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30 10:14:06無非

【曬書‧風行紋】最後的叛逆走出宿命-2007(二)

          圖:無非   文:風行紋


走出宿命-風 2002.04


2002-04-04 22:02:55 --風行紋


二月十九日在這兒(最後的叛逆走出宿命)的文章中曾經提到『人們接受各種各樣的教育,卻對於瞭解生命整體意義的主題茫然無知』,也提到『社會中,教育體系不再提供真正的「生命教育」,頂多只是進行技術性的知識傳授而已。雖然做人處事的道理也在社會教化或維護安定的功能意義下進行,然而,由於碰觸不到生命的深處,很難對人產生深度的影響。』

德國哲學家海德格所言,人是一種向死的存在。人本質上即是一不斷朝向「死」的「生」。

如果我們生來就是為了向死。

那麼,學習一切的學問、熱戀的追求情感,這些是為了什麼?向死亡的抗議?還是求生的即時享樂?又沒有想過可能在學習中途就死亡ㄌ、或是才學習完,用都來不及用就死亡ㄌ。或是,大家忙著使用自己的(生),那撥得出珍貴的時間,看你那鍋不知能不能用ㄉ學習成果?那我們還在學習什麼碗糕ㄟ?慫恿諾貝爾勇士認真就好ㄌㄟ.....或者是,更積極的動作就是,那我們就是生來等死!!

是的,如果解不開生死意義的課題。

盜版的便捷性問題就很難真正消除,學生copy原文書的精神意義也一樣....都在爭取自己的私人時間...無論是從經濟效應上或時間效應上來說。

所有的歷練將滯迨在(等死)的疑問上,於是將生命的存在帶入灰色的無所謂為與不為的天人交戰上


宗教說,肉身是為了方便修行。這點說服不了我的疑問.......因為往往宗教又回答,修行是為了放下肉身。

聰明的朋友們,你們對於生命肉身這麼短暫的存在的時間禮物上,你們會想如何運用呢?誠實的、慾望的或無欲的真實的(想要)是什麼呢?

這樣的文字 是魔鬼的誘惑嗎? 還是真主的恐嚇? 還是還是人類對生命的自尊心作祟? 正面的思維是什麼呢? 正面的標準又真正存在ㄇ?

屈原有天問、我在生日前夕問.... ^^





賺錢風 2007-07-12 12:41:43

親綠學者的中研院研究員吳乃德在成立真相和解委員會時,曾在他的一篇文章中指出,白色恐怖的受害者中,外省人佔了40%,遠超過外省籍人士在台灣人口的比例。

換句話說,以外省籍人士在台只占12%的比例,卻占受害者的4成,可以說,白色恐怖真正的對象,是以可能是匪諜、中共特務的外省籍人士為主。

在挖掘歷史時,如是帶著一種毫不光榮的動機,只是為了強化當時屠戮的恐怖感,而任意揣測出一個數據,列入正式的官方報告,這樣的行徑仍應嚴格的檢驗與斥責。

謝志偉似乎存在一種主觀的投射,即一個犯人即有犯罪,那麼請他同時承擔假造的罪責,也已無關宏旨,這樣的心態是十分可議甚至該被聲討的。

歷史的真相並不能依附於自我的想像之上,否則那不但不是歷史,而是一種政治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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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境外基金因為大陸投資上限問題將下架,知名的富蘭克林坦伯頓全球基金8月1日要跟台灣說bye-bye。

這是坦伯頓全球基金成立17年,第二度因投資陸股超限,被迫告別台灣投資人。

去年經續會共同意見決定放寬境外基金對香港、大陸股市投資比重,不過至今始終沒放寬,投資限制不開放,基金下架潮今年已從亞洲區域型基金延燒到全球型基金。

投信業者指出,再不放寬規定,國人會失去更多績效穩健的好基金。

根據法令規定,境外基金持有中國大陸的A股、B股,比重不得超過0.4%;投資港、澳紅籌股,比重也不得超過10%。

大陸滬深股市這幾年來飆漲,不少境外基金因超過國內「全球獨創」的陸股投資上限比重而撤離台灣,今年有德盛小龍、JF太平洋證券、JF東方小型基金相繼下架,但主要都是以亞洲為主的基金。

富蘭克林坦伯頓全球基金,是今年第4檔因投資超限下架的境外基金,卻也是第一檔非亞洲區域型的全球型基金不得在台灣販售。

坦伯頓全球是國內長青級基金,今年以來的報酬率超過15%,屬於年年穩定獲利的全球型基金,在台銷售17年二度下架,原因是投資陸股比重偏高,因此受到投資人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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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來,已有近20檔境外基金因投資大陸上限問題被迫在台灣下架。

風:上述兩個問題,一個類似杜正勝的洗腦工作,不惜顛覆真相歷史以圖政治企圖(這跟民進黨自己批評他人的行為有何不同?)

一個是以政治壓迫經濟(自由經濟的重點就是減少干涉)我相信陸股有一天也會跌趨,這是民進黨回叫囂:看ㄅ,早說過不要投資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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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樣狂態的政權統治著中華民國?

2007-07-06 14:30:45

最近,一些深藍政客頻頻跳腳,他們對馬英九的「本土論述」不認同,對馬英九找詹啟賢入夥,很反彈,對於馬英九的「尊李」,更是差點氣到腦溢血……

所有的人都可以理解這些深藍政客的反彈,同情他們的情緒,問題是,時代早就不同,深藍政客們,還要繼續迷戀「古戰場」嗎?

應該是我還可以算是年輕的時候吧!有一次採訪當時民進黨負責文宣的陳文茜,陳文茜有一席話,讓我印象深刻。

陳文茜當時感嘆朝野政黨不求進步,她說:台灣企業和社會,早就大步前進,迎向新世紀了,台灣的政客不但是「原地踏步」,還沾沾自喜,渾然不知時代已經變了什麼樣的新面貌。

這段話,應該已經有十年以上的「年紀」了,很悲哀的是,用在台灣當前的大多數政客身上,依然適用。

大多數的政客,總是活在經驗法則的慣性中,渾然不覺局勢的巨大改變!

執政黨方面,經過了政黨輪替,掌握政權七年多了,總忘情不了過去對抗舊國民黨的那一套,每到選舉,就是「愛台灣」、就是要「討黨產」、就是又要再提「外來政權」、重提「台灣人的悲哀」、「台灣人 vs 中國人」……

這個「敵/我」二分的「古戰場」,曾讓民進黨得以壯大、政權終於輪替。但民進黨的領導人依然活在那個「國民黨一黨獨大」的「虛擬世界」中,祇會消費著舊國黨的歷史罪惡,明明手中有公權力,卻還要搞個「公投」討黨產,甚至還效法舊國民黨的「行政綁樁」那一套,大搞割喉戰等老掉牙到不行的舊戲碼。

舊國民黨的那些「八大公」、「九大老」還有那些深藍鷹派們,不但沉緬在過去「美好時光」虛擬世界裡,他們依然相信國民黨對地方派系掌控有十足十的把握,他們相信,國民黨的那一套老價值觀,放諸四海皆準,永遠不需要與時俱進,天天在作著班師回朝的春秋大夢。

深藍本質上和民進黨的深綠,根本是同卵雙胞胎。兩方面的格局,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他們都信奉「不是朋友就是敵人」,他們把對方當成敵人,恨,是他們的動力,他們或恨扁,或是恨馬,本質上都是對台灣無愛,因為他們的恨,台灣被板塊撕裂,快要被搞到烏煙瘴氣,萬劫不復了。

有著這樣不知世界在變化的在野黨,難怪,民進黨也不需要放棄「古戰場」,二○○○年以來,每次選舉,國民黨總是搬出他們「京戲」的舊劇本,「八大公」、「九大老」總是再度粉墨登場,讓執政黨也可以用老戰法,好整以暇,再度痛宰。

但是,氣候有變了,執政黨方面,依然迷信他們的古戰法,行政綁樁的「割喉戰」正進行如火如荼,在邱義仁的操盤下,泛藍鷹派根本還搞不清楚,基本盤早就不是泛藍大於泛綠了,而是泛綠遠遠大於泛藍。

請看一個更細密的台灣選民結構分析,透露的正是馬英九的最大危機。

馬英九團隊中,不乏許多專研選舉與民調統計的學者,部分成員統計分析自一九四九年地方自治以來,台灣地區的一萬四千個投開票所,五十八年以來的選舉結果,對台灣選民投票的「慣性」有了更細密的解讀。

根據粗略統計,在台灣約有一五%的選民,一輩子都不投票,有五%的選民,慣例上不投票(除非有重大議題,才會讓他們走出家門)。

在一對一的對壘中,約有三二%的選民,必然投給泛藍候選人;約二八%則是必投給「黨外與民進黨」。

扣除這些「基本盤」後,藍綠的消長在剩下的約二○%的「中間選民」,值得注意的是,在這兩成選民中,約有八%是真正的「策略性投票的中間選民」。他們是一群自有主見,會根據「綜合判斷決定意向」的「理性選民」;另外有一二%卻是「沒有主見,靠派系與樁腳才能動員的選票」。

在過去,由於國民黨的威權政治,八%的理性選民,基於追求民主價值,較傾向支持民進黨與黨外,至於那一二%「樁腳票」,在國民黨過去的「恩庇—侍從」結構中,通常是泛藍的鐵票。

整體而言,扣除永遠不投票的選民群,慣例上,政黨輪替前,泛藍對上泛綠,正好是慣稱的「五五對四五」,泛藍基本盤大於泛綠。

政黨輪替以來,這個結構正在逐漸改變當中。八%的「理性選民」對於黨外與民進黨,有著長期的情感,雖然對當今的執政可能有所失望,但對於國民黨的「半調子改革」依然疑慮。「如果一味相信這些人會因為民進黨執政失敗,就必然投給國民黨,這是自欺欺人,昧於事實。」馬英九團隊中,參與總體戰略設計的人士如此分析,「除非,馬英九能讓這群人相信,馬英九有能力帶領國民黨展現出新思維與新價值。」

而在一二%的「樁腳票」中,國民黨已經失去了行政資源之下,馬英九團隊認為:「基本上民進黨更有優勢掌握,行政資源灑下去,和國民黨的『革命情感』祇好擺一邊囉!」此消彼長,馬英九團隊對二○○八大選的總分析,和一般的認知完全不同。

在馬英九陣營,管控策略大局的核心幕僚指出:

「基本上,應該是把馬英九設定在『落後』方,不能再迷信『泛藍大於泛綠』,應該是『綠已經大於藍』,但還有爭取『中間』區塊的空間。馬英九不該是『守』,而是要自居於『逆勢仰攻』來布局。」

在此思維中,文宣戰略上,馬英九推出「馬蕭配」、「新本土論述」、「中華民國就是台灣」、「尊李登輝」……等等,就是想要爭取那八%選民對馬英九與國民黨「有所改變」的認同。

(引用自一○六一期《新新聞》封面主文。)

換言之,針對這八﹪的「理性選民」,馬英九正想要嘗試爭取的戰略是「不是敵人、就是朋友」,不能再把這些本來就對老國民黨、深藍政客不滿的選票,推卻到門外去。

至於那一二%的樁腳票呢?台灣的派系和樁腳,有奶就是娘,絕對會以多數比例,倒戈到行政院的「每周一利多」啦。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數學問題,緊抱深藍,馬英九就是只能掌握那三十二﹪的基本盤。但謝長廷有執政優勢與行政資源護航。就算那八﹪「理性選民」因對民進黨執政失敗而失望,但只要深藍繼續張牙舞爪,基於長期的投票慣性,這八﹪的「理行選民」更不可能投給馬英九,他們,可能不投票,也可能基於長期情感,「再給民進黨一次機會」。

就算國民黨有縣市長十六席的優勢在,能在那十二﹪的樁腳票,和行政院的「割喉戰」打到平分秋色,各佔六﹪(坦白說,這將是極高難度的不可能任務),整體加總,泛藍是三十八﹪,泛綠是四十二﹪。馬英九幾乎是敗定了。

除非,馬英九有辦法得到那八﹪的「理性選民」的認同,才有五五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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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 是我所接受的新思維。

尤其是(新),至於思維內容我倒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新,產生的生命力是我所鍛鍊自己腦袋思維不進則退的(叛逆)動力。

要叛逆並不容易,最後的叛逆就須要最後的勇氣。還要有承擔後果的雅量。

推翻自己的價值觀,代價就是要死一次。然而收穫是得一次輪迴的經驗。有經驗不定是好事,經驗有時候是成事的累贅。

只是,唯識可以輪迴,人死可不能復生,達賴喇嘛自己都說小時還記得一些前世,現在已經完全記不得了。

叛逆自己把經驗當肥料以新生,生出來要幹啥?是一個課題。

共產黨當年除四舊就完全是除舊佈新的叛逆了,在馬克斯肥料下新生的中國很好嗎?

中庸

沒有留者無以立楷範,沒有去者無以圖將來。

這是幾千年前中國人公孫杵臼說的話。現在仍適用

結論是啥?

結論是玩味 佛說放下,這(放下)的真味。

解嚴20年/文革後30年 2007-06-27 13:53:52

解嚴20年/文革後30年/香港回歸10年

【聯合報╱社論】

今年是香港「回歸」十年,解嚴二十年,亦是文革後約莫三十年。

從大歷史來看,台灣解嚴後二十年的歷史走向是「漏斗型」;二十年來,從解嚴當時最寬闊的地帶(猶如漏斗的上端開口處),一步一步,愈走愈窄(走向漏斗窄狹的底部)。

相對而言,文革後的三十年,及香港回歸十年的歷史走向,則宛如「喇叭型」;自頂端窄小的吹嘴,愈走愈寬,走向前方寬闊的喇叭口。

當然,中國與台灣頗多不能相比之處。最大的差異在於台灣已經大抵建立了民主運作的完整程序架構;例如,超越香港者是總統直選等,超越中國者更不可以道里計,如政黨政治、里長以上的各級直選與自由媒體等等,不勝枚舉。

但是,以台灣論台灣,解嚴後的二十年,確實是愈走愈窄的「漏斗型」。二十年前解嚴時,因戒嚴令的取消與動員戡亂時期的終止,台灣在政治經濟各方面確實曾有大開大闔、脫胎換骨的契機。當時的台灣,宛如站在歷史的大出口,何其開闊!詎料,解嚴後不久竟即陷入李登輝毀憲亂憲的風潮及黑金政治的夢魘。接著,因總統選舉採相對多數制,使民進黨及陳水扁奪得政權,又以兩顆子彈而僥倖連任;其間國家認同分裂、憲政濁亂、司法受到操弄、經濟低迷、貪腐成風、民生凋敝……。整個台灣,亦即台灣的各方面,不進反退,皆一步一步滑向漏斗的底端;情勢演變至今,整個民主憲政,竟然沉淪墮落到了只成為被陳水扁挾持以捍衛貪腐的私器而已!

解嚴二十年,如今台灣主政當局的核心政策議題竟然是:如何捍衛貪腐的陳水扁?以及如何陪陳水扁繼續操弄「自欺欺人」的台獨騙術!這難道就是當年解嚴所追求的目標?這難道就是台灣解嚴二十年的終極成就?

不要用中國和台灣來比,然而,不妨以中國論中國,看看文革後三十年的變化。鄧小平的「黑貓白貓論」、「發展才是硬道理」及「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道理淺白,效益宏大。三十年前,連農村大媽捧兩顆雞蛋到街上求售,皆可能被打成「走資派」;三十年後的中國,已成了世界工廠與世界市場。穿著列寧裝制服的藍螞蟻社會,如今儼然已經成了繽紛滿目的花花世界。是的,中國仍有極多問題,政治的民主化尤其落伍太多;但是就中國論中國,文革後三十年的政經趨勢,確實是走向愈來愈寬的喇叭口。

再以香港論香港,十年的走向亦大體上是「喇叭型」。經濟方面,從十年前的人心惶惶,房價股市狂跌,到如今非但景氣回溫,且其世界經貿角色亦仍見上升空間。在社會及政治方面,回歸前的優勢如政府廉能及公信力仍然維持,且政治議題亦朝向「特首直選」等升級領域進行試探。試想,香港回歸中國曾是多麼棘手的問題,但鄧小平一句「一國兩制」,卻使十年來的中港關係一步步走向寬闊的喇叭口;一句話甩掉了意識形態的包袱,一句話使國家從死胡同裡鑽出來。(在此須附一語,我們不贊成台灣施行「一國兩制」。)

李登輝是站在解嚴時代的第一人,陳水扁是站在政黨輪替時代的第一人。他們皆曾站在歷史的最開闊處,但他們皆沉溺於政爭權謀,將國家在大歷史上帶往憲政沉淪、政治腐敗及經濟下坡的漏斗下端。

相對而言,鄧小平則是站在後毛澤東時代的第一人,他卻在大歷史上將中國從瀕臨解構帶向「大國崛起」的氣勢。

即使不宜以李扁鄧三人相互比較,就以他們自己的政治起點與政治終點比較,鄧小平的歷史表現應是由窄而寬的「喇叭型」,把一手爛牌打旺了;李登輝與陳水扁則無疑是由寬而窄的「漏斗型」,把一手好牌打臭掉。

兩岸二十年來的消長,因何所致?

一個比較簡化但中肯的答案可能是:因為他們有鄧小平,我們有李登輝與陳水扁。

【2007/06/27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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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

在各自人生的路上

我們各自又是自己的什麼樣的領導人?

神經什麼? 執著什麼? 堅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