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1-30 00:21:36沈帥

在沒有人與人的交界,生命充滿了歡悅。──凌性傑《燦爛時光》

我害怕群眾,一如懼怕植於盆栽的花草太過刺鼻的香味。並非花的緣故,同樣地,也與他們毫不相干,只是我自己太過耽溺於獨自思考的形式,在夜裡。

我摸索著世界,暗裡尋光撞得鼻青臉腫而不自知。別人口中有太多光怪陸離我無法想像。請別誤會我是因為在這樣的結構下產生絲毫不適應才導致我的一意叛逃,只是發現自己多所不足罷了。他們三言兩語就可輕易無視於我的衣裳,直視一顆他們看過最易拐騙的、太易感或太不易感的心。無力於反抗,我只是順服於大多數脆弱的靈魂都容易認同的瞬間,期望博得更多的同情與無奈的憐憫。

然而我是回不去的,似懂非懂的他們講述著我應當擁有的,在眾人面前揮灑自如的才能。可悲的是,我開始模糊於自己究竟是聽不懂還是已清楚的知曉,我是回不去的。我的舞台,開始容納不了太多的觀眾,一個人的KTV也許再適合不過。

昔日的夢正在背道而馳。奔,我期待奔往的那個國度,邊境是屬於自己的邊境,當然,這無法和任何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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