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之年,我仍然大惑不解房間如懸崖久久不散使深沈的踱步變得更危險不解之物處處碰壁比如清晨端給我的那碗粥它漸漸去蕪存菁撥開蔥花
敘利亞的天空綴滿砲彈荒謬的世界並不知道兒童是無辜的他們不曉得原來錶面可以綴滿星群主的雙手也綴滿羊群平靜挽著秋季緩緩飄落漫山遍
目眩中,那株曼陀羅花更為清晰地出現於牆角處:有毒而慈悲。我每天為其嘆息與唾棄的高牆,垮掉又重建的高牆,扔過來雞蛋和荒野。使我常
這個匠心獨運的清晨房屋彷彿是肉做的它們連繫在一起電線成了血脈人類流動成自然的規律與旋律整顆既老又新的心臟在眼前撲通地跳著耀眼
田埂上一排排整齊的蔬菜是初春超逸脫俗的書法她那麼隨意的又在我疲倦的身上添上神來之筆我楞住得彷彿那噎到的菜蟲瞪著綠意盎然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