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4-17 02:10:07藍天澄

長篇自話自說:我的回應......

夜,獨自從火車站走上山,回宿。
累。
但喜歡,那一點清冷,
其實,還是只有雨後的晚上才會天清氣朗吧?

這學期,第二次,
從城團回來後,獨自走上山。

越來越發現,上帝總是喜歡陪我走過一些意料之外的路。
原來,自從零八年八月跟城團初遇後,我已不知不覺的在這兩年來返了城團近十次。
今次到訪,他們竟笑說我這年已返了四成周會,我倒有資格投票了,呵。
而我,這夜,又再次參與在他們當中,一起寫下對城團的初遇、形容、深刻之處與期望吧,
然後把卡紙用魚絲掛在那個自製的「燒烤架」上,呵。

說真的,其實連我也解釋不了,為何我會到了城團去。
上年,確是起初因為跟那年的莊員關係不錯,所以才敢冒眛拜訪。
只是,慢慢的,我倒是越來越發現,原來城團跟中大團契有越來越多相似之處。
於是,城團漸漸成為我的另一個家,那兒成了可讓我安歇之處,那兒也有著同行者的相伴。

謝謝主讓我認識到城團的團友,進而跟城團相遇,也讓我在當中可以當回我自己:
在那兒,我不是莊員,也沒有團友會把我視作回副團長或團長,
他們只會把我視作從中大來的一個姊妹,一直待我很好。
漸漸不請自來得多了,他們倒已習慣了我的存在,
儘管我還是不太明白城團的生活,他們已把我當作其中一份子。

而這幾個星期我會選擇到訪,是因為我知道我的院校團契生活已近尾聲了吧。
尤是因為今個學期城大與中大的上課周是一樣的,所以更感是一起相伴走過最後這學期吧。
至於今天為何會出現,一方面是因為星期二周會總結過後,更感珍惜周會的時間,
另一方面,我想去關心,在欠缺新人上莊與大量團友畢業的情況下,城團的迎新計劃會怎樣走下去。
今夜加入了小組分享與代禱,聽著他們那班同是畢業的莊員盡心盡力的開始籌備迎新計劃,
甚至打算連下次送舊周會也將是自己送走自己的時候,說真的,我覺得既感動又無奈。

我開始再仔細考慮,其實在快要成為上莊之際,為了讓下莊順利接手迎新計劃,
我想,我在當中還是有需要負責的角色了吧?
遙想起當初上莊的那個暑假時,我們的上莊開展了那年的迎新計劃,
但到我們上莊後才發現不知可以怎樣接手下去,結果,不知怎的,
從原本負責迎新特刊,變成了又是我去接手籌辦迎新計劃。
至於上年,我就是既要顧傾莊,又要顧迎新計劃的籌備,自然無法兩全其美,
心裡對團契還是感到過意不去,無奈,也無力再作補救。
說真的,我不想類似的事情再次上演。
我會寧願把順利交接迎新計劃歸入作為團長的職責。
這是我的決定。

下星期,就是中大團契的送舊周會了。
不懂得說甚麼好。
唯有感恩,然後,沉默,欲言不語,相信祂的帶領。
至於,下星期五會不會去城團的又一個送舊晚會,
說真的,我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住兩次的送舊。
不過,暫時直至這刻為止,有始有終,對於我而言還是一個很重要的信念吧。
而且,不知怎的,其實對今年的城團特別有歸屬感與親切感,
我想,是因為在這兒,團友們都喜歡參與思考與討論,甚至是會主動分享自己的近況與互相代禱吧。
其實,我真的想像不了,若果沒有城團這群同路人陪我走過這兩年來上莊的路,我會怎樣捱過呢?
謝謝主!

P.s.
今早,睡了三個多小時,就起身上堂然後一直沒休止的活著至今。
上了八半導修,不過還是遲了些到,看了上次報告的評語,有八十分,自知還有不足之處。
去旁聽正式上課的最後一課基督宗教研究,對Global Christianity很有興趣,
尤是有關愛丁堡宣教會議一百年,讓我很心動,想去知道更多有關它如何如應當代世界宣教。
然後,作了一個夢,如果讓我儲到錢讀書的話,
我想到香港以外的地方讀神學,非洲也是不錯的選擇吧?
呵,繼續靜聽祂的指引。

沒吃早餐,原本打算吃點東西才返團房取回我遺下的讀物,
怎知道,我做了一件連我也理解不了的事:
因為我遙遙的見到了一個許久沒見過的他,所以我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逃避。
唉,對自己無話可說,我知道我是在乎的,即使我已遊說了自己不去在乎不知多少遍吧。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忍心,再次試圖說服自己,過去都已成過去吧。

吃過午餐後,走小橋流水往崇基,打算到圖書館看導修讀物。
途中,見到竟有人很有心機去打理農作物,不知怎的,我還是很冒眛的跟她搭訕。
我想,我確是很傻的小女孩,才會依然對世事存有好奇心與求知慾吧?
我喜歡看著綠色的植物,但我想,我更喜歡的是,逃掉我不想完成的事情吧。

在圖書館看了三個多小時讀物,只看了兩份,還有一份沒看得完,就去上導修。
最後一課性別與社會的導修,依然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沒甚麼特別深刻的感受。
下課後,就乘火車出去九龍塘,往城團去。
今夜周會,起初有安靜聆聽《容我寧靜》的時間,很舒服的十分鐘,
然後,就有寫卡回顧與分享的時間,其實整個周會內容就是這樣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倒是會讓我們可以投入於久違了的小組時間當中,
於是,在這個八人小組中,我們倒是分享近況至九時多才代禱吧。
今晚去了一個新的地方吃「宵夜」,去的時間已近十時,自然,趕不及回來乘尾班車吧。
結果,坐到十一點半才從石峽尾離開,就是這樣又過了一天,以及一個星期了。

P.s.
我的回應:

其實,我知道昨晚我已打了篇讓我覺得很傻的日記。
我很不明白,為何我會從嬲你,之後就知道嬲到無辦法,最後成了嬲自己呢?
我知道,過了一天後,即使現在我再想起迎新計劃的話,
我依然會因為想起你的話而感到「燥底」與不滿,然後倒是無奈的無話可說。
因為,我沒法諒解的是,
快要作為上上莊的你,為何因為我而更不願承擔這個事奉崗位?

另外,我不認同是次的問題是與未有尋求共識有關,我不明白怎麼你會得出這樣的回應。
我只會說,那是在能夠尋求到共識之前,我與你的對話已無奈被你終結了吧。

然而,我要強調的是,我從沒打算要勉強你作甚麼。
自從開莊會討論迎新計劃負責人的時候,我已無心介入這個邀請的決定當中,
我跟自己說要耐心等待,就是這樣過了一個星期。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知道,若要我開口問你的話,你更加不會考慮答應。
而我,既不想你為了想還我人情才答應(你應該不會這樣想?),也不想勉強你去作你不願作的事。
在下星期四之前,希望你能更慎重去作出考慮,你是否真的願意去以這樣的方式事奉祂?
思考至今,我想,這決非唯一的路,也不一定是最好的路,
而職員會也仍然有空間,選擇以其他方式處理迎新計劃的籌備吧。

懇求主繼續帶領中大團契的路,
也繼續祝福我們在當中的成長。

一方面,其實我很想知道,
真的,只有當我落莊的時候,彼此的關係與溝通才會正常化了麼?
說真的,我不敢這樣奢求,因為,我怕,再次的失望。
另一方面,其實我不懂得在跟你吵完之後可以怎樣收拾局面,
因為,我知道我還會很在意,甚至仍會感不滿,
但是,我又總覺得,你不會知道我還在嬲你,也不會明白我在嬲甚麼,
更不會在意我是否在嬲,並因而打算對我作出相應的回應吧。
這段故事,我不懂得怎樣續寫下去,你懂麼?

P.s.
我也不明白,為何我會選擇了這樣自虐的方式容許自己繼續活著。
感謝主仍讓我生存著,雖然我真的很不明白,為何祂還要讓我活在無休止的痛楚當中。
這是你不會明白的我。

我還是這樣虐待了自己一整天。
我需要安心睡覺。
可以容許我好好休息麼?

謝謝耐心閱讀我的自話自說長篇。
晚安。

17Apr2010~02:09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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