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市立美術館之董陽孜《無聲的樂章.變奏曲》展
以下這幾段介紹展覽的文字摘錄自網路(以粗體表示)﹕
書寫藝術家董陽孜近期所發表的創作,嘗試通過書寫的形式及內容,藉由跨界合作方式,賦予書法作品具公共性、民眾參與性的特質。
高雄市立美術館「董陽孜:《無聲的樂章.變奏曲》」,分別與建築師黃宜清及音樂家李壽全共同策劃,利用高美館雕塑大廳空間將百件書法作品排列組合成為一整體作品,民眾可從高美館不同高度與視角欣賞。
董陽孜在2011年時,從過去所收集不捨丟棄的字形作品中選出100件加以裝裱,並有感於輕重疾徐的運筆過程中,所留下飛白、濃淡等不同的筆跡,與音樂流動的節奏、韻律性相通,所以將之命名為《無聲的樂章》系列作品。這百幅點墨依所呈現的不同表情被分類,包含力道渾厚墨濃線粗的、運筆輕快充滿線條飛舞轉動的、充滿留白偶有墨點勾撇的,裝置甚至刻意地將之上下顛倒,讓百幅作品組成「變奏曲」裡,呈現如同繪畫作品般的變化、疏密、對比、輕重與主題。
建築師黃宜清則利用高美館雕塑大廳寬敞、高挑的獨特空間,將百件作品排列組合成為一整體作品,其展示設計如同瀑布由高而低地流洩而下,不僅有「黃河之水天上來」之勢,高美館大廳四周圍繞著不同樓層的通廊,提供民眾不同高度的參觀點,以及更為多元的觀看角度與方法。
於2012年9月觀賞此展,在上述簡介裡稱呼董陽孜為書寫藝術家而非書法家,這是十分微妙轉變的、很精確的、傳達書法另外形式可能性的用詞。董陽孜的書寫跳脫了傳統書法的範疇,嘗試走出一條沒人走過的路、不同的路、創新的路﹔書寫文字最初的功能就是傳達並溝通訊息,接著更上一層就是追求好看與快速(草書),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可能性呢?
董陽孜將寫大字的作品(巨幅的作品)加以刻意的裁切,構成一幅幅新的作品,這種方式就像抽象表現主義畫家傑克森‧帕洛克的作品,將大幅的畫作完成後,可以進行切割成為許多的小幅作品,但是不同之處在於董陽孜對這些才切後的作品進行重組,並賦予更多的意義。
董陽孜的書寫要超越文字所傳達的意象,就像純抽象主義者認為繪畫純粹就是點線面與色彩的組成,而毛筆字的書寫也可以看成線條的剛柔粗細與轉折,墨的濃淡與乾濕,字義的表達已不是重點。
包浩斯設計學院的米羅認為幾何圖形(例如圓形、三角形、正方形)與顏色除了傳達視覺感官之外,還可以構成綜合其他感官的意義,例如最容易理解的就是顏色與溫度有關,亦即暖色調與冷色調。董陽孜就認為這次展覽的構想就是書寫的線條與音樂產生了連結。
我想要欣賞董陽孜的作品並不容易,通常最直覺的反應就是看不懂或不知道好在那裡,或者覺得不好卻不敢說,我自知不懂這方面的欣賞,對於董陽孜近日在台北誠品展出的大作「獨樂樂」,漢寶德先生有一篇精闢剖析的文章,有興趣者可以在網路上搜尋。
以下僅就在報章雜誌曾閱讀到關於董陽孜的報導,印象深刻的片斷記錄下來。
董陽孜曾說她的夢想是街道上的招牌都能用書法字體,取代千篇一律的電腦字體。
對於家中的擺飾,董陽孜希望能以書法作品取代西洋繪畫,這也是她寫巨屏書法的動機之一。
董陽孜為雲門舞集寫了不少作品,包括雲門舞集這四個字,有一次她應邀寫一個字(哪一個字忘了),因為她不知道雲門要何種字體,她就乾脆寫下這個字的所有可能性,結果竟發現有八十幾種寫法(多年前的印象,這個數字不太敢肯定)。
董陽孜曾說寫巨幅作品的人是傻子,因為根本賣不出去,沒有人家的客廳可以容納擺設,但她還是要寫。
希望生活中能有愈來愈多的機會接觸到書法,我的書法老師任教於某大學,學生展示學習成果的方式竟有在蛋糕上用奶油書寫篆書生日快樂,多麼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