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22 18:37:08品瑜

我更同理張幼儀



  少,記得你曾反覆地看著《人間四月天》,徐志摩失事後,林徽音蹲踞哭倒在梁思成懷裡,卻一邊燒著冥紙給徐志摩,在這段戲裡,聽說你因而傷感哭泣。

  我反覆地看著這段,還是想揣摩觸動你哭點的所在,是否也能讓我落淚。

  我只是心酸,是發酵過後的妒意,冒著碎沫砲砲的,極度的沾黏。

  戲裡的林徽音一身素藍旗袍,耳邊別著一朵白花,哭泣裡有更多的不依。於我,她還是貪心了點,愛總是源源不缺,未曾有過挨餓的慌。

  對於一個少了你的愛的女人,我更像張幼儀,看著林徽因有更多未可名之的忌妒,卻是只敢暗地裡咬牙地高度自制優雅著。

  少,因你之後,我把自己放在只能巴望著的那個可憐角色,澀澀的,竟也有了一番蜷曲的姿態,像陰暗角落裡的早蕨,危顫地守聚著觸鬚裡的一點點濕,像淚。

  也是。一個如此卑微角色的揣摩,但是還有許多微觀的曲折,就像盯著最不起眼的早蕨細瞧,那美也是捏著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