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8-16 18:04:24

【吾命騎士】吾命天子5(H,格雷)

 

 

 

 

 

幾年前的春季。
在皇宮裡,御花園的小渠邊。

「雷瑟哥哥,要是你是女的,該有多好啊……」抬頭看著隨風飄落的粉嫩杏花,寒冰一臉陶醉。
「嗯?」審判也直直看著飄落的杏花,醉在這下雪般的繽紛美景中,聽到奇怪的話,良久才有所察覺。
「雷瑟哥哥是女的,就能被我娶回家了!」寒冰傻笑。

……啊。」審判張大雙眼。
……咦!」忽然想起身旁坐著的人是誰,寒冰尷尬地將目光放回審判的臉上。他做好被審判責罵的準備,往後退幾步。
「不對。」審判托著下巴,認真思考:「是我娶你才對,因為平常都是我在照顧你。」

「!」聽見意想不到的回答,寒冰開心地爬回審判身邊坐好,笑得比花園裡齊放的百花還燦爛。

此時,太陽為了找尋飛遠的竹蜻蜓,來到附近,碰巧聽見審判與寒冰的對話。
『娶?娶啥?噁噁噁噁--』
太陽心想,這些只是些小朋友間不懂事的笑話。不過不知怎地,心中就是有些不愉快。

***

同年的秋季。
皇宮中有無數的書房,在這其中一間裡。

還沒闔上論語,魔獄的眼皮逐漸沉重,坐姿歪歪斜斜的。
「呼……」失去了重心,全身飄飄然的,魔獄靠上審判的肩膀。
「?」審判正在翻閱四書集註,裡頭縱貫宇宙天地的艱澀內容,相當地吸引他。直到肩上壓了什麼,審判才發現與他一齊學習的魔獄,已經先一步與周公相會。
……秋天到了,這樣會著涼喔。」審判放輕動作地脫下身上的黑色披風,為魔獄蓋上。

就這樣,魔獄睡了一段時間。

「咦?」發現自己的眼皮是閉著的,魔獄睜開眼,終於醒來。
看見身上蓋了一件披風,魔獄看著審判:「雷瑟,我睡著了,你怎麼沒有叫醒我呢?」

「要是不專注,讀書效果也不好,不如先讓你睡一下,再繼續讀才比較入神。」審判將木製書籤蓋上正在閱讀的書頁:「那麼,你要繼續讀了嗎?」
「我覺得練劍比較好。」魔獄回答。
……」審判看著魔獄。

「啊,雷瑟,謝謝你的披風!」魔獄連忙坐正,將身上蓋的黑色披風遞還給審判,知道自己必須讀書了。
「我們是兄弟,互相照顧天經地義,不需要道謝。」審判淡淡笑著。

魔獄翻開才看了一點的論語:「有時候,我想……
「嗯?」審判對魔獄的話起了興趣。
「你真會照顧人,相當有大哥的風範呢。作為妻子,想必也不差。」魔獄裝作不經意地說著,就怕審判罵人。
……」審判在心中嘆一口氣,覺得這話很耳熟:「我可是相當強勢的人,怎麼看,都不應該為人妻。瞧你照顧格里西亞得緊,這才比較像。」

「嘻,大家都在比誰比較有男子氣概,我們卻在這比誰適合作人妻,還真是奇怪。」魔獄的目光聚集在書本上,餘光卻不時往審判臉上瞄:「是說你會嫁給我嗎?」
審判對這話題有些頭疼,他無力地往椅背靠:「等你有本事了再問。」
「言下之意是,當我有能力了,你就給嫁?」魔獄的語氣帶著玩笑的意味。
「是啊……」反正你永遠不會有這個能力--想了一下,審判懶得辯解了。

此時的太陽難得想查點資料,正巧要進入書房,就在門外聽見兩位哥哥的話。
……」太陽頓時憶起今年春季裡,寒冰所說的話……

--為什麼,羅蘭和伊希嵐都這麼喜歡雷瑟,直說要娶他作妻子?
--什麼嘛,審判到底哪裡好?是我要娶妻,就要娶那種上凸中凹下翹、美得像女神的類型!審判才不吸引人呢。
太陽快步回房,在途中不斷思考這個問題。

--羅蘭和伊希嵐都只會把我當成小孩子哄,面對雷瑟時,態度就完全不同了……真是的!
--我明明也對他們很好,為什麼,他們就是不會對我那樣開玩笑?

太陽覺得自己的所有物被搶走了,所以相當惱怒。
自小養尊處優,太陽絲毫不懂被人冷落的感覺,就在今刻,第一次強烈地感受到。

***

在廣大御花園的一角,以許多堅立不倚的木柱,搭建了一間通風、舒適而涼快的教室,也沒有建屋頂,就以厚重的布幔蓋上,勉強遮擋夏日會有的刺眼烈陽。

「孔子說:『詩三百,一言以蔽之,謂思無邪』--這正是最純真的黃河流域先民,以表達愛的文章……
一名宮裡的貴族正拿著詩經,在舖著紫毯的走道間,滔滔不絕地傳遞知識給孩子們。

太陽餘光一掃,看了坐在附近的寒冰、審判、魔獄一眼,也偷瞄了一下其他貴族的小孩。
不知怎地,寒冰有時會和魔獄互看不爽,所以第一任講師在他們兩個之間,安排了審判坐著。
現在,隔著正在埋頭抄筆記的審判,寒冰就在跟魔獄以電流般的視線無聲對嗆著。

『這種無聊的課,有什麼好聽的?』
看著握筆的手從來沒停過的審判,太陽心生疑問。
太陽將過於寬大的袖子整理好以後,心想審判也不會發現,就坐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咨意地窺看審判時而思考、時而輕點頭表示贊同的模樣。

『唉,我也真是太無聊了,居然在看那種每天都在裝酷的人。』
太陽在心中吐槽自己,目光卻無法從審判身上移開,也許是因為他和審判一向處不好,所以平時總是不能好好地看審判。
可是兩人真的處不好的話,太陽又怎麼會想要看審判呢?應該是看都不想看到才對。
所以,說不定,太陽其實很想跟審判作朋友,只是一碰面就情不自禁地冷嘲熱諷……

「三皇子殿下,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
「呃啊啊啊啊!」忽然,一張老老的臉在面前放大,太陽被嚇了一跳,趕緊坐正回面對走道的聽課姿勢。
「三皇子殿下?」作為講師的貴族不用質疑都知道,太陽這囂張的傢伙根本沒在聽課。

太陽想要回答問題,便環視了教室內。
「除了他以外的人,我都有可能喜歡上。」太陽指著審判。

……」什麼啊,躺著都會中槍?審判無奈地低頭。
「雷瑟,不要想太多了,格里西亞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會這樣說!」魔獄著急得趕緊拍拍審判的肩膀。
「雷瑟,不要傷心,上完課我們就去逛逛御花園吧?我學到一種花果包子的做法了,所以我們還能帶些點心去吃喔。」寒冰握住審判的手。

……硍。」看見審判明明就沒有受到傷害,還一下子被兩個人安慰,太陽的心頭就升上一股無名火。
審判抬起頭,倒是沒有先看魔獄或寒冰,而是正對上太陽的視線。
他對著太陽搖搖頭,彷彿是想安慰太陽,這一切都沒什麼。

……」太陽愣了一下,輕笑了:
「雷瑟.審判,真是個奇怪的人。」

***


在深夜的未央宮。

「呃……?」太陽緩緩睜開眼,靠著錦枕坐起身。
「朕不是很久沒有作夢了嗎?怎麼會夢到這些小時候的事?而且……全部都和審判有關。」

太陽疲累地以手覆上雙眼。即使夢見這些片段時,他沒有感到任何不快,還是流了些冷汗。
望向門邊的桌子,焚香還燒不到1/3,可見現在才過子時沒多久。

「不行,要是沒有體力的話,明天就不能處理政務了!」
太陽拉高被子,縮回床鋪,闔上眼。
「拜託,不要再作夢了……

***

戰鼓敲響、戰旗揮舞。
幾十列身著鐵衣的士兵,騎乘駿馬,列隊整齊、行進不急不徐而有紀律地進城,沿路接受民眾的喝采,最終來到皇宮前的圓形廣場。
身著一襲金色繡龍的豪華錦衣,太陽優雅地走出宮門。煞時,民眾歡騰,如雷聲鼓舞。

光之國終於大敗自開國以來最強的敵手--明之國。
太陽簡直無法按捺心中的激動,要跳起來了,但是他得顧及自己的尊貴形象,所以只有慢條斯理地走到民眾面前,居高臨下地準備閱兵。

首先,太陽以目光在首列隊伍找尋審判和魔獄。太陽想好好地感謝大將們,帶領國家步向一統天下的未來。
可是為什麼怎麼找,都只有看見魔獄、沒看見審判呢?
……」太陽的心,一下子被不安填滿。他再仔細地以目光地毯式地伸進全部軍隊,誰都看見了,就是見不著那有著一頭黑髮的身影……

「!」顧不得禮儀了,太陽提起冗重的裙襬,飛快地步下宮門前極長的階梯,來到為首的魔獄身旁:「驃騎將軍,告訴朕,大將軍在哪裡。」
……!」魔獄才想單腳跪下,就被太陽拉住。
「快點告訴朕!」太陽一臉慌張。
「啟稟殿下,大將軍閣下……」魔獄欲言又止:「壯志已酬。」

「怎麼可能啊哈哈哈……」深吸一口氣,太陽若無其事地笑著:「大將軍死了,軍隊就不會敲鑼打鼓地回國,應該要……
「殿下,軍禮早在戰場上執行完畢。」魔獄試著放鬆心情,平穩地告訴太陽一切,說起話來,卻還是不由得發抖。

「愛卿斗膽玩笑?欺君可是重罪。」太陽低吼。
「殿下,這種事當然不能拿來開玩笑,臣真的沒有要欺騙您的意思……」魔獄說著說著,表情顯露出最深的難受。
……真的?不是吧……」冷汗滲濕昂貴的錦袍,太陽緊握著拳,低下頭,瀏海遮蓋所有的視線。

***

「咚--咚--」

位在偏宮附近的幾排銅鐘被下人陸續敲響,告知眾臣早晨已經到來,請大家盡快去梳洗,以開始早朝。

「!」太陽猛然張開眼。
他坐起身,久久不語。

「只只是夢」太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濕濕熱熱的,摸了一下,掌心便沾滿微鹹微熱的淚水。
「又沒有很熱,朕的眼睛幹麻出汗?哈哈哈……哈哈……」太陽對自己笑了一下。
「審判……不准離開朕……」只是笑一下,太陽也覺得十分疲倦。

「沒有朕的命令,你怎麼能隨意離開」太陽喃喃自語著。
明知一切都是夢,夢中情景的逼真,卻使太陽的字裡行間透出深深的恐懼。

太陽捏了捏自己的臉,感覺得到痛,卻很鈍,意識也還恍惚得很,彷彿人還沒自夢裡走出來。
「昨天誓師、祈福過,今天是舞會,明天--就要出徵了。」頭像是快爆開一樣,所有的思緒混為一團,太陽便以說話統整思想。

***

朝上,偌大的廳堂內滿佈愁雲慘霧。

君王無心問政;
不少高官都為即將出征的兒子擔心;
最近的大事,只有打仗這一回事--糧草、武器、防具……該有的,早在幾個月前就已全部備妥,沒什麼好討論的。

想了又想,太陽乾脆衣袖一揮,下朝。
走下龍椅,太陽別開包圍上的宮女,渾渾噩噩地直走進正宮,走了一段時間,在一個交岔路前停下。
這條岔路,正是通往大將軍的行宮,或是二王爺的行宮的分歧點。

自小到現在,審判也沒關心過朕,那麼朕何必去關心他?還是找羅蘭聊聊,比較實在……」太陽繼續走。
……」待太陽一回神,他已經站在審判的房門前。


『都到了這種時刻,你怎麼還這麼少話?在審判面前,你根本不是這樣!』
『唔嗚嗯--
『審判若是知道你為了他,被這麼對待,一定會很自責!』


「呃!」想起自己曾經對寒冰做出那種事,寒冰卻沒有任何責怪,一陣不愉快就襲上太陽。

--朕,到底對審判抱持著什麼?
--這樣莫名的情感,居然驅使朕去傷害他人,又使朕十分痛苦……

「朕該見審判嗎?……見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吧?」太陽呆站在審判的房門前。
「好吧。」太陽終於做出決定,要往回走。

審判的房門忽然開啟。
「咦?」審判才打開門,想出去走走,就看見太陽往回離開的身影。
「!」審判飛快地追上前,捉住太陽的手。

「幹什麼啊你!」面對著審判,太陽抽回自己的手。
……我要上戰場了,你作為一名盡責且明智的君王,應該鼓舞將士。」審判穩定地站在太陽的面前:「你跟我……就這麼沒話說嗎?」
「!」太陽差點想回答「是,我們就是沒話好說」,但他搖了搖頭。

「進來吧。」審判轉身,往房門的方向走。
太陽跟在審判的身後,緩緩地走進審判的房裡。
審判帶上門。


太陽坐到審判的床邊。他看著審判,沒有說任何話。
不知怎地,審判在太陽的眼裡,看見「期盼」一詞……他明知這一定只是自己的錯覺,依然沒有拉張椅子過來,而是親暱如兄弟地在太陽的身旁坐下。
太陽往旁移了一步。

「上次真是對不起……」太陽發語。
「對不起什麼?」審判的語氣冷淡。
……」氣氛很僵,使得太陽不太敢把話說完,但他努力表達:「那個……前幾晚的事。」

……就這樣啊。」審判的語氣還是很冷淡,就好像在討論別人的事情一樣。
「就這樣?」太陽傻眼:「你覺得沒什麼嗎?」
「是啊,反正我沒什麼膜好破、也生不出小孩、也沒有貞潔牌坊等著領、你也不會讓我得奇怪的病。」
「早知道你根本就不介意,朕就不要來道歉了。」而且那時候真應該多上幾次,呿。

太陽起身,整理衣服:「那就這樣吧,祝你在戰場上勢如破竹。」
「不多聊一點嗎?」審判怕太陽跑了,先抓住太陽的袖子。
「啊?」太陽對審判今日反常的主動感到詭異,他回頭看向審判。

「對手是明之國,坦白說,讓我有點不安……我需要找人聊聊,聊什麼都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找理由,審判直述。
「羅蘭或是伊希嵐也行吧?」嘴上這麼說,太陽還是坐回原位。
「你就可以了。」審判回答。
「什麼叫朕就可以了?好像這種『小事』不需要『勞煩』到別人,@#$%^&*……」太陽又對審判心生討厭。

「你有煩惱吧?」審判提起。
「唔?」看得出來嗎?
太陽摸摸自己的臉,還從袖子裡拿出小鏡子照一照。

……不想告訴我就算了。」等待了一會,審判轉頭。
「欸,沒有啦!朕說就是了!」太陽把鏡子收回袖子裡。
審判點點頭。

太陽吸了一口氣,平靜心情:「最近,朕有一個很在意的人。」
「喔。」審判聽著。
「就這樣。」太陽攤手。

……」審判有種被當成外人的感覺:「你這樣算說出來嗎?你為什麼所有的事都要悶在心裡?」
「你說朕?那明明就是你。」太陽惡狠狠地反駁。

太陽捉住審判的肩膀。
既然這件事對審判而言沒什麼大不了,那麼,太陽想再試一次審判的反應為何。

「啊?你要這樣商量事情嗎?」審判被太陽往後推,在床上倒下。
「可以啊,如果你想。」太陽打開審判的衣服,扯開腰帶。

「喂,我是想和你聊聊,不是想和你做這種奇怪的事!」審判感到越來越不妙。
「這對你來說也沒什麼關係,不是嗎?」太陽扯下審判的底褲,握住審判的分身,快速地上下打動。
「呼!」體溫迅速升高了,審判以手背掩住自己的面容:「可是我不喜歡這樣!」

「腿打開,好不好?」太陽壓上。
「你聽人說話啦!」審判推開太陽。
「有啊,朕正在聽。」太陽一隻手推開審判抵抗的雙手。

太陽將審判的分身握得深了些,嫻熟地加速,上下動作著。
哈啊……」在太陽的快速動作之下,審判很快就射了。
太陽汲取精液,把開了一半的裙襬打開得更大,擅自打開審判的雙腿,兩隻手指放進窄小的入口。

啊!」審判吸氣,對這種異物入侵的感覺已然習慣,甚至覺得相當不足……該死的有點想再繼續,乾脆不反抗了。
「不對這樣不對」發現自己變得怪怪的,審判搖頭。
「你不想要嗎?那朕不勉強你。」太陽只差沒說對不起,就抽出手指,淡淡地坐起身。
「咦!」太陽有這麼簡單就放棄嗎?這是那個早上要早朝、要被公文淹沒,晚上還能抱美男、摸十三圈的精力過剩傢伙?

太陽替審判闔上衣服,轉身就要下床。

「等等!」審判再次抓住太陽的袖子。
「?」太陽回頭看著審判。
「你……繼續吧。」雖然說出這種話很要命,審判還是開口了。
……」太陽張大了眼,連忙爬回床上,撲上審判。

「腿一定要張開,不然會進不去。」太陽鬆開自己的腰帶,撇開裙襬
「呃……」審判以雙腿夾住太陽的腰。

拉下底褲,太陽以分身摩擦著入口,尋求對準。
「快快一點……拜託了……」審判抽氣著。
「真是的,太有禮貌了吧。」太陽笑了。
太陽連忙一個挺進。

「呼啊啊!」痛痛痛痛痛!後悔了啦!
「痛痛啊!」太陽一臉痛苦。
「怎麼了?」審判驚訝地看著太陽。

朕今天居然沒有帶潤滑液,所以,好痛。」太陽一臉可惜。
……」有人會隨身帶這種東西嗎?

太陽勉強再挺進,幾番來回以後,總算是在熾熱的窄道里摩擦出血,速度得以越來越快。
「嗯啊啊啊啊!」激烈的衝擊讓審判吃痛地叫了出來,嗓音卻異常甜膩。

「啊啊--哈啊--」審判感到辛苦與不適,但是呼來欲止的奇妙感在體內流竄著,讓他忘卻了痛。
很奇妙的,似乎要溶化的感覺在燒疼著,似乎是越痛,就越令人沉醉。
「呼…………」審判淺短地呼吸著,汗流下通紅的臉頰。

太陽暫時抽了出來,把審判翻身成背對自己,扶住審判的腰,再打進熱楔。

……啊啊!」審判以手撐住床面,自然地抬高臀部,讓太陽進到最深。
隨著太陽的抽出再插入,審判閉起眼,擺動著腰,迎合著太陽的動作。
太陽越來越加快速度。

「呃…………」審判抓緊床單,放低身勢。
痛與快樂都已經到達極限,感受麻痺了,腦子也一片空白。
「哈啊啊!」一秒,審判到達頂點,些微顫抖著,白濁的液體灑上床單。

「累了?」太陽抱著審判,坐起身。
……」審判無力地點頭。
「不好意思,朕還沒呢。」太陽讓審判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打開審判的腿,再用力地插進。

!不!哈啊啊啊」麻木僅僅是一會,極端的痛又回籠了,如同一波一波的浪潮,大力而毫不留情地襲上。
「辛苦你了。」太陽笑了。
太陽輕吻著審判的頸邊、鎖骨到肩頭。
「唔嗯…………」審判呼吸得艱難,親吻帶來的癢與甜,緩解一些疼痛。

太陽將手指放進審判的口中。
「唔……」審判下意識地含著纖細的指尖,舔下半指。
「乖孩子。」太陽又放進兩指。
「嗚…………」對太陽這樣的動作,審判有些存在自深意識的印象。

***

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
審判無力地癱在床上,太陽則是躺在他的身側。

「雷瑟,你一定要帶領將士們打贏明之國,再把明之國的天子、宰相和大將軍活捉回來。」太陽輕語。
「為什麼要活捉?」太陽溫熱的吐息打在審判的臉頰上,帶著麝香,讓審判失神。
「你要是能成功,朕就告訴你,朕口中『在意的人』究竟是誰。」太陽自信一笑,彷彿這對審判而言,絕對是極大的吸引。

「我不稀罕知道。」要活捉敵軍的天子、宰相和大將軍?這樣一來,就算原本不會打輸,最後關頭也會輸吧?審判在心中嘆氣。
「你如果不知道,會後悔一輩子。」太陽的語氣篤定。
……」審判原先堅定地認為自己不會想知道,聞言,居然轉念了,卻也不是真的想知道,而是純粹被太陽的話左右著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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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我對H生疏了|||
……
不對,這是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