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2-02 22:56:02咩里地羊*

一直以來,我以為我的信很堅定,以為沒有事能令我懷疑主。
只是,我錯了。
一個謊言,就足以動搖我的信。

記憶中,很久很久沒有哭過。
這兩天,我不容許自己有休息的空間。
縱然早上有再多的時間,我也躊躇至最後一刻出門。
在學校,我讓自己融入大家的笑聲中。
在家裡,我讓自己沈浸在會考的課程中。
每天都想盡辦法,讓自己累得坐在床上便昏昏的睡去。
我以為,只要不去想,就能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以為,只要這樣,淚水就能忍得住。
只是,曾經發生的,不能改變。
只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

昨天晚上,我夢見了你。
我夢見了你的謊言,也夢見了大家的淚。
曾經,我奢求過你的病是一個很大的玩笑。
但當現實如此的時侯,我卻沒有慶幸你所說的並不是事實。
這個玩笑實在太大了,大得傷害了太多太多的人。
到底是甚麼驅使你跟我們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
是因為你的精神上真的有問題還是你只是希望得到別人的關心?
若果連這種事,也是虛假的,那平常你所說的,你對我們的關心,對我們的安慰又可信嗎?
被騙了一年,還懵然不知,歸根究底,是因為你撒謊的手法太爐火純青,還是因為我太笨?
我以為,縱使世人都不可信,在主的懷裡,我們都可以放下平常的面具去相信別人,去相信主。可是,若連你也不可信的話,我又可以相信誰?
我還能相信主嗎?
一連串的問題,我不懂得如果解答。

人與人之間,從來都不可信。
我們帶著面具去找尋我們所追求的東西,最終得到的,亦只是一個虛假的面具。
面具,是美好的,是充滿希望的。
然而,面具背後,有的只是醜陋,腐敗的心。
沒錯,是我太天真。
我以為只要放下面具,就能得到真實美好的。
可是,我從沒發現,放下面具的,只有我。

我任由夾雜著雨水的淚被寒風帶走,任由抖震的身驅腐朽,任由世上的一切將我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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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原本,是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但實在不知道如何下筆。
無疑,這件事對我的打擊很大很大,比我想像中還要大。
我沒有生氣,只有絕望。
正如阿Lu所說,一個「大話」,原來真的可以這麼「大」,可以傷害到這麼多人。
我不能保證我很快就能recover過來,我更不能保證,我能忘記整件事。
請你們多給我一點時間。


我曾經相信的你:
現在的你也不好受吧?
我真的沒有生氣。
只是,我真的很渴望知道你這樣做的原因 ...

羊咩 1/2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