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影>Die Welle - 魔鬼教室
“納粹很鳥,我們知道了,可不可以不要再提了!那很無聊!“
“那叫做歷史責任,你懂嘛?“
“反正我是土耳其裔,納粹做了什麼不干我的事!“
“所以你們以為納粹不可能在德國重新上演?“ Wegner老師在第一堂課和學生討論autocracy的定義之後問了他們這麼一句話。
之後,他決定將整個班級組成一個團體,和學生以生活來實踐發展autocracy的定義。而Wegner自己,是領袖。
他們的團體,德文名字叫做DieWelle(英文: TheWave)。他們擁有屬於自己團體的制式穿著,logo,網站,和獨有的手勢。他們不再直呼Wegner的名字Rainer,必須稱他Wegner先生。Wegner一進教室,滿堂穿著白襯衫的學生們便全體起立以手勢致敬。Wegner叫他們站起來活動筋骨就要站起來。個人發言必須起立。這一切對於六十幾年次的我來說,曾經是童年和青春期多麼熟悉的日常行事?
螢幕裡天真的青春學子們把父母輩努力避免重啟的狀況,當成一件酷到不行的任務來執行。領袖同儕的稱許認可都能輕易地激勵他們。不過當然也有敏感先見的孩子察覺到事情漸漸脫離軌道的發展,但是他們的反抗被Wegner嗤之以鼻,被同學好友排擠孤立,甚而被攻擊。
事情最後當然是失控了。DieWelle已經形成了一個生命體。成員脫軌的行為分寸以團體之名無限上綱,Wegner自己和伴侶的生活開始傾斜,然後一切走上了變調的不歸路,連領袖的獨裁都無法逆轉形勢。
但是事件的發展,卻讓我憶起許多年少時所經歷的教育過程。比如:穿制服與外表去除個人化的種種理由,以團結和對團體的貢獻為名目所產生的向心力與排外。
那麼多關於所謂榮譽或歸屬感的“回憶“,其實只是某些方便操控的手段下的產物。而終極的目標是:考上好學校 ---考進另一個更好,更高一層的團體。不然你在這個社會上便沒有表彰學歷品種和身份的標籤,你和你的父母會恐慌:沒考上這樣像話嘛?考到這個階段就夠了嘛?你的前途在哪裡?你可以立足在哪裡?成串的懷疑總結出一個頭痛的問題:我屬於哪一種社會層級?而就算你不在乎,也有旁人自動分類你所該屬於的群體,一如你考了幾分所以該坐在教室裡的哪一排,那樣輕易地切割劃分。(不過學校裡領袖的喜好歸類當然還有別的因素影響,比如說:這是學校同事的兒子,或是某所明星高中教務主任的女兒。)
其實繼續鑽牛角尖地想,DieWelle的呈現以及我求學過的那些學校的運作方式,和gangs有什麼不一樣呢?只是二者的目的不同,想獲得的利益也不同。只是我被教育成了羊,gangsters則是一群豺狼。(而軍校或嚴格的寄宿學校,常常是父母解決不受教的黑羊最方便的途徑,直接從仿獨裁團體丟進真正的獨裁團體--- 進了軍校就會學乖了!)
納粹可能捲土重來?當然可能。只是它會以不同的群體,目的,形式,規模,和程度輕重來現身。只要人選擇依附團體教條放棄個體和思考,納粹就能在機會之下重生。無論是在德國,在歐洲,在美國,中國,或是在世界任何一個角落。而且一旦深陷其中,你就很難再看清楚界限,更遑論跳出來。
因為你所看見或是想看見的,只會剩下我族,和非我,如此而已。
謝謝小格子的訊息~~
台北巴黎的確實是直達機,只可惜對我來說不太算是:P,因為我還要再搭Thalys離開或回到布魯賽爾,不過真的是比其他航線來得省時間,也不必睡一半醒來在曼谷乾等,呵呵。
其實我最近已經訂好機票囉。打算回宜蘭爸媽家去當三星期的爛肉@_@” 因為還不方便提太重的東西,回台的航線就決定在阿姆斯特丹和曼谷轉機停留,讓行李自己飛到台灣不必拖著上火車去巴黎。
對了!我同學農曆年搭長榮台北巴黎班機往返。
她說中間完全沒有停留點喔!
是真正的直飛!!
不過我不確定長榮是不是每班飛巴黎都這樣。
總之讓你參考囉~
我本來猜想你是先搭飛機去巴黎再轉機到台灣。
哇!那這樣你很辛苦耶~~果然回來一次是勞師動眾。
台灣最近有點蕭條,不過氣候很宜人,你就回來好好”養傷”?!回味一堆台灣味吧!!^_^
ps.原來你算是宜蘭人喔?!我蠻喜歡宜蘭的,可惜不住在那哩~~~