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8-08 19:54:12沐沁

「糖」的啟示

自從在泰國清邁看著泥黃色的黃金三角河峽直到今天已過了一年了。
假定這世界是有某種力量操控著世界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的話,那麼那時候我沒有想過關於「糖」的啟示是早已被編排的事情啊。鑒於這個力量來說,我應是被編排在這一天的這一個時刻去想關於「糖」的事吧。
每逢思考這類事情時我的眼睛就會茫然地望著前方然後腦袋像是要刻意地告訴我不要想這類事情似的強行使雙眼重新集中在眼前實在的事物。
我現正處於不能隨心所欲地運用眼睛的狀態。
有這種狀態的嗎?雖然說出來很無稽,但確實是有啊,就像是左眼望左右眼望右那樣彷彿是很困難的動作但對某些人來說就像是看報紙那樣平凡般。
有些事情是某些人的專利。
為什麼不能是牛奶朱古力般的水、不能是藍藍的天而非要是「糖」不可呢?
為什麼吃糖能治失眠而其他的好像杯麵和雀巢甜筒就不能做到呢?
糖是如何能夠醫治失眠的呢?
為什麼我要想這些事情而不去乖乖的睡呢?

要解開問題徵結的話我想這關係到我出生後棉花糖便已存在的這個事實。
若果我當初沒有接近所謂棉花糖這虛有的存在那麼今天的我便不會去想這「糖的啟示」吧;我現在就像「我寫什麼別人管不著」般寫著狗屁似的句子,但在「那個力量」來說,我要寫什麼而你在這分鐘看著我

---這段突然以破折號分隔開的段落也是早編排好了也不一定---

我相信你在「哦?那又怎樣。」那樣似的不以為然吧。
但若果力量不存在,「糖的啟示」是出自我的自發性而去寫的這個「實在的事實」才是更有理據的答案吧。那麼直到現在,「糖」給了我什麼啟示呢?
在「完成」了一粒糖後我吞了和著糖份的唾液想著這個或許是早編排了要我去思考的問題。不管是編排了的或是我那自由意志要去強想的也好,我得出了簡單的結論:
「如果糖能夠充當安眠藥治愈失眠,那麼其中必定有一種約重毫克的感情素,因為在科學來說糖的成分是不會有治療失眠的功用。感情素就像靈魂被說成重21g一樣,它的多寡也取決於那人對糖的信心與想像力吧。而那種重量的感情能治愈多大程度上的失眠應和那種對病者來說是什麼糖有著決定性的關係。
即是說,糖和我的關係並不在於色香味而是在於我們對彼此的感覺。」

總之糖在我身體內溶化並經血液傳送到我整個軀幹的這段期間我只能得出這個我暫且認為經過腦袋苦苦思索而得出的結論。
但我的苦苦思索是怎麼回事呢?那是我思考系統裡的幾分之幾的力量呢?
---或許在下一秒鐘我會完全推翻這一切也不一定啊。因為這話題從開始時就是缺乏理據和論點的。

但為什麼要弄明白一件事一定要依循「規律」呢?所謂「規律」又是什麼人創造的呢?
又回到老問題了,為什麼我非要弄明白這些於我沒有任何關聯的事情不可呢。
---是噢。但當要想的時候就是沒法停止去想吧。
所謂「糖的啟示」與「公主的啟示」在意義來說有什麼分別呢?
經過我苦苦思索已得出的答案是:
「剛剛在想「糖」的時候,看著糖果上那些砂糖的時候,感受著糖果的味道的時候,我才能想出上面的結論。若果想「公主」的話結論也許會不一樣。」
這個就是「X」與「Y」的分別噢。
正如男與女的分別。
跟戀愛的理論是一樣的根源喲。
那即是什麼呢?那即是到卡拉OK點唱一首從來未聽過的歌一樣無聊的事噢。還要是一邊吃著糖一邊唱。
---「若果在那時的什麼時候沒有遇到棉花糖、現在沒有寫「糖」的啟示、沒有做過所有事情,那麼所謂「我」就逃出了編排、逃出了世界然後消失掉噢。」
這是到目前為止「糖」給我的最後啟示。

我想我必須擱筆了,但還請不要問我關於「糖」的啟示這回事。
關於我寫這篇啟示的動機和內情我真的沒什麼可以解釋的。你能夠看到這裡証明你的人生好無聊噢,若果是我早就到留言版用粗口轟這勞什子作者了啦,寫這狗屁不通的文章簡直是在浪費世界資源。
---但或許啊,我是被編排了要這麼寫,你也被編排了要看到這裡也說不定。
---若果你真的來轟我,還請想清楚那是出自自由意志還是「力量」啊。
---所以呢,凡事不要想那麼多噢。每天笑泯人生不是很好嘛~~~^^
---但要想的時候就自然的無可避免地要去想啊,就好像喜歡一個人一樣。
---有時候我在想,若果每一個人也是這樣子想東西的話,那麼人生的無聊性應會比較低。

我就是這樣不斷地想想至睡去,「糖」最終也達到「失眠藥」的功效了。事實上我很討厭思想啊,也許這就是我熱愛睡眠的原因也說不定。
---我愛你,你愛他,為什麼呢?
「那關係到世界被甜甜圈化這回事…」
噢……真是夠了。

p.s. 在泰國的三峽裡,其實我在想的只有女人胸脯和星野流宇的事噢。
你這他媽的在搞糟嚴肅的氣氛啊!
幹他的...我究竟在幹麼。


村上春樹:
「當你發現人生無聊,那並不是因為你的人生無聊,只是你在追求無聊的人生。」
第一次寫那麼無聊的文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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