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25 22:26:41徐淑萍

太陽蒲公英5

要為自己記錄下什麼?
這次的團體。
我感到有些抗拒,要記錄。

要參加前,我思索著要處理的議題:
一直覺得自己,必須要捉一個穩固的東西,生命才能開展。
有一份工作,是一個穩固。
如果要考公職,又不願去找工作,我就必須回頭,依賴我的媽媽。
要依賴媽媽的想法,
這讓我感到傷心。
我想在團體裡,就處理這個吧!

在團體一開始,
理書用花精帶一個藍色的湖的冥想。
我只感到花精的清涼舒適。
冥想時,沒有太多的想法。

理書說,這個冥想,是淨化的冥想。

接下來,做一個活動。
問:你用什麼在知覺。

知覺界限。

兩人一組。

這活動,我幾乎是沒有參與的狀態。
當理書說,用自己的身體,去感覺可以和對方靠得多近,去找到一個身體和別人的距離,是舒服的界限。

我的面部表情,是皺起眉頭,身體直覺地反應,就是想逃避這樣的活動。
身體直覺的反應,不要。
心理的感覺,也是不想。

我的身體,我想是沒有打開,在做活動的時候。

但我的頭腦在動
我想起,我常會和一些不太熟的人,偶爾會不經意地有一些肢體的碰觸。

我的身體會想和人靠近。
我的心理,也想和人靠近。

但我,就是靜默著。
怯怯地,不敢表達自己任何的想法。

沒有前進,也沒有後退,站在原地。

這是這個狀態的我,還不想打開。
是啊,會寂寞。但也平靜安穩。

當今天,發現理書是坐在我旁邊時,我一度想換位置。
我的心理,其實會渴望和她靠近,但我的思慮、行為常會背道而馳。
坐在她旁邊,其實我還是放鬆舒服的。

我用什麼知覺我和別人的界限?

心理的感受。

但今天的活動。我完全卡住。什麼讓我卡住?害怕自己表達出,我想靠近你,害怕去試試看,和別人靠近一點,我會有什麼感受。

我也好奇自己,為什麼,在團體裡,我一直和每個人抱持著一種距離,但心理又覺得自己是一個可以和人靠近的人?

在我狀態好的時候,我可以舒展自己的時候,我是一個會有行動靠近別人的人。而,沒有工作以來,我就一直處於一種frozen僵住了的狀態。所以和人有個距離,我會比較平靜,不被打擾。

接下來,又做了另個活動。
蛇-美洲豹-蜂鳥-鷹

我問自己:為什麼我對讀書這樣抗拒。

在蛇-身體的知覺:
我感覺我的身體是很沈的,一直處於沈睡狀態。
一個人包裹著自己,不讓別人靠近我。
高中時,平常該上課的時間,會一個人漫無目地坐客運到台北。
常一個人,就是想逃離群體。
喜歡鬆鬆的,不喜歡團體中緊密的感覺。

美洲豹-心理的知覺
我感受到上學的害怕。
我覺得我是一個渾噩度日的學生,很糟的一個人。
我期待我可以有更好的表現。
我不接納我自己,是一個如此糟糕的人。

蜂鳥-靈魂回返的道路

一時沒有答案,後來,答案出現,整理在「太陽蒲公英5-3」。

老鷹-神的恩典
要讓我的生命更合一完整吧!
理書和佳琪所給我的話是:
「妳的意義來自於妳自己。」
這也是我一直離開群體,讓自己一直流浪,一直在追尋,我的確是不斷地尋找意義。

理書也提到,這是因為我的前世。
既是靈魂的功課,如果是前世而來的,我想也是有可能吧!

接下來,開始圍圈圈。

我跳出去和別人做角色扮演,
我扮演對方的女兒,她是我的媽媽,
當她一出現冷漠有距離的表情時,
我情緒馬上被挑起。我只說了兩句話,理書就察覺我打開了我自己的情緒,不適宜再繼續對話下去。
我仍試圖想把情緒壓下去,想換一個心情繼續對話。
理書說:你現在出現了害怕,就是和害怕在一起。

我就留在自己的傷心裡,
由別人協助我,轉動眼珠子,釋放情緒。
但我只是把情緒壓下來。
我唯一會釋放情緒的方式,就是好好地哭一哭,
所以讓我轉眼珠子,對我而言,好像只是,把我的淚水忍住,告訴我,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當下,是沒有意識到,理書讓我轉眼珠子,是要我釋放情緒。但那真得不是我的方式。回到家裡,整理這一段時,我把傷心哭了出來後,我自然地轉起我的眼珠子。

到我談論我自己時,我以為我會處理,我對媽媽的部分,但沒有,理書覺得時候還不到。為什麼我想處理?因為,我碰著那個想依賴媽媽,卻又害怕,我感受著自己的軟弱無力,時時想掉淚,感受著害怕。所以我想處理這塊。

沒有處理,我覺得是好的。

因為,談論完,我最近的生活,我也發覺,想處理和媽媽之間的依附害怕,似乎把自己的力量,完全晾在一旁,只看見想依附媽媽,又怕被媽媽拒絕的無助軟弱,完全看不見自己,可以為自己做些什麼。

看著自己的軟弱無助和害怕,
同時,也看著有力量的自己。

軟弱無助害怕,也變得不那麼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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