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1-30 03:21:42小淘氣楊西山

那時如煙花燦爛(修訂)

  前一陣子關於中崙的回憶突然開始翻滾攪動起來,而這樣的現象在和林巾靖聊上幾句以後便更是愈發猛烈。對我而言絕對的失去是一件相當值得恐懼的事情,永遠這兩個字太沉重,不是現在的我想要去承擔的,但可怕的是,我竟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接受了許多,至於那些生離死別理應具備的痛苦,也一併隨著日子的流逝了無聲息地麻木了,因為在害怕的同時已經習慣了,所以麻木了。
  由於不想真正面對自己正在承受著什麼,正在失去了什麼,於是我躲避,我表現的默不關心,我閉上眼睛。曾經因此樂的輕鬆,也曾經為此懊悔不已。睜開雙眼也許噩夢便從此止息,但也許,像一場賭注,我會發現這不是個噩夢,我想我還沒有準備好,從來都不想準備好。
  可能從來都沒有所謂好好珍惜當下這回事,無論怎麼努力把握,時間依然按照自己的步調往前走,無論怎麼努力想記住每一個場景,最終都會被腦子裡的生活瑣事給覆蓋。就只是這樣,那些片段之所以散落並非來自於我的鬆懈。
  因為關於中崙的一切消逝的太快,那時驚天動地的苦辣酸甜再度回憶起來都恍若隔世,所有的當下變成回憶之後,終究也開始因襲著自個兒習慣的模式醞釀發酵,失去了本來的形狀。美化回憶是我們的權利,也是對於那些離去的在束手無策之下唯一能做的事情。於是我想,最後究竟還能剩下什麼足以帶著刺梗在你我之間,能讓我們繼續為自己感到不堪。
  尾聲,我想說的東西依然充滿積極。也許承認失去這件事其實沒那麼難堪,也許重新拾起那些掉落的沒有那麼羞恥。我該勇敢的去接受生命中的必然,然後,勇敢的去想念那些再也找不回來的東西。
  巾靖,恭喜我們還是找回了彼此。
  
  原來當思念真正開始奔騰時,是止也只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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