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27 01:06:26光.點.

回到高雄,下車的時候,感覺台北跟高雄的兩樣溫度。

踱著步,打算走過幾個街口散步回家。
邊走,霧靄邊緩緩升起,彷若走進雲霧之中。

「好像需要克服時差。」邊走邊講電話,我覺得恍惚。



一趟城市旅行,行程緊湊,行李越走越重…走到後來,我乾脆走到對面街口,毫不猶豫地踏進7-11。

『請問,這個登機箱寄到高雄多少錢?』我問。

『160元。』

『好,那我寄。』

一下子,行李只剩下一手紙袋。
但仍沈重地讓我蹲在Fnac旅遊書區無法站起,
不知道是因為缺氧、缺血,還是缺少異鄉的空氣?

「非洲的書很少。」

「那你來寫啊!~」

「要能先去。」

「那去啊。」

沒有能說出口的是…
其實,關於未來,我向來期待卻也無法保證確定。


坐在客運車上,往窗外看的時候,
鄉間稀疏的燈光有如星際流螢。

想到看了快要五遍〈豔光四色歌舞團〉,
卻到今晨醒來才想起那首節奏輕快的彩虹歌曲。
跟著彩虹,你跟著彩虹…
盡情擺動,你盡情擺動…

也許是一下子見到太多人了,
包括預期的跟非預期的…

突然覺得很想安靜。




我想起那一晚輾轉,
心口呼之欲出地愴然;

我想起那個很久沒有想起的人,
法國的國慶日與玻璃杯裡的香檳
望眼鏡前的五色鳥、冠羽畫眉及黃鸝…


我突然非常想念山林,
想念到我想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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