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29 22:03:33simon
意外之四
我為一個陌生女子悲哀,愛錯了一個人,連帶一切都變得疙荅,她需要強大的勇氣才能揮別這一切,誰知道,世人又會不會在過程中已先看輕了她的人格,我們到底須不需要為一時不察誤識人而負責任,感情的世界真是說不清,帳算不明,旁人在怎麼著急都沒有用,只有她自己可以解救她自己。
我不知道鬧了多久,這真是場難堪的連續劇,又不能轉台,我在忽醒忽滅間還要擔憂自己會不會被波及,沒有人能控制發瘋的人,只有更強大的暴力手段,真是悲哀,像是電影裡的情節,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患發了狂,醫院的護理人員也只能無所不用其極的方法來對付他,當然大多都是暴力的手段,你看電影也許會覺得殘忍難堪(或是理所當然),外國的醫院,好似有著無限大的權力,那也只是外國,我們的精神病患,大多數還是像許多人不能言喻的傷口,隱藏在許多公寓大下的房間裡,他們一樣如同在病房治療著,一樣被手銬或繩索限制著,只是換了地方,換了施行的角色。事件的收場,女子忍無可忍,只能提前出院,帶著無良的男人,血液裡緩慢被肝臟代謝的酒精,一身的病痛,滿心羞愧離去。
然後安靜了一陣子,我聽到一連串自言自語的聲音,出自一個老太太,滿頭白髮,微胖的身軀,她不像是受傷的人(腦子受傷不算),到像是時時來報到的訪客,沒有家屬,院方對她的存在無視又有點無奈,她像是在跟空氣中存在的幽靈交談,若果真是,肯定不是好相與的靈魂,因為她時時突然發出淒厲的叫聲,她雖在我前方的椅子上,但我不太看得到她,這氣氛真是悲傷,急症病房猶如人間煉獄,我們都是上演的主角,槍傷、兄弟砍殺、情人反目、夜半胃出血,到急診室焉能不見血?她會不會比較快樂,大抵有人會問這樣的問題,也有人會羨慕她,我猜想,也許精神是,但是這樣的人生活必是問題,我們的精神也受身體影響,生理她難照顧自己,精神歡愉也是枉然,人間有太多苦痛我們難明,也難承受。
然後安靜了一陣子,我聽到一連串自言自語的聲音,出自一個老太太,滿頭白髮,微胖的身軀,她不像是受傷的人(腦子受傷不算),到像是時時來報到的訪客,沒有家屬,院方對她的存在無視又有點無奈,她像是在跟空氣中存在的幽靈交談,若果真是,肯定不是好相與的靈魂,因為她時時突然發出淒厲的叫聲,她雖在我前方的椅子上,但我不太看得到她,這氣氛真是悲傷,急症病房猶如人間煉獄,我們都是上演的主角,槍傷、兄弟砍殺、情人反目、夜半胃出血,到急診室焉能不見血?她會不會比較快樂,大抵有人會問這樣的問題,也有人會羨慕她,我猜想,也許精神是,但是這樣的人生活必是問題,我們的精神也受身體影響,生理她難照顧自己,精神歡愉也是枉然,人間有太多苦痛我們難明,也難承受。
隨著我身邊病床不斷替換,我忽睡忽醒,瘋老太太亦不知去向,我覺得身心健全是種幸福,發誓再也不要進急診室。六點鐘,友人帶來壽司與水煎包給我做早餐,一冷一熱,想的周到,不知是不是她的早餐習慣,我覺得水煎包太油,壽司米不知是哪時做的,乾又難咽,我一定是被物質世界寵壞了,或是病痛的人都難伺候,好在我不敢透露一點不耐,有人關懷我已經很感恩,味覺變得那樣敏感,我想吃稀飯配清粥小菜,母親做的,真慘。
另外一件令人意外的是,在受傷到回院治療的期間,我不斷的遇到熟悉的面孔,但並不是我的朋友,只是我愛觀察眾生相,一個是我常常光顧的小吃店老闆娘,另一個是我每天坐公車都會遇到的陌生乘客,他很有趣,上了公車都會雙手拉著車頂垂掛的扶手,好像在做單槓運動一樣,每天也只做一下,然後晃到最後一排,老是會望著我一下,有點膽怯,然後緩緩的坐到我身旁的空位,我們的關係也只是這樣,幾次以後,我才知道,我大約是做到了他喜歡的老位子了,生病的時候,世界也隨著我的心變小了,我是誰呢?沒有什麼大不了,明星呢,遇到了不堪的事情,到處都是熟悉你面容的監視者,那才是考驗智慧。
另外一件令人意外的是,在受傷到回院治療的期間,我不斷的遇到熟悉的面孔,但並不是我的朋友,只是我愛觀察眾生相,一個是我常常光顧的小吃店老闆娘,另一個是我每天坐公車都會遇到的陌生乘客,他很有趣,上了公車都會雙手拉著車頂垂掛的扶手,好像在做單槓運動一樣,每天也只做一下,然後晃到最後一排,老是會望著我一下,有點膽怯,然後緩緩的坐到我身旁的空位,我們的關係也只是這樣,幾次以後,我才知道,我大約是做到了他喜歡的老位子了,生病的時候,世界也隨著我的心變小了,我是誰呢?沒有什麼大不了,明星呢,遇到了不堪的事情,到處都是熟悉你面容的監視者,那才是考驗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