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1 21:28:39slanki

彼岸之世(28)





守株待兔,狙擊手的功課之一,經過縝密的推斷,埋伏在獵物行經的道路上,等著目標出現,一擊命中。吞佛平常也這樣做,但他不認為朱厭會乖乖的前往I國,襲滅天來篤定一步蓮華一定會抓到人,他則願意賭朱厭不會被一步蓮華抓到。

他覺得自己跟襲滅天來很像,同樣在追逐一個殺不得﹑抓不住的人。襲滅天來一見到一步蓮華常常一梭子彈藥過去,同時心知一步蓮華不可能被打死,因為那件和襲滅天來所穿功能相同但顏色不同的大斗篷防彈又防火,唯一遮掩不到的手腳和臉不會在火力範圍中,徒勞無益的開火等同是熱烈的擁抱。

因為再也無法觸及。

吞佛覺得自己也是這樣,只是將追殺代換成控制。真的將人抓回來又如何?他跟襲滅一般,都不能如何。

「你不是我的天,你控制不了我,想都別想。」

朱厭總是冷不防地消失,毫不留戀,這回連貓也不管,比起被制約,其他都是可以拋下。

在出門前,那隻小貓著實有些棘手。直覺是帶走,之前這貓讓他找到朱厭,可貓畢竟不是狗,在目前的尋人行動上幫不上忙。朱厭說這貓是流浪貓,將來要野放,吞佛可以現在就將牠野放,但若朱厭回來瞧不見……或者說,把那隻貓搞丟了似乎暗示朱厭也會找不回來。

槍箱放在門口,奔回屋裡的客房,貓比朱厭好找許多也乖巧很多,半分掙扎也沒地任他勾抱。他聽見作老師的冷笑了聲,沒有多作解釋或反駁,多一道車程繞進鎮上,將小貓交給睡眼惺忪的家管,才踏上追逐的道路。

若無法成為天,是不是真的要把鳥的翅膀折了就能留下?

吞佛不願意讓事情走到如老師和一步蓮華一般,矛盾又可笑﹑無奈又荒唐的地步。

坐在一旁的襲滅天來曉得學生在想什麼。他不否認自己感情,也不隱藏自己矛盾,追殺一步蓮華是真,眷戀著一步蓮華也是真。從一蓮托生出現眼前﹑死亡之後,他心中的一步蓮華已經成為變質的夢,那種變質是不是可逆反應,襲滅天來沒有興趣去知道。

因為和一步蓮華是雙生子﹑思路會相互影響,襲滅天來偶爾也會做有劇情的夢,看到另一個自己和一步蓮華說話時語帶譏誚,兩人風風火火的發生很多事:襲滅天來和一步蓮華本是同一個人,不知為何分成兩個個體,然後他再將一步蓮華給吞食。醒來時他以為是怪力亂神的電影看太多了,刮完鬍子洗完澡他便將夢忘光了。

所以他對一步蓮華會那般在意夢﹑前世這些無厘頭的事情感到萬分不爽不悅。既然一步蓮華跟妖僧走了,向來相信拳頭槍桿子是強權﹑腦袋中除了軍火格鬥之外別無它想,換句話說就是沒有人文素養的襲滅天來,以知彼知己百戰百勝的理由跟剛成為他頂頭上司的異度老大告了兩年的假,閉關精修佛法。

出來面對殺氣騰騰﹑打算眼前的教頭敢倒戈便就地正法的異度老大,襲滅天來開口交換條件:他要親手幹掉一蓮托生那妖僧,當然還有一步蓮華那壞掉的傢伙也只有襲滅天來才能動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魔道也是一種道。既然天殺的一步蓮華那般相信所謂的前生,那襲滅天來就照做:把一步蓮華拆了生吞活剝嚥下肚。

衝動話誰都會說。

若是一步蓮華跟以前一樣掉個眼淚﹑水汪汪眼睛瞧著他,大概他就會像以前一般心軟,把之前撂的狠話當個屁。但每次見面一步蓮華要不便打禪機,要不便是置他於死地的模樣;若是像個小孩般胡鬧任性的樣子也罷,偏得是萬聖巖不知是哪門子的魔鬼訓練營──真不愧是異度的死對頭──把一步蓮華搞得同他一般是人形兵器活動毒氣……

一但過了某個界線,要回頭便已不可能。

他拿追殺妖僧的條件交換了訓練後進的教頭職務,固然不常露面執行任務,但教出組織器重的三名大將,他也就落得輕鬆﹑自由地追查後來消失無蹤的一步蓮華究竟到了哪裡。自從妖僧──一蓮托生──被襲滅天來擊斃後,一步蓮華忽然毫無音訊,失蹤在茫茫人海中。憑著心有靈犀確定兄弟未死,襲滅天來卻無從得知該何處找起。

閒著也是閒著,白天修理生員﹑晚上修理自己之外便是找尋兄弟的下落,目標對象自然是萬聖巖,當了老半天的駭客﹑在防火牆外守株待兔,給他逮到不知是哪個修行者的閒聊裡提到:一步蓮華實在不必繼一蓮托生之後苦苦找尋未來的聖尊者,意外落選的修行者,其兄弟不一定有成為尊者的資質……

一步蓮華在找意外落選的修行者的兄弟?

循線追了一圈,能憑依的只有一張模糊的合照:難民營的帳棚背景中,兩個長得很相似的男孩,正抱著箱子邊說話邊往鏡頭走來。襲滅天來瞪著那張沒有拍攝年月日的照片,推測著一步蓮華看了這張照片會想去哪裡找。他跟著直覺走,屢屢撲了空,直到聽赦生說打不死的白蟑螂徒弟在家裡金屋藏嬌,不是在家裡從此君王不早朝而是感冒躺在床上養病,襲滅天來想瞧瞧被螣邪赦生那對美少年兄弟訓練到對美人冷感的吞佛是對哪種人開竅了,才少有地到學生家。

那天出門他便有預感會有收穫,在學生家附近便看見人影,當時他還想是不是想念過度而花了眼,但見了學生的情人,走出去沒幾步,他便想到那個叫做朱厭的青年和照片上抱著箱子只露出半張臉的少年,兩人眼中的活潑好玩又古靈精怪的神色幾乎是一模一樣。

那麼出現在吞佛家的白色人影自然也不會是幻視,的確是找朱厭的一步蓮華。

所以襲滅天來便在鎮上等著,既然朱厭在吞佛手上,便不怕一步跑了去。他也沒想做什麼,純粹就是不讓一步蓮華順心得逞。豈知變蠢的學生自己把人給看丟了!但因禍得福,恰巧有機會發現萬盛巖的聖地順便可砸爛,襲滅天來就不想跟吞佛計較什麼。他的時間很多,也很有耐心,更有吞佛所沒有的直覺──緣由於他與一步蓮華本是孿生子。徒弟心裡仍質疑﹑不能確定,他卻是肯定:

一步蓮華會和朱厭一起出現在這片黃沙大地上的。







「這孩子跟我有緣。」

並非只是孩子看到修行者便樂呵呵笑著﹑於是修行者隨口說說的客套話,而是認真地開口。修行者言明想把孩子帶走,「我想收他為學生﹑帶他離開,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女人為難地看看懷中的孩子,再瞧瞧丈夫手中所抱的另一個同齡孩子,咬著嘴唇。身為母親,哪個都不忍割捨,但雙生子的誕生不是預期,家中經濟狀況養不起,又狠不下心把其中一個孩子棄於沙漠中。「你要哪一個?」

「夫人手中所抱的。」

「為什麼是他?」

「你手上的孩子,與你們還有緣。」修行者臉上漾起笑容,像是朝陽中的白蓮,「這孩子可以繼承你的衣缽,尊夫人手上的孩子沒有辦法。」

女人望向男人,男人握緊了拳頭,「因果報應,這是你說的,製造刀劍的人終將死於刀劍。」他是個槍械師父,在戰亂中以殺人的兵器維生,卻也是在刀口槍下冒險求生,「難道我會讓我兒子跟我一樣不得好死?」

「你很清楚,這樣的地方,你的生計是最容易存活的,往後誰活下去的慾望強,誰就有機會存活,尊夫人抱的孩子太過心軟,他會為了別人把自己全給出去,但你手上的孩子會為了自己活下去。」

女人依依不捨將孩子交了出去,「他連名字都沒有……」

修行者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他的前生是雪。」

「……果然無法在沙漠裡存活。」

「他還有機會回來嗎?」

「有的。」

修行者的聲音雖然肯定,但逐漸遠去。作夢的人知道修行者沒有出口的話:「孩子有機會回來,但回來只能見到兄弟。」

劍雪睜開眼睛,發現大窗外的天已非完全的墨色,隱約偏向深藍,想來接近黎明了,屋內仍包裹在柔軟的夜色裡。一頭烏黑長髮流出充當床墊的榻榻米,與他睡在一起朱厭猶在夢中。

對夢裡出現的情景,劍雪已能坦然待之。之前所學﹑修行的目的是節制慾望,平心靜氣地活在當下,知曉前世世知曉因果﹑對芸芸眾生有更深一層的寬容,學會須彌與芥子同等大小﹑生與死等量齊觀﹑聖魔不分﹑無色無相。

但劍雪沒有辦法做到視萬物平等,對一劍封禪有太多的顧念,對吞佛童子有過多的嘆息,還有對無數個前世中自己的孤寂與南柯夢,所以他無法忘記這些﹑絕掉七情六慾。

師父似乎早就知曉會有這樣的結果。

「我只是想試試看,看來不成。還是另尋方法吧!」

「封禪在哪裡?我能見到他嗎?一眼就好。」

師父的臉上是了然的笑容,「聽師父的話,你就能見到他。」

是的,聽師父的話﹑犯戒﹑在下山的旅程中見到一劍封禪﹑重新結識,同樣地遠在它方的朱厭遇到吞佛,繼續他們的永無休止的爭執與不信任。

看著朱厭睡熟的臉,像看著另一個自己。不曉得在投入輪迴前的自己是做了什麼樣的交易,讓自己變成了兩個,分別與念念惦惦的過往熟識再度重逢。

如果繼續重複的過往,是不是將導向同樣的結果?

發覺朱厭眉間起了波瀾,劍雪伸手去揉他的眉心上方。




黑色煙霧逐漸散去,夢境逐漸鮮明,發現黑髮的自己裸著半身﹑在火爐邊工作。做了這般多的夢,朱厭理解到夢裡的自己應該是個製作兵器的流浪鍛造師。

場景是在巖窟中,旁邊坐個人,膚色極白,一頭柔順的紫髮,細長眼眶中的眼珠如深海魚般完全的黑。朱厭在火爐邊鍛冶,爐火不是豔紅而是冷冷的蒼藍色和白色,四周溫度很低,呼出的熱氣化成白霧消散於空氣中。朱厭抿著的唇是紫的,臉色很糟,原本小麥色的膚色變得極淺,近似於吞佛的白色,揮打的槌子翻轉刀身的鉗子﹑身上運動的肌肉在在說明他正以意志力逼使自己活動,也越來越加速體內熱能的散佚。

好陣子,朱厭停了下來。一停下敲打的動作,無可抑制地發起抖。

紫髮的青年起身走過來,「不夠了?」

「廢話。」扯過領子,嘴堵上對方的,又咬又吻。鍛造師緊抓對方頸脖肩膀以深吻的動作吻令紫髮的青年很受用,白皙的手掌恣意撫挲光裸的背脊,起初上下來回,像是探索著肌肉與骨頭的相對位置,接著穿過垂落後腰的衣襟往下滑動。

「夠了。」一把推開,抹了抹被唾液潤澤的嘴,嘴唇化成藍色,連整個人也泛上淡藍,湖綠眼瞳瞪著,「我是在吃飯,你節制點。」

「我認為沒有也不錯。」

哼的聲,整個人呈現淺藍色的朱厭手掌揮過爐上方,爐中原本變小﹑帶著詭異色彩的炎火忽然竄高,旺盛起來,顏色變成亮白色,火焰邊緣隱隱帶著粉藍。抓起工具,敲打聲重新響起,接續著未完的工作。

紫髮的青年回到原本坐著的地方,繼續瞧著工匠作工。

週而復始,從吻咬中吸取能量﹑轉投至火中,鍛冶兵器。夢裡沒有什麼時間感,一月一年或許只是一個念頭,總之應該過很久,那支兵器慢慢地成型﹑完整,成為一支鋒刃極大﹑像是巨人所使用的鈍劍。朱厭像是耗盡身上所有的精力去緞造,整個人瘦了一圈,臉變得更尖刻,墨黑長髮也失去光澤,雖然在吸取能量後會恢復原本的模樣,但是能量隨即又投注在兵器上,甚至消耗本身的精力。

「你會不會太勤快了?」紫髮青年皮笑肉不笑,在休息的時候理所當然把人抱著。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沒有多餘力氣反對在身上的騷擾,「你要的東西我會如期做到。」

「不如期也無妨,我很樂意收藏你。」

「我不賣身。我需要魔氣,快給我。」

「如果不給呢?」

「冰凌。」虛弱的聲音帶著怒意,「那把兵器現在很不穩定,我需要能量去做抑制的劍鞘,玩笑開錯時間是會致命的。」

「你倒是說說看,會是怎麼個致命法。」

「那把劍威力太大,且不分敵我,持劍者都會遭反蝕。」

「你成功將魔氣轉化了?」

「不,還在實驗。」斜眼瞟著擱在爐邊﹑隱隱散著冰寒凍氣的巨劍,周遭的岩壁蒙上一層雪白的霜氣,「劍鞘還要改造,平常的劍鞘鎖不住它。」

「為什麼要鎖?就讓它吞食週遭氣息。」

「這把劍以你的魔氣為基礎,但已全然不是你的魔氣,極有可能會敵我不分。而且那把劍可能有自我意識……」

「算是我們的小孩囉!」

「別開玩笑。你魔氣到底給不給我,我快冷死了!」伴隨寒冷的是睏意,工作時可以用意志力對付,休息時候有可能一睡不醒。

「我很想不給,讓你一睡不醒。」

「你夠了。」扯著紫色的長髮,將臉拉下來吻就。

糾纏之際,剎然金黃色的烈炎以雷霆萬鈞之勢轟撞而來。紫髮青年抱著朱厭往後飄移數呎,差堪避過。踩進洞窟裡的紅髮白衣面無表情,只有一雙金瞳看得出不悅的怒意。

「朱厭,過來。」沉聲低喝。對方才兩人的親吻已經感到極度不舒服,更別提令他最不高興的是紫髮傢伙趁著低頭吻就時手往不該摸的區域伸去,被佔便宜的傢伙還不知道要抓剁掉那隻手。

「神經病。」臉蛋恢復一點顏色﹑白但仍有些微藍的黑髮青年完全沒有意思要動,繼續賴在紫髮人身上。「我還沒吃飽。」

「你就是吞佛吧!」冰凌摟著朱厭的腰,儼然是炫燿。「你身上的魔氣真是特別。從哪來?」

「朱厭,過來。」

對伸出的手視若無睹,轉開頭,「憑什麼你說我就要過去。」

「聽說你們打了個賭。」雙手交握擱在朱厭的小腹上,下顎靠在身前人的肩膀,鼻尖蹭過頸側,「看起來已經有結果了。」

「沒有因,哪來的果。」

「原來你來的地方講因果。難道你是從某個伏魔井中爬出來?聽佛理聽出心得相信因果。」

無視揶揄,深紅熾燙的火焰隨著揮手動作,聲勢駭人地往兩人所在處劈斬。

哼了聲,朱厭對吞佛的招式了然於心,手捏法訣,捲入周遭冰雪化為法陣,以屬性及四兩撥千金之法化消。朱厭不是想維護冰凌,而是冰凌抓著他的腰,一時之間也掙不開。

但看在對方眼中分明就是在維護。吞佛跟著手結法印,「蝕心炎。」

一看起手勢便知這招不好對付,朱厭曉得如何破解,但是當下氣虛力空也不可能抵擋,冰凌帶著朱厭往後斜退﹑伸手去抓擱在一邊的巨劍。察覺冰凌的意圖,朱厭忽然掙扎起來,掙開環抱,不是跑向吞佛而是擦肩,從另邊竄出去。

吞佛轉開了目光,手上一頓。

冰凌抓住劍柄。

迎面襲來的巨大冰寒魔氣像是高處翻落的巨大波濤。那波濤不是自然性的,是破壞性的尖銳能量,力量強大到無法想像會是那紫髮魔物所發出的。相對於朱厭不會管自尊面子掉頭就跑,吞佛的自尊不容許他背對敵人。但該退仍是要退,手畫下護身的屏蔽,順著冰雪衝擊的方向與速度後退,退到洞外十幾呎的地方。

這強烈﹑冰屬性的魔氣該是那把劍的威力,朱厭為何要打造連劍主可能都無法控制的兵器?

一隻手抓住白色的衣袖,「繼續走。」

吞佛反而慢下腳步。曉得魔氣已經牽動自然的冰雪,隨著方才爆開的能量,吋吋淹沒冰封所有,蠶食鯨吞不遠處的山坡。雖然強大,但吞佛本身的魔火可以支持一陣子,立定站好便是有意跟不聽話的傢伙作對。

「會封住整座山,走啦!」朱厭沒剩多少力氣,只能象徵性地拉扯。

「你想做什麼?」

橫眉瞪了眼,抓著的手改在對方肩膀上拍了下,人順勢後退。「那你最好一起被封住。」

放開的手被抓住,一拉一帶,黑髮人被扣在對方懷裡,眼觀眼,鼻對鼻,豔紅與墨黑的髮在激盪紛落的狂雪風暴中交纏。

「你要封住也得跟我一起封。」

「誰要跟你在一起啊……放開!」伸手撥開逼過來的臉,「別,我不想吃東西。」後腦杓被固定住,食物直接往嘴裡塞。就算不願意,需要養分的身體仍高高興興地接受能量,像是口渴的人本能地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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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霧 2007-01-15 02:25:08

其實潛水看文很久了....
不過這篇一直有一句話搞不清楚
所以浮上來請問一下大人^^

版主回應
對不起. 那是我寫錯. 句子ˋ改了改去變成改依辦的結果. 我馬上改. (臉紅透的雪怪衝去改句子) 謝謝你幫我抓出這個錯誤來. m(--)m
謝謝你喜歡一蓮托生. 希望彼岸之世這篇到最後還能給你一些娛樂. 也感激你願意來這邊看文章.
襲滅啊......想想他好像真的很可憐. 雖然我真的很喜歡襲滅老師. (襲滅:=
2007-01-15 16:35:30
苒音 2007-01-13 21:17:20

噗~~=3=
雖然我應該同情一下阿來...
但為什麼我會有種...
阿來爸爸辛苦養大的一步兒子被一蓮妖僧帶壞,所以阿來爸爸很生氣要把兒子矯正回來的感覺XD

版主回應
是的. 就是這樣.
阿來:明明是我的. 好不容易養好. 我還沒吃掉(喂)為什麼就被妖僧拐走啊!!!!!
現在要矯正也很困難了.........
2007-01-14 13:07:24
洛魂 2007-01-13 20:02:02

忍不住還是蹦出來該該叫,老師壞掉了老師壞掉了.....(以下無限迴音)
雖然壞掉的老師要把阿來殺掉那邊有一種殘虐的美感,讓人好萌XDD(毆)

噯噯,我可以說我對讓老師壞掉的人有意見嗎=3=
(人家比較喜歡單純的老師、比較心疼阿來嘛...*畫圈圈*)

好喜歡薩蘭基的文,每天都有偷偷來等著看後續,請繼續加油喔=/////////=

(以後把阿來抱回家,我也要讓老師壞掉對他這樣和那樣ˇ*喂喂*)

版主回應
是的. 我寫的是壞掉的白老師. 因為我覺得一步蓮華掐著襲滅天來那畫面很有趣. 雖然我是很喜歡很喜歡襲滅的. (順便為你家的阿來禱告不要被一步玩出人命啊)
對一蓮托生有意見? 他其實都是罪魁禍首. 要算帳都會算到他. 所以他被襲滅天來幹掉了. 單純的白老師啊. 嗯......這樣寫是因為我很喜歡一步老師剛出來時說:我沒有一蓮托生的慈心. 看得我很開心.

可以久一點再來. 因為目前在修理中. 不斷地乾坤大挪移. orz 等一下來寫一下說明.......很謝謝你願意期待後續.M(--)M
2007-01-14 13:05: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