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27 14:13:29品瑜
見與不見的夢
少,昨夜的一個夢告訴我,我在作夢。
夢裡,有兩個我,一個是演著物質世界一切的我,而另一個則在夢裡的虛空,念頭一般無形地懸浮著。
夢裡的我,回到了台灣,友人安排大家聚會,又是杯觥交錯、人聲鼎沸,而我望向你的眼,只能薄薄被稀釋著,像一粒鹽晶融於大海的無能為力。
總是有太多人霸佔著你的注意力,也依然有綁架我意識的寒喧客套,雖然我總是蘊釀著要與你說話,但總不敵週遭一切的先聲奪人。
友人安排了太多活動,在深坑老街上空轉著,一攤一攤的逛著,言不及意地聊著,在一個叫「八龜」的巷口,還要叫我在一家叫「八龜」的相館拍大頭貼。
這時我惱火了,覺得只想與你見個面,或者說上話,為什麼中間要隔著那麼多閒雜人等,而過程又是那麼的迂迴與曲折!
我一口回絕了友人的邀約,竟自地走向有你的所在。
那一秒的直白與勇敢,決心彷彿是速凍般的,將周遭的一切人事物都給凝止了,空氣中冷得像帶著針尖般的扎人。
一開口有些疼痛,嘴巴前的一團霧氣,是冷熱之間的交替。
我說:「見你,沒有那麼難的!」
你只是看著我,笑著。
虛空中的另一個我,也說:「見你,沒有那麼難的!」,示意將這段夢記錄,樣讓清醒於白日的我記著。
申城梅雨在台風氣旋的放大下,嘩啦啦地下著豪雨,打醒了我,
記住了,三為空間向度的我,以是為誌。
「見你,沒有那麼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