年前的水平;高喊時間不夠,但儘管是上班的尖峰時間,在台北市的捷運站內,與香港、新加坡的地鐵站節奏相比,簡直「慢活」了起來。

寸金難買寸光陰,但就「便利」理論上來說,應該能省下幾寸寶貴光陰才對。於是在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下,「瘋便利」已經是台灣特殊民族性的表象,台灣的便利也的確有口皆碑,所有人都致力於將這個島嶼的任何角落打造成一個便利之島,並引以為榮,特別是功能不斷進化,密度世界第一的便利商店,有人戲稱「一天沒政府沒關係,沒有便利商店就不妙了!」

便利商店改變台灣

時間回到一九七七年──台灣便利商店元年。隸屬於行政院的「中國農村復興聯合委員會」、青輔會及台北市政府市場管理處,為改善國民零售食品的衛生條件,聯合輔導開設了十六家「青年商店」,以幫助青年創業,與促進食品零售系統規模擴大為訴求。

「當時我想這家『柑仔店』的燈光怎麼那麼明亮啊!」七十歲的黃許阿文笑著回憶,「要是穿得不整齊還不太敢進去呢!」但是到了一九八一年,青年商店卻因經營績效不彰、公司財務欠佳,台灣便利商店的鼻祖,卻最早淡出這個舞台。

一九七九年,統一企業引進來自美國的7-ELEVEn,在渡過草創的摸索期後,先是一九八七年解嚴,營業至半夜的便利商店,不會再招致警察「關切」;一九九一年,郵政總局授權便利商店代售郵票,此後又逐漸開放各項代收款項等業務,過往遍布台、澎、金、馬,掛著「菸酒零售商」鐵牌的六萬五千一百二十四家雜貨店,以及其他香菸商及生啤酒商,他們曾經長期代表台灣省菸酒公賣局的完整配銷網絡,自此隨著菸酒公賣制度走入歷史,便利商店則百家爭鳴愈加便利,特別是遍及各地的通路,以其標準作業流程的生產模式,走入每個台灣人的生活中。

以今日台灣便利商店的密度來說,放眼望去簡直給人「店山店海」的感覺,連到了外島金門,一出尚義機場的海關,見到的也是一家以橘綠紅三色交錯的便利商店。一旦出現需求,邁出房門幾步路內便可搞定,這樣的便利生活確實讓人感到是種溫馨的小確幸,當台灣人享受著便利商店內提供的萬分便利之時,一聲聲悅耳的歡迎光臨,幾乎令人油然而生一種「飯來張口,茶來伸手」的快感。

「我曾經看到一篇《聯合報》的報導指出,在某些台灣人心中,沒有便利商店就是『落後』的象徵!」政治大學地政系助理教授江穎慧表示,「而且依據內政部營建署的資料,整體說來,有便利商店的地區,就能讓房地產『增值』,這也是便利商店帶來的另一種『便利』!」

尤其初來乍到的外國人更是印象深刻,「什麼都買得到,有的全家便利商店還能照大頭照,沖洗照片連衣服髒了都可以送到便利商店處理!」來自伯力(Khabarovsk)的俄國媳婦戴瑞雅對台灣的便利商店讚不絕口,「我爸媽來台灣玩幾天後就想,如果在俄國也有便利商店多好!」

便利商店尤其受到上班族與學生青睞。早上睡眼矇矓去抓個飯糰當早餐;中午挑盒便當熱熱來吃,再買杯咖啡提提神,下午買些關東煮當點心,晚餐吃的也差不多,日復一日,生活就濃縮在便利商店內了。

然而,同樣來自俄國,在繁弦急管的台北市工作,靠著便利商店不知道省了多少事的普詩蔻娃,當她為保存大稻埕過往氛圍的迪化老街感動之時,卻發現橘綠紅三色交錯的店招,竟也掛上了一九二○年代的洋樓,「如果在沙皇的皇宮博物館裡面,開了一家便利商店像話嗎?」

根據AC尼爾森(AC Nielsen)公司調查顯示,台灣每人平均每月去超商購物十五次,也就是平均一人每兩天就會到便利商店購物一次,連電視的廣告橋段都出現媽媽在冰箱上貼了留言,告訴丈夫與兒子,三餐備妥放於桌上,這對父子卻只在餐桌上看到便利商店的易付儲值卡,「便利商店像個巨靈(Leviathan)影響了台灣的性格,也模糊了各地的特色,」曾任文建會副主委的政治大學科技管理研究所教授李仁芳不無感慨地說道,「我們為了便利,犧牲的是自己的個性!」

政府的措施也競相皆以便民為導向,以快速為依歸,不落便利商店之後,因此人在國外與台灣相較,就很容易覺得很多事都很牛步化,但是台灣卻沒有超歐趕美的跡象,這其中肯定有些環節出了問題。

 

 

看了幾期後  自己是認為  "經典"真是本不錯的專月雜誌

且 過去 也獲得不少金鼎獎之類的獎項

是個蠻生活 具深度且人文的雜誌

誠心推薦!!

 2014.0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