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櫻】雨後初晴 01 SAKURA
※本文配對:NARUTO 佐櫻。
※前言:
我終於又回來了!!!
不知道大大們有沒有想我阿??(被毆
奧奧,這次回來,我又來挖坑了,希望大大們眼睛張大點,
可別掉進了呦!
這次文章跟以往的比較不一樣,
是久違的第一人稱寫法,畢竟太久沒有寫了,
所以文筆有點差...,希望大大們會喜歡!!(笑
*本文配對:NARUTO 佐櫻。
*第一人稱,櫻的視角方向。
*個性偏移,完全大走態。
*如有錯字請見諒。
*這裡是坑,不要跌得太深。
*
那天是一個下雨的季節。
已經忘記寫了多少封信,寫了幾萬個字,幾萬句想表達的情感。
我想,自己也許是個笨蛋或者是低智商,因為寫給的人,是無法回信的人,遠離我的生活,到一個連自己都算不出距離的遙遠地方。
一封一封的信,記錄下的只是時間的流逝,歲月的老化,更深遠的情感。
他離開的時候,那時在我心中下了一場大雨,沒有停歇過的大雨,最後卻只能在這場大雨中自己撐著傘度過。
等著不曾停歇過的雨停。
【雨後初晴】
這裡是個乾燥的村子,梅雨季的時間相當的短暫,氣候乾爽,冬季不至於會下雪,頂多只會下場雨陪襯這寂寞的冬天。
今天寫了一封信,總是在夜間時開著桌上的檯燈,拿著淡色系的信紙寫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然後隔天悄悄的丟信他的信箱,只希望、可望能讓他看到。
只是,那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因為他已經走了,走的好遠好遠,遠離我們,離開了這裡,遺棄了之間的牽絆,永遠的拋開了。
知道嗎?那些都是沉重的包袱,不用說片面詞解釋,那些我都知道。所以他拋開了,只求能夠拋開這些牽絆,好讓他不在乎的去追求一切,仰或者是違背良心。
可笑的是在他離開之後,我卻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寫一封信,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今天的心情…所有等等之類的,全寫在信裡,應該說就像是寫日記一樣,準時的投進他的信箱。
我有的時候會怨恨,覺得自己很笨,每晚寫這些又能做些什麼呢?有誰看的到?又有誰能了解我的心意?誰知道?
但,即便揉掉信紙之後,隔天依舊沒辦法改變寫信的習慣,我想我已經瘋了,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一昧的寫信,投進他的信箱,彷彿能讓他看到…
曾經,剛開始寫信時,我這麼認為過,也許他的離去只是一場夢,只要當我從1數到3時,一切就會恢復如前…,但那究竟只是想法,現實的殘酷急迫的叫醒我,訴說這永遠都無法實現的願望,對任何人來說他的離去都是悲痛的。
當我懦弱的向鳴人祈求,希望能帶他回來,回來這屬於他的地方。鳴人陽光般的笑容暫且在那場雨中停歇的一段時間。
我渴望的能和他見面,即便那像是一粒沙的渺茫,我真的很想在見他一面,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有沒有長高,曾經在旅途中回想過之前的美好。
佐井(祭)分配到七小隊時,他們的容貌竟是如此的相似,然而個性卻南轅北轍差距。我把一切的種種,對於佐井的不滿全部寫在信中,彷彿抱怨般的可笑,我想在鳴人與我的心中,始終沒有人能代替他的位子,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
他能了解嗎?不僅是七小隊的位子,還有……我心中的位子。
在他離去後,不知道是多久了,也許是兩、三年了,再次見到他時是在荒蕪之地,感覺都不在了,他變了,我說不出任何解釋的理由。霎時的喜悅與悲痛竄進了我的腦袋,無法表達想要說的話,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他。
他的聲音多了份成熟的磁性,喊著我的名字「…是櫻……嗎?」
即便是那麼短暫,卻是依舊的美麗。
當鳴人他們趕來時,也開始跟他們之間的戰鬥,最懦弱的始終是我,我決定自己不能再成為別人的累贅,拿出苦無奮力衝上前想抵制,想要讓他看到我堅強的另一面。
失敗了。我們最後失敗了,大和老師受了傷,鳴人跪在地上痛哭,我們…再次的讓佐助離去了。我不敢想像當時佐助離去是用什麼心態去面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牽絆都在眼前,為什麼還是如此的堅決?
背對著他們,不想將自己的軟弱再次輪陷,眼中的沉重是不真的事實,熾熱的淚水是真相,我試著將聲音故做平常,卻做不出來,濃濃的鼻音背叛了我。
「哭是不會把佐助哭回來的。」
回到村子後,我迫切的將再次相遇的事情與心情寫成信,投進了他的信箱,只希望能分擔…分擔一些傷痛。
他聽到了嗎?我的心好痛好痛…,似乎快碎了。
*
我習慣看著佐助家的信箱被信件塞爆的樣子,可笑的是信箱裡頭的信件全都是我寫的信,這蠻心酸的,每當看到這樣的情況時,就會從塞爆信箱裡拿出信,按照日期整齊的堆疊好,帶到附近的垃圾場焚燒一起化為烏有。
有時情況好,有幾封信不見了,我會天真的去幻想彌補現實的殘酷,也許他真的有回來過,伸手在塞爆的信箱中撈了幾封信出來讀過,可能知道我的心情、最近村子的近況。
那是多麼愚蠢的事情,我想自己的智商可能又降低了不少。天知道可能是被哪隻野狗咬的破碎,或者是被附近的小孩當玩笑的拿來看,更可能是風的無情將信帶的高遠,到達算不出的遠距離。
這樣子也好,被風帶走,說不定他再另一端收的到我寫給他的信……
噢、笨蛋,真是的!這怎麼可能?我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時間的流逝道盡了我們的成長,同伴漸漸的離去死亡,或許那是讓我們不得不被迫面對的成長。我懷念小時候的一切,那是如此的美好,難怪小飛俠永遠都想待在夢想島,永遠當個長不大小孩。
今年我將邁向成年,在下個星期三就滿18歲了,這能代表什麼?可以喝酒了嗎?噢,拜託,跟綱手大人在一起修練時早就喝過了。那麼深夜回家?在醫療部隊工作常常弄得很晚才回家,曾經忙到隔天才回家,這根本沒什麼。
那…嫁人嗎?小時候的我常常玩這種家家酒,每一次每一次的生日願望中,總會有一個提到。那天真無邪的口吻對著生日蛋糕上的蠟燭說著:
我長大以後,要嫁給佐助。
然後吹熄蠟燭。我已經忘了,是在哪一年的生日這個願望漸漸的變成了:我希望佐助能回來。感覺好渺茫,這願望對自己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心願了,我願意…願意花上一輩子的年華歲月,等著他回來。
我就在這裡等他,等著他替我撐傘,等待著太陽出現。
我並不期待這18歲的生日,只一面計劃著也許能在醫療部隊忙碌的工作度過,或者是累癱的倒在床上睡著而時間已悄悄的進入了一天的尾聲。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綱手大人竟然在那天特例放了一天假給我,那樣的心意是讓人如此的感動。
在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我窩在書桌上寫著前幾天因為工作忙碌而漏寫的信,打算在今天一次補齊。我並不打算想讓別人想起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一面打算將信全部送完後自己悄悄的度過,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想麻煩了。
到了生日當天,我習慣的走到宇智波宅,正打算想把塞爆的信箱今天一定要整理好,只是才抬頭往信箱的方向看去,發現信箱卻空無一物,內心的喜悅與錯愕複雜交纏,我登時的傻楞住在那一會兒。
這是真的嗎?怎麼可能?我在信箱裡頭用手一撈,果真裡頭什麼都沒有…,這代表著什麼?他真的把我的信拿走了嗎?那這是不是代表他回來過…?
一次一次的揣測讓我的內心盪到了谷底,淚水卻不經意的流了下來,我拼命的想抹去淚水,它卻還是不停的流下。這沒什麼,為什麼我要哭呢?或許這只是掃街的阿姨看不下去,順手清掉而已,也許前幾天的大風真的刮的一點都不剩了。
為什麼我要流淚?是為了高興…?還是難過…?
我決定將這些事情拋到腦後,免的壞了今天生日的好心情。我想把今天平靜的度過,獨自一人的走到忍者學校,懷念過去小時候的種種,到幽靜的樹林裡尋找自己小時後苦練的練習場地,就這麼一個人的坐在青翠的草皮抬頭仰望綠葉,緬懷以往事情,流逝了這一整天的平靜。
當晚上,我在居酒屋喝著燒酒吃著小菜,這種生活已經好久沒有了,是如此的輕鬆。不知道是哪個可憐傢伙幫我背了今天的工作,為了報答那位不明人士,我決定今天要喝個痛快、喝個爛醉,不過前提是要我能獨自走回家。
很好,今天是個美好的一天,最近大家都顯得很忙,所以在居酒屋和回家的路上並沒有遇到熟識的人,那就跟我所預期的一樣。今晚的星星很多,閃爍不停,無須路燈也能讓我平安的到家,雖然走路有些搖晃就是了,但並不至於會掉進水溝。
對於自己的酒量,我有些驚訝,原本以為只要幾杯就醉了,意想不到的是我的酒量出乎意料的好,這可能要歸功於綱手大人的訓練,免得我被人灌醉後到處說她欠債的秘密。
到達家門口,翻找到鑰匙打開我可愛的小公寓,室內昏暗外頭的路燈分享它的餘光到我的小客廳,摸黑的打開燈。幾分的醉意讓我全身感到不適,喉嚨燒痛胃正在翻攪,重疊的影子和這旋轉的家在我眼前。
噢、天吶!我想吐…
踩著不穩的步伐到達浴室,還好浴室內的地板是乾的不至於讓人滑倒,我趴在洗手台上一陣噁心暈眩,胃似乎被拉扯,將所有今晚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食道逆流將喉嚨燒灼了一番。胃酸的感覺並不好受,我打開水龍頭用水漱口,讓自己感覺好一些,但這並沒有讓暈眩遠離我。
我跌跌撞撞往廚房的方向前進,替自己到了一杯水,只是身體的不適,我感覺這個空間整個天旋地轉,比剛剛的速度快上很多,手的力氣瞬間遺失,我聽見水杯撞擊地板的清脆,水灑了一地,就像美麗的湖泊。
我連彎腰蹲下來撿的起的力氣都沒有,沉重的眼皮再也經不起考驗,就這麼安詳的閉上雙眼,整個人暈厥的倒在地上像是沉睡不起的娃娃。
在倒下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有人影就在面前,是熟悉…又陌生……
當太陽帶著溫暖又刺眼的陽光照射在我的房間,房間並不大一下子就被陽光給佔滿,我微微的張開雙眼盯著天花板,宿醉使人頭暈實在不好受,疼的幾乎將腦袋炸開來。我吃力的撐起身子,訝異自己為何在房間內,而且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我記得昨天…明明……倒在廚房的……
誰?!是誰把我抱進房間的?
忍著頭疼,我吃力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向客廳,一路上撞上了許多東西,只差沒摔跤。感覺到廚房有動靜,帶著警覺與惶恐悄悄的往廚房門口移動,我揣測廚房內的人……該不會是昨天把我抱進房間的人吧?
在門後,我靜靜的聽著裡面的人在做些什麼,很熟練的切菜聲還有開火爐的聲音,在做菜?!感覺廚房內的人還未發現我的存在,這讓我覺得那人的警覺性很差,大膽的偷偷往廚房內看……
這讓我到抽了一口氣,帶點不明的失望。
「井野,妳一大早在我家廚房做什麼啊?」我撫著額頭臉色不太好的走進廚房,頭還很痛吶…
「妳醒啦!把我說的跟闖空門的小偷似的,這可是補償妳昨天生日的早餐喔!」她對我微笑「我還煮了紅豆湯…」語未結,她瞧著我後驚訝的喊:天吶!妳臉色好慘白,跟死人沒兩樣!
謝謝妳的誇獎哦!我白了她一眼,正打算轉身離去。
在我將要踏出廚房的那一瞬間,我驚覺想到「對了,井野妳怎麼進來的?」
「妳門沒鎖,我就進來啦!」她理所當然的回答,而後喋喋不休的開始唸我:真是敗給妳了!一個人在家,而且又是女孩子,竟然門不鎖!現在社會……
我沒有心思去聽她說教,腦中的思緒非常的混亂,我記得昨天明明有把門上鎖的,怎麼會打開了?
突然想到,我打斷她問:「井野妳今天進廚房沒看到我在那嗎?」我指著離自己不遠的地板。
她有些不滿被我打斷,但還是撇撇嘴的回答:「妳應該在這嗎?」
所以就是沒有,既然不是井野扶我回房間,那是誰做的?望向廚房外的餐桌,桌上的一端擺著昨天摔破在地板上的玻璃杯,還算完整的玻璃杯內擺著些微的碎片,地板上完全找不到該有的玻璃碎片,所以有人收拾過?
如果依照井野的個性,會順手將杯子與碎片包在報紙內丟進垃圾桶中,這很清楚那不是井野收拾的。那……是誰?誰把我抱進房間,又將地板的碎片收拾好,離開時竟然也沒把門鎖上,是誰做出這些事情,刻意要告訴我他來過這裡?
眼看著上班時間就快遲到,我快速的吃完井野做的早餐後,匆忙的和她一起到醫療部隊。辦公桌上堆滿了同事與朋友的禮物,我想他們並沒有忘記昨天的生日。工作的忙碌迫使我必須忘記早上的疑慮,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
替病人檢查身體,換藥包紮,檢查資料,手術檯旁的醫療人員…等等,使我忘記那一切,生活充實到不能去思考,好吧,早上宿醉使我頭痛更讓臉色慘白,也是原因之ㄧ。
接下來幾天跟往常一樣的忙碌,不───應該說更忙碌了,讓我沒時間去寫信,甚至也忘了那天的事情,每天回到家就直接倒在床上就睡。
今晚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裡頭我正躺在床上入睡,我看見一個黑影,熟悉的黑影正往自己的方向過來,我害怕的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直到一雙手輕輕的觸碰著我,頭髮、額頭、臉頰,他的動作很輕柔、很溫暖,使我想張開眼看看是誰。
月光剛好照耀在那人的臉上,我打量著那人,熟悉的面孔以及俊俏的五官,是他!彷彿所有的空氣像是被抽乾一樣,我奮力的呼吸,內心的喜悅與感傷交錯,想抓住他的手卻突然抽開,我看見他正轉身離去。
別離開!別走!佐助─────!!
盡我所的喊著他的名字,我叫喊著他的名字,希望他別再離開了,我想留住他。
然後夢醒,我躺在床上眼眶都被淚水沾溼了,那離去的身影歷歷在目,彷彿就像是真的一樣,這並不好受,很痛苦很煎熬,那種像是心被抽出來一樣的難過。
我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夢見他,這太奇怪了,感覺自身又回到了軟弱無能的過去,只能看著他離去…
這一夜並不好過,到了清晨,看見外頭稍稍露臉的太陽,我才安詳的睡去。
大概又過了一個星期吧,在那天之後我常常夢見他,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劇情,每當夢醒時臉水早已佈滿我的臉頰,我的睡眠品質明顯降低很多。
而到了今晚,我在客廳桌上開始拿起筆與信紙,補寫前幾天忙碌而沒寫的信,將這些日子生活發生的事情寫上,我將自己在夢中的事情也寫在信中,只有那天晚上令人懷疑的事情並沒有寫在信裡。
也許,那只是我的心理作祟,我認為……認為那個人就是他,佐助。讓自己做一場夢也好,幻想也罷,哪怕如果當他知道我的懷疑後,會不會就不來看我了呢?雖然我也不確定是他啦……
只要一下就好,讓我做一場夢也好,我在心中渴望是他、希望是他。
那晚我寫信寫的很晚,不知道寫到幾點,就在打算拿出信紙想寫下一封時,疲累正在侵蝕著我的意志,我知道自己沒辦法戰勝,只好打開了落地窗露一點縫,想讓自己更清醒,但是還是受不了疲累的摧殘,在不知覺的情況下趴倒在桌上,執著的手卻還是握著筆不放。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明確的睡著,仰或是作夢,當時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身輕,一股溫暖圈住了自己,熟悉的氣息,很溫暖、很有安全感,讓我睡的更深層。
只當早上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時,又驚又喜複雜的情緒讓我雙眼釀出了淚水,不知道自己最近為什麼那麼容易哭泣,但我知道這淚水是喜悅的,他真的回來過!
今天心情特別好,嘴角不由自主的彎成月亮彎,在醫院工作時也比平常順利許多,就算病人比平常還要多,惱人的蒼蠅比平常還要煩人,就算一個一個拒絕,丟出窗口,我始終都以笑容面對。
這很微妙,我竟然會為這種事情而高興,而且連對方都不知道是誰,搞不好會不會是哪個死蒼蠅偷溜進我家?還是變態伯伯?即便我往更壞更糟的方面去想,卻始終無法破壞好心情。
我好像一口咬定那個人就是佐助了!但我憑什麼認為呢?
是感覺,長久以來對他的感覺。
好心情讓我渡過美好的一天,工作比平常快上許多,也以至於能讓我早一點下班,要不然平常會忙的更晚。大約晚上7、8點時,我從醫院門口走出,一邊想著待會回家把這快樂的一天寫在信中時,看到離自己不遠處的鳴人證在興奮的像我招手,對了,旁邊還有佐井,他們之前一起出任務。
跑上前,他們兩站在路燈下,天有點黑,閃爍的星星不多,但我始終看到鳴人燦爛的笑容,真讓人安慰。
「你們怎麼來了?」我問。信晚一點在寫吧!
「幫妳補慶生啊!妳生日時剛好跟佐井出任務了…」在路燈的照耀下,我還是看的出來他的臉微暈紅,有些不好意思。「欸欸欸!我們去吃ㄧ樂拉麵好不好?」鳴人看起來很興奮。
「不要。」那是第一反應,異口同聲,很難得我跟佐井會意見相合,平常他都會跟我唱反調。
「欸-----?!為什麼??我已經半個月沒吃了耶!」鳴人想反駁,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好吧……為了幫小櫻慶生……」他顯得失望,像喪氣的小狗。哈哈!有沒有人說過他這樣很可愛?
我與佐井有默契的選了同一家居酒屋,進去店內後我們喝起燒酒,吃著小菜,鳴人開始說他跟佐井這半個月來的任務趣事,緊張、恐怖、刺激,他說的繪聲繪影的。鳴人就算長大了,也還是一樣的開朗,如果…我的個性像他的話,或許會過的快樂點。
過了一小時,鳴人因為燒酒而開始有點醉。過了兩個小時,他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我也喝了點酒,但不至於語無倫次,臉微微的暈紅,上次宿醉的經驗是很好的警惕。
我轉頭看著身旁的佐井,他也喝了一點酒,臉看起來也有點紅。
「佐井,你這樣子很好看,臉紅紅的。」也許是因為有些醉的關係,讓我說話變的比較大膽。不過那是真心話,平常他那張臉死白死白的,現在看起來比較有血色。
他露出了微笑,我想他醉了,因為那個笑容看起來很真誠、很好看。
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吧,我們才結束這場慶生,當道別時,看著鳴人搖搖晃晃的身體讓我有些擔心,剛才我們都喝下了老闆給的冰水提神清醒,不過顯然這對鳴人沒什麼用,他喝太多了,似乎已經分不出回家的方向。
我提議佐井把鳴人送回家,不過他卻拒絕了,正當我想反駁他時,他用著我從未聽過的溫柔嗓音跟我說:「這麼晚了,女孩子一個回去很危險的,我送妳吧。」
但是卻感覺的出來他語意背後的深遠,佐井他似乎想說些什麼。要不然,誰敢偷襲綱手的嫡傳弟子呢?
鳴人也贊同,雖然我認為他根本就沒有搞清楚我們在說些什麼。
我們與鳴人就在居酒屋門口到別,看著他搖搖晃晃的背影,希望他可別在半路上掉進水溝,或者在路上暈倒才好啊!
在路途上,我們沒說話,他似乎刻意的繞遠路,這得讓我們花比平常還要多的時間回家,但是我並沒有異議,只是安靜的跟著他。我在等他開口說話,思考著他到底要說些什麼。今晚沒有月亮,只有多到數不清的閃亮星星,也許是因為時間很晚了,旁邊的住家都已關燈沉睡,更使得更安靜。
「佐井你到底要說什麼?」我不耐煩的皺著眉頭,路途已經走了四分之二了。
只見他沒回應,左顧右盼的似乎在觀察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妳怎麼知道我有話要說?」微笑,不過顯得有些假意。
「感覺。」我白了他一眼,誰叫你剛剛突然這麼溫柔,任誰都覺得不對勁。
「聽說半個月前,村子邊界的防守忍者遭受偷襲,」他盯著我瞧,又說「而且都只是暈厥而已,很明顯敵人只想偷偷淺入並不響影起太大的注意。」
「會做出這種動作的,通常只有本村的判忍,對吧?」佐井末語調微微上揚,意味表明我知道些什麼隱情。
「所以?」不過,不好意思,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該不會只是為了跟我說這些,才送我回家的吧?」
他笑了笑,沒做回應。我們依舊往家的方向前進,只在中途經過了宇智波宅,我想他是故意繞路的。我偷偷的瞄幾眼佐助家的信箱,發現信箱又空了,我忍住喜悅與訝異裝做沒事的樣子,希望能騙過佐井別讓他發現。
但是顯然他知道「最近還有寫信嗎?」
「嗄?」我訝異的看著他,看吧,他知道,而且竟然還知道我有寫信的事情。他該不會有去偷拿信?偷看幾封?還是偷偷跟蹤我?
「你怎麼會知道?」我轉頭望著離我們越來越遠的信箱,不看他。
「只要早上早點經過這裡,就知道啦!」嘖嘖嘖,瞧他說的理所當然的,真想扁。
白了他一眼,撇撇嘴,有點不悅的問著他:「你該不會有偷拆信來看吧?」
「妳說呢?」佐井帶著玩味眼神看著我,還露出壞壞的笑容。他跟誰學的啊?學的…還蠻成功的。
「當然沒有看,我可沒這麼沒缺德。」補一句,他恢復一貫的假笑。
依然路途前進,當停下腳步時,我沒想到我們會如此的快。看著幽暗的小公寓,我回頭向他道別,時間也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然而他前進幾步後,似乎想起些什麼,回首向我說:「我今天說的,妳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對了,祝妳生日快樂,醜女。」語閉,在一眨眼的時間他就消失在原地了,只留下稍稍被他弄起的塵土瀰漫在空氣中。
呿…謝謝哦!如果後面不加上醜女的話會更好。我喃喃自語的進公寓,回到溫暖的家。其實在剛剛在佐井提醒下後,我忽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說的那些話。這樣……是不是就促成了佐助回來最好的證實呢?
就連佐井都這麼說了,所以這都是真的?不行,今天我要使出最後手段,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洗澡把身上的酒氣消除一番。
當從浴室走出時,全身的肥皂香讓我清爽的許多,同時也消除了酒精的暈眩,現在只要行動腦中的計劃引他出現就行了。我拿著筆坐在客廳內矮桌旁開始寫信,寫著今天工作順利,趕走蒼蠅的情況,鳴人與佐井回來補辦慶生,他在居酒屋喝的爛醉,然後佐井講話突然很溫柔……等等。
在其中我偷偷瞄幾眼他可能會出現或躲藏的地方,卻徒勞無功。只好繼續寫信,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告訴自己時間很晚了,是該睡覺的時候了,只不過他還沒出現我可不能放棄,但是我的體力早已支撐不住。
就小睡一下吧…。我知道自己的動作很愚蠢,將手臂當作枕頭,另外一之手卻緊握著筆不放。我知道自己將慢慢的進入夢鄉……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雙厚實溫暖的手撫著我微濕的頭髮,他輕輕的將我的手扳開拿走筆,把我橫抱起來往房間的方向前進。在當時,我突然精神都來了,毫無睡意,知道自己的計畫成功了。
微微的睜開眼偷偷的打量,玄色的髮絲,俊俏成熟的臉龐,熟悉的氣息,真的是佐助!掩飾喜悅,試著沒有太大的反應,只希望他別發現才好。
他輕柔的把我放在床上,拉著被子替我蓋上,此刻那是我由史以來看見他最溫柔的樣子了。很不真實,讓我嚴重懷疑自己是在作夢。
感覺的到佐助正在打量我,讓我有點不自在……,放輕鬆、放輕鬆,自然點…。而後他觸碰我的髮絲、臉頰…,就跟夢一樣的輕柔。然而隨即我聽見他將離去的腳步聲,我著急的睜開雙眼,連自己都還沒思考的脫口而出:
「不要離開!」我伸手拉住他的手,動作還沒跟思維聯繫,本能的告訴自己這麼做。
他登時驚恐的回頭望著我,而後眼神隨後冷漠,在那黑眸中看不見任何情緒。這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忽然一陣說不出來的難過襲上心頭,眼中迅速的蘊釀淚水,我知道自己快哭了。
佐助卻無情的甩開我的手,這讓我更明白自己真的做錯了,他什麼話都沒說的從這房間的窗戶離開,我慌忙的跑向窗戶,最後看見的只有他離去的背影。
「不要走!!不要丟下我……」我對著他的背影大喊,只是聲音啞了些,喉嚨燒痛,淚水不聽使喚的紛紛落下。
淚水淋濕了我的雙頰,心裡的痛是用說都無法解釋,我奮力的吸著氧氣,只希望呼吸順暢,因為難過的連我的肺都沒辦法正常運做了。
我知道我真的做錯了,如果……如果沒有認出他的話,如果不懷疑的話,說不定就不會這樣子了!這樣說不定我還能感覺他的存在,一直這樣生活下去…
但是現在什麼都沒了,這真的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該面對殘酷了。他又再度離去了,我渴望能在見到他,就算是如此的渺小也好,這是我的希望。
那一晚我哭了一整夜,到了清晨也沒辦法入睡,然而卻也還是等不到他回來的身影。
–待續
圖片來源:FFFFOUND
文章後記:
已經好久沒有寫第一人稱的文章了(笑)
大大們應該看不太習慣吧!
整篇文章其實幾乎都沒有阿佐左得出現(遭毆
但是如果沒差錯的話,下一篇我應該會寫阿佐佐的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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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大寫的文章很會感染別人呀,(笑)
櫻的心情我很感受到,對佐助這麼長情的人沒有很多個呀
每天都寫信,還要自己把它們燒毀掉,
如果是我的話,一早就崩潰了,或者已經投向鳴人的懷抱裡了(笑)
佐助真的是有那麼大的苦衷嗎……,不過偶然會來探望一下櫻我也很高興了
很想知道佐助心裡在想甚麼呢,
大大會繼續更新下去的是吧=]加油了。
我覺得這是每個人對愛情觀的不同,雖然我承認以阿櫻來說,有些人可能覺得我寫的太誇張了,不過我想並定會有這樣的人,只是我們都不認識。(笑)
而阿佐的視角,有苦衷的話是並定的?還是本身只是遲鈍?這還是要我去多多思考在做決定吧!畢竟我也還沒想清楚(還敢說
不過也謝謝大大的支持哦! 2010-07-19 01:10:38
好感動哪!!!某影好感動啊!!!(眾:你要說幾遍?
如果由佐佐獨白的話...(沉思
那佐佐一定會說出真心話!(燦笑
某影多厲害啊!(灑花
↑白痴一個,請勿在意=ˇ=
嘻嘻,阿佐篇的話,我也不確定會不會說真心話哦(賣官子)
不過還是謝謝大大的回應哦! 2010-07-19 01:06:02
看得都要哭了嗚嗚
shu姐的文筆仍然是很好唷
好想看下章
佐助跟櫻的結局
很想在看下去?其實我不敢說會有結局哦,因為這是坑吶…所以也不太清楚的說…
但是還是很謝謝哦! 2010-07-19 01:13: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