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02 17:04:40slanki

夜未眠

很無聊加老套的隨興文.
不要過度認真找我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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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自行加重的操演訓練,沖完澡,已是夜半時分,赦生走去敲兄長的房門,他要把借用的長戢送回武器庫。其實明早練習開始前,在長戢放回去就行了,但為了不落人閒話,被說因為兄長的關係所以可以任意借用兵器練習不歸還,赦生仍決定去找兄長,起碼寫張證明,讓他可以拿去跟管理兵器庫的魔將交涉,將長戢放回去。

螣邪郎的屋裡是暗的,拍了好幾下的門也沒有回應,不知是睡沉了還是不在,赦生轉向宿舍另一頭。師兄吞佛也可以寫份證明,是說三更半夜,吞佛可能也就寢了,但好歹碰碰運氣。

轉過大長廊,穿過小走廊,吞佛的寢室在宿舍最偏僻的地方,敲門的手還沒碰到門板,裡頭濃重喘息的聲音先傳了出來。



「……給本大爺用力點,插深一點啦……繼續……」

「汝夠了……」吞佛的聲音是暗啞的,似乎在忍耐著,「難不成要捅破嗎?」

「你敢你就試試看。」喘了幾口氣,「暫停!到地板去,這邊空間太小,床腳可以扣著……」

「上次弄斷,吾還不知道用什麼理由去解釋……不要下去了。唉,汝又弄傷了……」

「抱怨什麼?弄傷是本大爺在痛又不是你在痛,叫什麼叫……就說到地板去不會沾到床單……」

身軀跌落在木頭地板,發出沉滯的聲響,刻意壓低的呻吟,該是從牙關中鑽出。好像踢到什麼東西,螣邪郎低聲罵了句髒話,吞佛低聲敷衍。




「赦生,怎麼了?」元禍天荒從前邊走廊經過,上完廁所本來要回房繼續睡覺,忽然瞄見通往前輩寢室的走廊上有一抹影子,認真細瞧才看清是同僚,走過來問。

伸手捂住元禍天荒的嘴,示意他禁聲,指了指裡頭。




「……外頭有聲音。」

「宿舍隔音差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你寢室最裡頭,隔壁連好幾間空房,聲音不會傳到大走廊,本大爺才不愛來這裡。」

「汝是懶得洗床單,更何況,赦生房間也是離很遠。吾下次找……」

「喂!本大爺先警告你,赦生還小,不准動他的腦筋。第一次也是要本大爺自己來,你閃邊!」



門外的赦生整張臉燒得通紅,元禍天荒壓根就呆掉了。



「……汝今晚話特多。」又是一陣濃重的呼吸,忽然啪的幾聲像是打在肉上,「不要抓傷吾!」

「都是汗,我手滑沒辦法,給你當戰績啦……你到底有沒有用力啊!換本大爺來啦!」悶悶的一聲是什麼東西撞到床墊,「你不要亂動,你抓哪裡啊?喂!手拿開,等等!不要那麼快拔出來……」

「……算了,每次都弄成這樣……」下床,輕輕的腳步聲移動,又轉回床邊,「我嚐一下味道。」

「不會嚐自己指頭上的!剛剛弄那樣,滿手都是,你還不夠?」

「味道很好。」

「你敢說不好,本大爺扁你!」停了一陣,長吁了一聲,螣邪郎的聲音有種平常沒有﹑慵懶滿足的磁聲。「讚爆了!要是現在可以泡溫泉就更爽。」

「汝假請完沒?要不一起出去?」

「再說啦……天,腰好痛……靠夭,剛剛彎這麼久……」

「都是吾在操勞,汝只有抓著也沒用力。」

寵疼似的嘆息,得到無奈認同的悶笑聲,「繼續吧!」

「還要?螣邪,適可而止了,這是吾寢室。」

「少廢話!不行了嗎?底子這麼虛……」

「汝站都站不穩了,吾去弄盆水,汝洗把臉趕快回去。」

「這裡借我睡啦!小氣鬼,每次都趕人。」

「不行,吾要清房間。」



喀的聲,門板被拉開,室內的燭光映落在兩個來不及躲﹑臉蛋紅鼕鼕的小蘿蔔頭,頭上,他們滿臉尷尬地瞧著只穿一件內袍﹑白皙臉上紅潮未退的吞佛。

氣氛僵住。

該死,怎麼沒發現他們倆在走廊上。摸摸有點發昏的頭。身為領頭的兩個魔將在宿舍做這種事……魔君也知道男人都這樣,不會處以多重的責罰,最多就是當眾掀出來講﹑臭罵一頓。

赦生的金色三角眼死瞪著師兄,「你怎麼可以……」

「……老弟?」踉踉蹌蹌﹑跌跌撞撞走出來﹑臉頰紅鼕的螣邪郎順勢巴在吞佛背上,「哈哈,被發現了,那就進來吧!」

元禍天荒從兩人間的空隙望進寢室。一片狼籍的床,地板站滿了一支支酒瓶,屋子裡酒氣沖天,軟木塞瓶子扔得到處都是,開瓶器無辜地躺在地上。「前輩,這…宿舍是不得飲酒……」

「你管他!本大爺弄了一箱超讚的酒,過來一起喝,吞佛,繼續再開!」

「螣邪!」吞佛拉住被同僚往屋裡扯的元禍天荒,「汝忘了剛剛自己說什麼?」

「我剛說啥?再喝啊!」推開吞佛,將元禍天荒拉進房間,「赦生,過來!本大爺教你怎麼喝……」

扶著喝到發昏的頭,吞佛搖頭。看來最快的方法只有把螣邪打昏,直接扔到外頭的水池讓他清醒。他的寢室是在最荒僻的地方沒錯,但可不是專門給螣邪郎當酒吧﹑藏酒喝酒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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