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明
無明
學道修身,所追求是出自真心,若對其性質加以深究。問題則在於(自我)將任何事物轉為己用,(自我)為了自利,經常企圖獲得和利用修道之法的偏差行為。
法教一般被看作外物,以(我)以外之物,或一種想要模仿的方式或哲理。並非內在,真要認同法教或能與法及教合一。因此修身中以無我之念頭,一般學佛親道之眾就會有模仿”無我”之意。依樣畫葫蘆與學習,且以適當的姿態模式出現在學道的過程中,但在生活方式上難以落實法教,且不願有所犧牲。漸漸的經藏學習中模仿變成熟練的演員,對法難以理解其真義,在模糊與未知中認識修道,也在世俗其中找尋慰藉自己的心靈。
當感覺到自己的行為與法教有矛盾或衝突時,一般就立刻以自圓其說來把衝突擺平;自圓其說者即是那扮演修道顧問的“我”。這種情形有如一個政教分離的國家。政策若不合乎教義,王者自會去找教主或修道顧問,乞求他的祝福與開釋;於是教主便找出藉口,偽稱王者是護教者,而為王者的政策祝福。個人內心的運作,與此幾乎完全一樣,因為“我”既是教主,又是王者。
真正修道,必須突破上述的自圓其說。然而,這種自圓其說可不是好對付的,因為其中一切都是透過“我”的觀點和邏輯去看,以致看來無不端整、精確,且很有道理。我們試圖為每一問題都找到能自圓其說的答案。為了要使自己安心,我們力求把生活中所有讓我們困惑的情況,全都融入我們的理論體系。而且,我們這種努力是那麼認真、嚴肅,那麼坦率、虔誠,以致很難令人起疑。我們總是相信自己的修道顧問是“正直”的。
至於用什麼來自圓其說,無關緊要;我們可以利用聖書中的智慧,利用圖表、計算、祕方、根本教義、深奧的心理學或任何其他手法。我們一開始評估,決定應做這做那,或不應做這做那,我們就已經是把自己所修或所知與彼此對立的類別連在一起了,此即修道上的無明唯物原理,亦即我們修道顧問的虛偽道心。我們一有相對的二元觀,如”我”這麼做是為了要成就某種意識形態,或成就某種生存境界,我們與我們的本來面目就自動地一分為二了。
會真壇大法師
如果我們自問:“評估或取捨有何不對?”答案便是:我們一作輔助的判斷,我該做這個,不該做那個,這就已達到複雜層面,遠離了我們本來的面目與單純。所謂禪修的單純,指的就是一心體驗本我那善於模仿的個性。除此之外,不管把什麼放在心上,都會變成厚重的面具或甲冑。
必須明白修道的重點無不在於舍離“我”的作風,也就是舍離“我”的貪得無厭,不再像“我”那樣不斷希求更崇高、更神聖、更卓超的知識、宗教、道德、判斷、慰藉或任何“我”之所欲得者。必須舍離修道上的唯物。若不舍離,反而如是去做,最後可能發現自己擁有一大堆的修行之道的記憶。也許覺得這些道非常珍貴。已經學了那麼多,時間十幾載這麼久,可能學過西方哲學或東方玄學,修過瑜伽,或許還拜承多位大師當其弟子,或許世智感觀下覺得已有成就,也已經學成,且相信自己已積足了知識。可是在這一切都完成之後,竟然還須放棄什麼,太不可思議了!怎會這樣?絕不可能!然而事實偏偏就是如此。我們所收集的大量知識和經驗,只是“我”之部分展現,只是“我”之浮誇性的一部分。”我”向世人炫耀這些知識和經驗;藉著這種炫耀,讓自己安心,肯定自己是安安穩穩地在做修道者。
其實,那只是自己在開店,開了一家古董店。也許專門研究東方古物、中世紀的印藏等古物、其他文明或時代的文物,但不管怎麼涉取學問及知識及作品,還是在開店而已。這在許多算命的貪位或店家可以清楚的看到這種自我,在沒有陳設很多外物的時候,店內是漂亮明亮的;白牆、樸素的地板和華麗的燈飾,中央只有一件藝術品,美極了。所有前來的人都欣賞它的美,我們自己也是如此欣賞自己。
柏逸大法師
可是這樣能滿足”我”的部份嗎? 心想:“一件古物就使我的店變得這麼美,如果有更多古物,我的店必會更加漂亮。”於是開始收集或加強,結果弄得亂七八糟。
在世界各地尋找美麗的東西 可能去了印度、去了尼泊耳、去了埃及等許多國家。每當”自我”找到一件古物,由於只是一件,所以以觀賞的角度看它很美,於是便認為把它放在店裡也會很美。但當”自我”把它帶回家,放在店裡,它就加入”自我”所收集的破銅爛鐵的行列了。它不再艷光四射,因為四周還有那麼多其它美麗的東西;它不再有任何意義。我們所造成的不是布滿漂亮古物的房間,而是廢物充斥的商店!在網路發達的時代,這種模式收集學習,印證了世智的貪癡與笨拙。
人適當地採購蒐集,並不一定要收集大量的資訊或美麗的東西,但要對每件所購之物都能完全欣賞。這一點非常重要。如果你真的欣賞一件美麗的東西,你就會完全認同它而忘了自己;這就像在看一部非常有趣、迷人的電影時,你忘了自己是觀眾一樣。那時,世界沒了,你整個的人就是電影的那一幕。此即我們所說的那種認同完全投入某一事物。我們是真正適當地嘗過、嚼過、咽下那件美麗的東西或那項修道的法教嗎?還是只把它當作我們那些不斷增加的大量收藏品之一?
之所以如此強調這一點,乃是因為學法教和禪修不是為了外物與錢財,而是真的想學,真的想發現自己了解本我的存在價值。然而,我們若視知識為古董或供人收集的“古代智慧”,那可就是走錯路了。
以傳承而言,知識不是像有形式的古董與文字那樣傳下來的。實際是要證得法教的真諦,藏經或先師傳給弟子的是啟發性的靈學,藉先人的修道與經驗,得靈感而覺悟。然後弟子又傳弟子,如是代代相傳。法教不是“古代智慧”,不是古老傳說;法教不是當作知識傳下來,不是有如祖父把傳統的民間故事轉述給孫輩。不是那樣承傳,而是心傳與切身實際的親身體驗。
我討厭命理,因為懂得太多,我可以將自己過得很好,但不保證我能將別人照顧好,因為我無法全盤的了解你,世智帶給眾生太多的執著,不是心傳者可以解決的,神靈或許能幫你,因為眾生受的神靈文化毒素太深,所以我也非神非聖,只能心疼與懺悔,但卻不能觸及與介入眾生的因果,神又告誡我,眾生的因果又干我何事呢? 也對。但祂又訓誡我,因果不是不能解,是你要如何解? 是犧牲了自己才能成就於他人你願意嗎? 答之是可以的,那沒有了身,你又怎能濟生渡死呢...? 也對。
在無名與現實的條件穿梭在人間,人要用甚麼來成就自己成就別人,答案只有一個簡單的哲理,舉凡南詹部洲的眾生,不該渡的不渡,該你渡的肯定要幫,因為你既得陰陽之理,自然會知道,這便是自我的種智,無明起貪嗔癡,那都是必然的,只是可大可小可深,一路走來,不該說的說了又如何? 還是無法濟生,所以不做無謂的世濟,那是幫不了眾生的你,眾生無知又愚昧都是正常而必然的,至於此修身已達一境界,沒有多一事增一智的道理,只有該幫的一定要做,因為關係著千年以後自我的因果牽連。無明起,心煩智,智生不長。
人間事雜亂紛多,牽扯不完的,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然早已成佛。那是過程,沒有甚麼事是永遠的,永遠的關係只是在時間的過程,你我皆在時間上打轉,轉出了你想要的目的與理想,開心、快樂、悲傷、難過? 永恆的答案都在一瞬間,天上一天,在地五十年,這是真實的法則,長命百歲在上蒼中只不過二天時間,人要掙些甚麼? 老子降生行於自然五行,脫離五行自然無法容於天地,天地間的人如肉,肉要香醇自然衷於原味,別加入太多的化學品及不自然的東西,雖然加入可以更為美味,只是自己殘害了自己。無明是世俗衍生的,是自我不成熟產生的,是文化養成的,貪成就了餿水油、朔化劑、毒奶、毒藥、毒品、毒麵粉.....南詹部洲的眾生貪得無厭,難道你貪,其他人都不貪? 所以最後人害死人,走入死胡同。回歸世智說抽菸不好,一堆人再抽,至少是自己造成自己受,總比吃餿油好! 再製搜油或有毒食品,害死都少眾生無辜者,這就是世智引以為傲的下場。
相信知識要有條件上的限制,不是奉為聖旨,書讀再多,沒有品德如同畜生之道,人都自以為是,有些事讓人氣憤,讓人火大又難過,但她(他)們就是夾雜在善眾的族群裡破壞而生存,法律是約束不了這群人,以暴制暴雖不好,但有必要時也要反制其道,嚴懲不赦。修身在己,實不應論世事,然誰無有無明增起,但要適可而止,這就是人生,世人不應以人的貪來做生意,大陸保護動物起家的鳥王劉武,也是滿嘴仁義道德,最後卻是偷賣珍禽,也是貪嗔;而銀行就是典型的貪利來誘導眾生,釋放的小利讓人不敢苟同,而銀行本身虧損原因又源於貪,貪企業集團的貸款利息與投資,最後血本無歸。這個社會真是慘,慘的讓人用嘴來開時事節目,而這些上節目領通告的消息來源,卻是民眾隨手可得的資料,還真是瞎忙。
溫良恭儉讓,人就是少了這些,現代人哪來這麼多禮讓之道,台灣的教育真的出了問題,出了一堆惡人,遊走法律邊緣的惡人,害死了大多數了人,這怎讓我不起無明呢? 說歸說,過了就算了,也不去想,因為這些無名不會在我心中留下任何痕跡,種智是佈滿虛空的,想得到它,勢必人生問題如流星,劃過知道事實的存在就好,處理過思考過後結束,但不會影響你往前走的動力,這就是時間,時間才是主人,人總是被他所控制,你不想被控制,只有自己如何安排調節,心與身體是分開的,想法又是一條路,三叉口身心靈不同方向,那種智就不會生,無名就是這樣起來的,我們不能保證自己不起嗔心,但至少我們能壓制負面的力量的煽動,至少要做到這點,世界就會邁向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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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魔大法師、羅晏大法師、羅逸大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