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配對：NARUTO　佐櫻。

※前言：

 
各位，真的又好久不見了。（笑）
最近消失了一陣子，很少在繼續寫文章了，不知道為何，
總覺得感覺越來越淡，應該是說這種情形其實很早就有了，
只要觀察我出文的頻率應該不難了解。
可能是生活上的現實，還有非常多的問題要面對，
所以寫文的動作停停擺擺，找不回之前的感覺了，只能說我老了吧!
目前也沒有在追火影的漫畫了，可能是年紀到的問題 囧
有更多、許多的事情吸引，所以讓我有些脫節，完全不知道在劇情發展。

但是文章我還是會寫得，這種脫節的事情雖然還會有，
但是有大大們的支持，我會加油的！

 

 

*本文配對：NARUTO　佐櫻。
*第一人稱，佐助的視角方向。
*個性偏移，完全大走態。
*如有錯字請見諒。
*這裡是坑，不要跌得太深。

 

*

 

  

 

 

　　我想我不應該這麼做。

 

　　趁著隊員各自休息、修練的時間回來這裡，哪怕只是一天的休息時間也好。

 

 

　　某日，我的好奇心驅使了自己，想知道現在村子的情況，想知道朋友…，更或者說是隊友的情況如何。說真的在那次見面之後，我得知自己的位子被叫佐井的人遞補後，讓我更想知道村內的狀況。

 

 

　　這不是個明智的選擇，那是第一次我背著他們回到了村子，第一個方向就是自己的家，我想緬懷過去，拉著回憶的尾巴也好，讓我放鬆一下。只是當我看到被信件塞爆的信箱時，我懷疑是不是寫信的人寫錯地址人，隨手抽了幾封信沒想到每封信都屬名自己的名字，這讓我更備感懷疑這是誰寫的信。

 

 

　　於是拆了信恍然一看，那娟秀的字型讓我訝異的說不出話來。是她，是她寫的信，在信裡頭承載著無盡的思念與情感。我知道我的內心在跳動著，深深的撼動著，這是無法騙過自己的，過去以往總是故意忽略這種撼動，然而我想這已無法再讓我忽視了，因為我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情感。

 

 

　　我收尋自己的記憶抵達她的家，我想見她，一眼也罷。但是現在面對的只是間空房，之後才知道她的父母搬家了，而她則一個人住在附近的公寓。

 

 

　　她住在一間破舊的小公寓，一個人獨自的生活著，規律的生活步調，偶爾會因為工作的關係而晚歸。這是我對她觀察，那是第一次回來的發現，在回到鷹小隊後，我將她寫的信件小心的放在抽屜內的最深處，不想讓人發現，也不想讓人觸碰，就這麼封鎖吧。

 

 

　　然後漸漸開始，那無法化解的思念似乎越來越深，我想封鎖並不是想像中的容易，我回村子的次數越來越多。本來是一個月一次，但隨著日子的增加，一個月兩次，一個星期一次…

 

 

　　那是一件瘋狂的事情，也是極致的可笑。我是怎麼了？怎麼會對拋開的情感再次復燃？怎麼可能因為她而將盡失去自我？愚蠢，只有懦弱的人才會屈服下以往的情感，而我只是一時的迷惘，也許是閒了才會有時間去思考那些可笑的事情，是的，是如此的。

 

 

　　我一直深信著，也許因為一時的清閒才會去這麼思考情感。但是每每在我消除眼前礙眼的敵人時，鮮血撒向青空彷彿汙濁的雨落下地板，幾滴沾濕了臉頰、頭髮與衣服，難聞的氣味蔓延開來，我仰望著天空近四放空的狀態，久久無法回神。

 

 

　　在砍下敵人的那一瞬間時，他驚恐徬徨無助的表情讓我猶豫了一下，我突然想起她的臉、她的一切，村子以往生活的平靜、同伴的笑聲。只在猶豫一秒後，僅僅只有那一秒，我將長刀朝他的肩膀上砍下，鮮血四濺。

 

 

　　我低頭俯瞰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與長刀，是如此的污穢。

 

 

　　即便壓抑自己，要自己不要回去村子，或者說是回去看她，那難熬的日子實在令人喘不過氣來。那段時間我的脾氣比以往來的暴躁，當水月氣憤的甩門離開，重吾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臉望著我後離去，香燐擔心的問我「最近怎麼了？都怪怪的…」

 

 

　　是的，怎麼了？以往冷靜的我去哪裡了？

 

 

 

 

 

 

*

 

 

 

 

 

　　當我在步入村子時是接近她生日的時候，我對鷹小隊放了一個長假，仰或是說對自己放了一個長假，我始終熬不過對她的思念，我急迫的想看她。就一個月的時間，讓我好好休息，讓我看她，也不必奔波而勞累，就這一個月。

 

 

　　回來村子的當天，我再也無法忍受只透過幾封信去了解她，於是拿出信箱裡的每封信在宅子的最深處閱讀，哪怕她對信箱的淨空而感到懷疑，我不在乎，我反倒希望她看到淨空的信箱時會高興。

 

 

　　在回村子的幾天，我對家具沒有任何變動，只希望別讓人發現這宅子有人住。最近她的生活比以往的忙碌，更沒有看到她回公寓過夜，我擔心她的身子會撐不過。

 

 

　　而到了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她在公寓的客廳裡寫信，看著她寫信的模樣，讓我露無奈的笑容。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看待，平常她工作繁忙而沒時間，今天她撐著勞累的身子還在為我寫信時，這很矛盾，這是高興還是生氣？高興是因為在繁忙的工作後她沒忘記我；生氣是她竟然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身體，休息是第一優先的。

 

 

　　在生日當天我在宅子的暗處看著她往這裡前進，當她看淨空無一物的信箱時，神情非常難過的蹲下身子，她緊環抱住自己的手臂，淚水悄悄的落下在冰冷的水泥地。她沒有哭出聲音，只是靜靜的啜泣著。

 

 

　　我緊握拳頭忍耐著想衝上前擁抱住她的衝動，心中五味雜陳，過了一會兒她整理自己的情緒後，重新在信箱中放入新的信件才離去，我跟上她的腳步陪她度過這寂寞的生日。

 

 

　　當夜晚她從居酒屋出來時，她搖晃的身子讓我十分擔心，我壓抑著自己上前攙扶她的動作，同時也思考著都沒有人為她慶生，她似乎想安靜的度過。回到公寓後我依舊在暗處看著她難過的奔向浴室吐出所有晚餐，而後她到廚房手無力支撐杯子的重量將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個破碎，隨即她瘦弱的身軀也硬生生的倒下。

 

 

　　幾乎同時，我再也看不下去的衝上前抱住她，她就像沉睡的娃娃般暈厥過去。壓抑已久的情感瞬間似乎爆發了出來，伸手撫了她的臉頰，輕輕的順著她的髮絲，緊緊的擁抱住她，就快鑲嵌了般。她很瘦，真的很瘦，就像是快消失一樣，很不真實。　

　　

　　

　　我緊緊的擁抱著她，貪婪的去享受著一片刻，哪怕什麼都好，只要這樣子讓我靜靜的抱著她就好。將她抱入房內，替她蓋上被子，再度貪婪的聞著帶有酒味的髮香，熟悉她的氣息，那一夜我守著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只在天亮的前一刻悄聲離去。

 

 

　　我刻意從大門離開，並沒有對門反鎖，連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這麼做，在離開前怕她宿醉而不小心刺傷腳，我將地板的玻璃碎片收拾。這真的很可笑，明明只想要站在遠處觀看，沒想到卻開始為她做事，為她著想，越陷越深，我害怕離開時會無可自拔。

　　

 

　　在那晚之後，她的工作量似乎比以前來的多很多，每當回家時只在浴室沐浴後就疲累的倒在床上，那幾晚她睡的非常的不好，她似乎做了惡夢眼淚直流，正當我懷疑她夢中見到的人到底是誰，讓她難過以至於哭泣時，那模糊哭腔的口吻表明的一切。　　

 

　　別走…佐助…不要離開……

 

 

　　她在睡夢中痛哭了起來，讓我慌了手腳，想伸手安撫她卻又因愧疚而遲疑，最終我還是伸手用指腹抹去她的淚水，望著她痛苦難過的表情。

 

 

　　滿懷愧疚與不捨，張開乾澀的雙唇這麼道：「對不起…櫻，我在這，在這裡。」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在心中重複地說。

 

 

　　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依舊流淚，始終沒有停歇，我試著一次一次的抹去她的淚，止住它，卻沒有想像中的容易，我想緊握住她的小手，卻怕把她吵醒，這真令我難耐。

 

 

　　直到她似乎驚醒的喊：別離開！別走！佐助─────！！

 

　　才讓我孑然的逃開這狹小的空間，在窗外我看著櫻驚醒的模樣，喘息著，狼狽的抹去淚水與汗水，這一晚她整整無法入眠，直到清晨陽光微微出現時，她才安然入睡。

 

 

 

 

 

 

　　我喜歡看櫻工作的樣子，細心的替人包紮傷口換藥，整理公文資料，趕走令我跟她都很厭煩的蒼蠅，今天櫻的心比以往好上很多，就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般，都掛著笑容去面對各種事情，她的工作比以往來的迅速很多，正當我還在懷疑時，出醫院門口的她早已被眼前的鳴人招了過去。

 

 

　　看來是任務結束回來了，對了，還有旁邊的微笑狂(佐井)，他似乎打從一開始就往我這方向看，讓我嚴重懷疑他是否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然而他又突然露出一貫的假笑與他們交談，彷彿什麼都沒發現，只希望是我多心。

 

 

　　他們兩拒絕了鳴人的提議，兩個人有默契的選了一家居酒屋，這讓我起了對微笑狂的警戒心，看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已經逐漸成功的快遞補我的位子，逐漸遞補了他們的心。說好可笑，我竟然開始為了這件事而感到在意，或者是說生氣。

 

 

　　我記得櫻曾經在信中提過，我的離去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淋的她全身濕透了，令她寒冷的顫抖。她希望，只希望我的離去是一場夢，希望能在這場噩夢中甦醒，當她一睜開雙眼時，看到的人會是我，哪怕花上一輩子的歲月年華。

 

 

　　即使如此，我依舊無法放下，我了解自己的野心，我想毀了這裡和這一切，為了報仇。但是…，報仇之後呢？其實我從未想像過櫻與我成為敵人時會是什麼情況，如果是以前的她也許就像一隻螞蟻般，輕易的被我捏死，然而她現在改變了許多，我害怕她流著鮮血表情不可置信難過的望著我，只能拼命跟我戰鬥，這樣只會讓我更愧疚。

　　

 

　　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鳴人明確的已經喝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在這觀察他們多久了，只在他們起身離開居酒屋在門口互相道別，鳴人喝的更不成人形，在我看來他已經嚴重到不知道回家的路要怎麼走了，而櫻似乎很擔心。

　　

 

　　然後那個佐井似乎在櫻的耳旁說些什麼，距離太遠讓我聽不太清楚，只見她露出訝異的表情隨之消逝。

 

 

　　在與鳴人道別後，他們兩並肩走在一起，佐井似乎想說些什麼，刻意繞路，這是為了爭取時間嗎？我揣測。

 

 

　　一路上沒說什麼話，直到櫻不耐煩的打破沉默，佐井才開口說話，只在開口前他還四處張望，刻意往這方向來看，我想他已經明確的知道我在這的事實。

　　

　　「聽說半個月前，村子邊界的防守忍者遭受偷襲，而且都只是暈厥而已，很明顯敵人只想偷偷淺入並不響影起太大的注意。」我想他是故意的，想透露我回來的事情給櫻知道。

 

　　「會做出這種動作的，通常只有本村的判忍，對吧？」語調上揚，微笑狂似乎想確認櫻是否知道，讓我感到有些警張。

　　

 

　　不過在她的回答後，確實讓我放鬆的不少，顯然櫻沒有去想這麼多，但…我卻莫名的有些失望。

 

 

　　在路途上像是刻意般的經過了我家，果然是那個微笑狂算計好的。看著櫻往信箱的方向看，喜悅與訝異全表露在她的臉上，而後隨即消逝，然而微笑狂也發現的問了她幾個問題，直到話題結束時，她才發現他們已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在與互相道別後，微笑狂刻意的再度提醒櫻他的說的事情，這讓我有衝上前想扁他的衝動，他就是有意要讓櫻知道我回來的事實就是了。果然很欠扁，難怪櫻曾在信上說過有幾次在路上遇到他都有想扁他的衝動。

 

　　微笑狂離開時速度很快，我想太似乎是害怕我追上前扁他吧！

 

 

　　櫻回到家就跟平常一樣的生活模式，盥洗、寫信…，沒有什麼不對勁可言，直到她睡倒在桌上，我依舊習慣的從窗戶進入屋內，動作安靜的像隻貓。我搬開她手中的筆，輕柔的抱起她，她始終讓我懷念，讓我想就這樣子一直抱著她，她的頭髮香味、氣息、柔軟的身體…，很令人著迷不是嗎？

 

 

　　將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我克制自己的情感，只輕輕的觸碰著她的髮絲與臉蛋，觀察著她。然而窗戶吹來的涼風讓我思考要不要關上窗以免她著涼，還是關上吧！只在念頭與思維化成行動，才起身前進幾步那熟悉的嗓音從後頭傳來震驚了我。

 

　　「不要離開！」她伸手拉住我的手，嗓音也許是心急而微微的顫抖。

 

 

　　我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櫻，也沒想過有這種場面，只能僵硬的看著櫻，她的表情很受傷、很無助，讓我無法面對。於是逃開了，躍身從窗戶離開，這很膽小我知道，我也知道我傷透了她的心，傷的很重很重。

 

 

　　櫻在背後對我哭喊，要我別離開，她大聲痛哭著讓我想回頭找她，想要好好的安慰她，然動作卻持續的逃離，櫻的聲音埋沒消失在黑夜中。我回到自己的家，靠在門板上喘息著，腦海中迴盪著櫻的聲音讓我十分痛心，我從未想過事情會演變如此，我又再次離開她，再次傷了她。

 

 

 

　　早晨，我一夜沒睡，我想櫻也是，今天來她投信時樣子看起來相當的疲憊，臉色很蒼白，她打量屋內很久，企圖想找出我，不過我早就離開屋子在外頭在遠處觀望。她嘆了一口長氣，彷彿永遠都無法平息，她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後，轉身離去往醫院的方向前進。

 

 

　　

　　我回來的事情櫻並沒有像任何人提起，她又回到跟以前一樣的生活，就跟往常一樣，只是在安靜的黑夜時，寂寞總是襲上她，當她一個人沒有做任何事情時，淚水就會不由自主的落下，她看起來像是變了個人般。

 

 

　　她比以往消瘦很多，看起來很脆弱，偶爾井野會擔心的問她最近發生什麼事情了？看起來好憔悴。然後櫻就撐起一個毫無作用力的笑容，說她沒事。

 

 

　　這幾天下來，她似乎想把我忘掉，她開始不寫信，不經過宇智波宅，她想在這生活一切中剝奪，只因為在那晚後，我再也沒有去接近她，只有在遠處觀察。這很殘忍，我們兩彼此都知道，想要將對方一天一天淡忘的心情。

 

 

　　我想我一直都能忍耐，也許都一直忍耐，直到某一天晚上，我看見櫻在屋內哭泣，嘶吼著、哭喊著，失去理智……

 

　　「為什麼！！為什麼！！！」她淚流滿面，很無助「為什麼要這樣子…！」

 

　　「我再也受不了了！！」抹去淚水，喘息著「我知道你在這裡，一直在這裡！」她開始四處張望，像無頭蒼蠅般的莽撞。

 

　　「但是…！你怎麼可以這麼慘忍！！！出來！快點出來！！」

 

　　「我…一直都在等著你……一直……」

 

 

　　她像是哭倒在地的小孩，滿臉無助與痛苦，在窗外我的心情也跟著她起伏激動，緊握雙拳忍住衝上前的舉動。

　

 

　　櫻往梳妝台前胡亂的將瓶瓶罐罐掃在地板上，玻璃易碎品全部當場破碎，卻也不慎割傷她的手，然而她卻絲毫不在意的一一將東西砸碎，深深的傷口滲出更多的鮮血怵目驚心的滴在木質地板上。

 

 

　　我在也無法容忍她下一個魯莽的舉動，一躍身進入屋內，一手抓住血流如注的手，抽著身旁的紙巾替她止血。櫻登時愣住望著我露出欣慰的笑容，卻還是不停的留著淚，這讓我覺得她比以往更脆弱。

 

　　「你真的來了……！」櫻的聲音也許是剛才太過於激烈導致沙啞。

 

 

　　我壓著她的手止血，不滿的怒瞪著她，是滿滿的不滿與責備，澆熄她原本就到我愉悅的心情，她沉默沒再多說什麼，就像一隻安靜的小貓般任由我處置。我扶著她走到床邊要她坐下，看著鮮血已止住，我問櫻：醫藥箱在哪裡？

 

　　就在客廳的櫃子裡。她這麼回答著，聲音還是有些沙啞。

 

 

　　起身前往客廳，她忽然拉住我的手看著我，表情很無助，害怕離去就不再回來，這讓我無奈的笑了出來，沒想過櫻是這麼害怕的人。

 

 

　　在客廳很快就找到她所說的醫藥箱，我對她做了簡單的包紮，不像她在醫院替病人那般的專業。在包紮的過程中，她翠綠的雙眼依舊緊盯著我看，深怕下一秒我就將要消失似的。

 

 

　　包紮完成，準備起身將醫藥箱放回的同時，她拉住我的手，雙眼充滿恐懼的望著我，然在下一秒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連忙的放開避開視線低著頭，下意識的掐著自己的雙手，語調黯然的對我說：「對不起。」

　

 

　　對不起…？

 

 

　　正當我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又繼續說：「上次…不應該用那種方式引誘你出來的…」語畢，她卻又下意識的掐著自己受傷的手，以至於鮮血又染上了純白的繃帶。

 

 

　　不，不會。

 

我是這麼回答她。

 

　　那一夜，在我的陪伴下，櫻安然入睡，我想那是她由始以來最熟睡的一次了。而這份安祥是需要安全感的。

 

 

 

　

　　陽光輕落，照耀這幽暗的房間帶點一絲光彩，我緩緩的睜開雙眼，卻發現身上多了一件薄棉被，在床上的人已消失無蹤，折好的被子整齊的放在床的正中央。我吃力的站起身子，但是由於一個晚上同樣的姿勢而身體麻痺，只好兩手撐在床緣，努力的撐起自己。

 

　　離開房間來到廚房，發現桌上多了用保鮮膜包好得早餐與一張字條。

 

 

　　這就像當年的我，我們角色彼此互換，這次櫻離開留了張字條，就跟當年我說出的話一樣的那三個字：謝謝你。

 

 

　　是如此的沈重。就如同昨晚睡著前櫻這麼問過我：如果可以重來，你還會離去嗎？然後在沒有下文的時間，她睡著了，安祥的睡去了。

 

 

　　我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她做的早餐，腦中的思緒依舊停留在她昨天所說的話，之後卻無奈的露出笑容，但是手卻下意識的握拳。難怪昨天櫻會在沒有任何回答，不追究問題下獨自睡著，畢竟她早就發現了，沒有如果、沒有重來，所以這並不能成立為一個問題。

 

 

　　我跟她始終不能回到過去那般的日子，我有我的目標要前進；她有她的生活要渡過，當在我轉身離去的那一瞬間，已經注定成現在的局面。

 

 

　　所以在昨日櫻向我道歉時，也注意到了這點，我們打破多年之間的高牆，接近彼此、注視彼此…，卻也無法回到過去，這反倒會為彼此的牽絆更為深陷，而到離時也就會像之前那般的痛苦難耐。

 

 

　　她明白我的野心，也明白我的目標，所以她打算就此放手…？這樣對彼此是否會更好？但是，為何當我想到這點時，卻又心情沉了下來？我該為這點感到高興，不再有半點阻攔，和惱人的牽絆，鼬的犧牲，族人的背叛，我都可以毫不猶豫的報仇……

 

 

可是為什麼她可以如此的說放手就放手？

 

就如同當年鼬一樣的背負著沈重，放手獨自讓我一人。

 

　　她明不明白這意義到底是什麼？這也不是等同於當年的鼬與我的樣子，這樣她永遠等不到雨後初晴的日子…

 

 

 

 

　　這一整天我都待在櫻的住處裡，沒有像平常那般的去醫院觀察櫻的上班情況。我整個人半倒在沙發上，回想起當時殺鼬的情形。原本以為自己會被他挖去雙眼，然而當他用著沾滿鮮血的雙手卻只是輕輕的點了我的額頭，露出熟悉的笑容道：「這是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了。

 

　　他閉上雙眼緩緩的倒下…，在知道真相後使我悲痛交錯。

 

 

　　我猛然的驚醒，打量的黑暗的四周，才恍然大悟的發現自己睡著了。撫去了額間的汗水，望向時鐘才發現已經晚上9點多了，櫻卻還在醫院工作還沒回來。

 

 

　　我起身下意識的捲起袖子，往廚房的方向前進，開啟廚房小燈，靠著微弱的記憶做起宵夜。以前我總是坐在客廳看著母親做菜的背影，現在記憶模糊，太久的事情了，只能開依稀的記憶回想當時。

 

 

　　正當我拿起切的粉碎的豆腐正要下鍋時，櫻正好開門回來，她訝異的望著我，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般露出了微笑，放下手邊的包包，步入廚房接起我另一手的湯匙，熟練的在鍋內中放入食材，沒至幾分鐘一道菜就出爐了。

 

 

　　緊接著，她開始打開冰箱以不需翻找得速度拿出了醃鮭魚，在平底鍋倒油，等油鍋熱開始煎魚。再不到幾分鐘，一道一道的菜紛紛上桌，站在一旁的我完全沒有接近的空間，看著櫻的背影卻讓我有種無法說明的歸屬感。

 

　　上前幾步站在櫻身後，伸出雙手將她納入懷中，我的下巴靠著她的肩膀，這樣子視線就與櫻相同了，她有些緊張的僵住的停止動作，然後又開始以有些笨拙的方式煮菜。　　

 

 

　　「好囉，可以吃飯了。」將最後一道菜盛盤，她笑著對我說。她的面容又再度的與母親重疊，這樣子會讓我更下意識的不想放手。

 

　　只見我沒有任何動作，依舊的賴在她身上，她輕聲的問我：怎麼了嗎？

 

　　「靜靜的就好，就這麼停留住時間，就這麼停止住吧…」我埋在她的頸間說話想要賴皮，這是個過份又任性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可以的話，就這麼下去吧，就這樣的繼續生活。　　

 

 

　　但是她安靜的什麼話都沒說，讓我心慌了起來。

 

　　如果是以往，她應該會滿心歡喜的答應吧？

　　

 

　　「不行呦，」櫻平穩柔和的聲音慢慢的傳近我耳內「佐助與我是不同的世界…，如果真的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能像佐助說得那樣…」說著說著，她的聲音開始哽咽，像是漸漸消逝的越來越小聲。

 

 

　　「所以，佐助在的正段日子，就是我的雨後初晴哦。」

 

　　她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臉上卻掛著兩條淚痕，看起來更為傷痛，她是個不懂得為自己想的女人。 

 

 

 

　　「已經足夠了。」

 

　　櫻語出斷然，我溫怒的將她抱的更緊，離別感比任何時刻來的鮮明。

 

 

 

但她卻這麼的對我鬆手…

 

 

 

 

 

 

 

 

 

 

 

 

 

 

 

 

-待續

圖片來源：FFFF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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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後記：

很久沒寫文了，最近動筆開始寫，發覺好生疏，
很多詞彙都用不了，蠻挫敗的。
還有希望大大們不要對這篇抱有希望，
畢竟到這，我又停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